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培訓結束後,田朝陽把羅冰送迴了住處。剛拐出小區門口,就看到一個身披白色風衣的女人站在了自己車頭前,一腳把車刹住,定睛一看,正是王紫秋。


    田朝陽看她這架勢,不下車跟她嘮兩句是不行了。


    王紫秋看他開車門下來,邁著優雅的步伐就到了他跟前,人還沒到,一股香氣撲麵而來。


    “其實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你為什麽就不肯放我那個弟弟一馬,這事弄明白了我就走,用不著你攆”。


    “你那個弟弟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明白?他這些年在這縣城裏或者周邊做了多少惡,又都是些什麽樣的惡行,你不明白?你別跟我這兒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的那些惡行是不能用人情和金錢抵消的”。


    田朝陽口中憤憤的質問,話說的也很有正氣。


    “我這麽跟你說吧!就比如說你,我把你這引以為傲的容貌毀了,然後我給你賠禮道歉,再給你一大筆錢,這事兒就算了了,你接受嗎”?


    王紫秋笑了笑,道:看來你那個哥們兒被人捅這事兒,你是耿耿於懷呀!那真不是我那個弟弟幹的,你別什麽事兒都往他頭上栽。


    “這天兒如果你要這麽聊的話,那就把這路讓開,我要迴家了”。田朝陽很是不悅的說道。


    “嗬嗬嗬嗬,你看,說兩句話你還急眼了,你不是也不承認算計我弟弟,把他抓進去這事兒嗎”?


    田朝陽氣不長出臉不紅,心說:這娘們兒還真是牙尖嘴利,還長了個好腦子。沉聲說道:本來也不關我的事,更不是我幹的,我有什麽好承認的?


    “行行行,不是你,啊。咱就認為是我弟弟找人捅了李政道,但我覺得這事他可以接受賠償呀?我那個混蛋弟弟現在也知道錯了,我們一家人積極的賠償,這也是唯一的補償方式嘛。我們這也是誠心誠意的賠禮道歉,可不是拿錢砸人,更不是踐踏他人和法律的尊嚴,他怎麽就不能接受呢?你為什麽又死活攔著不同意”?


    田朝陽搖頭說道:你可真是巧舌如簧!


    “本來就是這麽點兒事兒麽,好說歹說,咱們也都是鄉裏鄉親,大家都在這縣城裏混,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唄……”


    說著話,王紫秋又往前湊了湊,兩個人馬上就臉兒對臉兒了。田朝陽有心往後退退,但轉念一想,她往上湊,憑什麽我退!


    “……,咱這樣,我代表我們王家,對你和李政道表示誠懇的歉意,同時我們也會做出積極的賠償。咱倆交個朋友,這事咱們就算私下和解了。行賄的那個事,我找個人頂包,你幫忙擺平,你看這樣行不行”?


    田朝陽對她提出的這“合理建議”嗤之以鼻,眼觀鼻,就看到了兩座山峰。


    王紫秋看他毫無反應,道:現在這個點兒也還不算太晚,你帶我到醫院,我去跟李政道麵談,算我欠你個人情。


    “嗬嗬,你快歇了吧”!話說完,田朝陽一把把她扒拉開,拉開車門上車開車就走,寒令雪還在家等著他滅火呢,哪有空跟她在這兒掰扯。


    “你既然不識抬舉,那咱們就走著瞧,這事沒完,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叫王紫秋”。王紫秋看著他的後尾燈,臉上帶著笑,自言自語。


    “你怎麽才來?不是九點半就下課了嗎”?


    到了寒令雪的住處,剛一進屋,寒令雪口氣不善的來了一句,顯然是等急了。


    “別提了,剛把書記送迴家,迴來的時候讓王紫秋堵了,跟她又磨嘰了一會兒”。


    話說完,田朝陽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芊芊細腰,注目凝神看她的打扮,隻是一眼……


    寒令雪身穿一件真絲吊帶睡裙,這裙子是真的好,手感絲滑,領口開的還低,深穀畢現,雪峰露白,裙下的雙腿修長筆直,在燈光的映射之下,性感非常。寒令雪本就是那種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被這單薄的睡裙襯托更顯玲瓏曼妙……


    田朝陽笑著一彎腰就給她橫抱在懷中,寒令雪被他突然抱起,驚得啊了一聲。臉色緋紅,嬌豔如花。


    田朝陽哈哈的笑著,抱著她直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近距離的看著她……


    “令雪,我愛你”。


    “那你倒是愛呀!別隻動嘴呀……”


    (此處省略1萬字)……


    正當二人欲罷不能,激情正濃的時候。田朝陽的手機響了,這個點兒電話響,肯定是有事,二人也就停下了動作。


    “你趕緊接電話,我去房間等你”。寒令雪正嫌棄在這沙發上,十八般武藝不好施展,趁機換換陣地,說著話,一抬腿就要在他身上下去。


    田朝陽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走。另一隻手在旁邊的衣服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剛才朱振海給我打電話,要你的電話號碼。我問他幹什麽?他也不說,但我聽他說話的聲音有點著急。好像他還在縣城裏,聽他說話的口氣像是遇到了什麽事,待會兒他如果聯係你,你問問”?


    電話是羅冰打來的,田朝陽立馬迴道:好的姐,我知道了。


    “唉,這大晚上的還給你添麻煩”!


    “姐,你跟我還用說這些話,不麻煩我,你麻煩誰……”正說著呢,手機微微震動提示又有電話打進來。田朝陽一看,估計是朱振海,道:姐,你先掛了,他的電話打過來了。


    “這又是哪兒來的姐呀”?寒令雪撇著嘴嘀咕了一句。


    “噓……”


    田朝陽示意她別說話,接聽了來電:田朝陽是我,朱振海。


    “哦,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有事”?有羅冰的麵子,田朝陽還叫他聲哥。但昨天晚上讓他罵了一通,這聲哥也懶得叫了。


    “你現在立刻馬上,到你們縣城東邊這兒有個洗澡的地方來救我,好像叫過什麽香,他們把我扣了,這事兒你別跟你姐說,麻溜的過來,我在後麵的樓裏”。


    這個時候就聽電話的聽筒裏傳來另一個粗獷的男人的聲音:電話打完沒有?哪特麽來這麽多廢話!


    “說完了,說完了。人馬上就到,你們稍等一會兒”。


    那個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什麽你就說完了!我怎麽沒聽見你讓人帶錢來!今天晚上你不把欠的錢還了,你走不了!


    田朝陽聽的微微有些吃驚,皺著眉頭問道:你沒迴京啊?你欠的什麽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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