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丟人現眼,漢子的同行者,見此嚇一跳,眾人在短暫的愣神後,挺身而出,又有一個壯漢,上前去拉人。


    這是多久沒有嬌軟的小娘們了,對一匹粉毛馬,產生了幻覺,看他親得火熱,嘴裏還有可疑的粉色馬毛。


    誰料,壯漢是好心幫忙,卻被黑衣漢子一下按倒在地,一張嘴湊上去,就要親。


    “救命啊!”


    被壓倒的漢子力氣上不敵,隻能扯著嗓子喊人幫忙,其餘人見此,實在不像樣子,隻得拉開了人。


    光著身子的漢子太熱了,他跑到前麵的小河溝,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等眾人吃完了麵,那位還在小河裏享受,沒迴來。


    再次上馬車,張如意噤若寒蟬,恨不得把嘴巴貼上膠帶,小心翼翼地看了流蘇一眼,感謝她不殺之恩。以後說話一定注意,不然會被整得很慘。


    傍晚時分,天色暗淡,還不等進城,一場大雨澆頭而至。


    雨太大,伴隨著唿唿地大風,一行人隻能躲避在樹林中,用油氈布支起一小塊幹燥的地方。


    突來的暴雨,讓天色迅速地變黑,兩三米之外的景色,都變得模糊不清了。


    原定晚上要找一家客棧,現下,不得已要打亂計劃,露宿山野中。


    馬車總共就那麽幾輛,盧元卿和張如意,夫妻倆還在較勁,誰也不理誰,李海棠隻能把表哥阮平之和盧二愣子安排在一處。


    張大小姐上了流蘇的馬車,如此湊合一夜。


    馬車的車門處,有一把小鎖頭,李海棠進來第一件事,就是上鎖,這樣夫妻倆有點親密的小動作,才不擔心讓人看了去。


    白日和流蘇在一處,李海棠發覺自己也沾染上了大力金剛丸的藥粉,她渾身上下火熱的,一直在忍耐中,現下馬車內隻有夫妻倆,她顧不得害羞,對著野人夫君毛手毛腳起來。


    那個發狂的漢子,她看到了,身材馬馬虎虎,雖然是走鏢之人,可能是總喝酒的原因,有個大肚子,根本沒有腹肌。


    而自家野人夫君,寬腰,窄背,翹臀,肌肉線條流暢,摸一把,硬硬的,還有點彈性。


    “不怕被人聽見嗎?”


    蕭陵川幫著自家娘子把頭發絞幹,黝黑的眼底深處,冒著小火苗。


    一日不要,就想的不行,可是他還在控製自己,次數不能太頻繁,怕她的身子受不得。


    “不怕,外麵下雨,雨聲那麽大,誰能聽見啊。”


    李海棠說完,用臉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嬌道,“大不了,我嘴裏咬個帕子!”


    反正,不會和張如意一樣,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而且,一行人中,也隻有他們是夫妻睡在一處。


    “娘子,伸出舌頭。”


    蕭陵川低下頭,啞著嗓子誘惑,而李海棠已經不能自擬,她迷蒙地眨眨眼,伸出紅潤的小舌頭,在野人夫君的喉結處,細細描繪。


    任誰也受不得這般挑逗,蕭陵川低吼一聲,把自家娘子抱著,扔到柔軟的後座上,開始大刀闊斧地進攻,攻略城池。


    車壁上,隻有雨水敲打的聲響,馬車內,紅燭搖曳,夫妻倆緊緊地相擁,蕭陵川的後背上,滿是點點滴滴晶瑩的汗珠,流淌在李海棠的身上。


    夫妻緊密結合在一處,沒有任何縫隙。


    許久之後,在李海棠已經癱軟到不能動彈的時候,隻感受到一股熱流,又將她送入到高峰。


    夫妻情愛之間,充滿原始的瘋狂和美好,讓人迷醉。


    草草洗漱了下,蕭陵川又換了幹爽的單子,這才把自家娘子抱上車凳,讓她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入眠。


    一夜過去,雨勢轉小,卻沒停下來。


    眾人早飯就用小點心充饑,準備到附近的小鎮大吃一頓。


    幾輛馬車浩浩蕩蕩,轉入官道行進。


    前方,聚集了不少穿著破爛的流民,昨日出城,李海棠就看到了一些人,不料往北走,流民越來越多。


    一路上,總是能遇見無家可歸的人。


    張如意是個熱心的,下來一打聽,前段時間接連大雨,運河兩岸的村落和田地,都被大水淹沒。


    北邊冬日嚴寒,沒屋子不能過冬,南邊搭個棚子就能過日子,他們也是不得不離開家,到外鄉討生活。


    官府說給賑災糧草,卻遲遲不到村人手中,莊戶人家靠天吃飯,沒了田地,吃什麽喝什麽!


    他們憎恨當地的父母官不作為,吞了銀子,不管百姓死活。


    “但凡有一口飯吃,誰願意離開家啊,我這把老骨頭,今年都五十來歲了,想想自己,死了都不能埋在故土。”


    老大娘說完,唉聲歎氣地離開,背影滄桑。


    又走一上午,不住地遇見麵色愁苦的流民,他們多是拖家帶口,背著鋪蓋和米糧上路,因為昨日的大雨,找不到地方露宿,有人感染了風寒。


    李海棠手裏有一些藥材,沿途給得病的流民贈藥,但是架不住人多,還不到半日,就發完了。


    於是,她開始轉頭在流蘇那邊下文章。


    “咱們在方山村,村裏人不就是,和官差關係不好,隻能靠自己祖輩攢錢。”


    指望縣老爺修建水利工程?那麽也是個豆腐渣工程,還不如村民自己想辦法,至少他們知道,會有修成的那麽一天,而不是遙遙無期的等待。


    “那些貪官,太可恨了!”


    張如意義憤填膺,說完以後,下意識地看盧元卿一眼。


    如果盧二愣子做了父母官,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他一定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


    “就怕他太愛民如子,把所有百姓當親人,如意,你應該小心自己的嫁妝。”


    盧二愣子好心,這不,看到窮苦人就想施舍點東西,這一路上,把荷包裏的銅板都掏幹淨了,還好,這人知道大額的銀票不能給。


    財不露白,而且,你不能保證所有人都有一顆感恩的心,萬一遇見個心狠的白眼狼,沒準把自己搭進去。


    李海棠隻給藥,沒給錢。


    現在是八月初,正是田間地頭有出產的時候,野果子,野菜,雖說不足以飽腹,卻餓不死人。有手有腳的,總不能就靠別人施舍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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