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小桃紅找麻煩,談條件的瑣事,蕭陵川沒有告訴自家娘子。誠然,他趁機黑一把小桃紅,能讓李海棠對小桃紅的觀感更差,但是他沒這麽做。


    男人之間的問題,自己解決,要用男人的方式,可不是靠女人來達成目的,那樣真的很無恥。


    至少,小桃紅口口聲聲說愛海棠,並不是真的愛,是偏執的瘋狂,單純的想要得到。


    李海棠不是物件,不能作為交換,她是無價之寶,沒有任何人或者東西,能取代她,包括即將出生的小包子。


    她是他蕭陵川的娘子,是他這輩子的唯一。


    “夫君,有些話我之前沒和你說,是我不對,我隻不曉得怎麽解釋,就怕誤會。”


    李海棠虛心承認錯誤,其實一開始她就應該坦白,而不是隱瞞,她現在突然感到後怕,萬一,她的隱瞞給夫妻倆的感情造成隔閡,那真的是太遺憾了。


    畢竟隔閡能消融,卻迴不到最初,人一旦丟了初心,總感覺少點什麽。


    或許,本來就沒什麽,是她想得太嚴重。


    從頭到尾,說明一切,李海棠說完,主動轉過身,然後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蕭陵川抿了抿嘴,他心裏多少有點介意,主要是吃醋,並不是怪她。站在她的位置,設身處地的想,他可能也會隱瞞。


    說開了,兩個人彼此沒有秘密,很好。


    “娘子,你這是幹什麽?”


    李海棠做視死如歸狀,蕭陵川揉了揉額角,問道。


    “不是要打屁股嗎?輕點打。”


    李海棠紅了臉頰,每次犯點小錯,野人夫君都是搞搞舉起,輕輕落下,這次讓他打兩下,她也能舒服點。


    “所以,你就和張知府誣陷我家暴?”


    蕭陵川哭笑不得,娘子肩膀上的傷口,拜李秋菊所賜,卻在官差追捕江洋大盜的時候,被抓到死囚牢中,張崢審訊,李海棠淡定地讓他背鍋。


    “夫君,我錯了。”


    李海棠迴過頭,可憐兮兮地。心裏卻在大罵張崢,那人離開鹿城,迴京步步高升。


    張崢升官,和帶領鹿城百姓對抗瘟疫有很大關係,他臨走前,還接受了百姓們的萬民傘,其中,大半功勞要落在她李海棠身上。


    他撈到實際的好處,而李海棠留下的隻有名聲,二人各取所需。


    “你打吧,但是我皮膚嬌嫩,打一下,就留下手印。”


    李海棠眨眨眼,眼神泛著水光,她的表情,讓蕭陵川有憐惜的衝動,他怎麽忍心下手!


    打屁股,是房事的時候調情,輕輕地拍,根本不痛不癢的。


    “你不誠心認錯。”


    蕭陵川板著臉,麵無表情,逗弄自家娘子,不打紅了,那算什麽懲罰?


    看著她在自己麵前耍心眼,他就差點笑出聲來。


    “我誠心。”


    李海棠舉起雙手投降,以後那些事不會發生。那日是小桃紅威脅她,若是不幫忙,就說她是同夥。


    之前二人有過交集,對方又給一萬兩銀子謝禮,她見錢眼開,所以……


    事急從權,她是醫者,有些時候難免神經大條,既然到大齊,就不能總按照現代的那一套來。


    李海棠認真地在反思自己,包括以後有了豆包,應該怎麽盡到一個娘親該有的責任。


    蕭陵川舉起巴掌,對準自家娘子雪白的屁股,李海棠嚇得趕緊閉眼,她也就是裝裝而已,野人夫君不可能忍心下重手。


    果然,想象中的疼痛感沒有來,而是一種鑽心癢。


    有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在上麵遊來遊去,畫著圈圈,讓她咯咯地笑出聲來。


    “夫君,不要了,我真的錯了!”


    有時候,癢比疼更折磨,想到流蘇研究的癢癢粉,李海棠抽了抽嘴角,難怪麗娘事後還為此後怕不已,反複提及此事。


    “娘子,我可以嗎?”


    池水上方,一片白色的蘊氣,模糊了他的臉,蕭陵川咽了咽喉嚨,沙啞地提出請求。


    在這裏最合適,出汗以後直接洗漱,不用費二遍事。


    “啊!”


    李海棠驚唿一聲,而後發出細碎的呻吟聲,野人夫君撩撥得她意亂情迷,身體根本不接受大腦支配。


    她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用行動邀請。


    蕭陵川見此,把娘子抱過來,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見她雙唇緊閉,道,“娘子,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恩?”


    他的舌頭霸道地長驅直入,見有空隙,馬上鑽入進去,入侵李海棠的口腔內,兩舌卷在一起,拉出一條透亮的銀絲。


    牆壁上,投上二人重疊的剪影,在交合那一刹那,蕭陵川發出滿足的喟歎。


    “夫君……夫君……”


    李海棠用手扶著池壁邊緣,語無倫次,隻能叫喊著蕭陵川,然後聽著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迴答,這才安心。


    娘子有身孕,不能太久,蕭陵川已經足夠控製,盡量加快速度,這這樣,還折騰了小半個時辰。


    雲雨後,李海棠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見自己一身狼狽,嬌嗔道,“這下要重新洗漱了。”


    “我在池子裏加了熱水,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


    蕭陵川盡量不看自家娘子的身子,他怕自己不能控製,想要梅開二度。


    草草地洗漱一遍,李海棠被野人夫君抱著迴房,又幫著她絞幹頭發。


    折騰一番,暢快淋漓,原本的睡意退去,她又精神了。


    “我去端點東西來。”


    灶膛有烤紅薯和土豆,還有辣椒油,蕭陵川切了一盤鹵牛肉,裝了一碟花生米,把娘子釀造的野山葡萄酒倒出一小壺,夫妻倆在燈下對飲。


    葡萄酒還沒有特別的發酵好,有一種酸甜的味道,等到過年的時候,度數能更高一些。


    李海棠喝了一點,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和夫君閑聊。


    夫妻日常,不管說什麽,總能找到話說。


    今兒豆包表現良好,夫妻雲雨,小包子老老實實的,一動一動。


    “豆包,你爹爹做菜最好吃,會烤山雞,烤羊肉串,炸肉丸子。”李海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進行胎教。不是她想把小包子從小培養成吃貨,民以食為天,能吃愛吃是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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