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酒的話,楚淮西心下了然。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他反倒覺得理所應當,這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


    楚淮西笑道:“他們什麽都不缺,你去的話他們就很開心了。”


    “總不能空手上門,叔叔阿姨平時都喜歡些什麽?”


    去見楚父楚母當然隻是一個借口,她可是特意找的這個地方,感覺到身後灼熱的視線,心裏笑了笑。


    楚淮西挑了下眉,賣起了關子:“你想知道?”


    溫酒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其實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讓你嫁給我,不如你滿足一下他們的心願?”楚淮西試探性地說道。


    盡管知道溫酒的答案可他還是有點期待能得到不一樣的迴答。


    萬一呢。


    他覺得溫酒確實適合做他的另一半,身邊的人對她都滿意,他現在對她也有點意思。


    溫酒冷淡地抬眼看他:“楚淮西你無不無聊?”


    她的手放在了麵前的咖啡杯上,想了想這具身體已經不適合喝這種東西了,萬一又出現什麽問題,她說不定又要被沈斯年那家夥抓迴去。


    這次還是多虧了沈斯年這幾天把她養好了些,不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楚淮西毫不意外地笑了一聲,“說真的你可以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也沒什麽不好的。”


    “看來找你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溫酒抓起包朝外走。


    一直觀察著這邊的牧歌看到溫酒的動作後心裏鬆了一口氣。


    不管她多麽不喜歡溫酒,現在也非常慶幸溫酒對楚淮西沒有想法。


    否則的話她壓根沒有辦法去和溫酒爭。


    溫酒的那張白皙的臉在陽光下顯得透亮,幾乎都能看見裏麵的血管,她目不斜視地離開,一個視線都沒有給她。


    溫酒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而她卻一直把溫酒當成了競爭對手,牧歌覺得自己有點可悲。


    楚淮西跟著就要追上去,牧歌連忙叫住了他:“先生,麻煩結賬。”


    楚淮西停下腳步,目光沉下來,冷笑著說:“怎麽,是我給你的副卡不夠付這兩杯咖啡錢?”


    嘲諷的話讓牧歌臉色一白。


    她當然可以幫楚淮西把錢付了,可如果這樣的話他就會追上去,到時候他和溫酒之間發生什麽她也看不到了。


    她不想。


    楚淮西最看了眼外麵,溫酒已經沒了蹤影。


    好不容易他才等到了溫酒的一次主動,竟然被牧歌給毀了。


    “牧歌,你好樣的。”楚淮西徹底對牧歌沒有了耐心。


    不過在公眾場合他也不會傻到對牧歌做什麽,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可不想鬧得眾人皆知。


    大家知道他風流成性,也隻是看見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每一任分手也都是體體麵麵的。


    不過牧歌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情人而已,根本見不了光,以她的身份還不配做他的女朋友。


    楚淮西甚至有些後悔和牧歌開始這段感情。


    當時怎麽就鬼迷心竅了。


    小家庭裏出來的還是不一樣,沒有一點格局。


    楚淮西拿出自己的卡,丟到了牧歌的麵前。


    “結吧。”簡短的話語裏不含一絲溫度。


    牧歌看著那張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她咬著下唇看向楚淮西,想說些什麽可楚淮西早已轉過頭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最終牧歌還是顫抖著把卡接了過去。


    溫酒坐在車上,看著十一轉接過來的畫麵,笑了笑。


    楚淮西這種人一旦對一個人沒有新鮮感,就無比冷漠無情。


    他對牧歌的好感就是因為看到她所謂堅強獨立又柔軟的一麵覺得很有意思。


    現在楚淮西那點新鮮感從牧歌的身上轉移到她的身上,自然對牧歌就沒多少耐心了。


    這種對感情這麽隨意的人,溫酒就不意外他為什麽會是男配而不是男主了。


    手機屏幕亮起來,溫酒等了一會才接通,電話那頭楚淮西的聲音平穩。


    “怎麽走那麽快?不是說想知道我爸媽喜歡什麽,不買禮物了?”


    魚兒上鉤。


    溫酒勾了勾唇,平靜地說道:“那你直接告訴我,我去買就好。”


    剛才在咖啡廳內的不愉快楚淮西似乎都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你還真把我當工具人啊?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目的達到,溫酒把地址發了過去。


    現在可是楚淮西要見她,而不是她見他。


    獵物放鬆了警惕就更容易到手了。


    她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這幾天被養著身體倒是嬌貴了不少,總是想睡覺。


    也不知道沈斯年在她身上吃了這麽一個虧會怎麽做,她還有些期待呢。


    沈斯年說隻關林樾一晚上就是一晚上,一大早就把人放了出來。


    林樾不願和這麽一個瘋子多說些什麽,轉頭就走。


    卻聽見沈斯年淡淡說道:“你的課程還沒有結束,晚上我再去找你。”


    沈斯年要找誰林樾很清楚,他冷聲說道:“我不需要,你也不用來了。”


    沈斯年沒有理他,轉身進屋。


    林樾被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悶得生疼。


    他也不敢迴去,怕再一次看見溫酒冷漠的眼睛。


    *


    思來想去林樾也沒有別的去處。


    他坐在病床旁邊,魂不守舍的。


    周晴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問道:“小樾你怎麽了,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


    林樾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眼底還帶著一點烏黑。


    準確來說在溫酒不在的時間裏他都沒怎麽睡好,總是感覺人輕飄飄的,落不到地,一點都不踏實。


    加上高強度的工作,林樾憔悴也是正常的。


    經過這段時間林樾更加能感受到溫酒的痛苦了。


    心裏藏著太多事林樾沒辦法訴說,他搖搖頭:“媽我沒事。”


    “你……是不是和小酒分手了?”


    林樾抬起頭,和周晴擔憂的視線對上,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這幾天你都沒有來醫院,我也很長一段時間沒看見小酒了,你現在又這個樣子……”


    周晴覺得自己猜對了:“為什麽分手?小酒是個好孩子,是不是你犯了什麽錯誤惹她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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