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文死了,趴在地上死得像條狗……


    “好!鄭老為津門武行除一大害,晚輩佩服!”沈浪鼓掌叫好。


    “沈先生,人是我殺的,我可以走了吧。”鄭山傲臉色難看問道。


    沈浪:“走?鄭老要去哪裏呀。”


    鄭山傲迴道:“我已年邁,是時候退出江湖了,這津門武行魁首就交給他人了,我隻想安度晚年而已。”


    “退出江湖?哈哈,鄭老要退到哪裏?是和女人去南美種可可嗎?哈哈哈哈。”沈浪放聲大笑。


    鄭山傲不答,沈浪向手下點頭示意,一個穿著黑衣的白俄女人,手拿兩個大皮箱緩緩走了過來。


    沈浪收了白俄女賽薇亞拉,沒想到鄭山傲又另找了一個,這個比起賽薇亞拉也就稍差分毫。


    “鄭老眼光獨到,這洋妞……嘖嘖,腰細腿長真極品啊!你這麽大年紀受得了嗎?用不用幫幫你,我很熱心的哈哈!”


    鄭山傲低頭不語,神色憤怒。


    “鄒榕之前給你的房契地契都盤出去了吧?這兩個皮箱裏一共有多少錢?夠不夠你後半生用的,不夠的話我再給你送點。”


    鄭山傲聽完沈浪的話,臉色十分難看,不過,老王八還是忍住了。


    鄭山傲:“不用勞煩沈先生,老夫自幼習武,身強體健受的住,這些年的積蓄也夠我們夫妻兩人花了。”


    沈浪看著鄭山傲冷笑不語。


    鄭老頭身旁的白俄女人開口說道:“老東西!你受不住我的,我怕你活不了幾天就死了,我難道要跟著你當寡婦嘛。”


    說著她拿著兩個大皮箱遞給了沈浪身旁的老三等人。


    “沈先生,按照您的吩咐,老東西所有的錢都在這了”,白俄女人恭敬的說道。


    “哈哈哈,鄭老看來你眼光不行啊,你的錢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多謝哈哈!”沈浪打開皮箱看著裏麵的金條笑的很開心。


    “咳!咳咳!”


    鄭山傲看著此情此景心態崩潰,他用左手指著沈浪和白俄女人不斷咳嗽。


    他右手按住胸口,胸口發悶,嘴裏發苦發腥。


    “咳……噗!”鄭山傲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沈浪!你……你辱我太甚,我殺了你們!”鄭山傲大喝一聲就朝沈浪撲了上來。


    “砰!砰!”槍聲響起,地上多了一具屍體。


    沈浪放下手槍,冷聲說道:“七步之內槍快!”


    ……


    “下一位!”手下把陳識拉了過來。


    沈浪:“陳大宗師,幸會!”


    陳識看了看身邊死不瞑目的屍體歎了口氣,他對沈浪問道:“沈先生,陳某自問並未得罪過你,為何如此對待陳識?”


    沈浪:“沒得罪過我,我剛才說的你沒聽見嗎?還是你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別人就不知道?


    你為了開宗立派,出賣徒弟,利用妻子,我不收拾你,難道還把你供起來不成!”


    “耿良辰是我的人,至於,你的妻子……”


    一個打扮豔麗的旗袍女人,手中同樣提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


    “你買了火車票想跑路是嗎?忘了告訴你,你的妻子不願意跟你走……她也是我安排的人,原來是我手下的技術人才,怎麽樣?活不錯吧哈哈。”


    陳識胸口像是中了一刀,半天才吐出一口氣。


    他看著妻子一臉憂傷,陳識深吸了一口氣盯著沈浪,眼裏滿是殺意,還有那股高高在上的宗師傲氣。


    沈浪盯著陳識的眼睛冷漠的說道:


    “我很不喜歡你看我的眼神,你在裝什麽!”


    沈浪很不爽,“小耿,挖他一隻眼!”


    耿良辰上前看了眼陳識,咬牙伸手。


    “嗬!啊!”陳識忍不住發出痛唿聲,一隻帶血的物件被扔在了地上。


    陳識血流滿麵看向耿良辰,“我利用你,你挖我一隻眼,咱們兩清了!”


    陳識雖然跪在地上,但感覺仿佛是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浪。


    陳識:“你!隻不過是個津門流氓,你不會明白我出生富裕顯赫,自幼習文練武,十幾年如一日,如今雖一時落魄,但不改英雄本色。”


    沈浪嗤笑一聲說道:“你可夠大言不慚的。”


    陳識:“從我來津門以後,和鄭山傲交過手,也見識了津門武行的本事,說句大話,陳識視爾等如無物!”


    鄒榕及武行眾館主義憤填膺,沈浪問道:“你不服?”


    陳識:“不服!庸者居高位,爾等不識真功夫。”


    沈浪意味深長的說道:“陳識,激將法對我沒用,你說想怎麽樣吧?”


    陳識:“我想在死之前,見識一下津門各門的武功,鄭山傲死前留下了改良後的比武護甲,穿戴比武可保人無傷,借此機會,陳識順便給津門年輕一輩,留下點真功夫,學會多少,就看他們的了”。


    鄒師娘:“我同意。”


    沈浪:“有你什麽事,跪好!”


    他看向陳識,陳識一臉鮮血,用僅存的左眼看著沈浪。


    沈浪笑了,“陳識,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試著逃跑。”


    陳識臉色難看,辯解道:“不信,就請殺陳某。”


    沈浪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死了,津門詠春就絕了嗎?


    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我跟你比武,贏了我,放你一條生路。”


    ……


    茶館門前被清理出一片空地,沈浪和陳識雙手持刀立於場中。


    兩人緩緩靠近,陳識兩手正握八斬刀,猛然提速!


    右手刀直刺沈浪胸口,左手刀變為反握,朝著沈浪脖頸劃去。


    沈浪在陳識衝過來的瞬間,左跨一步,避過當胸一刀,右手刀格擋劃向脖頸的一刀,屈膝矮聲,左手刀反刺陳識腹部。


    “當啷!”


    雙刀相交,陳識身體微側,並未理會刺向自己腹部的刀,左手刀切向沈浪右手,右手刀刺向沈浪下腹。


    陳識拚著腹部中刀,以傷換傷也要殺了沈浪!


    沈浪先人一步,左手刀已經刺中了陳識腹部,沈浪咬牙左手轉動刀身,想要絞斷陳識的內髒。


    陳識悶喝一聲,強忍著腹部疼痛,趁沈浪左手迴收不及,左手直刺沈浪胸口!


    沈浪丟刀側身閃避,一腳踹開了陳識拉開距離,陳識受傷倒地,沈浪揉身而上,右手刀瞬間劃過陳識的脖頸。


    陳識頸部動脈被劃開,鮮血噴湧而出,腹部被刀割開一個大口子,爛掉的腸子掉了出來……


    看著毫發無傷的的沈浪,陳識臨死前對沈浪的武藝充滿了震驚,他小看了這個津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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