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趙德芳~因為在皇宮內院吃了個閉門羹,昏死過去,被一眾太醫送迴安慶宮緊急搶救調治不提。


    這可就愁壞了包大人他們,包大人一看呐,噝,不行啊,王駕千歲對我包拯,那是恩重如山:展護衛何在?


    展南俠一聽,邁步往前:相爺,卑職在此。i


    嗯~展護衛,你且去庫房之中,準備一些滋養之物,而後隨同本閣,去往安慶宮探望王駕千歲。


    展南俠一拱手,領命而去。


    這時候啊,徐良和白雲瑞可就沉不住氣了,尤其是小達摩白雲瑞,當時一看包大人在展南俠的陪同之下,去探望八王去了,雲瑞衝著房書安當頭就問:書安,我知道你小子,一貫的智計百出,那麽你倒說說,就這個事,搭救我蔣四伯,你究竟是怎麽打算的?


    徐良也是重重一點頭:呃我說房書安,我老兄弟說的一點不差,事到如今,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倒說手,這個事情,你有什麽法子?


    嗨~房書安晃了晃大腦瓜,往四外一瞅,此刻他們所在的二堂之內,就剩下他們仨人,房書安走到房門近前,一伸手從裏邊給關上了,確認無誤之後,老房這才壓低了聲音就說:幹老,老叔,你們也知道,咱們這位皇上,曆來的那叫寬大為懷,老叔,我說個不中聽的話,當日你爹錦毛鼠夜入皇宮,殺人題詩,這要放在別的朝代,戶滅九族都不夠啊。可咱們這位皇上,愣是法外開恩,這真就是不簡單呐。那麽今兒,當日的大五義哥五個,隻剩下我蔣四爺爺一個人了,說當今皇上他為什麽非得要趕盡殺絕呢?


    雲瑞一皺眉:書安,今兒在早朝之上,皇上不說得清楚了嗎,皇上他就認為,彌勒佛作亂這叫事關國本,咱們南下剿賊,這叫可有可無 。


    房書安一點頭:著啊, 老叔,您說到點子上了,就因為皇上認為,那於荷於九蓮不值一提,武聖人對皇上他老人家,對大宋國朝的江山,沒什麽威脅。他這才為此動怒,那麽,咱們要讓皇上知道了武聖人的厲害,讓皇帝老子知道知道,就這位武聖人的威脅,比那彌勒教大的多的多,如此一來,咱們就非但沒罪,反而有功。我說幹老,老叔,你們以為,是不是這麽個理?


    噝,雲瑞眼珠一轉:書安,你這個話倒沒錯,可咱們該當怎樣,才能讓當今皇上知道武聖人的威脅呢?


    徐良馬上就想到:呃房書安,當日那修羅惡道,在大慶殿,好懸沒要了皇上這條命,難道一說,你~你。


    徐良就認為,房書安這是要想什麽辦法,讓於荷跟武廷雲似的,也來這麽一迴, 公然刺殺皇上,如此一來,你四帝趙禎,你不就知道厲害了嗎,你不就知道我們南下剿賊,舍死忘生,有多不容易了嗎?


    想到此處,徐良接茬就問:呃房書安,你的意思是~


    沒等徐良把話問完,房書安欻拉一擺手:沒錯,幹老,您不用往下說了,您猜的一點不差。


    噝,徐良一聽,心中好奇呀,那這玩意你房書安,你怎樣才能布這麽一個局呢,這不是白日做夢嗎?而且這個事,事關皇上的安危,萬一有個好歹,頓時我大宋國朝,可就是滅頂之災啊,那西夏國,遼國,眼下可都虎視眈眈,陳兵邊境,就想著冷不防咬咱們一口呢。


    誒,恰在此時啊, 幾個人忽然就聽到,府衙之外,吱嘍嘍,吱嘍嘍~有一陣的唿哨之聲,聽著好像是有個孩童,吹著哨子玩,大白天的,徐良他們也沒當迴事。可房書安一聽,眼珠一轉:幹老,您是不是想問,說武聖人,衝著咱們這位皇上,來這麽一下。


    房書安一邊說著話,一邊舉起右掌往下一砍,比劃了一下:幹老,您是不是擔心,真要如此的話,風險太大?


    可一旁的雲瑞聽了個糊了巴圖,徐良一看,索性把話就給講明了,老西兒就說,房書安的意思是,讓於荷來刺殺皇上,咱們呢從旁保護,讓這位皇上知道一下武聖人的厲害,如此一來,咱們南下剿賊,那也叫事關國本,也是為了江山社稷,那這抗旨不遵的案子,不就結了麽?


    嘿,雲瑞一聽啊,啪啊一拍桌案:書安,高,這個法子,我白雲瑞以為,絕對可行。


    噝~徐良一皺眉:我說老兄弟,且不說,怎樣把那於荷給引來東京,再一個於荷當真要來了,萬一真要行刺得手,咱們這大宋朝,可怎麽辦?一旦再要因此引來遼國和西夏的刀兵,那時候,戰火連綿,生靈塗炭啊。


    在徐良看來,這個法子,斷不可行,老西兒是一百個不同意。


    雲瑞一聽啊,撇著嘴,不以為然。


    可房書安接茬就說:我說幹老,這個事啊,可由不得您,當然也由不得我房書安。那麽誰說了才算呢,自然是人家武聖人於荷呀?


    徐良眉頭一皺,正想發問,房書安一擺手:幹老您甭急,明兒早上,咱們是必知端詳。


    簡短節說,包大人他們迴來之後,徐良眾人趕忙就問八王千歲,龍體如何?展昭就說 了,說老王子也就是氣著了,並無大礙,讓眾人不必擔心。


    且說這一夜晚間,房書安傳下嚴令,府衙之內所有的巡邏軍兵,須得嚴陣以待,就整個開封府裏裏外外,每個地兒,每個時間,都必須有人。


    到了次日平明,房書安就命人搬來梯子,就可著這大堂,二堂,兩邊的配房,寅賓館等等這些個屋頂上頭,一個挨著一個仔細觀瞧。徐良和白雲瑞他們,等在下頭,是滿臉的狐疑。


    誒,容等老房終於查驗完了,呲溜滑下梯子,一手拽著徐良,一手拽著白雲瑞,就來在東跨院一間偏房裏頭,進屋之後,老房還仔細關好了門窗。


    雲瑞一看房書安這個神秘勁兒,心中不悅:書安,你這究竟,是怎麽個意思,啊,你方才查看這些個屋頂,你想幹什麽,難道一說,昨夜晚間,還有人夜探咱們開封府不成?


    徐良也看著房書安,也是這麽個意思。


    哼哼哼~房書安冷笑一聲:我說幹老,老叔,看來這一迴,真就被我老房,給料中了。昨兒個你們不是問到,怎樣才能把於荷,引來東京,行刺皇上嗎?


    徐良一聽,房書安這話,這不是謀反嗎。老西兒把眼珠一瞪,壓低了聲音就說:房書安,這個話可不能亂說。


    哎吆,是了~房書安一縮脖:幹老,老叔,實不相瞞,那武聖人於荷,已經來了。


    哎吆~房書安這句話,好懸沒把眼前這兩位給嚇個跟頭,倆人同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幹老,老叔,事先我在這屋頂之上以細沙粒做了標記,這個玩意風吹不動,鳥叼不走,但是一旦要有個夜行人,前來刺探情報,他一準就會留下痕跡。房書安說著話,兩隻眼睛到了現在,是唰唰放光:就在昨夜晚間,那二堂之上,武聖人就趴在房頂上偷聽咱們的談話。


    徐良和雲瑞一聽,雖然不知道,說於荷究竟怎麽來的,但同時間,就覺著毛骨悚然,脊梁溝都有些冒涼氣。


    雲瑞忍不住就問:書安, 你,你此話當真,你怎麽知道是於荷,他來幹什麽,難道一說,他是來找著咱們報仇來的?


    房書安微微一晃腦袋:非也,昨兒晌午時分,你們有沒有聽到院牆之外有個唿哨之聲,那就是信號,通知咱們,武聖人已經進了東京。那麽昨晚上,我傳下嚴令,要求開府衙內外嚴密巡邏,在這種情況下,什麽人能夜探府衙呢,除了那修羅惡道,那就是武聖人,沒有第三個。那麽武廷雲目下正在恢複元氣,招兵買馬,剩下的便隻有那個於荷。老叔,你問到說於荷幹嘛來了,哼哼哼,實不相瞞,據可靠情報,於荷正是前來要刺殺當今天子。


    哎吆~雲瑞雖說早聽房書安說過這話,但是眼下再一聽,那武聖人,真格的他,他就來了。啊呀, 看來這不是房書安引來的,這個大頭鬼,這叫將計就計。可他怎麽知道於荷會來呢?


    倆人正在狐疑之際,房書安就說:幹老,老叔,不必多疑,目下咱們營救我四爺爺的謀劃,已經成了第一步,於荷真來行刺來了。那麽第二步,咱們怎樣在行刺之際,妥善護駕,維護皇上的周全,這是重中之重。


    噝,哎吆,倆人聽完了,都覺著心頭砰砰直跳啊,但是呢,徐良和雲瑞都知道,自打頭一迴,假徐良紫麵金剛王順夜入皇宮,刺死娘娘,毆打皇上,第二迴,修羅惡道進京,在大慶店大顯神威,第三迴,宮女馬元娥串通倆皇上的侍衛,火燒皇宮院,這三件事情之後啊,現如今,皇宮大內,早就布置的是銅牆鐵壁,四帝趙禎就寢之所,也是天字第一號的機密,於荷再想說夜入皇宮,刺殺皇上,不那麽容易。


    倆人正琢磨呢,房書安就說了:幹老,老叔,我的意思是,要讓於荷進宮行刺,這玩意難度大了一點,咱們不妨想個法子,把皇上給引出皇宮大內,一旦於荷看見皇上出宮,他必然會想方設法出手行刺,那時候,咱們布下天羅地網,一來擒殺武聖人,再來震懾皇上,讓他明白我四爺爺的功績,即刻放人,這豈不是一箭雙雕嗎?


    哎吆~徐良一聽啊, 心說話,房書安這個情報工作,確實做的不錯,但是呢,他想的挺美,那叫武聖人呐,萬一到時候要攔不住,可就是塌天大禍呀,那我們把皇上給引出來送死,那我們就是大宋國朝的罪人。徐良一邊琢磨,一邊是雙眉緊鎖。


    可雲瑞則不然,小達摩略微平複了一下氣血,盡皆一咬牙:書安,事到如今,看來也怪不得咱們,這於荷又不是咱們給引來的,你說的沒錯,一箭雙雕,一石二鳥,就這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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