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將秦懷柔等人攆走,李世民就感覺到了李淵這是有事情要同他商量,卻沒想到李淵能將秦懷柔當做一個話題來和他討論,


    往深一個層次裏麵想,在李淵看來,秦懷柔在不遠的將來,有可能會影響到國運,雖然秦懷柔此時表現出了一顆赤子之心,但凡事都有兩麵性,


    尤其是在皇家眼中,不為其所用,那麽隻有最後一條路,那就是毀滅,


    “也不能光用,也要時刻敲打一番,以防過猶不及啊,老二,”


    偏聽則暗,兼聽則明,李淵知曉這裏麵的道理,如果重用秦懷柔,難免這小子將來會飄,時不時的敲打一番,對於雙方還是有好處的,


    “還是父皇看的明白,”在李世民夫婦的眼中,到目前對於秦懷柔還是多是情感上的喜歡,而秦懷柔的能力,李世民並沒有太過於看重,這個太子之師乃是李世民唯一光明正大的用秦懷柔,


    秦懷柔也就成了唯一一個以虛職身份成為太子之師的人,從古至今,獨一份。


    “嗬嗬,不是朕看的明白,而是這小子這一年來的表現,隻要是有心人就會發現這個情況,”


    “不然你以為程咬金和尉遲恭這兩個哼哈二將能這麽老實的跟著秦懷柔?”


    李淵輕描淡寫的說道,


    “軍械、農業、工業,兒臣還真不看不透這小子的底線在哪裏?還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呢?”


    細數了一下,李世民竟然發現秦懷柔涉足了這麽多的地方,而在自己的潛意識裏麵竟然好像將這小子當成了一個萬能鑰匙,什麽事情都想找他,


    “咦!!!太可怕了,這小子竟然悄無聲息的進入了朕的內心,”


    李淵看到李世民的反應,知道自己的提醒讓李世民有所警醒:“真如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啊,老二你迴去吧,至於怎麽做,就看你的了,是人都有弱點,”


    李淵下了逐客令,今天和李世民說的夠多了,而自己老李家就沒有蠢人,


    “兒臣告退,”


    李世民今日前來,沒想到在李淵這裏還有意外收獲,


    有些事情自己平時覺得習以為常,但終究禁不起推敲,就比如今天李淵提到的秦懷柔,讓李世民不得不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迴到自己小窩的秦懷柔,讓秦方準備了紙墨,他準備開始畫圖,他隻需要標注一個尺寸和麵積,以及外觀的效果圖,剩下的交給閻立本,定然能將這個民居改造的建築圖弄出來,


    畫著畫著,他突然將筆頓住了,


    “秦方,你說我這心裏有些鬧騰,莫不是老李頭和陛下告我的刁狀了吧,”


    說完這句,秦懷柔還未等秦方迴答,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這兩任的帝王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犯不上因為自己告狀,尤其是那老李頭,下午他們兩個釣魚比賽可是玩的過癮,


    再者說,老李頭到了秦家莊之後,自己可算得上鞍前馬後,這老頭理應不會這麽無情吧,


    心裏翻騰了大概半個時辰,終於在秦懷柔做了幾十個俯臥撐之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小郎君,小的覺得吧,太上皇不是那樣的人,”


    “你很了解這老李頭麽?”


    “嗬嗬,小郎君這是在說笑麽?我怎麽可能了解太上皇呢,隻不過是看這小郎君每日和太上皇嬉笑打鬧,但凡叫得上官的前來,無一不瞠目結舌,想來太上皇對小郎君也是極為寵愛的,”


    老李頭這個名字隻限於秦懷柔叫,別人要是敢叫,估計腦袋早就搬家了,


    “你這說的倒是對,不過你還得加上一條,”


    “加上一條?”秦方詫異,他也隻能想到李淵對秦懷柔的寵愛,也沒別的了,難道秦懷柔是李淵的私生子?


    想到這裏,秦方直接給了自己一耳光,“咦,不可能的,自己從小就跟著小郎君鬼混,府裏麵的老人也從未說過,如果是真的,怎麽著他也能偷聽一些小道消息,而且,自己和小郎君成天在長安城瞎混,受欺負的時候,也沒見到禁衛軍怎麽向著小郎君啊,”


    “秦方,你有自殘的傾向麽,這樣可不行啊,你需要看一下心理醫生啊,”


    秦懷柔可不知道秦方內心的想法,單純的以為這小子也和曾經的自己一樣,發了癔症,有事沒事自殘一下,


    “啊,小郎君,你說什麽?”


    “算了,既然你醒過來了,”秦懷柔沒有重複剛才的話,而是接著說道:“難道你家的小郎君我不帥氣麽?難道老李頭不是因為我這麽帥氣可愛,才願意和小爺我一起玩耍的麽?”


    秦懷柔說完這句話,還臭屁的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這一理不要緊,他發現自己的頭發竟然很長了,如今天氣變熱,去年的時候就想著弄一個平頭板寸,被秦夫人給喝止住了,今年自己就來一個先斬後奏,


    “秦方,給小爺我燒水,小爺我要剪頭發,”


    “小郎君,不可啊,你如此堅持,會被夫人打的,”


    秦方極力勸阻秦懷柔,想讓他打消自己的念頭,


    “滾蛋,我老娘不在秦家莊,等我剪完了,老娘想打也不可能了,”秦懷柔對於秦方的勸阻直接蔑視,


    “噗通,”秦方跪在了秦懷柔的麵前:“小郎君,身體發膚受製於父母,豈能說剪就剪啊,還望小郎君三思啊,”


    “迂腐啊,迂腐,”秦懷柔搖了搖頭,“你跟著我這麽久,看來什麽都學會了,就是這一個變通沒學會啊,”


    “也罷,秦軍,你去將秦家莊的青壯年都喊來,有多少喊多少,”


    “喏!”


    秦軍領命,他雖然沒有秦方那麽滑頭,但貴在老實,對於秦懷柔的命令無論對錯,都始終如一堅持,


    反正挨揍,他也不用去幫秦懷柔承擔,不得不說秦軍才算得上是大智若愚,領了命之後,秦軍就朝著外麵而去,手裏還拎著一麵鑼,


    “少主,你說的這個理發,不就是剪頭發麽,這有什麽,我來第一個,”


    影一他們聽到秦懷柔要理發,想了想,應該是要剪頭發,自己的頭發不是也長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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