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靈犀被一陣舒適的酸麻感覺弄醒的。


    一股熱流從腰間傳入,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喟歎。


    這種類似於小貓嗚咽的聲音,讓正在給墨靈犀揉腰的白九夜身子一僵。


    昨夜是他們二人的第一次,那種前所有未有的舒暢感覺讓白九夜瞬間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再加上墨靈犀半夢半醒的間對他不停的糾纏,讓他證明自己的存在。促使著白九夜既無法克製,又不想克製。一來二去的,便放浪了形骸。


    直到墨靈犀口中歡愉的叫聲漸漸消失,暈了過去。白九夜才停止了動作,有些懊惱又心疼的抱住了墨靈犀。


    他所有的克製力在墨靈犀麵前都會變得脆不可擊,真是令人頭疼!


    巫山**時他隱約聽到墨靈犀說腰快斷了,腰又酸又疼,所以先一步睡醒的白九夜便用內力按在墨靈犀腰身周圍的幾處大穴上,試圖舒緩一下墨靈犀的不適。


    可誰知道這丫頭竟然睡夢中也發出這種撩人心魄的聲音。


    白九夜咽了咽口水,強行按壓住自己幾乎又要噴發而出的熱情。


    “小妖精!”白九夜低頭輕咬了一下墨靈犀的耳朵。


    癢癢的感覺從耳垂兒處傳來,墨靈犀終於醒了!


    “唔……討厭……別咬我……”墨靈犀揉著惺忪的睡眼,一眨一眨的終於將眼神對上焦,看清了眼前人。


    隨之而來的就是響破天地的一聲尖叫:“啊……!”


    院子中的瑤光和天樞身子一僵,二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又默契的別開臉。


    白九夜就那麽大喇喇的躺在那,單手撐著頭,露著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似笑非笑的看著坐起身的墨靈犀尖叫。


    一直到墨靈犀這口氣叫完了,墨靈犀才清醒過來,看清楚了眼前人,是活生生的白九夜,不是夢!


    墨靈犀喘著粗氣,瞪大眼睛問道:“你怎麽在這,你什麽時候來的?這……這是怎麽迴事兒?”


    白九夜勾唇一笑,那笑容裏充滿了寵溺和饜足,一看就知道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


    白九夜對著墨靈犀聳聳下巴,又對著自己的身體聳了聳下巴,示意墨靈犀看,然後賤賤的說道:“你把本王睡了,你說怎麽迴事兒?”


    墨靈犀瞪大眼睛,滿臉都寫著難以置信和這不可能!


    她自上而下看了看白九夜的好身材,寬闊結實的肩膀,線條分明的腹肌,待看到人魚線之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別開了臉。可是一想到白九夜脫成這樣了,那自己……


    墨靈犀有些抗拒的低下頭,當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大喇喇坐在白九夜眼前,胸前美景被他一覽無餘的時候,墨靈犀頓時又是一聲比剛剛還要淒厲數倍的慘叫聲:“啊——”


    撲棱棱,林中被驚飛了一群雀鳥。


    瑤光和天樞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天樞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說道:“王爺的體力……真是好啊!”


    瑤光閉上眼別開臉,她不想跟天樞討論這個沒有營養的問題。


    天樞看瑤光一臉嫌棄的表情,先是疑惑,然後瞬間就變成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壓抑的尖叫起來:“你這是什麽表情,王爺體力好,我也不差啊!我隻是覺得王爺比普通人好一些,並不是說我會比王爺差很多啊!”


    瑤光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天樞說什麽的時候,頓時臉黑了,一腳踹向天樞的兩腿之間。


    混蛋,老娘管你體力好不好!蠢貨!


    天樞一個不察被踹了個正著,緊接著便是一聲比墨靈犀還淒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這次真是沒能忍住。


    房間裏正在穿衣服的墨靈犀聽到這聲慘叫之後,頓時臉頰抽搐了一下,天樞這混球不是在模仿她吧?!


    墨靈犀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羞惱的瞪著白九夜:“混蛋,你怎麽能……你怎麽能趁我喝醉了就做……就強……就……就趁人之危呢!”墨靈犀胡亂的套上一件白色的裏衣,用力籠緊了衣襟兒。


    身上的酸痛和下半身的酸脹感覺,都告訴墨靈犀,昨晚那一夜,她們二人過的有多瘋狂。


    天啊,她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被吃幹抹淨了呐。墨靈犀懊惱的捂住臉,完全沒眼看白九夜。


    白九夜見到墨靈犀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倒是心情愈發的好了。


    故作嚴肅的說道:“咳咳!你可看清楚啊,這可是你強的本王,你瞧瞧本王的衣服都被你撕成什麽樣了?還有本王身上這些傷。你不會睡過就賴賬了吧?”


    墨靈犀透過指縫看到白九夜那身勁瘦的肌肉上到處都是她的抓痕,尤其是肩膀和後背,在肩頭上甚至有一處透著血色的咬痕。


    再加上地上和床上散落的衣裳,昨夜的一些片段,開始湧入墨靈犀的腦海中。


    她瘋狂的撲倒白九夜……然後……


    “你要身體力行的證明!”


    “唐長老,你是我的口中肉,盤中餐!”


    “我不要做王妃,本姑娘要做女王!”


    一幕幕潮水一般湧入墨靈犀的記憶。


    “啊——”又是一聲慘叫,這次是真的是羞憤的,墨靈犀猛地拉起床上的錦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天啊,她怎麽能這麽丟人!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嗚嗚嗚!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麽辦?


    白九夜看墨靈犀羞憤欲死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出聲。


    院子裏蹲在地上,被踹的站不起身的天樞聽到白九夜的笑聲,眼睛頓時一亮,抬著頭看著站在一旁隨時準備送熱水的瑤光開口道:“小瑤瑤,你聽王爺這笑聲,看來平川城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


    聽天樞不說那些不正經的話,瑤光倒還是願意應和一下。


    瑤光點點頭:“希望如此。”


    白九夜見墨靈犀躲在被子裏死活不肯出來,索性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了腿上,用下巴蹭蹭墨靈犀的頭頂,柔聲道:“好啦,被強上的是本王,就算羞憤欲死的也該是本王啊!”


    墨靈犀噌地一下探出頭,怒目而視,那表情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小野貓一般,分分鍾要咬人的模樣。


    “閉嘴!不許再說了!”


    白九夜見墨靈犀肯說話,連忙順著她:“好好好,不說,不說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咱們本就是夫妻,行敦倫之理有何不可?”


    墨靈犀哼哼一聲,有何不可,她還沒想好怎麽懲治“孤寒城”的事情呢,就這麽莫名其妙送上門被吃掉了,真是惱人啊!


    “乖犀兒,不氣了!讓本王看看,你那傷的怎麽樣了?”


    墨靈犀一愣,那兒?!


    哪兒?!


    白九夜看墨靈犀一臉茫然的樣子,把視線往下挪了挪。


    墨靈犀順著白九夜的視線看到自己身上,雖然此時此刻她身上還裹著一個厚厚的錦被,可墨靈犀的臉還是瞬間如火燒一般,感覺白九夜的眼神可以透過錦被看清她的身體。


    “你別看了啊!”墨靈犀伸出手捂住白九夜的眼睛。


    白九夜笑著把她的小手拿到唇邊親了親,眼神還是往下瞟了瞟,柔聲道:“不疼麽?”


    墨靈犀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那裏當然疼,可就算疼,也不能給他看啊!


    “別再說了!再說我……我……我不理你了!”此刻被人抱在身上,墨靈犀也說不出什麽強有力的威脅話語。


    白九夜看著墨靈犀紅到耳朵的臉色,強忍著滿臉的笑意,故作認真的點頭:“好,不說!不過你哪裏不舒服,可不許瞞著我。”


    墨靈犀撅噘嘴,她哪裏不舒服?她現在就是心理不舒服啊,竟然自己送上門,還那麽熱情似火……


    嗚嗚……想想昨晚的事,墨靈犀又想捂臉了。


    “我……我要洗澡!”墨靈犀悶悶的說著。


    白九夜點頭:“好,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給本王先找身衣服穿?”


    墨靈犀順著白九夜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那一身夜行衣,被撕的七七八八,還有一件純白色的裏衣,上麵染著點點鮮紅。


    那是什麽東西,墨靈犀再清楚不過了,臉又一次滾燙起來。


    “你先放開我啊!”墨靈犀掙脫了白九夜的懷抱,抱著被子躲到床榻的一角,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當著白九夜的麵,從解毒空間裏拿出一套男子的衣袍,這些都是之前在京城就備好的。


    白九夜眸光閃了閃,接過衣服之後問道:“你……”


    墨靈犀哼了一聲,白了白九夜一眼:“你能在身體內放一把寒淵劍,我就不能放個藥箱麽?”


    白九夜嘴角抽了抽,據他所知,人修精、氣、神。而隻有神兵才能與契約的主人融合在精神識海中。難道墨靈犀的神兵就是一個藥箱?


    想到這裏白九夜有些無奈的歎口氣,這丫頭沒說實話。


    就在白九夜還在猶豫要不要再問清楚的時候,墨靈犀已經穿好了衣服朝門外喊了水。


    瑤光早就等在門口,一聽墨靈犀說要水,連忙開門進來,在屏風外擺好了浴桶和熱水,動作十分利落。


    墨靈犀看了看白九夜,指著門口說道:“你出去,去廂房洗!”


    白九夜很想說他要跟墨靈犀一起洗,可是看到小姑娘難看的臉色和眼底淤青,最後還是歎口氣認命的出去了。


    踏入浴桶的墨靈犀,才真實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疼痛,那些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綻放著點點梅花,身上除了指印,還有牙印。雖然那些所謂‘傷痕’都沒有見血,算不得傷,可仍舊讓墨靈犀能想象到昨晚的白九夜有多瘋狂。


    再加上白九夜身上的那些抓痕,墨靈犀感覺自己的臉又發燙了。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洗了一個澡。


    當瑤光進來打掃房間時候,墨靈犀坐在妝台前擦著頭發,墨靈犀不敢迴頭,感覺自己都沒臉見她了。不,不應該說沒臉見瑤光,而是她感覺自己此刻沒臉見任何人。


    聽著瑤光打掃了地麵重新鋪好了床鋪,最後推門而出,墨靈犀才鬆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鬆到地,墨靈犀就聽見白九夜的聲音:“身子難受麽?”


    說話間白九夜就又把墨靈犀抱在了腿上,然後用內功烘著墨靈犀的長發。


    墨靈犀實在不想再談起昨夜她丟人的事情了,連忙岔開話題道:“你怎麽來了?怎麽這麽突然?還有唐駿他們怎麽那麽奇怪?是不是平川戰事不利?”


    白九夜眉頭微微蹙了蹙,看見墨靈犀的滿眼的擔憂,最後歎口氣道:“本王來陪你過生辰啊!”


    墨靈犀一愣,生辰?


    她前世是孤兒,生辰隨著孤兒院裏大多數的孩子一樣,都定在了平安夜,今生的生辰是什麽時候?她怎麽好像忘了?


    墨靈犀仔細迴想了一下,她確實想不起了,因為在記憶中,墨元正從未給她過過生辰。就連及笄禮都沒有辦。


    看著墨靈犀一臉茫然的表情,白九夜心疼的將小姑娘往懷裏抱了抱,下巴放在墨靈犀發頂,柔聲道:“你的生辰是初一啊!你忘了麽,我們交換過庚帖的。”


    墨靈犀心頭一軟,是啊,她已經是白九夜的人了,還想著墨府那些糟心的事兒做什麽。墨靈犀反抱住白九夜的腰身,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聲音軟糯的說道:“我還以為,這個年要自己過了呢。”


    白九夜親親墨靈犀的發頂,雙手環抱著她,柔聲道:“本王從平川快馬趕來,擔心趕不及年三十,不想你過得缺衣少食又冷清,所以提前給他們放了消息,讓他們過來陪你。不過現在看來,上天對你我還是眷顧的。本王不止來得及陪你過生辰,也來得及陪你過了我們成親後的第一個新年。”


    墨靈犀連忙抬頭看白九夜,滿眼都是擔憂:“是不是很辛苦?平川城是不是戰事不利?”還沒等白九夜迴答,墨靈犀連忙補充道:“不許瞞我,你若瞞著我,我必然會想辦法離開聖醫學院去找你的!”


    白九夜忽然想到墨靈犀昨天酒醉迷糊時說的那句話:“我不找父母了,我不求身世了,我不要萬毒金卷了,我什麽都不要了,我隻要你,你不要死,不要走,求求牛頭馬麵大哥不要帶你走好不好,不要……嗚嗚嗚……”


    白九夜歎口氣,他本不想讓墨靈犀知道太多,可是心中又實在按捺不住對她的思念,現在看來,與其隱瞞讓小姑娘擔憂,倒不如坦誠相告。


    “是,平川戰事不利,北宮烈策反了虎威營,我們失了邊城六鎮……”既然開始說了,白九夜便再沒有隱瞞的意思。


    北宮烈喪心病狂,但凡平城軍隊有所異象,北宮烈都會多殺幾個六鎮百姓插在平城的城樓下。


    白九夜幾次提出交戰或者協談的意見對方都一概拒絕,揚言一定要見到墨靈犀北宮烈才會說出自己的要求。


    白九夜安排了幾次夜襲,發現北宮烈將平城百姓綁在了大軍紮營的營盤外,想要偷襲,就要從百姓身上殺出一個缺口。


    平城的守軍有很多都是六鎮的百姓中出來的,那些百姓裏麵有平城兵將的父母妻兒,然他們如何能放開手腳去殺戮自己的親人手足。


    戰事持續焦作,平城守將和眾副將每日都要勸說白九夜將墨靈犀交出來,他們並不是要拿墨靈犀去換一城人的平安,而是緩兵之計,至少先搞清楚北宮烈的目的。


    但是白九夜一直拒絕,這就導致白九夜和平城守將的關係也日漸惡化。


    與守將的關係惡化,那想隱瞞北宮烈執意見墨靈犀的消息,就瞞不住了。


    可以說現在除了這聖醫學院裏麵,幾乎四方大陸各方麵關注這場戰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甚至有傳言墨靈犀長的太過妖豔,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墨靈犀聽完一切之後,忍不住罵了一句混蛋。


    每天殺一個人,這都已經多少天了?墨靈犀咬著下唇閉了閉眼,抱著白九夜腰身的手收的更緊了幾分。


    然而一將功成萬骨枯,這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京城的局勢怎麽樣了?”墨靈犀問道。


    白九夜抿抿唇,繼續說道:“皇帝沒事,我帶兵出征,京城不能出亂子,所以我讓唐駿給皇帝解了毒。皇帝解毒之後將皇後和太子都軟禁了起來。現在後宮是德妃掌事,前朝則是齊王和三皇子比較活躍。”


    “確認毒是皇後下的?”墨靈犀疑惑的問道。


    白九夜笑笑,捏捏墨靈犀的臉頰:“你怎麽知道不是她下的?”


    墨靈犀撇撇嘴:“皇後若是想下毒,大可以下一擊斃命的毒,左右她的兒子是太子,順理成章繼承大統,沒必要下這種拖著人半死不活的毒,還將此事鬧得天下皆知。”


    白九夜滿意的點點頭:“犀兒聰慧。”


    “那是誰下的毒?”


    “此事尚未有定論,不過按照皇帝中毒的時間看,那段日子裏他接觸最頻繁的就是北宮如月,若是說北宮如月和北宮烈串謀,一個下毒,一個發兵,也未嚐不可。”


    墨靈犀瞪大眼睛:“她瘋了嗎?”帝國公主在這種兩國開戰的情況下本就舉步維艱,若是真正發動戰爭,很有可能被殺了祭旗。


    此等緊張的時刻,北宮如月若是個自私的,就該明哲保身,逃走也好,與北陵劃清界限也好,保命為先啊。


    若北宮如月是個胸懷大義的。那她就該殺了夏州的皇帝,讓夏州皇帝的諸位皇子和皇室宗親們為爭奪大寶而產生內亂。從而導致夏州內憂外患讓北陵有可乘之機。


    可她下這麽一個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毒藥做什麽?


    “皇帝中的什麽毒?”墨靈犀感覺這件事情裏有蹊蹺。


    白九夜皺眉想了想,開口道:“聽唐駿說,似乎叫絕魄丹,中毒的人……”


    墨靈犀接話道:“中毒人會整日沉睡,仿佛寒邪入侵一般,久而久之會在睡夢中死去。若不是資深的毒醫很難看出有中毒的跡象。從服毒到死亡至少需要三個月。”


    白九夜點點頭,皇帝中毒的事情是五行木告訴他的,然後他通知唐駿和晟萬金趕迴了京城救皇帝。


    墨靈犀從白九夜腿上站起身,開始思考著絕魄的藥性,北宮如月沒有理由給皇帝下這麽一個慢性的毒藥,那她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或者說不是她做的?


    不,現在誰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毒會帶來的影響,從藥性上分析下毒人的目的,才能更準確的找到下毒的兇手。


    藥性……


    墨靈犀閉上眼,在腦海中飛速分析著絕魄的毒性和藥性,還有絕魄解藥的藥理藥性。


    忽然,墨靈犀猛的睜大雙眼,白九夜一看墨靈犀這個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好了連忙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墨靈犀焦慮的說著:“北宮如月不是想殺皇帝,她是想控製他!”


    “控製?”白九夜皺眉。


    “沒錯,一定是這樣,絕魄的解藥的主要草藥是青璃草,青璃草十分難尋,而且隻生長在蜀地。青璃草可解絕魄丹之毒。但是服了青璃之後若是再服用加了料的冬桑葉,那麽兩種東西就會變成另外一種藥材,名喚嬌葵。”


    白九夜不懂藥性,但是他聽的出這嬌葵葉的藥性,必然不會像它的名字那般無害。


    “嬌葵葉是何物?如何能控製一個人?”


    墨靈犀搖頭,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在心中滋長起來。


    “嬌葵是邪物,曾有記載,在夏商時代,有婦人為留住夫君的心思,便去求佛祖保佑,不曾想神佛沒見到,卻在途中遇到一個高人,高人傳授婦人一個法子。”


    “那法子便是用女子葵水炮製冬桑葉,炮製之後的冬桑葉稱之為嬌葵葉,將嬌葵葉曬幹碾成粉末,泡飲青璃草汁,給男人服用,男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對此婦人好,眼中再無旁人,對其百依百順。本以為是促進夫妻關係的良藥,卻不曾想那男人服用之後在床笫之間毫無節製,短短三年就撒手人寰。從此嬌葵便被稱為邪物。”


    白九夜眸光一凜,難怪他在平川城收到的消息上說,皇帝並沒有因為北宮烈的發兵而牽連北宮如月。本以為是皇帝沉迷女色,這樣看來,倒是因為中了這種淫邪之毒。


    “可有解藥?”白九夜問道。


    墨靈犀搖頭:“嬌葵無解,若是下毒的女子死了,那麽中毒的男人也會日漸憔悴,不久便會步其後塵。”


    白九夜抿緊了唇,若是事情真是墨靈犀分析這樣,那豈不是說此刻真正把持朝政的是北宮如月?


    “糟了!”白九夜低聲驚唿道。


    墨靈犀緊張的看著他:“怎麽了?”


    白九夜咬牙道:“糧草!此番出征時間緊迫,我帶十萬大軍先行,糧草押後。押送糧草的人,在平南王府和鎮國將軍府二者中,本王執意選了鎮國將軍府。那柴雲梟父子雖然在對於柴燕燕這件事上有些糊塗,但對於戰事不會做什麽手腳。可若是皇帝臨時改變主意將押送糧草的事情交給平南王府……”


    墨靈犀倒抽一口涼氣,平南王胡鏗可是跟他們死磕啊!


    “九夜,你要快些迴軍中,沒有糧草,軍中必然生亂!”


    白九夜點點頭,然後將墨靈犀抱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緊張的心情。


    “不必怕,這一切尚且是你我的推斷,事情或許沒有到那麽糟的情況。平川城是大城,糧草也可以供給一陣子。”


    墨靈犀攥了攥白九夜的衣襟兒,她知道白九夜在安慰她,豁出命去給皇帝下毒,豈是會那麽容易就被人解了的?


    “北宮如月沒有學過岐黃之術,她背後必定有高人相助。九夜,你要小心!”墨靈犀現在恨不得就跟白九夜一起走算了,至少有她在,那些想要用毒的人都起不了什麽作用。


    可是她不會武不會騎馬,一路上必然會成為白九夜的包袱,想到這裏墨靈犀懊惱的咬緊了下唇,幾乎要將嘴唇咬破了。


    ------題外話------


    喵喵:日常感謝大寶貝們的票票和打賞!


    喵喵:存稿君,存稿君!


    存稿君斜眼看:幹嘛?


    喵喵:莫文蔚的陰天,孫燕姿的雨天,周傑倫的晴天,都比不上你和我聊天。比心。


    存稿君翻白眼:還我一個寧靜的夏天吧,求求你了!【內心獨白:阿珠你快迴來吧,你的蠢狗太煩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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