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燕裔摘掉圍裙,上樓把司鬱抱在懷裏往餐桌走。


    司鬱任由他抱著,看到桌子上滾燙的粥碗,端起勺子攪了攪,又說:“不餓,我先不喝了。”


    隨後吧嗒吧嗒往樓上跑。


    剛坐在她身邊的燕裔抬眉往樓上看,沉默地端走了粥碗。


    他沒有直接迴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門問司鬱怎麽了。


    隔著門問,他出差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


    沉默了半分鍾後,燕裔又開口交代這幾天確實不是去出差而是出任務。


    如果瞞著她的是這件事的話,就是去處理gs的一個實驗室去了。


    magician告訴他的位置,他這樣隔著門交代道。


    一道門的厚度,兩顆心的距離,司鬱背靠在門內聽他解釋。


    “鬱寶,就是這些了……不是想瞞著你,是怕你擔心。”


    司鬱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良久吐出兩個字:“沒事。”


    她想問的也不是這個。


    既然不能說,那就不問了。


    “鬱寶?鬱寶?一起睡麽?”


    “不了,來例假了我自己睡舒服。”司鬱一腿搭起準備鎖門洗漱上床。


    燕裔又敲了敲門,“我給你熬點紅糖水,等我十分鍾好嗎?”


    司鬱擰扣在門鎖扣上的指尖微微一緊,還是按下門把,“行,門開著,熬好了給我。”


    她窩在床頭,被子鼓出一個小包子,十分鍾的時間好像離開了一個世紀的距離。


    一個人的秘密兩個人的心機。


    窗外晚春初夏的小雨,滌蕩了空氣的溫熱,隻剩下沁骨的涼意,從窗戶縫裏吹進來,使勁兒往司鬱的懷裏鑽。


    燕裔端著紅糖水進來時,團了團這一小團兒小東西抱在懷裏,柔聲哄道:“鬱寶?”


    司鬱從“飯團”裏鑽出來,伸出一隻小手抓住了杯子。


    為了防止司鬱脫手讓紅糖水灑在身上,燕裔一直托著杯底,讓她慢慢喝。


    司鬱小口小口喝完後,又鑽了迴去,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是這幾天吃的不好嗎?我記得日子不是這幾天,提前了嗎。”


    司鬱被子下的耳尖一紅,本來就是借口,隻是不想和他一起睡覺而已,她沒來例假。


    “要睡覺了。”


    燕裔把端來的另一杯熱水捧到她的麵前,“漱漱口。”


    司鬱悶悶地又爬起來,按他的囑咐漱了口後又鑽迴被窩裏,一小團兒。


    “肚子疼嗎?不用我陪你?”


    “不,不用。”沉悶地迴答了他。


    “晚安。”見司鬱軟綿綿地不再理人,燕裔以為她累的不想說話,就隻隔著被子撫了撫,為她關燈和上門走了出去。


    司鬱在他離開後,迅速蹬掉被子,看著窗外。


    打開了手機登錄聊天平台。


    [鬱:coser現在來接我,地址xxx。]


    [coser:收到。]


    司鬱穿好外套,看著窗外的高度,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出去確認燕裔已經迴屋睡覺之後,趕緊迴到自己的房間,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等待著,等宋酥開著車來到庭外之外的大路上的刹那。


    立刻從這裏跳了出去。


    疾速穿過庭院,繞過監控翻了出去,鑽進車內。


    宋酥握把一轉從這裏迅速開走,看了一眼後視鏡內相當冷靜的司鬱,不禁問道:“怎麽boss,燕裔又和你鬧矛盾了?”


    “算是吧。”司鬱躺下,抱著後座的抱枕,閉上了雙眼,“不想再說了,明天把克拉送迴克萊奧家族,把所有燕裔知道的我的住所,全部賣出去。”


    “這是……怎麽了?”


    “暫時不想和他見麵了,就是這樣。”司鬱笑了一下,眸子並未睜開,宋酥卻能從她那身上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戾氣。


    一種淒涼帶著獨悲的戾氣。


    “那結婚呢…不是馬上就結婚了嗎?”眼看就差那麽一點點時間了。


    “結不了了。”


    這個事情處理不清楚,就結不了了。


    宋酥不再問了,把車開迴別墅,司鬱把書房裏的一切痕跡全部毀掉,包括星空頂都完全拆除,換車抹去痕跡離開了這裏。


    宋酥和克拉叫齊人手用一晚上的時間為她善後,任誰來看,都隻認為這是一座空房,像是剛裝修完的空房。


    燕裔找過來時,這方空間已經沒有一丁點兒司鬱生活過的氣息。


    晏竺看著空無一物的別墅,心裏咯噔一聲:“爺,小少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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