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通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呢,也不著急。更不嫌她喝的少,隻要是喝了一口,她就跑不了。


    “花總,來來來,別客氣,吃菜,吃菜”


    花其南惡心的要死,別說是吃飯,仙丹也咽不下去啊。但她現在又不敢惹這牛通,也隻能是硬著頭皮的跟他應酬。


    二人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說著話,當然主要是牛通說,說的還淨是一些好聽的話。


    可惜他就算是能口吐蓮花,花其南也不可能開心。巧取豪奪自家產業,花其南沒罵他,算是不錯了。始終都是麵無表情,實在礙於麵子過不去的時候,就嗬嗬的幹笑兩聲。


    這一切落在牛通眼中,就是她屈從的表現。搶了你家的家產怎麽了?你還得陪著我吃飯,陪著我喝酒,該笑的時候,就算是假笑,你也得給我嗬嗬兩聲。


    一刻鍾左右,花其南的杯中酒算是喝完了。


    牛通笑著看著她,拿過桌上的紅酒又給她倒上。


    “說好了的,我隻……我隻喝這一杯”。


    花其南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迷糊,眩暈。關鍵是心中還有一團燥熱,身體抑製不住的亢奮,別提多難受了。


    “哈哈哈……”


    “花總,喝酒哪有喝一杯的,俗話說得好,好事成雙嘛,來再喝一杯”。


    花其南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輕輕擺著手。


    你琢磨琢磨她這個姿態,小臉蛋兒紅撲撲,雙目迷離,放下她的性格,愛好取向不說。那絕對是一個美女,就她這個模樣,牛通看的心裏都有點忍不了。


    “花總,再喝一口。再陪我喝一口,這總行了吧?你要是這都不答應,我可就不高興了”。


    “最後……一口,喝了……喝了我就走……”


    花其南接過他遞來的高腳杯,哆哆嗦嗦的舉起來,還真就喝了一大口。這一口下去,哼哼……


    花其南人感覺自己飄了,精神意誌恍惚如墜雲端,偏偏這身體還極度的亢奮,燥熱。


    “嘿嘿,成了”。


    牛通假裝好心的過去扶她: 哎喲喲,花總,你看看你這怎麽搞的,這怎麽一杯酒喝成這樣呢?來來來,我扶你到洗手間洗把臉,清醒清醒。


    有句老話叫色膽包天,他打算把花其南抉到包廂裏的洗手間給霍霍了。想想就刺激,輕易不會被人發現。完事後再把她扶迴來,就算是她清醒的,估計也不會發現。


    田朝陽和花其南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聽著聽著田朝陽覺得不對勁兒。


    萬一花其南有個好歹,自己怎麽對得起她。


    “砰”!


    “你幹什麽?放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姑”!


    田朝陽突然衝了進來,牛通也是做賊心虛嚇了一跳,心中又驚又怕。強做鎮定,嗬斥田朝陽: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滾出去!……


    “我去你二大爺的吧!你把我姑都給我整暈了,你還讓我走”。


    田朝陽說話時已經到了近前,他那個小個哪能禁得住田朝陽扒拉。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推開,將花其南拉迴到自己身邊。


    花其南現在根本不認人,順勢就撲入他的懷中。跟個蛆似的還不停的拱,兩隻手胡亂的抱他,口鼻之中發出那種聲音,跟發情似的。


    田朝陽一看就明白了,怒瞪牛通大罵:我操你十八輩祖宗的,你給她下藥!


    牛通被他一言戳破惡行,心裏一激靈。臉現怒色罵道:你別他媽胡說八道,誰給她下藥了?她就是酒量不行,你小子敢汙蔑我,我特麽弄死你。


    田朝陽也沒理他,看著桌上花其南喝剩下的那杯酒,端起來聞了聞,喝了一小口咂摸嘴,也沒喝出什麽異常的味道。想了想,又喝了一大口,還是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


    “你特麽當你是警犬啊!又聞又嚐的,操!好好的酒,你愣說我下了藥”。牛通看他的舉動,趁機出言辱罵他。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不然的話我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哎喲,臥槽!就你還馬王爺?你是馬王爺,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在這縣裏知道老子的後台是誰不?你特麽跟我叫板,我看你是活夠了”。


    自己又沒幹什麽呢?他能把自己怎麽著?牛通感覺田朝陽拿他沒辦法,又開始囂張了。


    “哼哼”。


    田朝陽冷冷一笑,拿出手機打給了金路航,讓他立刻帶人到這家大酒店抓了牛通。


    本來田朝陽還挺發愁,自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不能和牛通身後的馬洪滿掰掰手腕,沒想到這個家夥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還客氣什麽!


    牛通一聽,他讓公安局的人來抓自己。根本就不害怕,口中叫囂:想抓我,你先問問我叔是誰?我叔是鳳凰縣的縣……


    “你幹……啊……”


    田朝陽沒時間聽他廢話,懷裏抱著的這個還等著治呢。他說話的時候把花其南放在椅子上,過去直接掏出小電棍,對著牛通的胸口就懟。


    俗話說得好一電一抽抽,田朝陽把牛通電成了大蝦米。躺在地上抽搐了半天暈了過去,天朝陽不放心,又連續的懟了幾下。


    “差不多了,這迴老進來之前他肯定醒不了”。


    “哎,哎,你沒事吧你”?


    下樓的時候,田朝陽拍著花其男的臉,問了問。


    花其南這時完全喪失了自主意識,在他的懷裏左拱右拱。


    上了車後,田朝陽犯了難。按理說是應該把人送到醫院,可送到醫院,萬一以後傳出去,對她是個不小的傷害。


    “拉倒吧!迴家我給你整吧,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花其南也沒告訴過田朝陽她家在哪,但是知道她是花茂的女兒。她家在哪兒也就知道了,花茂早些年蓋的那小洋樓,那都是縣城的地標性建築。


    開車上路,田朝陽給老金打了個電話。叮囑了他一些細節的問題後,告訴老金牛通,禁止任何人探視。


    不過十分鍾,田朝陽就到了她家這獨門獨院的小洋樓。


    扶著花其南下的車,在門口又是按鈴又砸門,折騰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啪”,田朝陽一拍腦門,一隻手在花其男身上的兜裏摸索。


    “她是這家的主人,能沒鑰匙嗎!哎呀,我去,我怎麽也有點暈”。


    在花其南身上掉出鑰匙捅咕半天,才打開了院門。急忙扶著她走進了院中,在院裏亮著燈,養著花,種著草,收拾的倍兒漂亮。


    現在也不是看這個的時候,田朝陽扶著她迴了屋。屋裏也亮著燈,但是卻沒有人,估計那老兩口子是出去遛彎兒去了。


    “哪個房間是你的呀”?


    田朝陽打算把她送迴閨房,再想辦法為她施針,看看能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花其男現在身上跟沒有骨頭似的,纏在他身上亂摸亂蹭。根本就不迴話,田朝陽隻能苦笑著抱著她上樓。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閨房,把她平放在床上,一摸她的脈搏嚇了一跳。


    “那個不是人揍的,給你喝的什麽呀這是,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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