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咧嘴笑道:“那就委屈下顧大人了~”


    說著,他解開顧持柏的腰帶。


    顧持柏笑的意味不明:“那就有勞衛大人了。”


    衛霜戈獰笑著準備用自己的腰帶捆住顧持柏的雙手:“這是皮子做的,可結實了,顧尚書你乖乖——哎呦臥槽?”


    視線一個翻轉,衛霜戈發現自己被顧持柏壓在身下,雙手被捆。


    他仰頭看了下自己的手無語道:“……顧持柏,你這功夫又長進了,老實交代是不是練了要自宮的那種武功?”


    顧持柏將帕子塞進腰帶和衛霜戈的手腕間,免得磨紅了。


    “是與不是,衛大人很快便知。”


    衛霜戈幹笑一聲:“我倒是不急著知道。”


    看到顧持柏拿出一個熟悉的玉瓶,打開後空氣中浮動著熟悉的香味。


    衛霜戈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居然隨身帶著這個。”


    顧持柏溫和的笑道:“玉瓶易碎,長途跋涉自然是要貼身帶著。”


    “嗬嗬、嗬嗬。”


    衛霜戈笑的有些勉強,感覺可以直接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做的太過了被我爺爺看出端倪來,我可不幫你。”


    顧持柏吻住衛霜戈:“衛大人放心,一切有我。”


    衛霜戈嘴角一抽:“有你我才不放心吧。”


    夜空中的明月逐漸升至頭頂,河上的霧氣在月色的籠罩下仿佛是輕紗浮動。


    顧持柏準備去取些熱水來時,被衛霜戈抓住手腕。


    衛霜戈眼尾上挑看著顧持柏:“顧尚書,這是準備去哪兒?”


    顧持柏拍拍他的手:“去看看有沒有熱水,替你擦擦身。”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衛霜戈一個用力又把顧持柏拽上床:“顧大人不行了?”


    顧持柏眸色深深:“衛大人說明日若是爺爺追究起來不幫我,我怎敢太過?”


    衛霜戈捏著顧持柏的下巴吻了上去:“怕什麽,爺爺向來都是在軍營裏住,明日休息一天再迴軍營。”


    這麽久未見,食髓知味的又怎會隻是顧持柏一人?


    顧持柏摟住衛霜戈的腰,掌握了主動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後悔。


    衛霜戈一睜眼,腦子裏就隻有這兩個字。


    稍微一動,兩個字又變成了個六字:我滴個老腰喂……


    “醒了。”


    顧持柏親了親衛霜戈的發頂:“邊城可有溫泉館,今日可去泡了解解乏。”


    衛霜戈的手順著顧持柏的胸口往下滑,滑至腰側用力一擰:“隻怕不是解乏吧。”


    “衛大人真是冤枉我了。”顧持柏輕撫著衛霜戈的後背,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記得昨夜……”


    衛霜戈捂住顧持柏的嘴:“別提昨夜,閉嘴。”


    天曉得他那個時候為什麽要纏著顧持柏不放。


    顧持柏本想說什麽,忽的聽見外麵有細微的動靜,他閉上嘴靜靜聽著。


    衛霜戈也是眼皮一跳。


    原來衛老爺子想著要對孫媳婦兒態度好些,早晨特地從軍營過來,結果在衛父那裏等到日上三竿也沒見兩人起來。


    不太放心的過來看了眼。


    隻見衛霜戈的房門緊閉著。


    衛老爺子皺眉扭頭對衛父說:“雖說小別勝新婚,顧尚書到底是個文人,臭小子不會纏了人家一夜吧……”


    衛父笑的尷尬,人家小夫夫關起門來的事情,他哪兒知道啊。


    早知道老爺子今兒會來,他早上就隨便尋個由頭出去了。


    衛霜戈嘴角一抽,怎麽才一晚上他就從小乖孫變成了臭小子?


    他瞪了顧持柏一眼。


    顧持柏思索事情的同時動作輕柔的替衛霜戈揉著腰,他倒是沒想到衛老爺子會來這邊。


    他小聲道:“衛大人可有辦法?”


    衛霜戈挑眉,壓低聲音調侃:“呦,顧大人怎麽突然沒法子了?”


    顧持柏蹭了蹭他的額角:“我隻是想著若是就這般出去,爺爺定能看出端倪,這樣一來……”


    衛霜戈看著顧持柏,看看他能說出什麽來。


    顧持柏笑道:“這樣一來,我就又從孫媳婦變成孫婿了。”


    衛霜戈眉頭一皺。


    這可不行,那他多沒麵子。


    衛霜戈坐起來,披了件外衣去開門。


    他打著哈欠靠在門上:“爺爺,爹,幹嘛一大清早來我這兒叨叨啊。爺爺你那嗓門多大自己沒點數嗎,小聲叨叨的在裏麵聽的一清二楚。”


    衛老爺子見是自己小孫子來開門,壓低聲音道:“人顧尚書從京城一路而來風塵仆仆的,你也不讓人多休息休息。”


    衛霜戈擺擺手道:“爺爺,我心裏有數,顧大人本來就麵皮子薄,你這麽一嚷嚷人家這兩天怕是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衛老爺子還想說什麽,忍了忍:“你跟我過來!”


    衛霜戈看了眼屋裏:“不行,我媳婦兒離不開我。”


    衛老爺子兩眼一瞪,覺得自家小孫子在胡說,都是大老爺們——老爺子想起來昨晚顧持柏抱著小孫子叫哥哥的場景。


    頓時又覺得不是胡說。


    他瞪了衛父一眼:“走!”


    衛父睜大了眼睛,瞪他幹嘛,他一個字沒說啊!


    找到自家媳婦兒,衛父吧啦吧啦說了一通,完事兒了尋找安慰:“你說說,爹不舍得瞪幺兒,他就瞪我?”


    衛母安慰他:“好歹沒踹你了。”


    衛父:“……媳婦兒你說的對。”


    算了,假裝有被安慰到。


    直到衛老爺子和衛父看不到人影了,衛霜戈才揉著腰關上門。


    剛一轉身就落進顧持柏的懷抱。


    顧持柏抱起衛霜戈,動作輕柔的放到床上:“夫君辛苦了。”


    衛霜戈斜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躺了一會,衛霜戈又坐起來。


    肚子在唱空城計了。


    顧持柏:“我去……”


    “不,我去,你給我躺好了。”


    衛霜戈把顧持柏按到床上,還不忘把被子也給拉好。


    然後他去找衛母:“娘,有吃的嗎?我帶迴屋吃。”


    衛母早就把吃食準備好了,用小火煨著,她拿了個食盒裝好。


    叮囑道:“我特地做了些軟爛清淡的,需要熱水麽?廚房已經燒好了。”


    衛霜戈摸摸鼻子:“咳,有需要我會去廚房要的,娘你放心。”


    說完,他提著食盒腳步穩當的快步離開。


    一迴屋立馬齜牙咧嘴的捂著腰。


    死要麵子活受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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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和自家豬會拱白菜了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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