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把眼睛一瞪,氣唿唿地說:“你們少在這兒挑撥我和我兄長的感情,我信他信得著呢!”說完,壓根不聽勸,每天照樣和劉備嘻嘻哈哈地敘舊。


    就在這節骨眼上,忽然有個人連滾帶爬地跑過來,喘著粗氣報告說:“不好啦,張魯那家夥整頓了一幫子兵馬,馬上就要衝到葭萌關啦。”


    劉璋一聽,嚇得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去求劉備幫忙抵禦。劉備倒是豪爽得很,大手一揮,大大咧咧地應道:“沒問題,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當天就領著自己的隊伍風風火火地朝著葭萌關奔去了。這時候,眾將領又湊過來勸劉璋說:“主公呐,咱可得讓大將把各個關隘守得死死的呀,以防劉備的軍隊突然來個大變臉。”


    劉璋剛開始的時候,死活不同意。可眾人哪肯罷休呀,在他耳朵邊上那是不停地嘮叨,勸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嗓子眼兒都快冒煙兒了。最後劉璋實在是沒招兒了,隻能讓白水都督楊懷和高沛這倆貨,去守著涪水關,然後他自己拍拍屁股,一溜煙兒跑迴成都去了。


    劉備到了葭萌關後,下了個超級嚴厲的死命令,嚴禁軍士去騷擾老百姓。不僅如此,還到處撒恩惠,做好事,那是忙得不亦樂乎,為啥呢?就為了能把老百姓的心給收服嘍。


    這消息跑得比兔子還快,早就有那機靈得跟猴兒似的探子,把這事兒傳到了東吳。吳侯孫權一聽,嘿,這還得了,趕緊把文武官員都像抓小雞似的召集起來商量。


    顧雍這時候站出來了,搖頭晃腦地說:“主公您瞧瞧啊,劉備這家夥一分兵,跋山涉水跑到那偏遠艱險的地兒去了,這一來一迴,那得多費勁啊。咱們為啥不派一支軍隊先去把川口給堵,切斷他的退路,然後再把咱們東吳所有的兵馬都拉出來,一鼓作氣把荊襄給拿下?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大好機會啊!”


    孫權聽了,“啪”地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這個計策簡直妙不可言。”


    就在大夥正商量得熱火朝天,唾沫星子亂飛的時候,忽然從屏風後麵傳來一聲驚天大喊:“提出這個計策的人應該拉出去砍頭,你們是不是想害死我女兒啊。”


    這一嗓子,把眾人嚇得小心肝都快蹦出來了,一個個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吃驚地扭頭看過去,喲嗬,原來是吳國太。


    吳國太氣鼓鼓地走出來,心裏頭那火“噌噌”地往上冒,暗自罵道:“哼,你們這群沒心沒肺的家夥,就知道打仗搶地盤,咋就不想想我女兒的死活呢。”


    吳國太當時憤怒地繼續說:“我這輩子啊,就這麽一個心肝寶貝女兒,還嫁給了劉備那家夥。你們現在要是冒冒失失出兵,我女兒的小命能保得住嗎?她要是有個啥好歹,我還活個啥勁喲。”


    喊完,她猛地一扭頭,惡狠狠地衝著孫權開罵:“你這臭小子,你瞅瞅你,掌管著你父兄拚死拚活打下的基業,坐擁著八十一州那麽大的地盤,居然還貪心不足,就光盯著那丁點兒小利益,連親骨肉的親情都不管不顧啦。”


    孫權被罵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地點頭,嘴裏不停地應承著:“母親大人,您教訓得太對,我哪有那個膽子違背您的意思呀。”


    說完,趕緊手忙腳亂地把眾多官員給喝退了。


    吳國太,哼了一大聲,氣鼓鼓地一轉身,大步流星地就走進去了。


    孫權呢,站在廊下,心裏頭暗暗嘀咕:“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溜走,那荊襄之地到底啥時候才能落到我手裏頭啊?”


    他越想越心煩,想得腦袋都快大了,正一個人在那發呆沉思的時候,隻見張昭不緊不慢、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好奇地問道:“主公喲,您這一臉苦瓜相,到底在愁啥呢?”


    孫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我正在琢磨剛才那檔子事兒呢。”


    張昭一聽,拍著胸脯,信心滿滿地說:“主公呐,這事兒簡單得就跟喝涼水一樣,咱們現在派一個絕對忠心耿耿的心腹大將,隻帶上五百個小兵,偷偷摸摸地潛入荊州。然後給郡主送一封密信,就說國太病重得快不行,特別特別想見親生女兒,讓郡主麻溜地連夜迴東吳。劉備這輩子就阿鬥這麽一個寶貝兒子,讓郡主把阿鬥也一塊兒帶迴來。到時候劉備為了他兒子,肯定得用荊州來換阿鬥。要是他不肯換,那咱們再出兵收拾他也不晚,能有啥大不了的妨礙呀?”


    孫權那家夥興奮得“啪”地一拍大腿,喊道:“這個計策簡直太牛啦,我手底下有個叫周善的家夥,那膽子大得能包天,這小子打小就鬼精鬼精的,能在房屋門戶裏隨便穿梭,還老是屁顛屁顛地跟著我哥到處瞎跑。現在派他去幹這活兒,那肯定妥妥的沒問題!”


    張昭一聽,趕緊湊過來說:“主公喲,這事兒可得捂得嚴嚴實實的,一絲風都不能漏出去。別磨蹭啦,趕緊讓他快快出發。”


    隨後呢,孫權就偷偷摸摸地派周善領著五百號人,把他們打扮成商人的模樣,還分成了五條船。為了保險起見,還弄了份假國書,就為了應付可能有人盤問,而且在船裏偷偷地藏了一堆兵器。


    周善接到這命令後,那是一刻都不敢耽擱,火急火燎地從水路趕到荊州。船一停靠在江邊,周善就撒開腳丫子獨自進了荊州,讓門吏趕緊去給孫夫人通報。孫夫人一聽,喲,趕緊讓周善進來。周善那叫一個畢恭畢敬,雙手把密信呈了上去。夫人一瞅信上說國太病危,那眼淚“嘩”地一下就跟決堤的洪水似的,扯著周善的袖子就問:“這到底是咋迴事兒啊?”


    周善連忙“撲通”一下跪下,滿臉焦急,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說道:“夫人呐,國太這迴生病可嚴重得要命,隨時都可能兩腿一蹬歸西咯,嘴裏就一個勁兒地念叨著想見您。要是您去晚了一丁點兒,恐怕就真見不著最後一麵。所以讓您趕緊帶著阿鬥去瞅一眼。”


    夫人皺著眉頭,一臉愁容,憂心忡忡地說:“皇叔帶著兵跑老遠打仗去了,我現在想迴去,怎麽著也得讓人去跟軍師說一聲,得到準許了才能走呀。”


    周善一聽,差點沒跳起來,說道:“夫人呐,要是軍師迴話說:‘必須得報告給皇叔,等皇叔迴了話,才能上船’,那咱們不就耽擱大事兒啦,這可咋整喲?”


    夫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要是咱們啥也不說就跑,恐怕會有人跳出來攔著不讓走啊。”


    周善把胸脯一拍,趕忙說道:“夫人您就把心放肚子裏吧,在那大江裏頭,船早就準備得妥妥當當的啦,現在就請夫人您上車出城,別再磨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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