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早晨的教訓
四合院：反腐先鋒，痛擊惡行！ 作者：啵啵6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李小雅在王根家吃完晚飯，收拾剩餘的飯菜準備迴家，恰巧碰到徐海洋從中庭走出來。這明顯不是他上班的時間。
平時騎著自行車的徐海洋，為了顯示與眾不同，總是掐著時間去車間。領導往往最後到場，徐海洋盡管不是領導，卻學得很像。
“徐大爺，這麽早去上班啊？”李小雅毫不知情地問道。
徐海洋略顯不安，尷尬笑道：“是啊，今天有些事，得早點過去。你這是拿飯去哪兒？”他試圖轉移話題。
“陳大勇被傻壯漢打傷了，還在床上躺著，我給他帶些吃的迴去。”李小雅迴答道。
徐海洋不敢多逗留，隨便找了個借口推著自行車離開了四合院。
李小雅迴到王根家。“徐大爺這模樣，是不是去送舉報信了？”
王根思忖片刻，認為很可能。“行吧，今天去街道辦一看就知道了。”
李小雅不解：“他舉報你，應該找更高層才對吧？”
“那得他聰明才行。”王根調侃道。
李小雅失笑：“這時候你還開得起玩笑。”
王根並不知道，他這番話竟是真的。徐海洋出了四合院，直接向街道辦走去，不假思索地遞上了舉報信。
在門口，他偷偷將信塞給門衛，至少還能保持舉報人的匿名性。
李小雅迴到後院，正巧遇到李老太太開門。
看到李小雅手中的早餐，李老太太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鄭中海家十幾年的早餐幾乎千篇一律，窩窩頭、鹹菜，偶爾有稀粥，鮮少有變化。
這都是因為鄭大媽每天早起勤懇準備。李老太太心中暗想，要是她不用這麽早起多好，晚點起來可以買個包子或油條。
“小雅，你吃過早餐了嗎？”
從前，聽到李老太太這樣的話，李小雅一定會邀她一同用餐。但現在情況不同了。陳大勇雖可惡，但李老太太更甚，隻因為護著傻壯漢而無視她的感受，這讓李小雅無法忍受。
“老太太，我已經吃完了。這是給陳大勇的早餐，都快涼了，就不多說了。”李小雅端著早餐進屋，留下李老太太滿懷失望。
隨後，鄭大媽也端著簡陋的早餐來到後院，遠遠不及李小雅手中的豐盛。
李老太太歎了口氣，為鄭大媽讓路，讓她將飯菜端進屋裏。
鄭大媽放好飯菜
易中海的那一聲怒吼震耳欲聾，秦淮如一直關注著傻柱的動靜，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衝向傻柱的家。
跟易中海一樣，秦淮如也徑直推開傻柱的房門。這時傻柱還 ** 著上身，但秦淮如卻毫不避諱地闖了進去。
“傻柱，你又怎麽惹一大爺生氣了？一大爺都是為你好，你怎麽能這麽對他？趕緊給一大爺道歉！” 秦淮如一臉焦急地說道。
傻柱滿臉不服，根本沒給秦淮如任何麵子。秦淮如頓時火冒三丈，心中暗想：我對付王坤都有辦法，何況是傻柱？
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將他用力拽向自己。傻柱的反抗瞬間化為烏有。
“傻柱，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一大爺對你多好啊，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咱們院子裏誰看了不羨慕你？你怎麽就不能珍惜一點呢？趕快給一大爺道歉！” 秦淮如繼續說道，語氣中透著責備。
然而，傻柱此時心思全在別的地方，根本沒有聽進秦淮如的話。秦淮如見狀更加惱怒。“傻柱，如果你再不道歉，我再也不會理你了。一大爺，傻柱又不聽話了，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咱們去上班吧。” 她轉身準備離開。
傻柱哪裏舍得秦淮如走，立刻伸手拉住了她，差一點將她推開。
易中海看得目瞪口呆，心裏滿是羨慕。而秦淮如則暗自厭惡，但她盡量不讓易中海和傻柱察覺到她的厭惡。
看見秦淮如真的要走，傻柱連忙討好地說道：“秦姐，我不是不想給一大爺道歉，就是因為揍了許大茂一頓，有什麽大不了的嘛。一大爺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麽大，還能怪我嗎？”
秦淮如這才明白了他們爭吵的原因，但她認為這些並不重要，反正錯都在傻柱身上。
“傻柱，如果不是一大爺為了你，他會召集聚全院的人開大會嗎？真要讓許大茂報了警，把你抓進去，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會怎麽過日子？難道讓我一個寡婦單獨去照顧棒梗的三個孩子嗎？” 秦淮如厲聲道。
傻柱低下了頭，臉上滿是愧疚。
秦淮如又轉頭對著易中海笑道：“一大爺，傻柱就是這脾氣，你別往心裏去。他和許大茂經常打架，從來也沒報過警，這次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他吧。”
趁著這個機會，秦淮如不停地向易中海使眼色。傻柱是個需要順著來的性子，不能太過逼迫他，不然容易適得其反。現在時機差不多了，不能再逼得太緊。
易中海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了。傻柱原本就不情願地給許大茂道歉，自己上來就指責他，確實不妥。
雖然他不太願意給傻柱道歉，但如果秦淮如不出麵，他這次還真難以收場。隻能等一大媽從聾老太太家迴來，請她幫忙調解一下。
“淮如，我不是跟傻柱生氣，我是恨鐵不成鋼。王坤壞了咱們院子的規矩，我已經提醒過他好多次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但他就是不聽。” 易中海解釋道。
林海瑞怒目圓睜，瞪著李二傻：“你看你這出的什麽事！不但枉費了大老爺的心血，還故意惹他不高興。你不想繼續幹活，等著被解雇嗎？快給大老爺道歉。”
麵對林海瑞的逼迫和她含淚的雙眼，李二傻的防線完全崩塌了：“大老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這性格就是這樣，嘴上也比不過林姐。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聽到李二傻的道歉，方中洋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李二傻，你啊。我還能害你不成？我隻是想讓你記住教訓，不要總是動不動就跟人吵架。好了，你好自為之，我去上班了。”
聽到方中洋漸行漸遠的聲音，李二傻嘿嘿笑了起來：“林姐，真是多謝你了。你不知道，剛才大老爺的眼神簡直要吃人似的。如果不是你來，我說不定就跟他幹上了。”
林海瑞鬆開了李二傻的手，她為緩和兩人關係付出了不少代價，卻沒能得到相應的迴報。“李二傻，你也知道就好。剛才大老爺那臉鐵青的，我都嚇壞了。若不是為了你，我根本就不敢進去。你怎麽打算感謝我呢？”
李二傻有些不舍林海瑞離開：“林姐，等我領了工資，一定給你買點好吃的。”
林海瑞笑著說道：“什麽好吃的呀。我就想要個溫飽就行。不過我希望你能給王狗剩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每到飯點，他都說不如李二傻做的菜好吃。我就說，你也別總想著李二傻做的菜有多好。你猜他怎麽說？”
李二傻笑了笑：“這小子肯定沒說什麽好聽的。”
林海瑞假裝生氣地說道：“你這麽說王狗剩，他把你當親人，你居然這樣看他。”
一提到“親人”，李二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林海瑞見他愣在那裏，便轉身離開了。她可不能遲到了，否則會被扣錢。
趙坤到廠裏，正好碰到劉懷仁。不用問，又是來要酒的。隻要一有機會，劉懷仁就會過來要酒。這家夥簡直像是離不開酒，生怕喝不夠死在酒裏。
“趙坤，你今天帶酒了嗎？”
“劉廠長，那藥酒雖好，但也得適量飲用，喝多了傷身。”
劉懷仁壓低聲音說道：“我哪裏敢多喝，都是朋友們來找我要，我怎麽好意思拒絕？你不幫我多弄一點嗎？”
真是你自己喝得還不夠啊！
趙坤聞到了劉懷仁身上的酒氣，顯然是酒後沒洗澡就睡覺了。
不過，趙坤也有求於劉懷仁，為了朱明強的工作。劉家人對朱明強還算不錯，他得維護好這個關係。如果能有個幫手在家，生活會容易很多。
“我也想多弄一些，可是過程太複雜。幾種藥材互相衝突，稍有不慎就前功盡棄。真是急不來啊。”
劉懷仁有點失望，但也無可奈何。他已經戒不掉這藥酒了，連給自己嶽父的那份都舍不得。
“好吧，那我拿這些酒走了。”
“劉廠長，能請您幫個小忙嗎？”
劉懷仁笑著說：“咱們是老交情，還用得著求嗎？你直接說就是。”
真是好聽！
這也正是趙坤願意與劉懷仁打交道的原因。他對有用的下屬，總是能放下身段。這樣的領導，的確讓人覺得舒服。
“請問我們廠什麽時候招人？我和八車間的朱明輝關係不錯。他弟弟一直賦閑在家，想找個活幹。聽說有人家裏用不完工人指標，可以轉讓一個。我剛來北京，不認識人，隻能拜托您幫忙。”
劉懷仁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巧了，我手上正好有個學徒的名額，原本打算給我親戚的，就給你了。”
王坤提出這個請求後，明顯感到劉懷仁對自己的態度更加親昵。
平時騎著自行車的徐海洋，為了顯示與眾不同，總是掐著時間去車間。領導往往最後到場，徐海洋盡管不是領導，卻學得很像。
“徐大爺，這麽早去上班啊？”李小雅毫不知情地問道。
徐海洋略顯不安，尷尬笑道：“是啊，今天有些事，得早點過去。你這是拿飯去哪兒？”他試圖轉移話題。
“陳大勇被傻壯漢打傷了，還在床上躺著，我給他帶些吃的迴去。”李小雅迴答道。
徐海洋不敢多逗留，隨便找了個借口推著自行車離開了四合院。
李小雅迴到王根家。“徐大爺這模樣，是不是去送舉報信了？”
王根思忖片刻，認為很可能。“行吧，今天去街道辦一看就知道了。”
李小雅不解：“他舉報你，應該找更高層才對吧？”
“那得他聰明才行。”王根調侃道。
李小雅失笑：“這時候你還開得起玩笑。”
王根並不知道，他這番話竟是真的。徐海洋出了四合院，直接向街道辦走去，不假思索地遞上了舉報信。
在門口，他偷偷將信塞給門衛，至少還能保持舉報人的匿名性。
李小雅迴到後院，正巧遇到李老太太開門。
看到李小雅手中的早餐，李老太太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鄭中海家十幾年的早餐幾乎千篇一律，窩窩頭、鹹菜，偶爾有稀粥，鮮少有變化。
這都是因為鄭大媽每天早起勤懇準備。李老太太心中暗想，要是她不用這麽早起多好，晚點起來可以買個包子或油條。
“小雅，你吃過早餐了嗎？”
從前，聽到李老太太這樣的話，李小雅一定會邀她一同用餐。但現在情況不同了。陳大勇雖可惡，但李老太太更甚，隻因為護著傻壯漢而無視她的感受，這讓李小雅無法忍受。
“老太太，我已經吃完了。這是給陳大勇的早餐，都快涼了，就不多說了。”李小雅端著早餐進屋，留下李老太太滿懷失望。
隨後，鄭大媽也端著簡陋的早餐來到後院，遠遠不及李小雅手中的豐盛。
李老太太歎了口氣，為鄭大媽讓路，讓她將飯菜端進屋裏。
鄭大媽放好飯菜
易中海的那一聲怒吼震耳欲聾，秦淮如一直關注著傻柱的動靜，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衝向傻柱的家。
跟易中海一樣，秦淮如也徑直推開傻柱的房門。這時傻柱還 ** 著上身，但秦淮如卻毫不避諱地闖了進去。
“傻柱，你又怎麽惹一大爺生氣了？一大爺都是為你好，你怎麽能這麽對他？趕緊給一大爺道歉！” 秦淮如一臉焦急地說道。
傻柱滿臉不服，根本沒給秦淮如任何麵子。秦淮如頓時火冒三丈，心中暗想：我對付王坤都有辦法，何況是傻柱？
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將他用力拽向自己。傻柱的反抗瞬間化為烏有。
“傻柱，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一大爺對你多好啊，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咱們院子裏誰看了不羨慕你？你怎麽就不能珍惜一點呢？趕快給一大爺道歉！” 秦淮如繼續說道，語氣中透著責備。
然而，傻柱此時心思全在別的地方，根本沒有聽進秦淮如的話。秦淮如見狀更加惱怒。“傻柱，如果你再不道歉，我再也不會理你了。一大爺，傻柱又不聽話了，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咱們去上班吧。” 她轉身準備離開。
傻柱哪裏舍得秦淮如走，立刻伸手拉住了她，差一點將她推開。
易中海看得目瞪口呆，心裏滿是羨慕。而秦淮如則暗自厭惡，但她盡量不讓易中海和傻柱察覺到她的厭惡。
看見秦淮如真的要走，傻柱連忙討好地說道：“秦姐，我不是不想給一大爺道歉，就是因為揍了許大茂一頓，有什麽大不了的嘛。一大爺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麽大，還能怪我嗎？”
秦淮如這才明白了他們爭吵的原因，但她認為這些並不重要，反正錯都在傻柱身上。
“傻柱，如果不是一大爺為了你，他會召集聚全院的人開大會嗎？真要讓許大茂報了警，把你抓進去，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會怎麽過日子？難道讓我一個寡婦單獨去照顧棒梗的三個孩子嗎？” 秦淮如厲聲道。
傻柱低下了頭，臉上滿是愧疚。
秦淮如又轉頭對著易中海笑道：“一大爺，傻柱就是這脾氣，你別往心裏去。他和許大茂經常打架，從來也沒報過警，這次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他吧。”
趁著這個機會，秦淮如不停地向易中海使眼色。傻柱是個需要順著來的性子，不能太過逼迫他，不然容易適得其反。現在時機差不多了，不能再逼得太緊。
易中海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了。傻柱原本就不情願地給許大茂道歉，自己上來就指責他，確實不妥。
雖然他不太願意給傻柱道歉，但如果秦淮如不出麵，他這次還真難以收場。隻能等一大媽從聾老太太家迴來，請她幫忙調解一下。
“淮如，我不是跟傻柱生氣，我是恨鐵不成鋼。王坤壞了咱們院子的規矩，我已經提醒過他好多次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但他就是不聽。” 易中海解釋道。
林海瑞怒目圓睜，瞪著李二傻：“你看你這出的什麽事！不但枉費了大老爺的心血，還故意惹他不高興。你不想繼續幹活，等著被解雇嗎？快給大老爺道歉。”
麵對林海瑞的逼迫和她含淚的雙眼，李二傻的防線完全崩塌了：“大老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這性格就是這樣，嘴上也比不過林姐。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聽到李二傻的道歉，方中洋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李二傻，你啊。我還能害你不成？我隻是想讓你記住教訓，不要總是動不動就跟人吵架。好了，你好自為之，我去上班了。”
聽到方中洋漸行漸遠的聲音，李二傻嘿嘿笑了起來：“林姐，真是多謝你了。你不知道，剛才大老爺的眼神簡直要吃人似的。如果不是你來，我說不定就跟他幹上了。”
林海瑞鬆開了李二傻的手，她為緩和兩人關係付出了不少代價，卻沒能得到相應的迴報。“李二傻，你也知道就好。剛才大老爺那臉鐵青的，我都嚇壞了。若不是為了你，我根本就不敢進去。你怎麽打算感謝我呢？”
李二傻有些不舍林海瑞離開：“林姐，等我領了工資，一定給你買點好吃的。”
林海瑞笑著說道：“什麽好吃的呀。我就想要個溫飽就行。不過我希望你能給王狗剩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每到飯點，他都說不如李二傻做的菜好吃。我就說，你也別總想著李二傻做的菜有多好。你猜他怎麽說？”
李二傻笑了笑：“這小子肯定沒說什麽好聽的。”
林海瑞假裝生氣地說道：“你這麽說王狗剩，他把你當親人，你居然這樣看他。”
一提到“親人”，李二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林海瑞見他愣在那裏，便轉身離開了。她可不能遲到了，否則會被扣錢。
趙坤到廠裏，正好碰到劉懷仁。不用問，又是來要酒的。隻要一有機會，劉懷仁就會過來要酒。這家夥簡直像是離不開酒，生怕喝不夠死在酒裏。
“趙坤，你今天帶酒了嗎？”
“劉廠長，那藥酒雖好，但也得適量飲用，喝多了傷身。”
劉懷仁壓低聲音說道：“我哪裏敢多喝，都是朋友們來找我要，我怎麽好意思拒絕？你不幫我多弄一點嗎？”
真是你自己喝得還不夠啊！
趙坤聞到了劉懷仁身上的酒氣，顯然是酒後沒洗澡就睡覺了。
不過，趙坤也有求於劉懷仁，為了朱明強的工作。劉家人對朱明強還算不錯，他得維護好這個關係。如果能有個幫手在家，生活會容易很多。
“我也想多弄一些，可是過程太複雜。幾種藥材互相衝突，稍有不慎就前功盡棄。真是急不來啊。”
劉懷仁有點失望，但也無可奈何。他已經戒不掉這藥酒了，連給自己嶽父的那份都舍不得。
“好吧，那我拿這些酒走了。”
“劉廠長，能請您幫個小忙嗎？”
劉懷仁笑著說：“咱們是老交情，還用得著求嗎？你直接說就是。”
真是好聽！
這也正是趙坤願意與劉懷仁打交道的原因。他對有用的下屬，總是能放下身段。這樣的領導，的確讓人覺得舒服。
“請問我們廠什麽時候招人？我和八車間的朱明輝關係不錯。他弟弟一直賦閑在家，想找個活幹。聽說有人家裏用不完工人指標，可以轉讓一個。我剛來北京，不認識人，隻能拜托您幫忙。”
劉懷仁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巧了，我手上正好有個學徒的名額，原本打算給我親戚的，就給你了。”
王坤提出這個請求後，明顯感到劉懷仁對自己的態度更加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