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我懷疑有人搞我但我沒有證據。


    “你就往基地接壤京城的那個出口大概位置開先。”李明灣指了指方向。


    司鬱點頭,把車開了去。


    “大概位置是這條路吧。”


    “對,你先走著。”


    司鬱點頭慢開,開到李明灣喊停。


    “行差不多了,你走這條小路看見沒,然後把車開基地裏吧。”


    司鬱:……這種自投羅網的既視感是怎麽迴事。


    還沒等燕裔來接呢,她倒先開車迴去了。


    司鬱轉向把車開到門口。


    巡邏看見車牌,檢查後直接放行。


    “老師,你的研究室在基地呢嗎?”


    “對啊,為了研究安全,當初就申請到基地一塊兒沒用的空地。”


    怪不得知道粉藥這個東西。


    “行吧。”


    往好處想,她不用兩頭跑了。


    在司鬱開車進入基地後,立馬上報小少爺已經迴來的消息。


    燕裔剛準備去那個在基地邊緣的研究室,就見司鬱穿著白大褂主動迴來了。


    “小四。”燕裔身上還是熟悉的主教官服,剛站到樓梯邊上準備下去,正看見粉發少年邁步而上。


    陽光從窗縫細細碎碎地透進來,照亮了略顯陰暗的樓道,司鬱微微抬頭,看見了背光的他。


    “小燕叔叔。”


    寬肩窄腰大長腿,每次都得誇一下他的顏。


    他朝她伸出手,司鬱遲疑了一下,沒有伸手。


    而是聲音很軟地向他申請道:“我雖然迴到基地,但我主要是為了研究,這段時間不能迴來訓練。”


    燕裔想牽她的手改為揉了揉她的發頂,燙的龍須背頭被他一下揉亂失了形。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宋少主,小燕叔叔可以讓他有時間也去研究室一下嗎?”


    她仰頭,微微眯眼遮擋刺目的陽光。


    “好。”


    燕裔都答應了她。


    她微微鬆了口氣,“那我就走了?”


    “每晚十點之前迴來睡覺,別的沒有了。”


    “行。”


    司鬱點頭答應後,握住他的手腕拿開了他的手,又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小四!”


    在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之前,燕裔突然忍不住叫住了她。


    “怎麽了小燕叔叔?”


    她依舊是笑著的,那樣溫柔軟和的模樣,可她眼中再也沒有那些依賴。


    “小四,現在有時間嗎?”


    “可以有。”司鬱笑的溫軟,模樣可愛,但陽光從窗中射來的光柱,好像隔絕了兩個人的世界。


    一種空間解離感,疏離感。


    燕裔控製住自己想瘋狂上去把人困在懷裏吻住的衝動,隻是站在上麵,朝她招招手,輕輕道:“上來,辦公室裏說。”


    司鬱頷首,又走了上去。


    燕裔的辦公室還放著花,隻是沒有當初那麽大,最新鮮的留了下來,插在一個玻璃瓶裏。


    司鬱看了那花一眼,癱到沙發上打了一個哈欠。


    “小四…我上次說想了解你的現在是真的,但你的過去,我也想慢慢知道。”燕裔坐在她的身邊,微微側身看著她坐沒坐相的樣子。


    “坐直一點。”


    司鬱“哦”一聲,把腰杆挺了起來。


    “小四,我說的你有在聽嗎?”燕裔微微蹙眉,捋了捋她額前兩根龍須。


    他看她心不在焉揪著白大褂扣子玩的樣子想生氣,又沒生成。


    氣不起來,對她氣不起來。


    “在聽呀。”司鬱咧嘴一笑,兩隻虎牙又尖又可愛,但這卻使她的微笑多了一分清淺的乖戾。


    一點點,燕裔沒有捕捉到。


    “我說……”


    “停,小燕叔叔,你說你想了解我的現在,可以呀,我的現在就是這樣,為了司家繼承權在全力以赴,而且要和自己的老師一起進行研究。”


    “我不是這個意思。”燕裔微微垂眸,看著她那雙褐色的、幹淨的、單純的、溫柔的眸子。


    “那你是什麽意思?”司鬱歪歪頭,問他。


    “十八歲在李明灣教授手底下畢業,與他並肩進行研究,為了到達這種高度,你過去吃了多少苦?”


    甚至保密到資料裏都沒有。


    他以前以為她沒上過大學,結果現在看來,她直研博的機會,她自己沒要。


    沒想到燕裔是這麽想的,她以為他會質問、懷疑她究竟隱藏了多少東西。


    “我也沒有很刻苦。”司鬱嘴角抽了抽。


    她吃老底多,除了商業場是初學者,其他的一切都不是。


    她在實話實說,可燕裔卻以為她是沒有安全感,所以不能對他敞開心扉。


    這種心疼非感同身受不能體會。


    “小四,我不隻是你的長輩,也可以做你的依靠。”


    就算是完全依賴他,是個小廢物又怎麽樣呢。


    “我十八歲了,如果需要依靠別人,過去的十年我早就,死了。”


    司鬱笑著,從舌尖吐出這樣的話,讓燕裔的心尖微微一揪。


    “抱歉,我和他,都向你道歉。”


    “不用了。”


    早先就道過歉了,多說幾遍也改變不了之前。


    司鬱放下手,不再折磨白大褂上的扣子,而是低下頭,理了理衣擺,準備起身離開。


    背後,燕裔拉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拽,人就到了自己懷裏。


    “小四。”燕裔的聲線微微發啞,“你暈倒那瞬間,你不知道我多害怕。”


    怕對她父親無法交待,怕自己喜歡的人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受了傷害。


    果然是被她暈倒嚇著了,怪不得燕裔現在比之前那般的強硬融化了許多。


    司鬱的臉埋在他胸前,久久沒動。


    快不能唿吸時,她推了推他。


    “我需要迴去。”司鬱笑了一下,蹭了蹭他的胸前以示親昵,但動作抽離地毫不留情。


    “小四,我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呀?”司鬱軟綿綿地問他,但燕裔就是定不下心。


    暈倒那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隨時都可能,失去她。


    “以後開車,不要那樣開好嗎?”


    司鬱眼皮一跳,是被他發現了什麽?是庵山賽那次,還是盤臥山那次?


    “庵山賽那次車吻還有風翼加速不都很正常嗎?”司鬱又蹭了蹭他的胸前,親昵地問道。


    “不是那次。”


    那就是盤臥山那次了。


    司鬱聞言,抬起頭,“那小燕叔叔到底想說什麽?”


    “f6 除了嘶嘶沒有那樣開車的,小四,你不知道我看監控迴放的時候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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