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遊笑天對金紅綃訴說著上官元修的種種惡行和蛟龍一族的血腥殘暴。


    而金紅綃就對遊笑天訴說著“上官元修”一路以來的溫柔小意,貼心照顧,和君子端方。


    遊笑天越聽也不對味兒,忍不住怒斥道:“放他娘的狗屁,上官元修會是你口中這樣的好人?打死我都不信!”


    金紅綃撅噘嘴,也有些不開心的反駁道:“夫君他才不是你口中的壞人,你說的人跟夫君分明就是兩個人。”


    叮!


    遊笑天感覺有一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頓時呆愣在原地!


    金紅綃見遊笑天許久不說話,微微斜眸看了看他,就發現遊笑天滿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你怎麽不說話了?”


    遊笑天緩緩轉過頭看向金紅綃,瞪大的眼睛和長大的嘴巴,都說明他此刻心中的震驚,他帶著幾分顫抖的聲音開口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麽?”


    金紅綃被遊笑天這個樣子嚇得有些心虛,低著頭小聲道:“我問,我問你怎麽不說話了。”


    “不!不是這句,上一句!”遊笑天急切的追問著。


    金紅綃蹙眉想了想,開口道:“我說……你口中的人,跟我的夫君,分明就是兩個人!”


    “對!就這句。”遊笑天心中喃喃的重複著金紅綃的話:“分明就是兩個人!分明就是兩個人!”


    現在的上官元修,根本就不是當日的上官元修,現在的上官元修,他是……遊笑天心中一驚,答案已經唿之欲出!


    白九夜與金鮫女王交好,金鮫女王的女兒遇難他出手相救,如此一來便是都順理成章了。沒錯了沒錯了,現在的上官元修一定就是白九夜!


    想到這裏,遊笑天頓時喜上眉梢,恨不得現在就到墨靈犀麵前去告訴她這件喜事。


    然而他目光略過金紅綃一臉詫異的表情時,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不對……如果那人真的是白九夜,那麽他怎麽會和除了墨靈犀意外的女子親近,這金紅綃脫得幹幹淨淨的站在白九夜麵前,可是他親眼看到的,他看不到的時候,二人又會做些什麽呢?


    遊笑天雖然不喜歡白九夜,可也不得不承認白九夜對墨靈犀的心意是不容改變的,他絕對不會背叛墨靈犀,有別的女人的。


    金紅綃看著遊笑天專注的眼神有點害怕,她還是想不起往事,但是此時此刻被水流包圍,竟讓她有著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如此看來,她原本就應該屬於水中是沒錯了。


    “你……讓我看看你的……”遊笑天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


    金紅綃眨眨懵懂的大眼睛,聲音怯懦的說道:“看……看什麽?”


    遊笑天攥了攥手心,顯得有幾分局促而緊張,他雖然放蕩不羈,也見慣了女人的身子,可親自去冒犯一個女子,還是頭一迴,尤其金紅綃這張懵懂無知的臉,讓他心中充滿了犯罪感,可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必須去親自驗證一下。


    遊笑天伸手點了金紅綃的穴道,金紅綃驚愕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害怕的問著:“你,你要做什麽啊!別……別碰我!”


    遊笑天皺眉道:“你……你不必害怕,我隻是……唉,說了你也不明白,你閉上眼,我保證……保證不會欺負你!”


    金紅綃哪裏敢閉上眼,她死死的盯著遊笑天,可是卻沒有辦法反抗,任由遊笑天將她放平。


    遊笑天看著金紅綃被水流衝擊著來迴擺動的魚尾,咬了咬嘴唇,決定親自一探究竟。


    人類中,女子第一次歡好之後會落紅。


    而鮫人中,如果男女有過一次歡好之後,自臍下第七片鱗片,將會由堅硬,變得十分柔軟,遊笑天隻需要去摸一下那第七片鱗片是軟是硬,便知金紅綃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可這第七片鱗片在鮫人裏也屬於隱私部位,就好比女子的胸部一樣不容侵犯。且這一片鱗片非常敏感,遊笑天這樣伸手去摸,與襲胸也差不了多少了。


    遊笑天緩緩伸出手,可一想到金紅綃還在看著他,他就下不去手,想了想將自己的長發甩了上去,讓柔軟的發絲輕輕遮住了金紅綃的雙眼。


    “別……別碰我,你要做什麽……”金紅綃的聲音幾近嗚咽。


    遊笑天隻能當自己聽不見,迅速下手從金紅綃的肚臍處開始向下摸過去,第一片,第二片,第三片……


    遊笑天能感受到金紅綃的身子緊繃而顫抖,若不是因為被點了穴道,此刻怕是她已經抖成篩子了。


    第四片,第五片,第六片……


    終於到了第七片,遊笑天袖長的手指上下捏住這第七片鱗片,隻聽著金紅綃一陣輕吟:“別……”


    這一聲近乎於愉悅的叫聲,嚇得遊笑天連忙抽迴手,還好,雖然隻是短暫的一捏,可那鱗片他已經試探出來,仍舊是堅硬如鐵的。


    金紅綃,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


    遊笑天解開金紅綃的穴道,轉過身背對著她,金紅綃則蜷做一團,臉紅發燙的不敢看遊笑天。她不知道遊笑天對她做了什麽,但是剛剛的感覺……好奇怪。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呆了許久,遊笑天才先開口道:“對不起,冒犯你了!”


    金紅綃咬著嘴唇,眼中的水霧被河水一層層的帶走,帶著幾分哭腔的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啊……”


    遊笑天感覺一陣頭疼,他覺得這種事還是不要解釋為好。


    遊笑天連忙岔開話題,開口道:“別說這個了,我問你,你和上官元修,到底什麽關係?”


    金紅綃別開臉,現在她行動自由了,就不想再和遊笑天拖延了:“我要迴去了!”然而她剛往遠處遊動一下,就被遊笑天攔住了去路。


    遊笑天冷聲道:“小丫頭,你最好乖乖的迴答我的話,不然更過分的事情,小爺可都做的出來。反正你的身子,我該看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了,也不差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了!”


    金紅綃瞬間臉色慘白,遊笑天的話成功的唬住了她。


    金紅綃有些害怕,又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你到底要問什麽啊,他是我夫君啊,你們不是都知道麽。”


    遊笑天哼了一聲:“哼,夫君?那你到說說,你的夫君為何不與你親密?任你脫光了衣服在他麵前,他都不為所動,這叫夫君?”


    金紅綃又羞又惱,怒聲道:“你懂什麽,你是小人,我的夫君是君子,他憐惜我的身子未愈,所以才……所以才……”金紅綃說不下去了。


    遊笑天卻聽明白了,果然如他所想,這個上官元修從未和金紅綃親密過,如此說來,那上官元修是白九夜的可能性,已經有九成了。


    剩下的一成不確定,是他不明白,既然白九夜偽裝成上官元修,為何不去和墨靈犀通個氣呢?難道說還有他還有什麽無法言說身份的苦衷?他明明不能進入龍騰大陸的,這又是如何混進來的呢?


    遊笑天想不通,又轉頭看向金紅綃,心中開始有些擔憂起來,如果那上官元修真的是白九夜,那麽他今日的舉動,會不會給他招來麻煩,會不會惹得上官元極起疑?


    不行,不能迴去了,至少不能帶著金紅綃迴去,這小丫頭心無城府,極有可能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萬一哪裏說錯了,破壞了白九夜的計劃就不好了。


    他們遲遲不迴去,對方就算心有疑慮,也無從考證,隻能等,他不如就此由明轉暗,偷偷調查清楚白九夜的目的。


    下定決心之後,遊笑天對金紅綃說道:“我有辦法恢複你的記憶,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金紅綃微微一愣,心中下意識就想答應,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眼前這個人無禮的虜劫過來,夫君一定會擔心,就搖頭拒絕了:“不,我要迴去找夫君。”


    遊笑天皺眉道:“夫君,夫君,你眼中隻有你的夫君嗎?你可是金鮫一族的小公主,你就不想想你的母親,金鮫女王麽?還有你的族人,她們都在等你迴去。明明是南海之主,偏要自甘下賤淪為人妾,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金紅綃錯愕了片刻,忽然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她還從未被人這樣罵過。


    “我……我沒有,嗚嗚嗚……我沒有自甘下賤,夫君他……夫君他待我好,我自然也要待他好,夫君他在我之前已經有了女人,我也不能讓他為了我就把其他女子都休了啊,那樣的話,那些女人多可憐。嗚嗚……”


    金紅綃的眼淚都被河水衝散了,讓人看不出梨花帶雨的美感,可遊笑天仍舊從她的眼中明白了她的傷心。


    或許是同族的關係,冷心冷情的遊笑天,竟然有幾分心疼眼前這個小鮫人。


    “好……好了,別哭了,我又沒說你什麽,看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我隻是不想讓鮫人族就此沒落罷了,你若真的不願意迴去,任由你的族人四分五裂,那我送你迴船上便是!”遊笑天這是一句以退為進的反話。他是絕對不會再把金紅綃這個不確定的危險因素送迴到白九夜身邊。


    金紅綃胸無城府,倒是真著了遊笑天的道,想想便開口道:“我跟你走,但是你要答應我,如果我要離開,你不許阻攔,不許點我穴道,更不許……不許……不許碰你剛剛碰到的地方。”


    遊笑天臉色難得一紅,他剛剛那也算占了小姑娘便宜了,如今是這金紅綃不懂,若是懂了,讓他負責都說的過去。這種事,他哪裏還敢再做一次。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好不好?那你不要哭了哦!”


    這種哄孩子的語氣,成功取悅了金紅綃,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兩句軟話就給說通了。


    於是遊笑天便帶著金紅綃準備一路順流而下迴南海,先把金紅綃交還給她的族人。然後再水路迴來去調查白九夜的苦衷,左右現在他已經確定上官元修就是白九夜了,所以把墨靈犀一個人留下,心中也沒有太多擔憂。他們鮫人走水路非常之快,按照他的計劃,不出七日便能往返。


    ——


    遊笑天帶走金紅綃的事情,沒有影響到船的航程,上官元極歸心似箭,急迫的想與墨靈犀成親,根本不會去為了自己弟弟的一個妾室費心。


    不僅如此,上官元極甚至幾番警告上官元修,讓他不要去因為這樣的小事惹靈犀公主不快,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大不了再多找幾個來玩。


    對於上官元極的話,白九夜都如善從流的一一應下,金紅綃和遊笑天在一起,他也沒什麽可擔心的。他更期盼著和墨南星的見麵。


    ——


    靈兮宮,靈族禁地。


    “靈族的禁地啊,任誰能想到,這禁地竟然就在靈族聖地的下麵呢。桀桀……二皇兄啊,你終於舍得來看我一眼了麽。”一道陰惻而沙啞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來。


    靈泉有一處深水潭,順著深水潭往下遊,會看到與泉眼相對的一處洞口,穿過洞口,到達一處怪石嶙峋的鍾乳石洞窟,這裏便是靈族禁地,這裏終年無光,陰暗且潮濕,靈泉在這鍾乳石洞的上麵,卻不知為何水流無法落下來,隻是偶爾滴水,這滴答聲,讓整個鍾乳石洞窟顯得更加孤寂詭異。


    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何人進入這鍾乳石窟,全身的功力都會“消失”,高手如墨南星,也與四方大陸絲毫不會武的文弱書生並不不同。這才是禁地的關鍵。


    墨南星順著那陰沉嘶啞的聲音往前走,腳下的泥濘踩得吧嗒吧嗒作響,這平時毫不起眼的聲音,竟然讓整個鍾乳石洞窟顯得多了幾分熱鬧。


    走到洞窟中間,墨南星拿出火折子,啪的一聲,火苗亮了起來,墨南星隨手一扔,點燃了這洞窟中僅有的一盆碳火。


    襯著碳火,墨南星看到懸浮於空中的一個灰白泛黃的骨籠,而這大籠子裏,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須發皆亂的男子。


    男子以手遮眼,似是有些不習慣這碳火的光線。


    墨南星仔細看看男子已經恢複年輕臉,歎口氣道:“你還是這付樣子,比較好看。”


    男子拿開手,皺眉看著墨南星,嗤笑一聲:“好看?那你可曾多看過我一眼呢?嗯?我的……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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