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斑馬受到過肆葉護的虐待,如今被秦懷柔猜中名字之後,它繼續嚎叫起來,仿佛是在嘲諷肆葉護一般,


    甚至還呲著它的大板牙,這也算是標誌性嘲諷了,


    “哈哈,”


    這一動作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其中竟然還包括著咥力特勒和莫賀,他們二人本來反對用這個斑馬作為第一題,卻被肆葉護強行做了決定,


    理由就是越簡單的東西越不好猜,誰承想仍然是秦懷柔這小子壞了他們的好事。


    “繼續出下一題吧,早答完,好迴家做飯,”


    秦懷柔示意肆葉護繼續出第二道題目,


    “好,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大唐的文人墨客不甚繁多,那咱們第二項就比對對子如何?”


    肆葉護來了一個先抑後揚,打著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念想,


    “做對子?你們哪來的勇氣和我們來比啊,難道你不知道在場的眾位大人隨便出來一個就能秒殺你們一條街麽?”


    秦懷柔聽到肆葉護竟然想同大唐比做對子,心中也是很不屑,要知道他們突厥人平時也就是喝酒吃肉兩件套,而在大唐則是喝酒吟詩作對三件套,


    明顯比他們多了一套,真搞不懂他們竟有如此勇氣來挑戰大唐,


    “狠話誰不會說啊,你就說你們敢不敢接吧,”


    “話都說到這裏了,那麽我們隻有開門迎客了,”秦懷柔也不含糊,


    “大唐陛下,請允許我的隨從上來,”


    “準了,”


    李世民安排人將肆葉護的隨從領了上來,


    這人一上來,明顯是一中原人,突厥人可不會穿著這種儒生衣衫,


    “又是一個中原人的敗類,”程咬金不為所恥的說道,


    “哼,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誰又規定中原人不能投奔突厥啊?是你規定的麽?難道你能管天管地不成?”


    這人一上來,對著程咬金的譏諷,毫不畏懼的懟了迴去,


    “程叔叔,狗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要咬迴去,”


    程咬金向來就不是一個願意逞口舌之利之人,尤其他覺得能打得過的人更不會如此了,正如那句話說的,咱能動手就莫吵吵,


    秦懷柔見勢頭不對,趕忙阻止程咬金,這人明顯就是在激程咬金動手,


    “牙尖嘴利,”


    “哼,”秦懷柔冷哼,“肆葉護,你是不是家裏的牲口圈沒關牢,放出來一個這麽個玩意,”


    “你敢罵我是畜生......,”


    “這可是你自己要往上麵靠的,可不能怨我說哦,”


    秦懷柔笑眯眯的看著這人,


    “說你怎麽了,你不就是一個畜生麽,背叛祖宗的一個畜生,”程咬金指著那人的鼻子說道,“怎麽著,不服啊,不服幹一架啊,不把你打的連你祖宗都認不出來,我的姓倒著寫,”


    “張揚,你胡扯不是他們的對手,趕緊用對子對死他們,”


    肆葉護早就領教過這一老一小的嘴上功夫,那真是得理不饒人,講不過就直接動手,


    而如果真要是打起來,自己等人絕不是對手,上吧就會一起挨揍,


    不上吧,還真怕這個張揚被打死,即使再沒用,也的用對子贏了這局再說啊,


    “真是名如其人啊,果然好名字,好性格,就是不知道你遇到了小爺還能不能繼續張揚起來,”


    秦懷柔繼續刺激著張揚,刺激完之後,轉過身來對著李世民說道,


    “陛下,我以家師孔祭酒門生的身份請求出戰,”


    李世民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這是什麽節奏,剛才都請求出戰了一次了,怎麽還需要第二次麽,


    “嗬嗬,”李世民淡淡一笑,“你上吧,反正你敗了針葉沒有什麽損失,”


    “呃......,”秦懷柔真是無語了,你李世民好歹鼓勵一下啊,


    李世民見到秦懷柔幽怨的表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換了一個語氣,“咳咳,秦懷柔,加油,弄死這畜生,”


    好嘛,虧你李世民還是一國之君,怎麽總幹這挑撥離間之事呢,


    “那臣就做一個裁判吧,”房玄齡必須的秀一下存在感,他站了出來,其實這個根本不需要裁判,


    “肆葉護,你們有意見麽?”


    “無所謂,”


    見對方沒意見,房玄齡站在了張揚和秦懷柔二人的中間,


    “此局按照剛開始的決定理應是一道題目,不過既然你們遠來是客,那麽這一局也遵照三局兩勝製,首先你二人分別出對子,隻要對方對不上來,就算輸,”


    “第三局,由老夫拋出銅錢,你們猜底或者麵,猜對之人率先出題,可否啊,”


    比試的二人都表示無所謂,


    “那好,既然遠來是客,老夫做主了,你張揚先出題吧,”


    張揚也不做作,向前走了兩步,妄圖用無形的壓力逼迫一下秦懷柔,


    “離小爺遠一點,小爺不喜歡男的,尤其是你這種,”


    “哼,”張揚冷哼,“看你年幼,我就出個簡單的對子,聽好了,”


    “好馬不吃迴頭草,”


    張揚開頭就說出來這麽一個對子,秦懷柔一聽,立馬就明白其中的含義了,這個張揚這是在玩一語雙關啊,一方麵將自己說的高大尚,自己立誌跟著肆葉護,


    另一方麵說出了自己絕不會迴大唐,因為在大唐的時候多少有一些鬱鬱不得誌的感覺。


    “嗬嗬,你倒是開場就表明立場,實在是高,”秦懷柔淡淡的笑了笑,“那麽我就對一句‘浪子迴頭金不換’吧,也算是對你最後的勸慰,”


    第一句,張揚本就沒想著難倒秦懷柔,隻見他繼續說道,“責人之心堪責己,”


    “恕己之心好恕人,”


    “何無忌,魏無忌、長孫無忌,彼無忌、而亦無忌。”


    這個對子就有些難了,這是直接將長孫無忌和秦懷柔都拉了進來,


    眾人都替秦懷柔捏了一把汗,這是一個關於人名的對子,但又含沙射影的說秦懷柔你竟然在此地肆無忌憚,真是膽大包天。


    秦懷柔詫異的看了看魏征、長孫無忌,二人也同樣的看著秦懷柔,


    “嗬嗬,要是對不出來,直接認輸,也不算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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