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人的訓練也順理成章。


    本以為鬼泣堡會如此穩定的發展下去,一直到跟周邊的巨大盜賊團體衝突。


    可是蠍子的突然出現讓敖宇覺得有些措手不及。


    “我的天哪,你怎麽來了?”


    “之前聽說你們在諾斯瑪爾失蹤,我就覺得奇怪。幸虧你之前告訴過我你要去天界的無法地帶,我就一路打聽著過來了。”


    從劍魂宮,走天空之城過天空之海,然後到達神都根特,之後從根特跨海列車下車,到達無法地帶。


    坐了火車坐汽車,坐了汽車坐牛車沒有牛車再腿兒著。


    行啊,羅蠍這是越來越有才了。


    “這是出了什麽大事兒了,難道說天空之海直接掉到下麵去了?我也沒看見海平麵下降啊。”


    敖宇朝遠處望一下,就看到沙漠邊緣的一片天空之海的確沒有下降。


    話說他們所在之處也確實挺有優勢的,背後就是大海,雖然就是在地平線邊緣吧。


    可總是有水的地方。


    天空之海雖然是鹹的,但是還不至於沒有辦法處理。


    麥瑟他們已經把周邊的地方全都變成了上好的良田。


    隻有糧食的產量豐富起來,這個城市裏邊的人才能吃飽。


    也隻有人吃飽了之後才能開始安心生產和生育。


    如此,才算是安定下來。


    鬼泣堡已經從之前的死氣沉沉變成了現在的欣欣向榮。


    “你能不能別跟我開玩笑了,天空之海的確沒降下來,但是冷頌和慕少艾已經被抓了。沈征前去營救也被抓了。”


    “你們這就開啟死亡之塔了?”


    對啊,按照原本的時間線,在鬼泣族投降之後,白手軍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劍魂宮的叛徒,玨舞的師姐女鬼劍士修羅裳。


    不過,她的地盤是在死亡之塔,而且和他合作的還有很多跟死神簽訂契約的厲害角色。


    另外,修羅裳本人雖然不是影隼的對手,但是絕對能和玨舞不相上下。


    這個世界在玨舞之上,影隼之下的人,少之又少。


    修羅裳正好就是其中之一。


    白手軍在平定了鬼泣族之後,按道理而言,應該是清理門戶才對。


    “明白了。你找我的意思就是讓我去救人?”


    “對啊,影隼現在正在和班圖族談判。除了他之外找誰都沒用,我想來想去也隻有你能救慕少艾了。”


    冷頌若是深陷其中,敖宇管都不想管。


    但是慕少艾……不管怎麽說,那是異父異母的兄弟,怎麽說也不能不管啊。


    “好吧,我……去。”


    敖宇歎口氣。


    在正規時間線裏邊,征討修羅裳,第1次登上死亡之塔和死神對峙,也是那條時間線中他投降了白手軍的第一件事情。


    要說那一次的死亡塔之行,還要從他進入北冰港說起。


    死亡之塔和班圖族所在的大雪山實際上是在一個維度上全都是冰封的國度。


    但是一個在帝國的西北邊,一個在帝國的東北邊。


    一個是高山林立,一個是大海縱橫。


    地理情況完全不一樣。


    那一次……


    遠遠的無邊海麵上飄著一片又一片曠闊的碎冰。遠處的漁船冒著凜冽的寒風正在迴程的路上。


    皚皚的白雪覆蓋著高高的山峰,在太陽出來後更顯得冷豔動人。山下,一片又一片的鬆木為這白色的景象增添了綠色的情趣。


    海中有豐富的魚蝦,山林中有不少的野味。冰雪合著鬆子釀成美酒,入口的時候寒冷爽口,但是下肚之後卻渾身發暖。這裏的生活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對外賣出珍獸皮毛,對內換進米糧和生活必需品。


    在外人看來,這裏是荒蕪寒冷到無法生存的寒冰雪域。但是對於世代生活在這裏的人來說,這裏就是天堂!


    風夾帶著冰雪輕拂著一張妖豔邪麗的麵龐。眼波幽遠,神態失魂,似乎是在沉思中又似乎是在迴憶過去。雖然石砌窗子隻有窗簾沒有窗扇,但是屋內卻很暖和!暖和得讓人有一種慵懶的態度!


    斜倚在窗前,修羅裳看著著一片屬於自己的冰封區域。冰封北隅,一片被寒冰封所得區域。一片屬於她的區域。


    “唉!”


    輕輕的一聲歎息,修羅裳的眼波從窗外轉進屋子來。


    往事不可追啊!


    屋內雖然華麗,但是唯一能吸引修羅裳妖豔眼波的隻有一幅畫。


    畫上的墨跡未幹,看來這是剛剛畫好的!


    這是一幅人物畫。


    畫麵上是一個身穿紅色鎧甲的戰將。白色的披風迎風飄揚,坐下火紅色的高頭大馬讓他更顯得英俊不凡!


    火紅色的長發迎風飄起。長發之下一雙紅色的臥蠶眉,和一雙大大的眼睛讓這個人顯得英姿勃勃,殺氣騰騰。他的手中是一柄金色的光束長劍!


    修羅裳畫中的人竟然是影隼!


    修羅裳抬起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在畫麵上撫摸了一下。


    然後她的臉上神色一變,將畫從畫架上一把撕下來然後在手中撕了一個粉碎!


    她站起身來走到畫架前坐下,轉身從旁邊抽出一張紙來放在畫架上。


    手持調色盤,她又一次開始將那幅畫畫了出來。


    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隻穿著睡衣的美少年走了進來。


    “有事嗎?”修羅裳並沒有看他。


    手中影隼的影像似乎正在成型。


    烈歡愉嫉妒並且憤怒的瞪了一眼畫中的人。


    “你半個月都沒有找我侍寢了!”烈歡愉委屈的喊了一聲。


    “嗯?”修羅裳的眼中放出了一道寒光。這,讓烈歡愉將剩下的不滿咽了下去。


    他跪了下來,匍匐在地上,爬到了修羅裳的腳邊。


    “忘了他吧!”一邊吻著修羅裳得腳踝,烈歡愉一邊委屈的喃喃說道,“為什麽你還要這麽想著他呢?”


    “啪”,修羅裳抬手給了烈歡愉讓烈歡愉的臉上多出了一個巴掌印,一腳將他踹翻。


    “被那個孽種打糊塗了嗎?”修羅裳站起身踏在烈歡愉的胸脯上。


    “是!是!”烈歡愉連忙點頭說道。


    “傳令下去,封鎖所有港口。”修羅裳轉身迴到畫架前,繼續作畫。


    烈歡愉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慌忙爬起來問道:“你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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