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螭所說,不但橫山闕,就連白河愁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為難之色!因為他們都清楚,以現在的自身境界來說,一旦用掉那種力量,再想恢複可就難了……


    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塗山破雲也明白他們的心中所想,當即就苦笑出聲:“罷了、罷了,黎緔的事情,你們就別管了!”


    “這次,就算你們冒險,將她從天劫之中換迴,也隻有十年時間,不值得的……”


    言語間,塗山破雲的臉上盡是悲涼,不禁迴頭看向了封禁之陣,以及其上即將到來的天劫!


    看著、看著,塗山破雲突然扭轉身形,對白螭厲聲質問:“為什麽?為什麽你要讓夭夭,將消息傳迴塗山氏族……”


    “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做局,從而減弱塗山氏族的實力?”


    看著狀態,已經有些瘋癲的塗山破雲,白螭無奈的長歎一聲,隨後就將之前,給塗山夭夭看過的那枚骨片,丟給他道:“忘了告訴你,我在不墜落之地,有自己的領地,要不是因為某些原因,絕不會在這裏久留。”


    “上麵的內容,是你們人族所留,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


    說罷,白螭的視線,再次落在白河愁和橫山闕兩人身上,等待著他們的答複。


    至於現在的塗山破雲,看著骨片上記載的內容,不由喃喃自語:“是我的錯!都怪我這些年太過懈怠,若是我現在已抵歸巫之境,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隨後,塗山破雲一臉歉意的將骨片,還給白螭後,就看向白河愁和橫山闕兩人,再次苦笑一句:“算了,你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或許,這一切,就是黎緔的命途……”


    不等塗山破雲說完,猶豫許久的白河愁,終於對白螭開口詢問:“以你的實力,應該能估算出,這次我大概需要消耗多少!”


    聞言,白螭的獸眼之中,不禁多了一抹喜色,然後立馬出聲迴應:“以我的估算,我們三個大概需要,消耗三成左右的神之力量,就可以了結此事。”


    話落,白河愁和橫山闕兩人相視一眼,又看了一下,此刻神情寂寥的塗山破雲,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既如此,那就開始吧!”


    聽到兩人所言,塗山破雲不敢有片刻耽擱,當即就去了封禁之陣旁,直接傳音黎緔……


    “黎緔,快出來!現在,已經有了其他的解決之法,可以救你一命。”


    聽到傳音,黎緔的臉上,不禁多了一抹苦澀,立馬以傳音迴複:“阿父,你就別騙我了!”


    “如今,我已經調動了,不能調動的力量,並且被天劫中的規則之力鎖定,逃不過去的。”


    聽到這番言語,塗山破雲就知道,那個自己視若女兒的人,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從中走出,而封禁之陣他又不能輕易打開,隻能迴頭看向白河愁,以及橫山闕,還有白螭……


    兩人一獸見狀,當即閃身去了封禁之陣旁,隻有裂天在臨走之時,對夏雲傳音叮囑:“主人,你和敖海先迴營地!這裏,接下來會有神道之劫降下,就連餘波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聞言,夏雲不由反問一句:“那你呢?”


    “我有白螭在一旁護衛,安全無虞。行了,你們抓緊時間,離開這裏吧!”傳音結束的瞬間,裂天就閃身去了兩人一獸身旁……


    “希望你們,一切順利!”心語一句,夏雲就乘敖海,向營地方向,疾飛而去。


    在一人一獸離去的瞬間,塗山破雲就在封禁之陣上,打開了一道缺口,待到兩人、兩獸進入其中,才趕忙封閉……


    看著突然到來的四道身影,黎緔剛想說些什麽,就被白河愁抬手打斷:“從現在開始,你什麽也不要問,什麽也不要說!隻要謹守心脈,穩住靈魂之火,其他的一切,交給我們。”


    言語間,白合愁就將視線,挪到了裂天和白螭兩獸身上!


    知道時間緊迫,裂天也不含糊,當即就從尾部抖下一枚鱗片,然後就以自身的法則之力,將其催動到極限狀態,在吞噬之力形成,將眼前的女人籠罩後,才傳音白河愁、橫山闕,以及白螭兩人一獸:“現在,一切就交給你們了,我會盡量維持……”


    伴隨著裂天的傳音結束,兩人一獸立馬開始行動,當即就向籠罩黎緔的那枚鱗片,打出了一縷神道之力!


    隨著他們的動作,鱗片上原本的吞噬之力猛然暴漲,隻是數個唿吸間,就將黎緔身上,之前被她調動的那縷,不能掌控的神道之力吞噬,隨後就是領域之力,以及圖騰、血脈之力,直至最後開始吞噬生機……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原本實力極為強大,身姿極好的黎緔,在吞噬之力不斷的吞噬下,此刻徹底成了,一個步履維艱的凡人,原本的氣質已然不存!


    也是在這一刻,雷聲終於從高空上的劫雲之中響起,看不清下方情況的塗山破雲,立馬傳音詢問:“河愁長老,你們怎麽樣了,還得多長時間?”


    神道之劫即將降臨前的雷聲,封禁之陣中的三人、兩獸,自然聽得見,但他們現在還不能走,白河愁隻能抽空以傳音迴複:“快了,現在隻要穩住黎緔的靈魂之火,我們就可以出來……”


    傳音結束的瞬間,神色有些複雜的白河愁,就看向眼前,雖然已經極為虛弱,但仍舊在努力,幫黎緔穩固靈魂之火的裂天,心中不由長歎:“你到底從何而來?為什麽就神秘莫測連靈魂之力,都能操縱自如?”


    有些東西,白河愁隻能在心裏想想,因為旁邊還站著一位,他也惹不起的存在……


    數十個唿吸後,一番忙碌的裂天,終於從黎緔的體內,收迴了它的力量,繼而傳音兩人一獸:“靈魂之火已穩,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蘇醒過來!”


    隨著傳音的結束,裂天身形一陣不穩,差點從空中跌落,白螭甩尾間將它卷走,就對白河愁和橫山闕低喝一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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