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望剛迴來不久,聽說之前有人在廠子鬧事兒,氣了一迴,說要上門去把人打一頓。


    雖說後麵安保重新招過了,可楊望對於此事還是很有話講的。他率先出聲:“不如搞個比賽活動,最後誰贏誰就進來。”沈淺淺點點頭,先是肯定了他的想法,然後表示這活動辦不成。


    “現在都快過年了,誰迴來參加比賽,況且隻是招幾個人,特地搞個比賽太誇張了,與其把時間精力都花費在這些事情上,不如想想怎麽提高廠子的生產率!”


    “周叔你說說。”


    周材見點到自己,想了想開口了。


    “不如請退伍軍人?我認識幾個,他們早年因為戰爭身上有些不便,但拳頭還是厲害的,我敢說比現在廠裏這幾個要好。”


    退伍軍人?


    可以啊,還可以給他們提供就業崗位!沈淺淺對於軍人有天然的好感。


    於是讓周材負責接下來招人的事


    又看向楊望:“新年晚會準備的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楊望就興奮了。


    “已經跟文工團的人說好了,到時候會來表演,表演的節目我都選好了,你放心吧。”


    離開前,楊望忽然問:“淺淺,那於見花同誌是你們親戚?”


    於林秀雖然和對方沒有特別多交流,可憑楊望的細致,還是一眼可以看出二人關係不一般。


    而且都姓於,就算沒有親戚關係,也是一個村的人。楊望對於對象長輩又敬又怕,不敢直接去問。


    隻好找機會問問熟人,雖然眼前這位比一些長輩還要可怕。


    沈淺淺挑眉,心中生出一記:“是啊,我們都是親戚,現在有件事要拜托你,你表現的機會到了。”


    “哈?”


    楊望撓了撓頭。不明所以。


    “什麽事?”


    沈淺淺聲音一低,表情也變得深沉:“你剛剛也看到了,那個被打的是我小姨,也就是林秀表姐的小姑,她在婆家經常遭到暴力,丈夫婆婆都虐待她,我問過小姨要不要離婚,她有點猶豫,說她丈夫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就想著,我那個姨丈變化這麽大,究竟是因為什麽呢?”楊望也有點好奇,跟著問:“因為什麽?”


    沈淺淺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你覺得呢?一個男人,忽然不把妻子當人,你覺得是什麽原因?”


    楊望突然一抖,明白了,他滿臉震驚,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你、你是說···…”


    沈淺淺抬手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好了好了,這話就不用說了,心裏明白就成。”


    “最重要的事,是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兒,我那姨丈外麵肯定是有人了,而我小姨依然深陷過去的甜蜜之中,你看看她被打了都不懂反抗,再這樣下去,她就真的傻了。”


    “林秀表姐私底下找我哭了好幾次,她說她看著小姨這樣,對婚姻沒有了期待,她恐懼婚姻···…”


    “我,我是好的!”


    楊望急了,嘴皮子都差點禿嚕了。


    沈淺淺讓他淡定


    “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林秀表姐肯定也知道,可她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這個例子很容易影響到她的觀念,所以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呢,去把我姨丈的小三給查出來,偷偷的告訴我,我找個法子讓小姨離了婚,等她脫離苦海,到時候呢我再說這件事是你幫忙的,她一定給你說好話。”


    楊望欲言又止,話是這麽說,可他怎麽覺得怪怪的?


    沈淺淺臉冷了下來:“你在猶豫什麽?難道你覺得我姨丈所作所為


    是對的,所以不想答應這事兒?唉,算了,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靠不


    住,行行,我迴頭跟林秀表姐說,我們自己去查。”(


    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要離開。


    楊望連忙追上去:“行行,我又沒說不答應,你可別告訴你表姐!”


    沈淺淺又騎著車去醫院看望於見花。


    她讓楊望去調查曾鶴,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她真的發現曾鶴這邊可能直的有情況。


    她第一次去曾家,打了曾鶴,對方頭上梳著發蠟,腳上穿著皮鞋,一整個油光水亮的。


    與曾鶴的花裏胡哨相比,於見花簡直就像是他們家的保姆。


    按理說,曾鶴一個木材廠普通員工,何至於穿的跟廠長一樣,所以會不會有可能,廠子裏有曾鶴想要接觸的人。


    今天,對方過來。


    又穿的一身人模狗樣。


    而於見花已經在廠裏住了一段時間,不在曾家。那曾鶴這一身,又是誰整的?


    曾鶴這種懶骨頭,可不會伺候自己。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那於見花離婚這事兒,就有很多法子可以走了。


    冷風吹過。


    沈淺淺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到了醫院,於林秀守在病床邊。沈淺淺:“情況怎麽樣?”


    於林秀低聲說:“醫生說砸到了腦袋,血流的有點多,一時半會兒看不出問題,讓在這睡一晚上,看看頭暈不暈,要是不暈就可以迴去了。”


    沈淺淺看了眼於見花,見她躺在床上一臉心如死灰。


    也不曉得怎麽開口了。


    她都有點懷疑,於見花是不是被曾鶴下了降頭。


    這都不離婚。


    她沒開口,於林秀卻先問了。


    “小姑,你還不肯離婚嗎?曾鶴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敢對你動手,平時在家裏肯定更過分吧,為什麽不肯離婚呢?”


    於見花眨了眨眼睛,沒說話,看得出來還是有所觸動。過了好半天,於見花才虛弱開口。


    “離婚沒有那麽簡單,要是離了婚,我去哪裏住呢?難道我真的能在廠子住一輩子嗎?”


    於林秀欲言又止,她想說,可以迴家住,可轉念一想,那個家又是誰的家呢?


    就連她也不敢迴去,那裏跟地獄差不多。


    就在此時。


    靜悄悄的病房想起一道堅定清朗的聲音。“為什麽不能再廠子住一輩子呢?”


    於林秀睜大眼睛,朝女孩看去。


    “廠子又不會趕你,你又怎麽不知道,廠子日後不會建房呢?隻要達到要求,說不定就能拿到廠子給的新房。”


    “隻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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