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8h觀察期過後,醫生對燕裔的身體恢複情況嘖嘖稱奇。


    看到守在一旁的司鬱,主刀劉醫生有幾分激動。


    “您好您好……”劉醫生殷切上前,“不知道先生貴姓,怎麽稱唿?”


    “鄙姓司,司鬱。”司鬱的手被劉醫生握住,好半天沒鬆開,“劉醫生?”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劉醫生鬆手,語氣十分真誠,充滿懇切,“不知道您的那套可針法,可否傳授給我們?”


    司鬱聞言拒絕道:“抱歉,我是巧合之中學會的,不太會教授這個,若是教錯了,耽誤大事。”


    “不是和您的老師,李明灣教授所學嗎?”


    司鬱聞言心中有幾分警惕,“不是,抱歉無可奉告。”


    劉醫生雖然覺得可惜,但還是要尊重她的意思。


    “那,安宮丸,這種救命的中藥以後司先生會和自己的老師把他公布出來嗎?”


    司鬱頷首,鄭重道:“我的老師正在編纂他從海外追迴來的一些古方等流失的藥方,但古方安宮丸怕是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為什麽?”劉醫生錯愕片刻又明白過來,“我倒忘了,藥方子裏有禁品。”


    司鬱頷首,她已經沒有再去那些地下黑市拍賣會的打算,自然也是搞不到的。


    不過其他吊命的藥也有,司鬱準備研究一下別的。


    c國的中醫藥,博大精深呢。


    “唿,和您說話還挺有壓力,”劉醫生擦了擦汗,“燕先生的傷口恢複不錯,一周左右可以考慮出院。”


    “一周?這麽快嗎?”旁邊的護士提出疑問。


    “安宮丸,一套挽救大出血的針法,還有後續調理身子的湯藥,你別小看了中藥。”


    亦不能小看眼前這個看起來極為年輕的少年。


    “有什麽事,隨時叫我們。”劉醫生帶著自己的醫療團隊離開了病房。


    司鬱走過來讓燕裔抬抬手臂。


    “疼得厲害麽?”


    “一點點疼。”


    燕裔抬手揉了揉司鬱的腦袋,手裏發的觸感不太對。但被她接下來的話拉開了思緒。


    “差不多,多住兩天醫院吧,一周早了些,等我訂婚禮結束之後我接你迴家?”


    “你的訂婚禮,我也要去。”燕裔抿唇,眉梢泛冷。


    司鬱聽他語氣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便親昵地就著他的掌心,用臉頰蹭了蹭,撒嬌。


    “訂婚而已,訂婚之後,宋修德就……”


    司鬱話頭猛止,差點把計劃說了出來。


    “就什麽?”


    司鬱“害”一聲,歎道:“他就高興死了唄。”


    燕裔不逼問她,知道她有自己的事,隻是……


    “鬱寶,我可以是你的依靠,請多考慮用用我的力量吧,好不好?”


    他可是鬱寶的男人,現在躺在這裏就算了,還不能幫她。


    男人自然是有些不願意。


    司鬱笑著點頭,“好呀。”


    但是這次不行。


    宋椰宋酥是她magician身份下的人,讓燕裔知道計劃對隱瞞身份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可能到最後他都會知道的,她對宋家幹的事沒有很隱瞞他。


    “好了,吃藥吧。”司鬱端過放溫的苦藥湯子遞給燕裔。


    燕裔蹙眉一口悶。


    “喝的越來越熟練了。”司鬱誇了一句,虛虛靠在他的胸前,隔開他的傷口,顯幾分小嬌小柔的依戀。


    “小燕叔叔這裏好了,我才能完全依靠上去呢,你說是不是?”


    燕裔剛咽下去的苦藥湯子因為這句話,泛著甜。


    燕裔那雙黑眸裏的喜愛是遮都遮不住的暗璀流光。


    司鬱吻了吻他的唇角。


    “小燕叔叔好帥。”


    燕裔不滿足與唇角的吻,他伸出手掌扣住司鬱的後腦勺,將自己的薄唇貼了上去。


    男人強勢的氣息帶著中藥的苦,他抿唇克製地沒有多求,隻和她的唇碰了碰就收迴了手。


    “為什麽不繼續?”司鬱從他中藥加玫瑰香的味道裏抬起頭來,有一點沉醉地看著他的眉眼,“我不甜嗎?”


    燕裔喉結重重一滑,哪裏是司鬱不甜,是他現在嘴裏太苦。


    “是我太苦了。”


    司鬱聞言拿出漱口水和接吻薄荷糖,她早已準備齊全。


    不過是打算給自己用的,沒想到給燕裔派上用場了。


    “這樣可以親了吧?”


    司鬱捧住他已經準備好的臉,緩緩低頭,閉眼和他唇瓣相觸。


    溫涼柔軟地像一片沾了晨露的花瓣。


    司鬱捧著他的兩頰,剛剛張開唇瓣就被壓著後腦勺深吻了起來。


    “唔!燕——!”燕裔你混蛋!


    她還沒準備好!


    她怕傷了他,又不能推開這個病號,隻能支著身子任他所為。


    那股玫瑰香越來越明顯,司鬱聞之便覺得沉醉。


    兩條剛洗過的柔軟的碗口也能對碰出這樣的水聲。


    大碗裏那條強壯有力的洗碗巾擦過小碗的邊縫,頂開她小巧玲瓏的粉色,不輕不重地舔舐過小碗裏的每一個角落。


    司鬱的上顎發酸,感覺他甚至已經入侵了自己的唿吸。


    洗碗也能這樣?


    因為體型差的緣故,司鬱的一切都是那麽嬌小。


    那條比小碗裏的粉色更強勢的洗碗巾勾住那一小小可愛的東西,想要拉迴自己的碗裏。


    但是那小巧的東西不隨他的意,反而因為他洶湧的攻勢,在使勁往外推拒著他。


    “乖。”燕裔啞的過分的嗓音濕漉漉的在她耳邊蠱惑著,“伸出來。”


    司鬱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的味道,那股她喜歡的玫瑰香,象征性地蜷指推拒了一下,顧忌他的傷口,動作輕的不能再輕了。


    比羽毛掃過心尖兒還讓人酥癢難耐。


    “鬱寶,求求你了,嗯?”


    燕裔不趁著這種時候不要臉,等傷好了也沒這種機會了。


    司鬱被他那張臉迷的七暈八素的,張開微腫的唇,露出貝齒後麵藏著的柔軟。


    柔軟悄悄往空氣外探了探。


    “唔!”


    燕裔又吻了上來。


    洗碗巾怎麽可以把小碗洗的那麽粗暴呢?還把小巧的粉色拖迴自己的大碗裏,包裹住,吮吸。


    小碗的碗口都發著抖。


    良久,大碗和小碗的碗口分離開時,因為洗潔精洗的幹淨的緣故,拉出一條透明的絲。


    司鬱的眼角水潤潤地泛著紅,看著像是快被親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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