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案件進行中
時間詭局：迴到2002年 作者：魚羊鮮的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二位先靜下心來，你們的兒子暫時還是安全的，隻是需要被保護起來。”
周興正在安撫著楊少川父母的情緒，他們看上去慌亂無比，畢竟在電話裏接到通知的時候，甚至轉了飛機來到魔都。
“我們隻想知道我們兒子怎麽樣了，讓我們看一眼。”楊奇表現似乎還冷靜一些，但他發出的聲音卻顯得那麽嘶啞，明顯是在極力克製住自己。
“這個我們會帶去看的，隻是在這之前……我們先談一談。”小喬也遞來兩杯水，周興跟他們說。
“……你想談什麽？”楊奇深唿吸一口氣。
“談談過去的日子裏，你們兒子，有沒有異常的地方，以及除了現在外，最後一次和你們兒子相見又是怎樣的情形。”
……
徐琛迴去後就找來了數據線，將楊少川筆記本中的東西開始備份，他懷疑馬上要出問題了，就在一個小時前，其實他和龍成有了聯係。
“當時沒告訴你，是情況有些緊急，龍成說有人在我們家附近。”徐琛說。
“所以你連警察都騙過去了？”許媛搖搖頭，隻是對徐琛感到驚訝。
“畢竟要確保萬無一失。”
“咦？”這時許媛叫喊了一聲，她搖晃著屋門對徐琛說，“我剛才在這裏插的線不見了。”
“線？什麽線？”徐琛已經將那些文檔傳輸大部分了，就差一些圖片了。
“出門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過來，靠近或者進屋偷竊的……我扯了根線在欄杆這裏……但現在不見了。”許媛有些疑惑的樣子。
“房間裏也沒少什麽東西，會不會是貓之類的？”徐琛四處張望了一番，所有東西都還在，非要說的話……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房間有什麽多的或者少的。
許媛對這裏的情況其實也不了解，撇了撇嘴道：“但願如此吧……”
“靠……手機空間不夠了。”徐琛備份了一會捶著腦袋叫道，“這老東西怎麽那麽多照片。”
“算了吧你……挑一些重要的備份一下，其他……都不要了。”許媛過去看了一眼。
“那哪些是重要的呢？”徐琛有些無語，他可沒本事替楊少川決定什麽。
“唔……我來看看吧。”許媛將鼠標拿在手中，掃過一個又一個文件夾，“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要。”
“那大小姐啊，還有什麽是重要的啊？”徐琛看的心驚膽戰，這麽多照片都不要的話，等楊少川醒來，怕不是要殺了他倆，不過想著想著隨即徐琛的表情也略顯哀愁。
不知他何時才能蘇醒呢。
“這個……陽凡的就給他留著吧，做夢都夢見了，估計會比較重要……還有我的，還有你的跟白文靜的……還有一些古怪的圖片，行了，就備份這些吧！”許媛挑選好了之後對徐琛說道。
徐琛對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開始傳輸了起來，這些照片倒是占比不是很大，
而且當他傳輸結束的時候，剛剛好將他手機內存給占完，惹得他罵罵咧咧。
“等會買個u盤去吧，省的你手機有需要的時候卻沒空間了。”許媛又檢查了一番其他磁盤，確定沒有重要東西後對他說道。
實際上對楊少川而言重要的又何其多……隻不過眼下的話，估計就這些了。
“走吧，去吃個飯緩解一下壓力。”徐琛收拾好之後對許媛說著。
“去哪？”
“仲夏漢堡。”
“……”
而在他們離開後，被合上的筆記本的邊角緩緩出現了被磨損的痕跡，上麵還出現了顆粒狀的物質。
在仲夏漢堡店裏，徐琛看到洪妍在忙著送餐，他忽然想起了楊少川小說中寫的那個她，感覺很奇妙，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一般。
“徐琛！許媛！好久不見了呀。”洪妍忙好後趕緊端著吃食過來了，“我請你們吃！”
“謝謝啊。”許媛倒是想起之前來了。
“怎麽不見小川啊？”洪妍問道。
“他……他有點事，暫時沒消息了。”徐琛想了想說道
“哦……沒事，那就下次再請他吃啦，先請你們吃。”洪妍嘿嘿一笑，不過很快就察覺到他們此時的情緒似乎不怎麽好，“你們……怎麽了？”
“沒啥，哈哈就是有點疲憊而已……而且好長時間沒見那個老東西，確實會挺無聊的。”徐琛打了個哈哈笑道。
“撲哧……你倆都好有趣……不過確實在重新認識他之後，感覺他是挺好玩的。”洪妍也微微笑著啃起了漢堡，“其實小川說小時候和我認識，我都沒什麽印象……”
“唔……對了，給你看他寫的小說……”徐琛說著放下漢堡，將小說分享給了洪妍，“裏麵有寫到你呢。”
“真的嗎？那我可要看一下！沒想到他還是作家啊？”這倒是真的讓洪妍有些驚喜，自己被人寫進了故事中。
“而且……他寫的還是小時候的你呢。”徐琛嗬嗬一笑說，“在後麵的部分。”
洪妍開始搜索著她的名字，刷過一篇篇章節，終於找到了她的名字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還真有我哎！哇……真是驚訝住了，小川他真厲害！”
徐琛和洪妍聊得火熱的時候，許媛卻托著腮幫望向外麵，她實在沒心情和別人聊關於楊少川的事，此時的她隻想找到楊少川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還有如何才能恢複他。
……
在全鎮局裏張警已經和楊少川父母談了許多，他了解到楊少川還是個挺不錯的少年，也從未招惹過其他事端，人生也平平靜靜，一直都是楊奇夫婦的驕傲。
“最後那次是我們迴老家辦事，讓他一個人先在這住段時間……其實也想過帶他迴去，可是他有工作在身就沒讓他請假。”楊奇靜靜地說著，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有跟你們講過他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嗎？”張警問道。
“沒有。”楊奇夫婦對視一眼搖著頭，“他都做了什麽噩夢啊？”
“有關黑影之類的，還有……黃泉路，陰間那些……”張警給他們解釋著，還沒等自己說完，陳雲就哭起來了。
“就是他寫那些東西寫的……讓他別寫還不信……總是做噩夢……嗚嗚嗚……”陳雲說著靠在了楊奇背上。
“其實……他寫的故事我都看過了，挺積極向上的，並沒有你們想的那樣陰暗……”張警說著掏出手機，上麵是楊少川寫的小說名字。
“……就算這樣，他寫的也不是什麽健康的東西……”陳雲似乎有些不願承認。
“看樣子你們也不怎麽了解他嗯……他故事中寫的是你們。”張警隨手翻出一章節遞給他們看著，“他寫了自己迴到過去，見到了還年輕的他的父母，感慨萬分，同時也逐漸理解了你們。”
張警的話語隨著小說那一章節，讓楊奇和陳雲逐漸看進了文章裏，故事中寫了陳雲在風雨中推著三輪車去賣早點，車輪陷入泥潭之中的時候，那種無助又辛苦的情景；以及楊奇騎著自行車送楊少川去上學的經曆。
當翻到後麵一頁沒有自己的故事了之後，楊奇和陳雲還有些猶意未盡，並且彼此看向對方的時候，眼神中也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神色，他們似乎對自己的兒子，誤解有些重了。
從最初的不理解，到後麵疊得越來越多，甚至他寫的故事都不願意去看，認為是一些無聊的東西。
“那他現在怎麽樣了？”這是楊奇最關心的問題，陳雲聽到後也抬起頭來，將手機還給了張警。
“他現在......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特意讓人錄製了一段視頻。”張警一邊輕聲說道，一邊緩緩地將手中的手機再次遞給眼前的兩人。隻見那小小的屏幕裏，呈現出一幅令人揪心的場景：一個渾身上下被黑色籠罩的身影靜靜地躺在潔白如雪的病床上。這個人的身體上密密麻麻地貼著數不清的線管，仿佛無數條細小的蛇蜿蜒纏繞；而那張蒼白如紙的嘴巴裏，更是插入了好幾根粗細不一的輸液管，看上去觸目驚心。
然而，事實上楊少川此時此刻並未真正麵臨生死攸關的大問題，僅僅是因為身體極度虛弱，必須依靠持續不斷地輸送營養液才能夠勉強維持生命體征。當楊奇夫婦親眼目睹這一幕時，他們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唇微微顫抖著，卻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們怎麽也無法想象，那個曾經生龍活虎、陽光開朗的兒子，如今竟然會變得如此憔悴不堪、命懸一線！
“這是......這真的是小川嗎？”楊奇聲音沙啞地喃喃自語道，眼中滿是痛苦和絕望。他身旁的妻子早已泣不成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聲來。麵對如此淒慘的景象，夫妻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才好。
看到楊奇夫婦這般模樣，張警連忙上前一步，伸手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柔聲安慰道：“請放心吧，這種狀況絕對不會持續太久的。我們已經緊急邀請了業內頂尖的專家前來會診，共同商討治療方案，一定會盡全力解決這個難題的。”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你們二位還是先迴家去耐心等待消息吧。要知道，小川可是個十分優秀的孩子，我向你們保證，就算拚盡我的全力，也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他從危機邊緣拉迴來的！”
說來也怪，自從見到楊少川之後，張警的內心深處就莫名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讓他覺得自己似乎與這個年輕人相識已久。更重要的是，在他心底還悄然滋生出一股強烈無比的執念——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也決不能眼睜睜看著楊少川就這樣出事。
在送楊奇夫婦迴去之後，張警便顧不得休息，帶著資料和人手去了萬燈食品廠，這是楊少川，孫宇以及龍成都待過的工廠，他不得不重視。
“我們查到，這家工廠之前也有過類似人員失蹤的事件，但後來都被處理好了。”周興找到過去的一些信息說。
“無妨，我們過去找負責人再詢問一番就清楚了。”張警點點頭。
來到萬燈食品廠後，找到了當班主管，楊主管似乎對張警二人的到來沒有任何驚訝或者其他情緒，隻是很正常地在辦公室裏，給他們倒了水之後就說：“二位警官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我們想了解一些問題，所以請你配合一下。”周興說著掏出了孫宇和楊少川的照片給他，“這兩個人曾在你手底下工作，現在一個失蹤，一個受傷了，你知道他們的這些情況嗎？”
“唔……”楊主管略顯認真地看了眼他們的照片，“這個楊少川我知道，剛來沒多久的，但這個孫宇……我不認識。”
楊主管說完，二人對視一眼，明顯這個迴答他們不滿意，畢竟在孫宇家中詢問到的，楊主管就是孫宇的頂頭上司。
“楊少川……這些天我也聯係過他，但是沒有消息，手機不接電話，他因為什麽原因受傷了呢？”楊主管放下照片問。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和我說，他在工作期間的情況就可以了。”張警收迴了照片說道。
隨後，楊主管麵色凝重地向兩人講述起楊少川在工作期間的種種表現，以及他在車間裏結交朋友的具體情形。
“剛開始那陣子啊，這楊少川的確還算積極上進呢！幹活兒特別賣力，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到了後麵兩天，他的狀態明顯有所下滑，不再像起初那般全力以赴了。”楊主管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接著說道：“哦，對了！我還記得他剛入職那會兒，胳膊上居然有一處紋身，黑漆漆的一大塊。”
聽到這裏，張警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興，隻見周興迅速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楊主管，並問道：“你看看，是不是類似這樣的紋身？”
楊主管接過照片定睛一瞧，不禁遲疑道：“唔......看著倒有點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樣。這個紋身在照片上呈現出來的麵積似乎更大一些，而且圖案也要更複雜些。”
這時，一旁的張警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嘲諷道：“你們可真是夠可以的呀，難道說，對於員工的身心健康狀況，貴公司就一點兒都不在意嗎？”
麵對張警的質問，楊主管麵露尷尬之色，一時語塞。而通過與楊主管的這番交流，張警心裏已然明了——早在之前，楊少川恐怕就已經顯露出一些問題端倪了。隻是當時並未引起足夠重視，以至於如今他才會如此徹底地走向黑化之路。
離開萬燈食品廠之後，張警對周興問：“你覺得他怎麽樣？”
“他？剛才那個楊主管？”周興迴憶了一下見到他時候的情景，“感覺他好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鎮定，哪怕是聽到楊少川受傷的情況也是一樣。”
“他已經過於淡定了，就好像一直都有心理準備一樣。”張警微微皺眉道。
“也就是說！他有所隱瞞！”
“不僅如此……”張警迴頭看了眼工廠，“這家工廠我都感覺有問題。”
（同誌們元旦快樂！各位看官帥哥美女老爺新年發大財啊！）
周興正在安撫著楊少川父母的情緒，他們看上去慌亂無比，畢竟在電話裏接到通知的時候，甚至轉了飛機來到魔都。
“我們隻想知道我們兒子怎麽樣了，讓我們看一眼。”楊奇表現似乎還冷靜一些，但他發出的聲音卻顯得那麽嘶啞，明顯是在極力克製住自己。
“這個我們會帶去看的，隻是在這之前……我們先談一談。”小喬也遞來兩杯水，周興跟他們說。
“……你想談什麽？”楊奇深唿吸一口氣。
“談談過去的日子裏，你們兒子，有沒有異常的地方，以及除了現在外，最後一次和你們兒子相見又是怎樣的情形。”
……
徐琛迴去後就找來了數據線，將楊少川筆記本中的東西開始備份，他懷疑馬上要出問題了，就在一個小時前，其實他和龍成有了聯係。
“當時沒告訴你，是情況有些緊急，龍成說有人在我們家附近。”徐琛說。
“所以你連警察都騙過去了？”許媛搖搖頭，隻是對徐琛感到驚訝。
“畢竟要確保萬無一失。”
“咦？”這時許媛叫喊了一聲，她搖晃著屋門對徐琛說，“我剛才在這裏插的線不見了。”
“線？什麽線？”徐琛已經將那些文檔傳輸大部分了，就差一些圖片了。
“出門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過來，靠近或者進屋偷竊的……我扯了根線在欄杆這裏……但現在不見了。”許媛有些疑惑的樣子。
“房間裏也沒少什麽東西，會不會是貓之類的？”徐琛四處張望了一番，所有東西都還在，非要說的話……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房間有什麽多的或者少的。
許媛對這裏的情況其實也不了解，撇了撇嘴道：“但願如此吧……”
“靠……手機空間不夠了。”徐琛備份了一會捶著腦袋叫道，“這老東西怎麽那麽多照片。”
“算了吧你……挑一些重要的備份一下，其他……都不要了。”許媛過去看了一眼。
“那哪些是重要的呢？”徐琛有些無語，他可沒本事替楊少川決定什麽。
“唔……我來看看吧。”許媛將鼠標拿在手中，掃過一個又一個文件夾，“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要。”
“那大小姐啊，還有什麽是重要的啊？”徐琛看的心驚膽戰，這麽多照片都不要的話，等楊少川醒來，怕不是要殺了他倆，不過想著想著隨即徐琛的表情也略顯哀愁。
不知他何時才能蘇醒呢。
“這個……陽凡的就給他留著吧，做夢都夢見了，估計會比較重要……還有我的，還有你的跟白文靜的……還有一些古怪的圖片，行了，就備份這些吧！”許媛挑選好了之後對徐琛說道。
徐琛對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開始傳輸了起來，這些照片倒是占比不是很大，
而且當他傳輸結束的時候，剛剛好將他手機內存給占完，惹得他罵罵咧咧。
“等會買個u盤去吧，省的你手機有需要的時候卻沒空間了。”許媛又檢查了一番其他磁盤，確定沒有重要東西後對他說道。
實際上對楊少川而言重要的又何其多……隻不過眼下的話，估計就這些了。
“走吧，去吃個飯緩解一下壓力。”徐琛收拾好之後對許媛說著。
“去哪？”
“仲夏漢堡。”
“……”
而在他們離開後，被合上的筆記本的邊角緩緩出現了被磨損的痕跡，上麵還出現了顆粒狀的物質。
在仲夏漢堡店裏，徐琛看到洪妍在忙著送餐，他忽然想起了楊少川小說中寫的那個她，感覺很奇妙，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一般。
“徐琛！許媛！好久不見了呀。”洪妍忙好後趕緊端著吃食過來了，“我請你們吃！”
“謝謝啊。”許媛倒是想起之前來了。
“怎麽不見小川啊？”洪妍問道。
“他……他有點事，暫時沒消息了。”徐琛想了想說道
“哦……沒事，那就下次再請他吃啦，先請你們吃。”洪妍嘿嘿一笑，不過很快就察覺到他們此時的情緒似乎不怎麽好，“你們……怎麽了？”
“沒啥，哈哈就是有點疲憊而已……而且好長時間沒見那個老東西，確實會挺無聊的。”徐琛打了個哈哈笑道。
“撲哧……你倆都好有趣……不過確實在重新認識他之後，感覺他是挺好玩的。”洪妍也微微笑著啃起了漢堡，“其實小川說小時候和我認識，我都沒什麽印象……”
“唔……對了，給你看他寫的小說……”徐琛說著放下漢堡，將小說分享給了洪妍，“裏麵有寫到你呢。”
“真的嗎？那我可要看一下！沒想到他還是作家啊？”這倒是真的讓洪妍有些驚喜，自己被人寫進了故事中。
“而且……他寫的還是小時候的你呢。”徐琛嗬嗬一笑說，“在後麵的部分。”
洪妍開始搜索著她的名字，刷過一篇篇章節，終於找到了她的名字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還真有我哎！哇……真是驚訝住了，小川他真厲害！”
徐琛和洪妍聊得火熱的時候，許媛卻托著腮幫望向外麵，她實在沒心情和別人聊關於楊少川的事，此時的她隻想找到楊少川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還有如何才能恢複他。
……
在全鎮局裏張警已經和楊少川父母談了許多，他了解到楊少川還是個挺不錯的少年，也從未招惹過其他事端，人生也平平靜靜，一直都是楊奇夫婦的驕傲。
“最後那次是我們迴老家辦事，讓他一個人先在這住段時間……其實也想過帶他迴去，可是他有工作在身就沒讓他請假。”楊奇靜靜地說著，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有跟你們講過他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嗎？”張警問道。
“沒有。”楊奇夫婦對視一眼搖著頭，“他都做了什麽噩夢啊？”
“有關黑影之類的，還有……黃泉路，陰間那些……”張警給他們解釋著，還沒等自己說完，陳雲就哭起來了。
“就是他寫那些東西寫的……讓他別寫還不信……總是做噩夢……嗚嗚嗚……”陳雲說著靠在了楊奇背上。
“其實……他寫的故事我都看過了，挺積極向上的，並沒有你們想的那樣陰暗……”張警說著掏出手機，上麵是楊少川寫的小說名字。
“……就算這樣，他寫的也不是什麽健康的東西……”陳雲似乎有些不願承認。
“看樣子你們也不怎麽了解他嗯……他故事中寫的是你們。”張警隨手翻出一章節遞給他們看著，“他寫了自己迴到過去，見到了還年輕的他的父母，感慨萬分，同時也逐漸理解了你們。”
張警的話語隨著小說那一章節，讓楊奇和陳雲逐漸看進了文章裏，故事中寫了陳雲在風雨中推著三輪車去賣早點，車輪陷入泥潭之中的時候，那種無助又辛苦的情景；以及楊奇騎著自行車送楊少川去上學的經曆。
當翻到後麵一頁沒有自己的故事了之後，楊奇和陳雲還有些猶意未盡，並且彼此看向對方的時候，眼神中也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神色，他們似乎對自己的兒子，誤解有些重了。
從最初的不理解，到後麵疊得越來越多，甚至他寫的故事都不願意去看，認為是一些無聊的東西。
“那他現在怎麽樣了？”這是楊奇最關心的問題，陳雲聽到後也抬起頭來，將手機還給了張警。
“他現在......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特意讓人錄製了一段視頻。”張警一邊輕聲說道，一邊緩緩地將手中的手機再次遞給眼前的兩人。隻見那小小的屏幕裏，呈現出一幅令人揪心的場景：一個渾身上下被黑色籠罩的身影靜靜地躺在潔白如雪的病床上。這個人的身體上密密麻麻地貼著數不清的線管，仿佛無數條細小的蛇蜿蜒纏繞；而那張蒼白如紙的嘴巴裏，更是插入了好幾根粗細不一的輸液管，看上去觸目驚心。
然而，事實上楊少川此時此刻並未真正麵臨生死攸關的大問題，僅僅是因為身體極度虛弱，必須依靠持續不斷地輸送營養液才能夠勉強維持生命體征。當楊奇夫婦親眼目睹這一幕時，他們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唇微微顫抖著，卻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們怎麽也無法想象，那個曾經生龍活虎、陽光開朗的兒子，如今竟然會變得如此憔悴不堪、命懸一線！
“這是......這真的是小川嗎？”楊奇聲音沙啞地喃喃自語道，眼中滿是痛苦和絕望。他身旁的妻子早已泣不成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聲來。麵對如此淒慘的景象，夫妻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才好。
看到楊奇夫婦這般模樣，張警連忙上前一步，伸手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柔聲安慰道：“請放心吧，這種狀況絕對不會持續太久的。我們已經緊急邀請了業內頂尖的專家前來會診，共同商討治療方案，一定會盡全力解決這個難題的。”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你們二位還是先迴家去耐心等待消息吧。要知道，小川可是個十分優秀的孩子，我向你們保證，就算拚盡我的全力，也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他從危機邊緣拉迴來的！”
說來也怪，自從見到楊少川之後，張警的內心深處就莫名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讓他覺得自己似乎與這個年輕人相識已久。更重要的是，在他心底還悄然滋生出一股強烈無比的執念——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也決不能眼睜睜看著楊少川就這樣出事。
在送楊奇夫婦迴去之後，張警便顧不得休息，帶著資料和人手去了萬燈食品廠，這是楊少川，孫宇以及龍成都待過的工廠，他不得不重視。
“我們查到，這家工廠之前也有過類似人員失蹤的事件，但後來都被處理好了。”周興找到過去的一些信息說。
“無妨，我們過去找負責人再詢問一番就清楚了。”張警點點頭。
來到萬燈食品廠後，找到了當班主管，楊主管似乎對張警二人的到來沒有任何驚訝或者其他情緒，隻是很正常地在辦公室裏，給他們倒了水之後就說：“二位警官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我們想了解一些問題，所以請你配合一下。”周興說著掏出了孫宇和楊少川的照片給他，“這兩個人曾在你手底下工作，現在一個失蹤，一個受傷了，你知道他們的這些情況嗎？”
“唔……”楊主管略顯認真地看了眼他們的照片，“這個楊少川我知道，剛來沒多久的，但這個孫宇……我不認識。”
楊主管說完，二人對視一眼，明顯這個迴答他們不滿意，畢竟在孫宇家中詢問到的，楊主管就是孫宇的頂頭上司。
“楊少川……這些天我也聯係過他，但是沒有消息，手機不接電話，他因為什麽原因受傷了呢？”楊主管放下照片問。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和我說，他在工作期間的情況就可以了。”張警收迴了照片說道。
隨後，楊主管麵色凝重地向兩人講述起楊少川在工作期間的種種表現，以及他在車間裏結交朋友的具體情形。
“剛開始那陣子啊，這楊少川的確還算積極上進呢！幹活兒特別賣力，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到了後麵兩天，他的狀態明顯有所下滑，不再像起初那般全力以赴了。”楊主管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接著說道：“哦，對了！我還記得他剛入職那會兒，胳膊上居然有一處紋身，黑漆漆的一大塊。”
聽到這裏，張警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興，隻見周興迅速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楊主管，並問道：“你看看，是不是類似這樣的紋身？”
楊主管接過照片定睛一瞧，不禁遲疑道：“唔......看著倒有點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樣。這個紋身在照片上呈現出來的麵積似乎更大一些，而且圖案也要更複雜些。”
這時，一旁的張警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嘲諷道：“你們可真是夠可以的呀，難道說，對於員工的身心健康狀況，貴公司就一點兒都不在意嗎？”
麵對張警的質問，楊主管麵露尷尬之色，一時語塞。而通過與楊主管的這番交流，張警心裏已然明了——早在之前，楊少川恐怕就已經顯露出一些問題端倪了。隻是當時並未引起足夠重視，以至於如今他才會如此徹底地走向黑化之路。
離開萬燈食品廠之後，張警對周興問：“你覺得他怎麽樣？”
“他？剛才那個楊主管？”周興迴憶了一下見到他時候的情景，“感覺他好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鎮定，哪怕是聽到楊少川受傷的情況也是一樣。”
“他已經過於淡定了，就好像一直都有心理準備一樣。”張警微微皺眉道。
“也就是說！他有所隱瞞！”
“不僅如此……”張警迴頭看了眼工廠，“這家工廠我都感覺有問題。”
（同誌們元旦快樂！各位看官帥哥美女老爺新年發大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