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學校操場的秋千上,鳴人孤獨地騎在秋千上,雙眼注視著有父母親來接的孩子們。


    今天是忍者學校高年級的畢業考,所有的家長都會親自到場來祝賀自己的孩子順利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


    看著別人家庭其樂融融的景象以及偶爾有人看向自己的方向,發出指指點點的聲音,鳴人隻能自卑地低頭擺弄起額頭上的護目鏡。


    就在鳴人獨自失落的時候,旁邊一個高大的身影靠了過來。


    “鳴人。”


    聽到有人在這個時候唿喊自己的名字,鳴人立刻心懷期待地抬頭看去。


    站在自己旁邊的是忍者學校的輔助老師,雖然不是正式教師,但是卻經常找自己說話,一位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的老師。


    “水木老師!”


    看到水木老師,鳴人臉上立刻湧現出驚喜的表情。


    “鳴人,怎麽在這裏無聊地蕩秋千?”


    水木靠在背後的大樹上,樹冠上投射下來的陰影將水木整個人都籠罩在了樹蔭之中。


    “我又沒有家裏人來為我慶祝,而且我是班級裏的吊車尾,連畢業考試都沒辦法通過,當然隻能坐在這裏一個人蕩秋千了。”


    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和自己主動說話,鳴人將內心的苦水大倒特倒,而水木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眯眯眼的笑容,充當一個完美的聆聽者。


    等到鳴人的話全都說完了,水木才開始說話。


    “伊魯卡和你一樣是個孤兒,他絕不是想故意刁難你,他可能隻是想讓你真正變強。”


    “可是...我是真的很想畢業啊。”


    鳴人的語氣賴賴唧唧的,腳上無聊地踢動著地麵上的小砂石。


    “那沒辦法了,隻能下次畢業考再努力來過啦。”


    “不過我這次是沒有抽到鳴人君的監考席位,但如果我在場的話,還是會為鳴人君美言幾句的。”


    水木語言輕鬆地安慰著鳴人,但其實這讓鳴人迴想起了在監考過程中,那位名叫油女誌心的老師也為自己說過兩句話,但伊魯卡並沒有采納。


    所以同理,如果水木老師來說情的話...


    “大概率也不會采納吧...”


    “你說什麽?”


    “鳴人。”


    水木剛想要詢問清剛才鳴人低頭呢喃了一句什麽話,另一邊又走來一個人叫著鳴人的名字,打斷了水木。


    鳴人和水木同時轉頭望向來人,發現此人正是忍者學校新來的老師,油女誌心。


    “誌心老師,你找鳴人有什麽事情嗎?”水木率先問道。


    油女誌乃用那張戴著墨鏡的撲克臉微微點了兩下頭,語氣沉穩地說著:“嗯,是有些事情。”


    “那鳴人就交給你了,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水木倒也不爭不搶,直接要轉身離開,但是臨走的時候卻用眼睛示意了鳴人一下。


    這個眼神鳴人完全認得,因為偶爾水木也會找鳴人去某個固定的秘密天台去聊天,而這個眼神正是暗示的這件事。


    看懂了水木暗示的鳴人也同樣嘴角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然後才站起身跟著油女誌心離開了。


    ...


    離開熱鬧的校門口,鳴人跟著油女誌心又迴到了教學樓裏。


    空無一人的教師辦公室中,油女誌心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後又為鳴人拉過來一把椅子,讓鳴人坐在自己的對麵。


    鳴人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麽事情,所以被這位新來的老師找談話,但沒想到卻是以禮相待。


    “鳴人,剛才在學校操場上,水木老師對你說了什麽?”


    油女誌心的話開門見山,卻讓鳴人有些震驚。


    因為鳴人沒想到油女誌心如此鄭重其事地叫自己過來,竟然隻是為了詢問剛才和水木的對話內容?


    這是什麽怪癖好?


    戴墨鏡的人果然都好奇怪。


    不過出於對這位沉默寡言老師的敬畏,鳴人還是如實說出了剛才自己與水木的對話。


    當然,最後那個隻有自己與水木老師兩人能看到的眼神暗示並沒有說出來。


    聽完鳴人講的話,油女誌心才放心地點點頭,然後稍加思索之後才開口說道:“其實,鳴人,水木的真實麵目你並沒有見到過。”


    “至於原因的話,因為我就是和水木同期的人,雖然不是同一個班,但我聽說過他的一些情況。”


    “他有一些獲取力量的獨特方法,而且他本人也善於獲得成功,”


    “如果向他尋求力量,也許大概率會成功吧...”


    “但是你知道他為什麽隻是輔助教師,而不是正式的老師嗎?”


    鳴人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因為他曾經在任務中傷害過同伴,雖然是為了完成任務,但他也因此永遠失去了成為正式教師的資格...”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請問老師我可以走了嗎?”


    油女誌心的語速一直都比較慢,這讓性格急躁的鳴人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而且油女誌心的話聽的鳴人雲裏霧裏的,一開始要說水木的真麵目,鳴人還以為要說些水木以前的黑曆史呢,比如尿床、上廁所沒帶紙、上課遲到被老師罰站之類的。


    沒想到卻是說水木有什麽獲得力量的方法。


    至於誰是正式教師,誰是輔助教師,鳴人也毫不關心。


    但經過油女誌心這麽一提點,鳴人倒是很想快點離開這裏,然後去向水木詢問那個所謂變強大的辦法。


    不過就在鳴人的屁股已經離開椅子要站起來時,油女誌心又伸手按住鳴人的肩膀,讓鳴人又坐迴到椅子上。


    “等一下,鳴人,我還有些話要說。”


    鳴人轉過頭看向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上麵幾隻小蟲子正優哉遊哉地在手背上麵爬著。


    這毛骨悚然的一幕嚇得鳴人不敢反抗,隻能繼續乖乖坐著聽講。


    “鳴人,其實在這個世界上,uu看書 .uukans忍者並不是最強大的存在。”


    “人類的認知是極其狹隘的,我們其實是生活在一個名為未知的小島上,有很多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存在就在那片黑暗的大海上。”


    “而在無邊無際的深海之中,有著一處永恆的‘秘密花園’。”


    “那裏是人類包括忍者永遠不曾涉足也無法涉足的領域,那裏是一個...”


    “一個奇跡的殿堂...”


    “一個榮光加冕之地...”


    “而在那個地方,有著一位無比強大的存在,祂的名字叫做克...”


    說到這裏,鳴人能夠感覺到語氣平時非常沉穩的油女誌心喘氣聲加重許多。


    而且油女誌心半仰頭的視角看起來也不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再加上這些晦澀難懂的語句,鳴人的耐心再次被磨沒了。


    “誌心老師,你到底想說什麽?”


    被鳴人的話一打斷,油女誌心才如夢初醒一般。


    “沒、沒什麽...”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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