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任何的迴答,天啟烈的唇徑直朝她吻了過來。


    猶豫驚訝,梓杺一時之間忘了掙紮,張大了嘴巴,錯愕的望著他!


    這更加方便了天啟烈的長驅直入,吻得更加深入,迴過神來的梓杺,連忙掙紮推開他,無奈力氣不夠大,想要說話,無奈嘴被堵上了,隻得發出陣陣“嗚咽”聲。


    天啟烈眸中盈上陣陣欲火,燒得他頭腦發熱,失去了理智。一手遊走到梓杺的腰間,撕扯著她的裙帶。


    梓杺頓感恐慌,在這樣下去,她豈不是要被人吃幹抹淨了。於是一咬牙,一狠心。對著天啟烈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果然,下一秒鍾,天啟烈一臉吃痛的放開了她,唇邊溢出幾滴殷紅的血液。


    疼痛使得他欲望減退了,理智逐漸恢複。


    獲得自由的梓杺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狠狠的瞪了天啟烈一眼,迅速的翻下床,向外跑去。


    天啟烈沒有阻攔她,高大的身影倚在門邊,霸氣的鷹眸有些癡迷的望著梓杺離去的身影,一時間,百味雜陳。


    杺兒,難道朕對你的愛,你真的感受不到嗎?


    梓杺一路狂奔迴鎖心殿。


    青兒早已等在殿前,見到她安然無恙,竟掉下淚來。


    “小姐。”青兒扶著她,輕聲呢喃,杏眸卻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梓杺,生怕她有什麽損傷,而自己卻不曾洞悉。


    梓杺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輕聲撫慰道:“傻丫頭,我也不是迴來了嘛?”


    青兒連連搖頭,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小姐,快讓青兒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說完便作勢要掀梓杺的裙子。


    梓杺大驚,對著青兒的腦袋,打了一個爆栗。嬌喝道:“你個死丫頭,要看也要進屋去看,在外麵拉拉扯扯的作甚?”


    說完,不顧疼的呲牙咧嘴的青兒,一個人獨自進殿去了。


    青兒委屈的扁了扁嘴,揉著腦袋,也跟著走進殿中。


    剛坐定,青兒就吵著一定要看一眼梓杺的傷勢,梓杺拗不過她,隻好脫了衣服,任她看去,雖然傷多處在臀部和大腿,給人看,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青兒也不是外人,再者她也關心自己,於是也不在意這些了。


    梓杺的傷勢很明顯已經康複,紅腫已然退去,當時血肉模糊之地早已結痂。已無大礙。


    青兒不由得放下了心,隨口感歎:“少爺真是厲害啊!”


    雖然隻是無心之語,但卻也清清楚楚的傳進了梓杺的耳畔,青兒剛才說少爺,關偌謙,南宮璿。莫非她知道關偌謙就是南宮璿?莫非她知道是南宮璿救了自己?


    梓杺眼眸微眯,倪視著青兒,悠悠的開口問道:“青兒,你剛才說什麽?”


    青兒瞬時間呆愣在一側,發覺自己多說了話,杏眸圓瞪,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梓杺整理好衣衫,坐起身,直視著她,冷聲道:“給你一次機會,對我說實話。”


    青兒黯然的低下頭,杏眸浮上一抹愧疚之色。


    半餉才開口說道:“小姐,其實,其實青兒很早以前就知道若謙少爺的事情了,隻是他不讓我告訴小姐,怕小姐會因此離開她,更何況當時小姐和若謙少爺的感情很好,青兒實在不忍說出,後來小姐失憶後,對若謙少爺冷落了好多,青兒本想告訴您,可又怕小姐更加冷落若謙少爺,才沒說的。”青兒語氣帶著無措,想必她也曾經掙紮過,傍徨過。


    “那這一次,是你通知師兄來就我的嗎?”梓杺明了了原委,隨即也放下了心,如果她是南宮璿的人,那她就要一頭碰死得了,好在青兒還是她的青兒,隻不過是春心動了,想到這些,梓杺如論如何,對青兒,也生不起氣來了,若是有機會,定要成全二人的說。


    青兒連忙點頭,又道:“南宮少爺他把他真實的身份都告訴了青兒,對青兒也很是信任,他說青兒是小姐的丫頭,就等於是他的丫頭,若是小姐以後有什麽事情,就叫青兒去找他。”說起南宮璿,青兒清秀的臉龐露出了深深的崇拜,和癡迷。


    梓杺心頭暗喜,這丫頭,果真是留不住了,“好了,別在這發花癡了,不如我將你送給師兄做媳婦如何?”還是忍不住想要打趣她。


    “不要,青兒死也不要離開小姐!”青兒一聽,大驚失色,跪在地上,連聲求道。


    梓杺萬萬沒想到這傻丫頭,竟然這麽信實,平時看著挺聰明伶俐的,怎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把將她拉起來,安慰道:“你放心吧,丫頭,本小姐還不舍得把你嫁出去呢。”


    聽梓杺如此說,青兒這才破涕為笑。


    見狀,梓杺徹底服了,都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怎麽這女人變起臉來,比孩子還快呢?當然,也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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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離立後大典,隻有一天的時間了,也就是意味著,明天一過,後天,天啟炎和父親就要啟程趕赴幽州了,可如今梓杺仍舊未想出方法將手中的兩樣東西交給天啟炎,這該如何是好?隨著時間迫在眉睫,梓杺逐漸的亂了陣腳,若是再想不出辦法,一切就都晚了。


    以現在的情況,她絕對不可能單獨見到天啟炎,太後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現在她隻要一踏出鎖心殿,躲在暗處的人便猶如蒼蠅一般,源源不斷的跟著她,無論她走到哪裏,一步不落。


    正在她愁眉不展之際,一個人的到來,讓她豁然開朗。


    聽到了青兒的迴稟,正在寢室呆坐的梓杺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正殿。


    遠遠的,隻見一身著青衣的絕色女子,安然的坐在大殿一側,玉手托著茶杯,紅唇輕啟,微微吹了幾下冒著熱氣的茶水,臉上掛著恬靜溫馨的笑容,看上去,給人一種淡然的氣質。


    “素雅姐。”強壓下心頭的激動,梓杺呐呐的喊道,這畢竟是宮中,即便是在自己的寢宮裏,也不得不防,既然要素雅姐幫忙,那她便不可以表現出與她過於親密。


    張素雅焉得迴過頭,看清來人後,連忙站了起來,盈盈下拜道:“民女張素雅給貴妃娘娘請安。”


    梓杺一怔,隨即明白了她的用意,素雅姐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定明白宮裏的明爭暗鬥,隻是淡淡的道:“姐姐不必多禮了,快快請坐。”


    “娘娘嚴重了。”張素雅微微頷首,便坐迴了原位置。


    梓杺步伐緩慢的走向正座,優雅的坐了下來。“姐姐,不知此次進宮,可有什麽事情?”唇邊溢出淡淡的微笑。


    張素雅一聽,便站起身來,說道:“此番民女進宮隻是求貴妃娘娘可以救得如月妹妹的性命。”


    梓杺黛眉一擰,有些不解的問道:“姐姐這是何意?”


    張素雅麵容閃過一抹難過,淒然的說道:“貴妃娘娘想必知道炎王入獄之事,如今如月嫁給炎王爺為妾,若是炎王爺有個三長兩短,隻怕如月也是兇多吉少!所以民女懇求娘娘可以救如月一命!”張素雅說著已是哽咽不已,說完更是令人咋舌,竟然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梓杺見狀有些茫然了,這究竟是怎麽了?這些話似乎不太符合素雅姐的個性啊。不管這麽多了,梓杺連忙站起身,走下殿中,將她扶起。


    就在梓杺的右手觸及到她的右手之際,張素雅迅速的遞給了自己一個紙團。


    頓時,所有的一切都明了了,原來此番她進宮,也是有目的的。趕緊將紙團緊緊的握在手裏。


    於是梓杺隻好陪她演下去,“姐姐快快請起。”將她扶迴到座位上,梓杺長歎了一聲,道“姐姐,也莫要為難妹妹,現今炎王府所有的家眷亦被軟禁,皇命難為,妹妹也無能為力啊!”


    張素雅理解的點著頭,道:“貴妃娘娘所言極是,隻是如月她······”說著又要掉淚。


    梓杺寬慰道:“姐姐且不要擔心,如月她經曆過這麽多的磨難都挺過來了,這一次,定也不會有事的。”他們當然不會有事,因為明天,天啟烈在大婚之時,就會宣告大赦天下,釋放天啟炎,想必到時,林敏君也不好阻攔。隻是現在這個消息一直未公開,梓杺也沒有說出來,鎖心殿裏,林敏君的耳目眾多,她可不想讓林敏君知道後,想出對策,這也是天啟烈一直未公開的真正原因。


    張素雅清秀的臉龐多了幾分釋然,笑道:“娘娘所言極是,時候不早了,素雅先出宮去了。翼王殿下和王妃娘娘都十分惦念娘娘,娘娘若是有機會,就去看看他們二老吧,他們留在京都的日子也不多了。”


    聽聞張素雅的話,梓杺絕美的麵容浮上一絲落寞。她默默的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青兒說道:“青兒,去把本宮給父王母妃準備的糕點給素雅姐帶上。”


    “是,小姐。”青兒點頭應道,匆匆的下去了。


    不多時,便返了迴來,手上卻多了一個精致的食盒。


    梓杺接過食盒,放到張素雅手裏,字字珠璣道:“姐姐,迴去一定要讓我父王和母妃一個一個好好的品嚐,這些全都是我親手做的。”


    張素雅微微一愣,爾後微笑的點頭,“放心吧,娘娘,民女一定會將話帶到!”說完行過禮,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張素雅離去的背影,梓杺暗暗祈禱:老天爺保佑,千萬不要出岔子啊!


    鹿的話:不好意思,親們,今天有更的晚了,今天之有一更,明天文章會到一個小高潮,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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