\"藺鑲,你去找人把洛斯妲請過來。\"


    司鬱的聲音清冷,仿佛刀割般尖銳,她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顫抖或猶豫,毅然下了令。


    藺鑲聽到命令後,雙眼閃爍著光芒,搓了搓粗糙的手掌,滿臉滿是期待和挑戰的表情,仿佛在準備要挑戰一場大戰。


    然而在他興奮地準備行動時,司鬱的聲音再次響起,\"等等。\" 不隻是打斷了他的步伐,也打斷了他的氣勢。


    “換個人去吧。”司鬱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他的聲音依舊堅定而果斷,但卻帶著深深的考慮和猶豫。


    藺鑲對此並未有任何異議,而是深深地頷首應答,“行,我找個其他人去。” 他的語氣坦然,沒有任何的不滿或怨言。


    司鬱微微點頭,意味深長的眼神透露出滿意的神色。


    她沒有停頓太久,很快就轉移了視線,繼續處理手上堆積的信息。


    森西博端著夜宵去而複返。


    色彩繽紛酸甜可口的水果撈被森西博遞到她的唇邊。


    司鬱吃了一口,習慣性地誇了一句好吃。


    森西博壓了壓嘴角那本就壓不下去的笑,又問她:“我做的好吃還是詩魚做的好吃?”


    司鬱:。


    司鬱揉了揉眉心:“你做的好吃。”


    搞半天還是不忘了爭寵。


    司鬱的雙手在虛擬鍵盤上飛快地跳躍,她把接收到的消息分門別類地歸檔和處理,依次將重要的事件和信息核對並確認。


    這是她習慣性的工作流程,雙眼裏泛著藍色的光芒,反射出她對工作的嚴謹。


    然後,她看到了金發的消息,裏麵附帶了一個名單。


    那個名單是最終確認無誤的版本,上麵赫然有一行字,明晃晃地映入司鬱的眼簾——洛斯妲。


    司鬱的動作微微一頓,她下意識地往前傾,用手指在虛擬畫麵上滑動,將名單放大,再放大。


    然後,她看得更清楚了,那確實是洛斯妲的名字。


    “洛斯妲是叛徒嗎。”司鬱喃喃自語,聲音帶著疑惑。


    這個突然出現的信息,讓她暫時無法理解。


    與此同時,森西博默默把水果喂完。


    門外,夜色中的洛斯妲已經靜靜地站在那裏,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蒼白。


    司鬱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在懸浮椅上轉了個半圈,盯著前方的虛擬畫麵沉默了片刻。


    然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在驅散心中的憂慮。


    “算了讓他迴去吧。”她終於開口,聲音裏帶著無奈。


    畢竟她也不知道能說什麽,直接問他是不是主戰派嗎?


    這個問題太傻,太直接,也許隻有在軍事審判上才會問出這樣直白的問題。


    原本,她確實有很多想要詢問的,隻需將洛斯妲送去檢查,檢驗他身上受到的輻射種類,她就可以得知他和隕石雨提前到來是否有關係。


    但若他並未親自下水,那麽又能從他身上查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呢?


    司鬱輕輕地笑了起來,那是自嘲的笑容。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實在是異想天開。


    似乎她真的需要冷靜,理清思緒,以免被複雜的局勢和可能的背叛所困擾。


    森西博將花枝亂顫、笑得無法自已的小家夥緊緊抱在懷裏,大手輕輕地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摸了摸。


    “怎麽了?”他輕聲問道。


    “其實,我現在就可以下令讓他們把那些主戰派一網打盡了。”


    司鬱抬起頭,望向虛空,她的眼中閃爍著決然,“但是,我還想保存一些自己的名聲。”


    司鬱突然放開笑容,那笑容如春風般溫暖,然而從她眼角溢出的淚花卻像夜雨滋潤百草。


    “這個遊園會一結束,我就會有一個新的外號,人們會稱我為暴君。”


    “暴君又能如何?”森西博用冷靜的語氣說道。


    “以殺止殺,這是你應該做的。如果你不除掉他們,他們就會威脅到你的子民,威脅到你身邊的人。所以,你的選擇永遠都不會錯。”他強調每一個字,以穩定司鬱此刻動搖的心情。


    森西博揉著她的肩,他的眼神落在窗外的月亮上,似乎正在計算著時間。


    “再過三個多月,我們就可以見到我們的寶寶了。”


    \"我也很期待。\"司鬱婉轉地迴答,眼角含著笑意,她伸出了手,輕輕吻了吻他的唇,


    暖暖的氣息激發了每一個暢享此刻的細胞。


    “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


    “你在想些什麽,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森西博的臉色微微一沉,語氣中滿是堅定和決然,他趕忙牽住了她的唇,用力而緩慢地吻著,仿佛想要將他的保護與決心傳遞給對方。


    “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


    除了神,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開他們。


    然而,即便在溫暖的懷抱裏,司鬱的心底依舊泛起了層層不安的漣漪。


    這種感覺,就如同深秋的夜風中隱隱約約傳來的落葉聲,雖然輕柔,卻又讓人感到一絲絲的涼意與不安。


    在那片星辰璀璨、月華如水的夜空下,司鬱抬起頭。


    那一刻,她的目光深深鎖定了森西博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邃雙眸。


    她的行動似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驅使,輕輕地,她將自己的額頭貼近了他,仿佛這樣就能更近一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與溫度。


    “我說,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忘了我,你能不能再次愛上我。”


    她的聲音中帶著她天生的嬌蠻,卻也摻雜著幾分難以掩飾的不確定與忐忑。


    這份不安的根源,實際上是源自於司鬱對於這個變化莫測的時空的害怕。


    她見過那些浩瀚無垠的星空,感受過那些令人震撼心靈的瞬間。


    在那樣的經曆之後,她便知道未來和時空充滿了無數不確定。


    尤其是當初那ai似“神”的時代,這份不確定性似乎變得更加強烈。


    司鬱的話語,雖然隻是輕輕地提出了一個“如果”的假設,但卻足以讓人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本不應該是司鬱的不安。


    “忘記亞特蘭人的特性了嗎?認定一個人,這輩子我都逃不掉了。”


    他是她掌心的所有物,她也是他雙翅下被占有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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