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眾人走後,任小天算是安穩的休息了兩天。


    期間就連日常來打卡的王莽都沒有來打擾他。


    身為學堂教導主任的商鞅雖然對任小天年紀輕輕卻整日睡大覺的行為有所不滿。


    但想到任小天並無什麽太大的誌向,且又是此地之主。


    本想訓斥於他的商鞅也隻能打消了這個想法。


    好在休息兩天之後任小天的精神頭恢複了不少。


    “先生!先生!


    喜訊!喜訊!”


    這天清晨,任小天正在房間整理曆史上各個時期治理黃河水患的經驗。


    院中突然傳來了朱厚照的大叫聲。


    被打擾到思路的任小天雖然心中略有不滿,但還是走了出去。


    “有什麽喜訊?


    難道是你的妃子生了?”


    這一下把朱厚照說懵了:“啊?


    啊。


    不是這個喜訊,距離朕愛妃臨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


    哎,讓先生這麽一打岔,朕都忘了要說什麽了。”


    任小天打趣道:“這也能忘?你最近這記性也夠差了啊。”


    “朕想起來了!


    朕來是想告訴先生,蒸汽火車成了!”


    朱厚照拍了拍腦袋後興奮喊道。


    “這麽快?你確定能跑起來?”


    任小天也頓感詫異,朱厚照居然把工期給提前了?


    “當然,朕昨夜是親眼所見。


    要不然朕也不會來的如此冒失。”


    任小天這才看清朱厚照頂著大大的黑眼圈。


    想來是興奮於蒸汽火車問世而一夜未睡所致。


    “不瞞先生說,昨夜朕都上手開了幾個時辰呢。”


    任小天剛要問話,朱厚照興奮的打斷了他。


    他無奈的搖搖頭道:“那這確實算得上是大喜訊了。


    不過我看你也不是單純來找我炫耀的吧?”


    朱厚照嘿嘿一笑道:“朕也確有這層意思在。


    不過主要還是想請先生前去一觀。


    其中的不足之處還望先生能夠及時指正。”


    任小天點點頭道:“那肯定是要去的。


    畢竟你這也算是華夏曆史最早的火車了。


    不過指正談不上,技術層麵的事情我也不通。


    圖紙我都給你了,你照著圖紙做總歸錯不了。


    等到做得多了經驗累積起來,你們那邊的人員自己也能弄明白。”


    朱厚照上前拉著任小天的胳膊道:“指正與否到時候再說。


    先生還是趕緊跟朕看看去吧。”


    任小天提議道:“這麽大的事要不要叫上我叔?


    也好讓他沾沾喜氣不是?”


    朱厚照恍然道:“先生提醒的極是,那就麻煩先生通知太祖他老人家了。”


    任小天一擺手,隨即給朱元璋傳了音。


    不多時朱元璋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身後還跟著大明太子朱標和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任小天迎上前去:“叔,標哥,你們來了啊。”


    朱元璋沒有迴話,上前直奔朱厚照而去。


    倒是朱標笑嗬嗬的說道:“任弟可還安否?”


    任小天拍了拍胸脯:“托標哥的福,我身體杠杠的。


    呃...這位看著眼生啊,不知他是?”


    “朱厚照,你的火車呢?


    快開給咱看看!”


    朱標張嘴正要介紹,那邊朱元璋急吼吼的質問起了朱厚照。


    朱厚照苦著臉說道:“太祖,那火車龐然大物,朕怎麽能把它給開來啊?


    還要勞煩太祖您親自去朕那兒看了。”


    “那還囉嗦什麽,趕緊走啊!”


    朱元璋一聽這話,揪著朱厚照就想讓他打開通道。


    任小天一臉無語的說道:“叔,您著什麽急啊?


    火車又不會長腿自己跑了。”


    “哦,是小天啊。


    剛才咱都沒看見你。”


    任小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合著剛才我在您麵前晃悠這半天您都沒看見?


    您老不會是老了老了還得了花眼的毛病吧?”


    “放肆!居然敢這麽跟俺父皇說話!


    不想活了嗎?!”


    朱元璋還沒說話,跟在朱標身後的那年輕人抽出刀來架在任小天的脖子上怒斥道。


    任小天嚇一跳,看向朱標問道:“標哥,這什麽意思啊?”


    “還不把刀放下!”


    朱標罕見的發怒了,板著臉嗬斥那年輕人道。


    朱元璋更是直接,上前一腳把那年輕人踹倒:“你這逆子要作甚?!”


    任小天這才弄明白。


    這年輕人也是朱元璋的兒子,難怪看著這麽眼熟呢。


    就是不知道這是朱元璋的哪個兒子了。


    朱標上前施了一禮道:“任弟受驚了,孤在這裏跟你賠個不是。


    這是孤的二弟,性情傲慢魯莽。


    孤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任小天終於明白了。


    這是朱元璋和馬皇後的嫡次子、大明首任秦王——朱樉。


    嗯,也就是那個在藩地被老婦人毒殺的暴戾王爺。


    可他不是在西安就藩嗎?怎麽跑迴了應天了?


    朱標見任小天有些疑惑,上前低聲解釋道:“任弟有所不知。


    父皇這些日子便有意削減藩王待遇。


    再加上二弟他在藩地的所作所為。


    父皇擔心他繼續施為下去難逃被毒殺的命運。


    故而把他調迴京城來教訓一二。


    說來也巧,他剛迴到京城父皇便收到了你的傳訊。


    所以便帶著他一起過來了。”


    任小天點了點頭:“哦,是這麽迴事啊。


    雖然早就聽說他是個暴脾氣。


    今天這麽一見才知傳言非虛。


    我看標哥你的名字給他倒是正合適。”


    朱標愣了一下道:“不知任弟何出此言?”


    任小天大笑道:“因為他彪啊。


    叫朱彪不是正好嗎?”


    朱標被任小天的諧音梗弄的是哭笑不得。


    朱樉滿腹委屈道:“父皇,這人是誰啊?


    您又為何要突然打俺?


    俺不也是看他對您不敬嗎?”


    朱元璋不耐煩的甩開朱樉:“滾滾滾,你給咱滾一邊去。


    咱現在沒工夫搭理你。


    朱厚照,快帶咱去看看你的火車。”


    朱樉兄弟幾人從小習慣被朱元璋訓斥,所以也沒什麽別樣的心思。


    隻是撇了撇嘴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太祖、先生、懿文...呃,孝康皇帝。


    朕這便帶你們去看朕的火車。”


    朱厚照差點說禿嚕嘴。


    要是真說出懿文太子四個字來,朱元璋少不了要揍他一頓。


    朱樉厚著臉皮湊到朱元璋跟前嬉笑道:“兒臣也願隨父皇前去。”


    他雖不知什麽是火車。


    但見朱元璋這麽激動,肯定是什麽好物什。


    他又豈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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