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克拉是為了逼司鬱出現,因為藥在燕裔這裏,找不到司鬱就沒法給她喝。


    克拉把消息發給司鬱的時候,司鬱也意識到燕裔為了讓自己出現也開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鬱:有危險嗎?]


    [克拉:沒有,隻是不讓我迴家,好吃好喝的供著我,隻是所有出行全部監管。]


    [鬱:你家不管嗎?]


    [克拉:……我家很樂意我多交一些這些牛逼的‘朋友’,honey,燕裔用了說辭的。讓我家裏的人隻是覺得燕裔要和我談什麽交易。]


    [鬱:我知道了,你安全就好,就當成一次有保鏢的度假吧。]


    司鬱坐在祁家的後花園裏,祁雪禪在旁邊陪著。


    “哥哥,吃山竹嗎?”他笑眯眯地看著司鬱蹙眉擺弄手機。


    司鬱下意識伸手推開了他的臉。


    “別離我太近。”


    “哥哥,有什麽事難住你了?”祁雪禪問著,從旁邊的人手裏接過山竹,想要剝開喂到司鬱口中,卻使勁摳了半天不得章法。


    “山竹讓你摳爛了手也剝不開。”司鬱無語道,接過一個山竹卡在兩個大拇指之間一擠壓,就裂為兩半。


    “皮很厚,哪有你那樣硬摳的。”


    司鬱把山竹扔在桌子上,自己也不吃,祁雪禪臉皮子很厚,伸手就收迴來自己吃了。


    酸酸甜甜的汁水化開在唇齒,祁雪禪心情美的想上天。


    “有事,要離開一趟,不用派人了,如果我發現有人跟蹤我,我會殺掉。”


    司鬱冷聲警告完,把祁家安保的一個問題甩給了祁雪禪,“作為你這次幫我逃跑的報酬。”


    祁雪禪正在剝山竹的動作一頓,心裏瞬間慌了,有幾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哥哥你為什麽要走,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你別走哥哥……”


    他懇切地想追上司鬱的腳步,司鬱停下腳步迴眸。


    祁雪禪想借機撞入司鬱的懷中,卻被司鬱一雙手臂直接推開。


    “祁雪禪,你有什麽事?”


    “哥哥,你別走好不好,你是不是又要迴到那個男人那裏,你剛跑出來你別迴去了。”


    他急切地懇求著。


    “這關你什麽事?我們的一切都是交易,我給了你報酬,你越矩了,祁雪禪。”


    這是她的私事,和燕裔如何是她的私事。


    就算是借了三分祁雪禪的力量,那也沒到能讓祁雪禪插足地地步。


    “哥哥!你什麽時候才能看看我!你總是去那個男人身邊!哥哥你還沒受夠嗎?!”


    這十分可笑,因為司鬱不覺得她和燕裔的相處是一個錯誤,這隻是緣分開始和截止的一段經曆,雖然由她開始死心,但也不容他人置喙。


    “祁雪禪,你以為你是誰。”


    司鬱歪頭留下一個十分不解的眼神給他,不氣不惱,畢竟在她眼前的一直都隻是個小孩子而已。


    祁雪禪聽到這話卻十分難過地握緊了拳頭。


    正因為司鬱說的是對的,他才會近乎破防地傷心、難過。


    難道真的要把哥哥用鎖鏈拴住四肢,困在莊園裏,隻能吃飯和日常生活,這樣才不會離開他嗎。


    他十分扭曲地想著,甚至開始計算那鎖鏈應該有多長。


    而且最好也不要用粗的,要用纖細而有韌性的,因為哥哥勁兒大,隻有纖細的會因為哥哥使勁兒而嵌入皮肉,這樣帶來的那種威脅到身體健全的痛感才能威脅到哥哥。


    祁雪禪的心裏一直在扭曲、嫉妒,反複無常地看著司鬱一直向前一點也不停下的腳步。


    她的人就在莊園之外等著她,隻要她坐進那輛車內,祁雪禪就不知道下一次見到她是什麽時候。


    “去把那輛車……”炸了。


    他想炸了那輛車,但是那樣的話哥哥可能會死,他放棄了這個計劃。


    “去射擊那個車胎。”


    不,不,不,他現在就要留下哥哥!


    當司鬱警覺發現自己在他人射程之內的時候,隻慶幸駕駛座的人還好是自己。


    她猛的打把,極速飆開,避開了幾個彈道。


    不過還是有子彈擦過車身留下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罌粟,是誰?”


    罌粟給槍上膛,往後謹慎觀察,“是祁家的。”


    司鬱“嘖”了一聲,“祁雪禪又犯病了,大概是那種變態的心理得不到滿足,這種人果然不會滿足與正常的交易,他更希望和我有肉體交易,不僅限於陪伴。”


    更可能想和她上,chuang。


    “要射殺嗎?”罌粟問道,槍口已經探了出去。


    “給予警告。”


    她現在沒有和小破孩計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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