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多雨,這幾天天氣一直都不太好,悶悶沉沉的,這種天氣最適合去遛狗,易爸約上他的狗友,幾個人開車出遠門遛狗了,而且是連天加夜的遛。


    易爸晚上不迴來,易維真就在樓下和易媽一塊睡。


    距離孫浩迴北京,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易維真和易媽睡在一頭,易媽睡的早,已經熄燈了。黑燈瞎火裏,易維真背對著易媽和男朋友發短信。


    易媽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女兒還在發短信,咕噥道,“快睡覺吧,大晚上的和誰發短信呢。”


    易維真就等著她問這句話,幽幽的迴了一句,“和孫浩啊”


    易媽清醒了,感受到了來自女兒身上深深的幽怨,暗歎女大不中留,“這麽想去北京?”


    易維真一聽有門,立馬轉過身來,抱著易媽的胳膊,“媽,你同意了?”


    “我同意什麽了。”易媽沒好氣的打掉胳膊上的手,“熱,離我遠點。”


    易維真嘿嘿笑,拿過遙控器將空調調低了一度,“媽你就讓我去北京吧”


    其實易媽早就鬆動了,一開始不想讓女兒去北京,就是害怕兩個小年輕做事沒個度,萬一再整出來點什麽麻煩事呢,比如,突然給她填了個外孫?要是那樣,易媽真不知道她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你和小孫你兩個有沒有做越矩的事?”孫媽想了想,還是斟酌著問了一句。


    “”易媽嘴裏的越矩的事可不單單是抱一下,親一下。還好是黑燈瞎火,不然易媽一定會發現此時易維真的臉能紅的滴血,她不敢對她媽說她和孫浩大一就已經那什麽了,但說沒有易媽一定也不相信,就含糊不清的道,“嗯嗯”


    雖然事先心裏有底了,但從女兒嘴裏說出來,易媽心裏還是頗複雜的,繼續問道,“有沒有做防護措施?”


    “媽”要問得這麽詳細麽。


    “喊爹都沒用!”易媽沒好氣的朝女兒胳膊上擰了一把,“媽也不是那麽守舊的人,小孫人也不錯,我看著也放心,隻是,你兩在一塊的時候一定要做措施知道嗎,尤其你是女孩子,談戀愛水到渠成就發生那什麽,媽不怪你,要是不做措施,那你就是腦子被屎給糊住了!”


    “媽我做了,做了措施”易維真沒想到她媽能把這種私密的話題攤在台麵上說,如果是同齡人,她說這種東西還能麵不改色,可是麵對長輩


    易媽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用不耐煩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朝女兒衝道,“算了算了,你明天就收拾東西滾蛋吧,真是讓我不省心。”


    易維真去飛機場那天是易爸開車送去的,易爸比易媽心情還複雜,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此刻易爸生深有一種自己的寶貝被別人搶走的感受。易維真見他爸一直耷拉著一張臉,看起來心情極糟糕的樣子,她伸手拉了易爸粗糙的大手,晃了晃,“爸,我走了啊。你在家別喝太多酒,煙也少抽點,等暑假快結束了,我還迴來的,給你帶烤鴨吃怎麽樣?”


    易維真幾句貼心話,易爸臉色好看些了,但還是不怎麽高興,“你記著迴來就行了。”


    “爸爸在哪我的家就在哪呀,我肯定是要迴來的。”


    前世易維真還沒有結婚就離開了人世,今生還沒有結婚,她完全不知道,她這句話說完,易爸心裏更複雜了,女兒現在還能說這句話,永不了多久,她就會說,老公在哪,哪裏就是我的家。


    目送女兒進安檢,易爸長歎一聲,“養女兒就是這個不好呀。”


    ——


    孫浩同學今天一天都很蕩漾,做事效率極高,一到下班時間就收拾東西急著趕迴去。


    同事a建議,“急著迴去做什麽,下了班我們一塊出去玩玩怎樣?”


    同事b笑了,“你以為人家和你一樣,人家就是出去玩也不找你一塊啊,和你這個大男人一塊出去玩什麽,玩菊花麽?”


    孫浩在一陣哄笑中,拿上鑰匙逃離這群蛇精病。


    他要迴家見女朋友啦啦啦~


    “親愛的!”一到家,他一邊換鞋一邊大聲喊易維真,“你今天是幾點到的?!”


    易維真聽到門響就從廚房裏跑了出來,身上維著剛從超市買來的嫩綠色的圍裙,顏色特別鮮豔,襯的她皮膚極白。


    “下班這麽早啊。”易維真看了看手表。


    “對啊。”換了鞋,他三步並作兩步到她麵前,彎腰一下將她打橫抱起來,對著女朋友滑膩膩的臉蛋狠狠親了兩下,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咱媽怎麽同意你過來的?”


    “你都去我家了,我媽能不放我出來麽,她要是再扣押我,你下個星期是不是又要去了?”易維真拍拍他的胳膊讓他放她下來,“我在做飯呢,放我下來去洗菜。”


    “我來幫你。”孫浩將白襯衫的袖口解開,往上麵折了幾下。


    易維真這才注意他的穿著,白襯衫加西裝褲,頭發也被重新打理過了,整個人顯得挺拔幹練,手指在他後背上摸摸,後背已經被汗濕了,易維真推他,“你先去洗澡吧,我自己來。”


    孫浩乖乖聽話,一邊解扣子一邊往洗漱間走,他洗澡洗的快,洗個頭,衝掉全身的汗,不過十分鍾,就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了。頭發也不想擦,就擠到廚房,從後麵抱住女朋友,下巴擱在女朋友的肩膀上,盯著她切菜。


    發梢上的水珠一滴一滴,順著易維真的肩膀滾到t恤裏麵,難受極了。易維真扭扭身體,想擺脫他,“頭拿開,好難受。”


    “不幹。”非但沒有拿開,還甩了甩頭,甩的到處都是水滴。


    易維真拿他沒法,指了指擱在牆角的蔬菜,“那你把芹菜葉摘掉,再幫我把胡蘿卜小青菜都洗了。”


    兩人搭配得當,很快就做好了晚飯,易維真不在,孫浩從來不動手做飯,都是在外麵隨便解決,現在能吃到熱騰騰的家常菜,他自然胃口大開,連吃了三碗。


    他還要吃,被易維真攔住,“三碗夠了,晚上又不活動,容易積食。”


    孫浩齜牙,露出色眯眯的笑,“誰說晚上沒有活動了,我得吃飽點,晚上幹活才有力氣呀~”


    ——


    吃完飯,易維真去洗澡,孫浩負責刷碗。想到今晚會發生的事,易維真透過霧蒙蒙的鏡子,依然能看到臉頰紅彤彤的自己,又想到易媽在家時叮囑她的話,她忍不住笑了,白天去超市,買日用品之餘她塞了一包計生用品在裏麵呢。


    她從浴室裏出來,孫浩拿了大浴巾罩到她頭上,兩人坐在沙發上,他幫她擦頭發,吹頭發,她躺在他腿上看電視。


    不知道什麽時候,活動的地點由沙發改成了臥室的大床。


    他們分開多久了?明明沒有超過一個月,卻像是分開好久。今晚的孫浩顯得有些急切,易維真穿的是睡裙,更方麵了他的行動。


    絲綢質的睡裙被掀上去,她順從的舉起手脫下,頭頂的燈已經被關掉,隻留了兩盞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下,易維真的身體格外誘人,白皙,光滑,細膩,柔軟。


    孫浩一手撐在易維真上方,一隻手不停流連在她光滑流暢的腰身,細膩白嫩的肌膚上,胸口的兩團別他揉捏的變了形。盡管開著空調,易維真還是覺得很熱,很熱


    孫浩的睡衣是上下兩件套,易維真伸手解開他的上衣扣子,她動作有些慢,扣子還沒解完,身下一脹,孫浩已經闖進去了。


    實在是太脹了,易維真倒吸了一口氣,本能的往後麵縮了縮。孫浩哪容得了她退縮,叼住她的嘴唇,托起她的腰,縮胯發力,一連串抽動,狠狠得搗鼓起來,易維真跟不上節奏,喘的厲害,被他逼的哼哼直叫


    大床吱吱聲,斷斷續續。


    夏季的夜晚已經過去一半,易維真滿身是汗,頭發都黏在了臉上,全身黏黏膩膩的,她在他懷裏動了動。


    孫浩翻轉了身體,重新覆上,貼在她耳邊,用自己火熱的某處,蹭了蹭她的大腿根,小聲祈求,“寶貝,再來一次好麽”


    易維真無力的推他胸膛,她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不要”


    男人在某方麵的執著,讓他們會自動過濾掉女人的某些話,並且將之理解為特別需要。


    等孫浩從她身體裏退出來時,床頭櫃上的鬧鈴已經指向了淩晨。


    ——


    易維真這個暑假沒有勤工儉學,而是去一附院找了婦科主任張本紅,表明了她想跟在她後麵實習的誠心,盡管有李大劍的事在,一碼歸一碼,張本紅不是那種私事和公事摻和到一塊的人,況且確實是她兒子品德出了問題,也怪不著別人。


    易維真說想考她的碩博連讀,張本紅既沒說行,也沒說不行,隻是跟她說,“你先跟在我後麵一段時間吧,讓我看看你能力再說。”


    就這樣,易維真又重新迴歸到了實習狀態,但她不需要值夜班了,每天隻要白天過來,主任上門診,她就跟去門診,主任去病房她就跟著去病房。


    小情侶兩個人,白天各忙各的,傍晚迴來膩在一塊,一天兩天,五天六天剛開始還甜甜蜜蜜的,漸漸問題就來了。


    原本孫浩獨住一處時,他已經被訓練出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好習慣,衣服自己洗,垃圾自己倒,桌子自己抹。


    自從易維真過來和他一塊住,孫浩同學開始有了依賴心理,起初他換下的衣服仍在浴室裏,易維真第二天迴來的早,就順手將他洗了。


    垃圾也是她早上出門順手拎了下去。


    開始易維真沒有意識到什麽,半個月沒到,孫浩同學又成了個邋遢鬼,抱著一切有女朋友在後頭收拾的心態,東西開始隨處扔了


    易維真第一次說他,“你的臭襪子扔在洗衣簍裏好不好?別塞在鞋櫃裏了”


    孫浩不在意,“哎呀,你隨手扔到洗衣簍裏不就好了。”


    易維真第二次跟他說,“晚上我做的飯,碗筷你來洗吧,怎麽樣?”


    彼此孫浩看球賽正入迷,將女朋友攬在懷裏,“先在那扔著,明天再說,這場球我一定要把它看完,乖,你洗洗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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