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滿臉奇怪的表情看著麵前的建築,這裏是天照聖地。


    是總部,他是過來踢場子的。


    “唉,這裏的人都傻了吧。居然搞出這種事……”


    “你好,請問您是……”門口的守衛,眼見流玉越來越靠近,連忙上前去問道。


    “這裏是天照,是嗎?”流玉對他說道。


    “這裏是……那個請問你……”


    “是是吧!”流玉一腳把它大門踹開,裏麵幹活的,走路的,全都看了過來。


    “十一郎你幹什麽吃的!”裏麵有個人大喊,對著守門的人吼到。


    “我不知道啊,他一腳就過來了!”


    這十一郎也是一臉無奈,他可不管什麽,就是往人群那裏鑽,要躲到人群後麵去。


    “你鑽什麽鑽,你就是守門的你往我們身後鑽什麽?”


    有人一腳把他踹迴去,他也不惱火,繼續往人群後麵鑽。


    “這個人是個會活下去的。”流玉瞄了他一眼,決定給對方活路一條。


    隻要待會不圍攻他。


    “我是來踢館的,把你們的高高手都叫出來!”


    “沃?這麽囂張,小子你誰啊。”


    “男的?吸溜!”


    “這麽好看,輸了待會你就……嘿嘿。”


    “嘿嘿。”


    頓時嘿嘿一片……


    “夠變態……”流玉沒有絲毫被覬覦的想法,因為那群人說著,臉上盡顯猥瑣,卻躊躇不前,一步都沒靠近,有幾個甚至還跑了。


    “都是聰明人呐。”流玉搖搖頭。


    “打劫啊!都蹲下各位!”


    “你,不是踢館嗎?”對麵明顯有點懵。


    “對,現在打劫了!”


    黑色觸手轟然飛出,他們當然看不見,然後全員上天,下來就被不知道什麽東西捆住了。


    “值錢的交出來,當我的賠償費啊!”


    “你有什麽……混蛋!有什麽好賠的!”對麵明顯又被搞懵了,根本不知道這是幹什麽,賠償費都出來了。


    “我的精神損失費,你們之前襲擊了我!還有我來踢館的營養費交通費什麽呢……”


    “我們什麽時候,什麽時候襲擊你啦!”對方氣的說話都要頓一下,再說一下前麵的話捋一下,甚至連掙脫都有些有氣無力。


    “對啊對啊!”其他人有了嘴替,連連應和著。


    “我是葦名流玉,你們應該認識我才是!”


    “是你啊,抱歉,還沒認出來。那我們確實是襲擊了你。”對麵聽了,立馬一臉歉意的對著流玉道歉。但是其他的屁不放一個,就是充滿著敵意。


    “這麽囂張?”流玉眉頭一皺,手一抖,


    “哼,兄弟們並肩子上!”


    “這麽兇,你們是吃了槍子了吧?”


    雙方就像街坊罵街一樣,嘰嘰歪歪罵個不停,根本不像兩邊有身份地位的人。


    哦,其實說是地痞流氓也沒啥,就是打架場麵大一點的黑社會火並。


    一團火霎時間在流玉身上燒了起來,黑炎,深入靈魂的痛楚讓流玉臉皮抽了抽。


    “這可是天照之炎,永不熄滅的太陽之火,就接受自己的死亡吧!”


    “確實有點痛。”流玉吸口涼氣……熱氣,用手把天照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丟到了地上。


    “帶迴去當燒烤的火,連滅都不會滅!”


    看著全身焦炭的流玉不疼不癢的說著,他們頓時陷入了沉默。


    “我看還是怎麽把自己放下來吧。”一名老哥說道。


    “你們努力,我虛了,發了天照累的很。”一位臉色發白的小哥說。


    “我覺得,可以用割的!”


    話音未落,閃過幾絲白光,他們身子又開始往下落,正大喜,又被提起來了。


    “你們這群小囉囉,主事的呢?”流玉不耐煩的說道。


    他們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然無人作答。


    “為什麽不說話?”流玉揮揮手,一個人的腦袋像一顆籃球一樣掉下來,在地上彈了彈。


    “副會長……不!會長大人正好有事出去了,算算時間,差不多該過來了。”


    “行,現在好好解釋一下,來殺我幹什麽,你們好像都知道啊。”


    “這個這個……行,隻要不殺我們我就說。”一個老哥咬咬牙開口了。


    “說吧。”流玉冷靜的說。


    “是副會長……遠山會長讓我們做的,他把會長殺了,現在實力強大,我們也是沒辦法才聽他的。”


    流玉沒吱聲,隻是緩緩點點頭。


    接著搬來一張椅子,在門口靜靜等待那位遠山會長的到來。


    時間,已過黃昏,黃昏像血一樣照在天照聖地上,烏鴉啼叫,卻如杜鵑,樹是光的,一切詭異的很安靜。


    天太紅了。


    “吱呀。”一道開門聲響起,所有人眼珠子轉動,看向麵前之人。


    “你們……”這位中年男子還沒怎麽反應過來,所有被吊著的人腦袋一個接著一個掉了下來,“咕咚咕咚”聲絡不絕耳,流出的血被血光照的那樣刺眼。


    好一幅壓迫感十足的畫麵!


    遠山友貞心裏也有些慌,但是他知道是誰來了,他也期待他來,也隻有他會來。


    “葦名流玉,我很羨慕你。”他冷靜的看著麵前渾身漆黑燒焦的人影。


    “我有什麽好羨慕的,被人刺殺沒牌麵的家夥。”


    流玉撕下了自己臉上的焦炭,紅光照著他完全毀容的臉,那般的恐怖,簡直是一個地獄來的鬼怪。


    “十四歲,你真的十四歲嘛?”遠山友貞問道。


    “對啊,貨真價實。”


    “真的是讓人嫉妒啊……我已經修煉了很久很久了,每日與毒蟲作伴,實力低微,委屈求全,你做了什麽事,就有如此成就?”


    “我的經曆,比你想象的痛苦的多。”流玉搖搖頭,看向他。


    “而且,我絕絕對對配得上這份實力,不是有了實力後配得上,而是天生就配得上。”


    遠山友貞笑了笑:“你配得上,就看看這是什麽蟲子吧。”


    “蜜蜂……”流玉看了眼周邊毛絨絨的飛行小毛球,笑了笑。


    “你被人創造出了這個弱點,甚至都不知道什麽時候。”


    “被上一個係統擁有者的女人的幻境攻擊了,就是那個時候,我失去了蜜蜂的記憶,還有最最重要一點,為什麽連整個世界都變了?”


    遠山友貞聽到後有些發懵,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他知道又怎麽樣,還是要死的。


    “還有,你也有係統吧,想想……這幾天拿到的?你想幹什麽?殺我?哦!我知道了……是為了係統任務……”


    “沒了自由的蠢貨。”流玉悲哀的說。


    “那又如何,我至少有了變強的可能!”遠山友貞麵紅耳赤。


    “蜜蜂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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