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笑著張開胳膊接住撲過來的衛霜戈,將人抱了個滿懷。


    衛霜戈獰笑著扯開顧持柏的裏衣:“顧大人,今晚你隻能乖乖從了本官,你放心本官會好好疼愛你的~”


    顧持柏的皮膚很白,這一點衛霜戈早有體會。


    隻是輕輕一咬,就會留下明顯的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用了很大力氣咬的。


    “衛大人真是粗魯。”


    顧持柏抬手摸了下被咬了一下的肩頭,不疼不癢,不妨礙他眼含淚水裝可憐。


    衛霜戈眨了下眼睛,垂頭看著衣衫散亂,眼尾泛紅的顧持柏。


    一股熱意湧上鼻腔,化作鼻血滴落。


    顧持柏表情錯愕不已,連忙起來捏住衛霜戈的鼻子:“我去找大夫。”


    “沒事。”


    衛霜戈下床把帕子放進冷掉的茶水裏,敷在鼻側。


    人沒事,但臉丟了。


    餘光看見顧持柏擔憂的神色。


    衛霜戈拍拍顧持柏的胳膊,嘴硬道:“放心,我這叫年輕氣盛,你老氣橫秋的不懂也正常。”


    有了這麽一出,顧持柏也就沒了那份心思。


    他先是將香滅了,開窗通了會風。


    然後拿帕子蘸水去擦衛霜戈滴到自己胸口的鼻血。


    擦著擦著,突然很想笑。


    他抿抿唇,想壓下笑意。


    衛霜戈拿掉帕子,摸摸鼻子,確定不流血了。


    一扭頭就看見顧持柏壓不下去的嘴角。


    “不許笑!”


    衛霜戈伸手去捏顧持柏的嘴,兇狠道:“你再笑,我可就要把你關進皇驍司的刑室了!”


    顧持柏摟著衛霜戈的腰,後退兩步坐到床上。


    他嘴巴被捏著,可眼中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衛霜戈在顧持柏滿眼的笑意中看到了自己。


    他鬆開手,以吻封緘。


    笑笑笑,笑什麽笑!把你親暈過去!


    顧持柏搭在衛霜戈腰上的手漸漸收緊。


    “碰”的一聲。


    窗戶被風吹關上,發出的響動並沒有驚動到相擁而吻的兩個人。


    衛霜戈的嘴唇貼著顧持柏的唇瓣輕啄淺嚐後,順著他的嘴角往下親到頸側。


    顧持柏打開暗格,摸到裏麵的細頸玉瓶,還摸到一個陌生的木盒。


    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倒是準備的齊全。


    隻是衛霜戈並沒有察覺,他在顧持柏的脖子上嗅了嗅:“顧大人特地搽了香膏?”


    還怪好聞的,有點熟悉。


    顧持柏輕笑一聲:“夫君喜歡就好。”


    衛霜戈眼皮一跳,顧持柏一叫他夫君,準沒好事。


    緊接著,就驗證了他的想法。


    “顧持柏你——”


    衛霜戈不禁皺起眉頭,原本搭在顧持柏手臂上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


    顧持柏輕撫他的後背,仰頭親親他的下巴:“我在。”


    梔子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衛霜戈一下子想起來這是什麽了:“不是,這明明是——”


    【你把這個帶迴去給顧侍郎,他知道該怎麽用。】


    好你個羨諭,胳膊肘往外拐——顧持柏算內人……


    不管顧持柏算什麽人,反正羨諭已經要成為被衛霜戈放進鍋裏涮的人了。


    羨諭正在給養了多年的藥蟒縫衣服,突然打了個寒顫,她起身把窗戶關上。


    拍了拍藥蟒的腦袋,看著它的綠豆眼說:“給你縫個青色的小衣服~”


    “顧——”


    衛霜戈的聲音驟然止住,指尖嵌入顧持柏的背脊裏。


    燭火忽的跳動了一下。


    顧持柏安撫的輕吻衛霜戈的眼睛,帶著紅繩的手握住他的腳踝。


    風從未關嚴實的窗戶裏吹進來,靜靜燃燒的燭火晃動起來。


    鈴聲清脆悅耳。


    ……


    “如果今天要上朝,咱倆都趕不上。”


    衛霜戈懶洋洋的躺在顧持柏懷裏,打了個哈欠:“顧尚書,我一時間分不清你和顧侍郎,哪個更牲口。”


    “他們都是牲口。”


    顧持柏輕輕拍著衛霜戈的後背:“不像我,我隻要安靜抱著夫君就很滿足了。”


    衛霜戈:“……你把嘴笨的顧侍郎還給我。”


    “夫君這樣真讓人傷心。”


    顧持柏的手滑至衛霜戈的腰間,輕輕揉捏著:“你躺在我的懷裏,卻想著別人,是我不夠好,留不住你的心麽?”


    “你敢再來,我就到隔壁去睡了!”


    衛霜戈抓住顧持柏的手,沒好氣道:“睡覺,閉眼!”


    顧持柏歎氣:“好的,夫君,不過夫君可以不要對我這麽兇麽?”


    衛霜戈抬手捂住顧持柏的嘴:“閉嘴!”


    兇?


    好意思說他兇?


    他說*點,結果呢?


    顧持柏居然*的更兇了!


    他最多語氣兇點,顧持柏——算了,不提也罷。


    顧持柏比大婚那日還兇,肯定是受酒和香的影響。


    明天就找羨諭算賬去!


    “頭兒,你昨兒沒休息好啊。”


    看見麵無表情的衛霜戈,羨諭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她揚揚眉毛揶揄道:“我給你的東西好用吧?”


    衛霜戈微微一笑:“好、用、的、很!”


    羨諭縮縮脖子,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她打著哈哈扭頭往外走:“好用就行、好用就行,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


    衛霜戈冷笑一聲:“你敢踏出這個門,後果自己想。”


    羨諭生硬的轉過身來,低聲下氣道:“我的事不急,頭兒您有事隻管吩咐。”


    衛霜戈手搭在扶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把扶手掰下來了。


    羨諭默默後退一步,怎麽也想不通,頭兒看上去明明挺滋潤的,為什麽殺氣這麽重。


    衛霜戈咬牙道:“你那個藥,一點用都沒有,尤其是——”


    他想了想沒說細頸玉瓶,隻是又強調了一遍:“尤其沒用!”


    對羨諭來說,你可以說她沒用,但不能說她的藥沒用,她立馬反駁:“不可能,除非頭兒你用的不對。”


    衛霜戈完全是按照她教的去做的,還特地強調了顧持柏喝了兩杯。


    羨諭無語的看著他:“頭兒,明明是你想岔了,助興、助興,那肯定隻會越助越興啊。顧大人喝了兩杯肯定比你興啊。”


    她把“你是不是傻”咽了下去。


    說出來怕是踏不出這扇門了。


    ---


    衛霜戈還在兄弟你好香。


    顧持柏已經悄咪咪偷了衛霜戈的家。


    一個腦洞:


    快穿世界


    顧持柏切片成:牲口顧侍郎、牲口顧尚書、吃醋顧、媳婦顧、粉裙妹妹顧、顧綠茶和清冷顧and衛霜戈。


    或者,同時出現,哈哈哈


    心疼衛大人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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