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別不要我,我錯了哥哥,求你。”祁雪禪期期艾艾地懇求著。


    司鬱有那麽一點點的麻木了。


    可能祁雪禪就是這種家庭缺愛的小變態吧。


    “邱家不會就這麽簡單,殺我的兩次很多證據反而指向了遲家,還有gs組織,你查到什麽嗎?”


    “lotus,蓮花,gs組織的一個高級組織成員,我用黑道的特權伸進了較為陰暗的存在,他現在在c國。”


    司鬱微微一驚,突然腦子有點亂。


    “祁中行想殺了哥哥,gs組織找過他合作,其實祁中行沒有答應,但是他卻也因此利用這個機會插手了,助推之中,讓我們以為是gs想殺哥哥,其實不是。我隻知道gs好像在國內悄悄找合作滲透勢力而已。”


    祁雪禪說著,一直在觀察司鬱的表情,知道gs是現在她比較惦記的事,於是便把自己查到的其中相關都告訴了司鬱。


    司鬱或許明白,國際區的勢力隻要她動了,為司家小四的身份動了,各方都會摸過來的。


    搞不好最後gs就真的想殺了自己。


    司鬱蹙眉,問他:“能查到gs在找誰合作嗎?”


    “不瞞哥哥說,我的人查到是遲家。”


    聞言司鬱微微一驚,她瞬間聯係到年前外船入海,遲家作保的事情。


    遲家啊遲家。


    如此看來,兩次刺殺似乎就是邱家和遲家分別做主嘍?


    司鬱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我知道的目前就這麽多,哥哥要和我迴家去看看那個狙擊手嗎?”


    司鬱思考著,緩緩點了點頭,猛地問道:“你沒虐待他吧,別告訴在他手腳都被你碎了,那我可就不去看了。”


    “沒有哥哥,我怎麽會是那麽狠心的人呢,既然他是哥哥你需要的人,我當然會好吃好喝地對他。”祁雪禪作出一副傷心狀。


    司鬱不是很信。


    她和雪禪並肩走出咖啡館,司鬱戴好了帽子和口罩,和雪禪一起上了雪禪的車。


    一直在觀察這一切的燕裔眼神凜冽牢牢鎖定那個隻有160的少年,無法言語的危機感從心間慢慢往四肢百骸鑽。


    小軟包性取向不是女,但是也有可能是別的樣子的男生。


    燕裔此刻陰沉的像一把浸古寒川的霜刀,他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司鬱敏銳,不過多久就發現了有人在追蹤他們,於是和司機換了位置親自開車。


    聯想之前自己背後那強烈的被監視感,司鬱明白這或許就是一個人。


    她沒隱藏實力,直開到祁雪禪拿著塑料袋狂吐不止。


    司機是祁雪禪的手下,自然心疼這位剛剛上位且日夜操勞的小家主。


    而司鬱麵對他們開車能不能慢一點的要求是——


    “想被人知道我們的蹤跡然後被暗殺嗎?我不想。”


    司鬱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門,從後視鏡看到祁雪禪越來越慘,仿佛隨時能死去的樣子心裏隱秘地出了口氣。


    這小變態終於被治了。


    司鬱開門關門下車,看著祁雪禪被攙扶下來一副站不住腳的虛弱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哥哥......很開心嗎?”


    司鬱眯了眯眼,笑得清淺微微含有冷厲,道:“也一般。”


    “如果哥哥想笑就繼續笑吧,出聲取笑我也可以,隻要哥哥開心。”


    6,祁雪禪又在犯病了。


    司鬱收起微笑,跟在他虛浮的腳步後,進入了祁家大門。


    祁家在他的要求下,所有布置都大變樣,尤其是鍾愛白色的雕塑與擺設。


    花園內無數與人等身的白色雕塑有各種各樣的姿勢,栩栩如生。


    “哥哥,你看那些白色的雕塑,都是我用活人澆灌水泥又裹上石膏做成的哦。”


    司鬱白了他一眼,一點沒信。


    祁雪禪見司鬱沒露出自己想要的害怕神色便忍不住有點生氣。


    “哥哥為什麽不害怕?”


    司鬱挑眉問道:“怎麽,還是真的啊,我給你說,你家這些雕塑來論這門藝術,不現實。”


    首先那些雕塑幾乎和人等大,如果要裏麵是人再灌了水泥後裹上石膏,那就要大一圈,最起碼是個巨人。


    祁雪禪癟嘴,可惜道:“為什麽騙不到哥哥,哥哥要是害怕了說不定會鑽到我懷裏來。”


    司鬱覺得有點可笑,燕裔那體格她跑他懷裏那叫鑽,但是祁雪禪這個160小體格,怎麽鑽?


    別太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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