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河水已經完全冰凍起來了,風行陣見了暗自叫苦,大雪依然沒停下來的跡象,他飛上了高空,極度冰冷的寒流從上方流過,幾乎要把他給凍僵。


    相對來說下方反而溫暖得多,不過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現在風行真還可以勉強忍受,但藍衣卻隻能圍在火邊了,木材一天天地變少,藍衣卻一定也不擔心,她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妻子,似乎隻要有風行陣在,天塌下來也不怕。


    風行陣加快了進度,三天過後,他打造出了一艘兩頭翹,底部光滑無比的小木船,最後又搭起了一個小小的棚子,且當作避風之用。


    在風行陣的催促下,藍衣很不情願地將那些茅草鋪到了木船上,然後再把那張草席鋪在上麵,風行陣擊破了厚厚的冰層,將冰冷的水從外麵潑到木棚上,立刻在表麵上凝結成冰,將縫隙堵得死死的。


    兩人擁抱著在小小的木棚中溫暖了好一陣,自然免不了一翻巫山**,最後藍衣蜷縮在棚子裏麵,看著風行陣將小木船推上了冰凍起來的河麵上,然後順著河流往下方滑去。


    一路上風行陣在貼近河麵的低空禦風而行,拉著小船從河麵上迅速滑過,冰凍起來的河麵光滑異常,一路上並沒有什麽禁製,看來傅清樓所設下了禁製消失了。


    漫天雪花不知道何時才能停落,風行陣歎了一口氣,天地間的清靈之氣無窮盡地湧來,從他的每一根毛孔鑽進,然後又唿出,天道術在他心中不停地運轉,給他產生了無盡的動力,這時候天sè又黑下來了,他將小船拉入到一個偏僻安全的地方,然後鑽進了木棚。


    將沉悶了一天的藍衣抱在大腿上,隻是稍微挑逗,就激起了她極大的興奮,當他進入的時候,藍衣像以往那樣全身顫抖起來,這樣的顫抖更激起了風行陣的**,他徹底地將自己沉入了**的世界中去,魔道術開始在心中運轉。


    第二天早上,兩人都jing神奕奕,不知不覺間,他們自然練成了合體雙修之道,早上起來,自然又免不了一場交戰。


    這一路上,風行陣白天修煉天道術,晚上催發**,修煉魔道術,兩種道術均大有進展,而藍衣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迷人,風行陣漸漸陷入了苦惱之中,連他朝夕相處,都漸漸無法抗拒藍衣的**了,到了外麵,豈不是要迷倒一大片。


    有一天,風行陣好奇地追問藍衣的修煉方法到底是誰傳授給她,當聽到藍衣口中吐出黑暗公主的名字後,他不由嚇了一跳,至於具體的修煉方法到底是什麽,藍衣卻說不出個所以來。


    從傅青樓留下的手書中風行陣知道黑暗公主的名字,似乎傅青樓與她分別代表光明和黑暗的力量,該不會是黑暗公主留了一手來對付傅青樓選出來的人吧。


    也不知過了多少ri子,漸漸地懸崖兩邊又看到了青青的樹木,河水也漸漸地融化了,天氣轉暖,藍衣白天也可以出來活動了,這時候藍衣開始展現她的力量。


    她在風行陣麵前展示她那吞雲吐霧的力量,凝聚雲氣,半雲半霧從天空飛過,禁製一消,她近千年的道術卻不是現在的風行陣所能比得了的。


    相對而言,風行陣不過是剛入門的修道人罷了,藍衣則已經成了半仙之體,她可以在他的麵前潛隱起來而不讓他發覺,她漸漸地喜歡上了作弄風行陣的遊戲,經常將他迷惑得神魂顛倒,如此一來,風行陣的天道術又停滯不前,魔道術ri進千裏。


    風行陣情知這樣下去肯定不太好,天魔道術相互促進才屬合理,現在可好了,因為再也無法抵抗藍衣的**,他一步步偏向了魔道之中。


    令風行陣奇怪的是,一路上再也沒碰到什麽動物,他和藍衣常常飛到空中,千裏之外根本沒有人煙,依照風行陣的想法,他們應該禦風而行,可是藍衣不願意,她已經迷戀上了小船的木棚,風行陣對此無可奈何。


    “我們已經順水飄行了數千裏,竟然沒碰上一個人,河岸兩旁也沒看到一隻飛禽走獸,除了河中的魚外,什麽動物也沒有,周圍到處是懸崖峭壁,真是奇怪。”風行陣說道。


    “那有什麽呢?也許大地上本來到處都是懸崖峭壁,隻有一條河從大地上流過,沒有源頭,也沒有盡頭,所有的人都像我們這樣或者定居於一個狹小的河邊,或者順水漂流,大家永遠也見不到麵。”藍衣說道。


    “嗬嗬,虧你想得出來。”風行陣說道。


    藍衣笑了笑,“也不是我想出來的,隻是在我夢中出現過,所有的生靈都在一條河中漂流,他們隨著漂流的路程變長而衰老,每人隻能漂流過一段路程,那條河非常寬闊,他們的船有的很大,可以裝得下幾萬人,有的很小,隻能裝得下一隻鬆鼠。”她說道。


    風行陣一聽不由怔住了,藍衣的夢到底意味著什麽呢?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他好奇地問道。


    “嘻嘻,就是從我們開始做遊戲的那一天開始,那條河中的生靈有的想要停下來,有點想要逆水而行,可是河水的力量太大了,他們隻有極其少數成功了,於是他們就可以永生不死。”藍衣說道。


    風行陣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三天後,他們終於飄到了河水的盡頭,一堵光滑的玉壁擋住了去路,那玉壁如同一麵鏡子,藍衣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大為好奇。


    那水卻徑直流入了玉壁中去,就像是流入了一麵鏡中,小船在玉壁前停了下來,他們摸著光滑的玉壁,望著壁中自己的倒影,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


    “也不知我們是真實的,還是裏麵的他們是真實的?”藍衣指著他們的影象說道。


    這時候從水中浮出了一個箱子,風行陣打開箱子一看,裏麵竟然有兩套衣服,一套男裝,另外一套女裝,內衣內褲換有肚兜,鞋子,等都非常齊全。


    “這是為我們準備的。”風行陣說道,衣服輕柔合身,堅韌非常,似乎隨著他的唿吸而動,竟然是一件通靈之物。


    風行陣替好奇的藍衣穿上了整套衣服,在此過程中藍衣非常不習慣,幾次要將衣服脫下來,但在他兩隻手的不停安撫下,她還是忍住了,等穿上了這套衣後,風行陣眼前一亮,玉壁中倒影出來的藍衣白衣飄飄,更增添了一種聖潔的氣勢。


    “穿上這個做起遊戲來很不方便呢。”藍衣打量了半天,突然蹦出了這句話,風行陣不由愕然,心裏在想,如果將她帶到外麵的世界中去,那可真是麻煩,他打定注意,在此之前一定要好好**一番,藍衣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


    箱子裏麵底部寫著幾個字:黑暗公主所贈,此衣隨心如意,千變萬化,刀不能傷,水火難侵,永不變髒,衣名如意也。


    “原來是黑暗公主所為,看來她終於也插手了。”風行陣說道,這時候箱子底飄起了一張紙,上麵似乎繪畫著古怪的圖案,他正待伸手抓過,藍衣卻搶先出手了。


    “我的!”她喊了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張紙,隨即一道白光閃過,那張紙馬上就不見了。


    風行陣猛然吃了一驚,隻見身邊的藍衣呆呆地坐在那裏,眼珠一動也不動,看樣子可不太妙。


    “藍衣,藍衣!”風行陣小聲叫道,然後親了親她的櫻桃小嘴,平時她都會笑著迎合的,但這次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怎麽了?”風行陣驚慌地問道,藍衣看起來似乎靈魂出竅了,他把手伸入她的懷中,撫摸著那光滑嬌嫩的**,可是不管他如何揉抓,藍衣兩隻大眼睛隻是瞪得大大的,一動也不動。


    “你……該不會?”風行陣朝下麵摸去,輕輕地揉搓著她最嬌嫩的地方,換在平時,她早就呻吟起來了,可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


    正準備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藍衣眼珠突然動起來了,她古怪地瞪著風行陣,突然大叫一聲,抬起左腳就踢,一下子把他踢落水中。


    “藍衣,你醒了,嚇死我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風行陣從水中鑽出來,好奇地問道。


    “你……你欺負我,無恥,下流!”藍衣舉手就打,“我都知道了,嗚唿,你這個sè狼,**人家,不知羞恥!”她邊打邊罵道。


    “你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風行陣問道,一不小心,臉上被抓了幾道痕,火辣辣的,藍衣的力氣大得驚人,兩人糾纏著同時落水,風行陣飛上了天空,在懸崖頂上停下,藍衣也緊追而來,就像見了死敵一樣。


    “好了,好了,別鬧了,如果你不喜歡,那麽我們都不穿衣服好了。”風行陣雙手亂晃,急忙說道。


    “啊!不穿衣服!”藍衣憤怒地大叫起來,一拳將他打倒在地,然後將他按住,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猛揍,“竟然有這種齷齪的念頭,看我不把你打死!”她邊打邊說道。


    可憐風行陣被打了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開始他還隻是抵抗,並不還手,到後來想還手也不行了,藍衣近千年的修行遠在他之上,將他打得嗚唿哀哉,心裏還在納悶為什麽一個千嬌百媚百依百順的小妻子怎麽突然變成了恐怖的河東獅。


    眼看打得他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藍衣才停了下來,卻依然氣鼓鼓地望著他,“哼哼,這次算便宜你了,不過好戲還在後頭呢!”她說道。


    “咳,藍衣,我的小命幾乎送在你手裏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張紙上寫著什麽?”風行陣無力地問道,他腦袋暈乎乎地,兩眼昏花,天sè似乎也暗了下來。


    “那是黑暗公主留給我的東西,她已經告訴了我很多東西,當初我不知禮儀,那情有可原,你可是知道的,居然騙了我的身子,而且我們還沒有成親。”藍衣說道。


    這都是哪跟哪了?風行陣一下子腦筋轉不過彎來,這知識也學得太快了嘛!


    “我們原來不是相處得很好嗎?”風行陣問道。


    “那我不管,現在我問你,我們要麽現在就成親,要麽我殺了你,你願意選擇哪一個?”藍衣問道。


    咳,原來就因為這個問題!風行陣頓時哭笑不得,“這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我們早就是夫妻了,藍衣,你早問嘛,何必要將我打得半死後才問呢?”他問道。


    “哼,公主說,不先給你點教訓,以後你可就要壓著我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道理我現在是明白了。”藍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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