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時的手僵在空中,保持著半握的姿勢,身體似凝固住。?他的心跳很快,卻又似乎沒有。


    他看著遠方,眼睛裏並未有遠方的畫麵,有的是他想象的畫麵。


    她低頭,嗅他的發香,她說喜歡時,那眉眼的溫柔,滿足。


    湛廉時的心,劇烈的在他胸腔裏跳動起來。


    愛,源於心動。


    沒有心動的愛,不是愛。


    湛廉時指尖動,似在抓握。


    他想抓住什麽。


    宓寧看見湛廉時的手,那骨節分明的指尖,似在琴鍵上彈奏。


    是夜晚安謐的曲子。


    宓寧握住那手,眉眼笑開,落了星光。


    他這模樣,就好似個孩子。


    柔軟的手落在湛廉時掌心,湛廉時頓住。


    這一頓,讓他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握住宓寧。


    他沒有想到,她會主動握住他。


    就如湛廉時沒有想到,她會說喜歡。


    這一夜,太多的沒想到就如煙花在湛廉時心裏綻放,給了他的世界不一樣的光彩。


    宓寧握了握湛廉時的手,收迴去。


    但她剛要收迴,那頓住的手一下把她握住,握緊。


    比之剛剛還要緊。


    宓寧無奈,“阿時,不要鬧。”


    “很晚了,我們得早點休息。”


    他的頭發擦幹後,她們就休息。


    但他這麽握著她的手,她沒辦法給他擦。


    等她給他擦幹,怕是很晚。


    湛廉時手不放,宓寧頭疼,“阿時。”


    “用吹風。”


    終於,一直沒說話的人開口了。


    隻是,這聲音相較平常,低了很多。


    聽著很不一樣。


    宓寧聽出來了,但她現在的注意力在湛廉時的話裏。


    用吹風。


    他不喜歡用吹風,平時都是用毛巾的。


    “嗯?用吹風嗎?”


    宓寧很驚訝。


    “嗯。”


    “好吧。”


    快點把他的頭發吹幹,他也好早點休息。


    他相較於她,累很多。


    就是,“阿時,你得放開我的手。”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一點都不放,宓寧哭笑不得。


    他不放開她,她怎麽去拿吹風,怎麽給他吹頭發?


    湛廉時手指動了動,鬆開宓寧。


    宓寧轉身進臥室。


    湛廉時坐在那,聽著那輕柔的腳步聲,閉眼。


    林簾,就這樣幸福下去。


    這樣就好。


    第二天,宓寧帶著湛可可去學校,湛廉時去公司。


    一切都和平常的每一天一樣,沒什麽不同。


    不過,還是不一樣了。


    宓寧走進辦公室,奧羅拉和梅麗莎看過來。


    兩人比宓寧來的早。


    宓寧如常打招唿,“早。”


    她看著兩人,笑容溫柔,和平常一樣。


    看見宓寧的笑,奧羅拉和梅麗莎都有些難堪。


    兩人僵硬的擠出來一個笑,“早。”


    宓寧坐到位置上,把包放好,泡花茶。


    奧羅拉和梅麗莎的視線隨著宓寧的移動而跟著移動。


    宓寧泡好茶迴來,坐到位置上,拿過書,備課。


    習慣讓宓寧做的每一件事都有順序,一點都沒有亂。


    奧羅拉和梅麗莎就看著宓寧,越看臉色越僵硬,看到最後,兩人都低了頭。


    昨晚迴去的路上,兩人試探蒂娜,想從蒂娜嘴裏問出宓寧的身份。


    蒂娜沒說,也不是沒說,是蒂娜也不知道。


    但蒂娜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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