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隻見他殺意大漲,像是要擇人而噬的樣子,把都子屏都給嚇了一大跳,畢竟她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初中生而已,那裏抵擋的住司弈這種拚殺了幾年凝聚出來的氣勢。


    正在氣頭上的司弈看到臉色突然蒼白的都子屏,也是瞬間將氣勢收住,換成一臉陽光的笑容,輕聲說道


    “子屏,你在這裏先等一下,我出去把這些煩人的蒼蠅趕走”


    說完就往門外走去,都子屏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畢竟一時間像個殺神,一時間又陽光的像個鄰居哥哥,對於她幼小的心靈來說,衝擊還是非常大的。


    說完之後,司弈就走出屋子,推門出去,在掩門之時還朝著都子屏燦爛一笑,片刻之後外頭就不斷傳來哀嚎聲,這也讓在裏頭的都子屏也是非常緊張。


    她不知道司弈的實力,剛才門外的叫囂聲來推測,看起來是來了不少人的,生怕司弈出去吃虧了,但司弈又交代她呆在這裏不要亂動,一時間也是左右為難。


    在糾結中她餘光看到一旁的柴刀,見她咬了咬牙,過去拿起來,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透過門縫觀察外麵的情況,要是司弈吃虧她也就不顧那麽多了......


    等她來到門口的時候,透過門縫看到場麵看到的情景也是讓她大吃一驚,屋前那個空地之上,已經躺滿了人。


    而司弈此時正站在人群之中,隨意的搓了搓手,好像跟這些人戰鬥髒了他的手一般、一臉輕鬆的樣子。


    她見狀也是推開門出來,有點緊張的看著滿地躺著的人,她雖然堅強,但也是怕司弈把這些人怎麽樣了,從而觸發到刑法,她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司弈站在那裏也感覺到了她推門出來了,於是轉過身來正準備叫她準備一下,可以出去吃飯了,他拿這些人當人肉沙包,也算是把憋的火氣發泄了一些。


    但轉身過來時看到子屏手裏拿著的柴刀時,原本的笑容立馬止住,來到她的身邊,肅聲說道


    “子屏,你應該學會相信我,隻要我讓你不能動,以後就乖乖呆著好嗎?”


    司弈雖然很欣賞這個孩子的勇敢,但他這些年來的戰鬥經驗,無意義的勇敢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有時候還會壞了戰友的事情。


    如果是他都解決不了的戰鬥,那麽子屏出來就是送死,所以他必須要讓子屏知道這個事情。而都子屏看他說的那麽嚴肅,也是似懂非懂,但感受到司弈雙手的力量,隻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以後不會這麽莽撞了。


    見她點頭答應,司弈就不再說什麽了,畢竟相處的時間太短,要不是相遇時是那個場麵,和自己是她哥哥的戰友,否則估計連門都不會讓他進。


    司弈也不管躺在地上呻吟的這些渣渣,帶都子屏出去吃了個飯後,又把她送到學校,迴來自己落腳的旅館,躺在床上考慮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這些天來,探訪了十幾個家庭,形形色色,也算是看到了世間百態,如果是別人他可能沒感覺,但是都是戰友的家屬,他也有些感同身受。


    但那些人起碼還有點活路,到了子臨這邊,已經算是家破人亡了,也不知道那筆撫恤金到那裏去了,隻留下兩個小孩,而且看樣子也沒有什麽親戚。


    越想越不是味,那些和自己並肩戰的戰友們,特別是有些是為了救自己戰死的,現在留他在世間,也不能坐視不管。


    他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麽,起碼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但這十來天幾百萬說用出去就用出去了,把自己這些年的積蓄花的七七八八了。


    現在他想要把子臨的弟弟妹妹接過來,畢竟這兩個孩子太小了,舉目無親的,總不能讓他們自生自滅,如果情況反過來,子臨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隻是把姐弟兩接過來撫養,就意味一個責任,還意味著一個支出,而且其他有困難的戰友家裏也需要照顧到,不能厚此薄彼,都是戰友。


    這個支出一個可能還是輕的,但十個加起來就是非常沉重的負擔,所以他必須要有一個收入來源,來支撐這個支出。


    現在一下子也沒辦法,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完,他從那些人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那些找茬的人是受雇於一個叫迴興地產的,這個公司是附近最大的地產公司。


    而這個公司也很聰明,聽說很多髒手的事情都交給了他們去做、又仗著一些人脈,最近這幾年間,倒是有了一番土皇帝的味道。


    但是司弈不在乎,既然你們惹了自己的人,還被你們欺負得這麽慘,那麽也別怪司弈不客氣了,他在這些年間,親手拔除的豪門也不在少數,更何況這些土皇帝。


    當天安排好了都子屏之後,就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個公司老總的住宅,這裏是半山腰上的一套獨立別墅,附近也沒有什麽住宅,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驅車來到別墅門口,還沒停下來,就有幾個保安上前來詢問他的來意,看樣子這裏是那個老總的私人領地,否則那些保安也不會看見一輛車就過來詢問了,這才是一個入口處,連別墅都沒看到影子。


    但他本來就是來找茬子的,那裏管人驅趕,直接開車強行撞開欄杆,然後驅車來到別墅真正的大門口,停下來後才緩緩推開車門下車,從容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果然是土豪啊。


    不論這別墅麵前的一塊大平地,就是這個別墅也有些大啊,依山而建,七八棟建築高低錯落的分布著,他隻是隨意打量了一下,這占地麵積都上萬的方,比起自己那一房一廳,還是租來,簡直是不可相提並論。


    “你是幹什麽的?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家嗎?不想活了是吧”


    他還在欣賞著四周的風景時,突然被大門內的一聲暴喝給打擾了興致,隻見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壯漢帶著幾個人,正急急忙忙從裏麵趕了過來。


    看到司弈悠哉的樣子,來人更是生氣,他本來和幾個手下在玩著牌的,就被值守的人告知有人強行闖入進來,這可不行,老板和一個情婦正在裏麵調情呢,要是有人打擾了他的性質,自己可沒有好果子吃。


    打開大門後,他也正是怒氣頭上,連詢問都不想詢問司弈是幹什麽來的,直接就是掄起那警棍朝著司弈頭掄去,想直接先揍一頓司弈再說,發泄發泄情緒。


    司弈搖了搖頭,果然是土皇帝,就看這一不爽就要致人死地的架勢,你說他這裏的人是良善之輩,是不可能相信的。


    來的人都是普通人,連煉炁士都不是,所以司弈也沒有怎麽花費手腳,幾個來迴之後,把這些人都放倒在地,司弈作為先天神異,肉體也是會隨著實力慢慢變強的,所以打普通人簡直太容易了。


    當然他也不是來找這些人麻煩的,打倒在地後詢問出來這裏的主人在家不在家後,就不管他們徑直的往裏麵走出了。


    裏麵雖然大,但是司弈也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在遊泳池旁邊找到了正在和情婦調情的老板,也難為這兩個人了,現在已經是秋天,又在山裏,還有那麽大的熱情在室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司弈也沒有料到是這麽一個場麵,在房頂上咳嗽了一聲,把正準備開始正事的老板嚇了一大跳,然後就是破口大罵


    “許嚴你這個廢物,跟你說了幾遍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罵完就從情婦身上起來,想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睛的,來打攪自己的好事,環顧一下四周,發覺並沒有人後,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嘴裏罵罵咧咧的。


    然後又淫笑著準備繼續剛才的事情,司弈在上麵見這人也是欲火焚身,他就在屋頂,隻要再仔細一點一眼就看到的,捂了捂腦門,一躍下了地,又咳嗽一聲。


    這才算把這個地產老板從欲火中拉出來,隻見他和情婦兩人都被從天而降的司弈都嚇了一大跳,從躺椅上都直接摔下來。


    司弈見他們如此驚慌失措也是沒有想到的,他都光明正大的來了,這膽子是多小啊?看來也是平時虧心事做多了.....


    這兩人此時也狼狽不堪,這個地產老板身上穿著一條短褲,然後那個情婦是更慘、玉體橫陳的模樣,司弈也看不下去,從一邊拿起一條浴巾給她蓋上。


    然後直接抓起那個地產老板的手,拖到一旁,可憐他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沒有拖累人,反而是自己在地上被摩擦的皮開肉綻,一路哀嚎,他想反抗時,直接被司弈一腳給踹倒,才絕了反抗的心思。


    “何老板是吧?”


    司弈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才緩緩開口問道,然後那個姓何的地產老板聽到後,先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麽,連忙搖頭否認。


    司弈也不管承認不承認,uu看書 ww.uukashu.om直接說起了自己的來意


    “新縣那邊開發的星匯園是你旗下的吧?”


    聽到司弈的發問,何老板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司弈眼裏的殺意後,他就放下所有的僥幸了,他也是聰明人知道自己此時該做什麽,於是點了點頭。


    “那你還記得,那裏在建造中遇到了問題是吧?”


    見他這樣說,何老板立馬意識到了司弈是為什麽來找自己的了,因為那裏就有一個問題而已,一般人見買地的隻要價格合適,誰不願意賣是吧?


    但就唯獨哪一家,不管價錢高低,也不管威脅恐嚇,就是不願意賣,讓他是不得不使用各種手段希望把這塊地搞到手,這是來替那家人來尋仇的?頓時汗都流了下來。


    司弈也看著他表情的變化,也是知道這個人是知情的,也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打了一個響指,空間之刃閃過,切了他三根手指,然後冷聲說道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不是誰你都能惹的知道嗎?“


    但剛被切了三根手指的何老板那裏聽的進去他的話,從小到大就沒忍受過這樣的疼痛,正捂著手在地上哀嚎,嘴裏還一直在罵著司弈。


    司弈見狀,又是一個響指,把他的大腳趾切掉,然後俯下身子來,告訴他如果再這樣子,自己不介意讓他知道什麽叫殘忍。


    也許是被他話語中的冷酷給嚇到了,何老板硬是咬著牙讓自己不再發聲,司弈冷哼一聲之後,繼續說道


    “明天中午一點,帶上五百萬,去當麵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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