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長相再美,也不能當飯吃。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條件,連寡婦都不肯嫁給你。”易中海的話不帶半點同情,全是直言不諱的訓斥。


    這話雖然尖銳,卻是出自真心。在易中海看來,隻要二愣稍微爭口氣,秦淮如未必會一再拒絕他。


    二愣不服氣,高聲辯解道:“大爺,你別小看人。像我這樣的條件,找個什麽樣的媳婦不成?哪個寡婦敢看不起我。”


    易中海悠悠地問道:“秦淮如她可不稀罕你。”這句話似劍鋒一樣直刺二愣的心髒。


    二愣頓時語塞,沉默片刻後,他緩緩說道:“大爺,您說這話不公平。別人不了解我,可您總該清楚吧?我照顧秦姐,全是為了聽您的話。我可不像許大茂那樣,圖謀占秦姐的便宜。”


    ### 四合院 ** 再起


    另一邊,王強和趙雷正在車間忙碌。車間裏傳來了關於易中海和許大茂的各種流言蜚語。許大茂這段時間在鄉下樂不思蜀,幾乎完全忘了家裏還有個賢惠的妻子婁曉娥等著他歸來。


    “王哥,你聽說了嗎?易中海被劉家兄弟狠狠揍了一頓,理由是他毀了劉玉華的名聲。”趙雷湊近王強耳畔小聲道。


    王強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易中海這下可真把自己坑慘了。上次他想給我介紹對象,也被我扇了一巴掌。”


    趙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什麽?他真的有這膽子?”


    “是啊,他想得可真美。結果一聽說傻柱跟劉玉華沒成,立馬又來找我。”王強苦笑道。


    “這也太荒唐了吧。人家傻柱都被人揍成這樣了,他還敢再提這事?”趙雷感歎道。


    就在二人閑聊之際,車間主任李文走進了他們的視線。李文似乎對易中海和許大茂的事有所察覺,特意找來了兩位車間的骨幹員工談話。


    “王強,你們都知道易中海最近幹了些出格的事吧?我從保衛科打聽到了不少情況,發現他在背後搞了不少小動作。”


    王強和趙雷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齊聲應道:“主任,我們都知道。這種事情確實不該讓他得逞。”


    李文點了點頭,神情嚴肅:“你們放心,我已經找了張主任,他會處理這件事。不過現在,我們需要你們幫忙安撫那些受到波及的同事。”


    ### 許大茂的鄉村生活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另一位重要人物許大茂正在鄉下享受他的新生活。他幾乎每天都有美酒相伴,身體素質也因為喝了一種神奇的藥酒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在鄉下,他不再被城裏那些複雜的家務瑣事所困擾,反而能在老朋友們麵前展示自己強大的體力和魅力。


    “大茂,你這次是真的不一樣了。”村裏的一位老朋友讚歎道。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笑道:“這都是王強那瓶藥酒的功勞。以前我在城裏累得跟條狗一樣,哪裏有現


    婁曉娥在家,讓兩位 ** 妹在臉盆裏洗淨了手,準備坐下用餐。慧琳盯著桌上豐盛的菜肴,幾乎邁不開腳步;而兩位小女孩看著美食垂涎欲滴,眼中閃爍著渴望。


    自家裏錢財泄露後,院子中鄰居的態度急轉直下,再也沒有人為她可憐。家中的日常開支也全憑金錢支持,再不像以前能互相借東西。而 ** 再次變成了落魄漢,幫不了家裏的經濟,而趙中海也在賠了一大筆錢後變得吝嗇起來。


    外部收入減少的同時,家中的開支反倒增加了。院裏的住戶得知管事的不再管事,一個個膽子大了起來,拿迴原本捐贈給她們家的錢,大肆享樂起來。看到別人吃得好,慧琳心裏更是憋屈,也想著自家能吃點兒好的。


    她的積蓄已所剩無幾,迫切需要找到一個新的經濟依靠。而在院子中,最合適的對象莫過於王坤。但王坤對她的態度卻一直冷冰冰的,不僅不肯搭理她,就連借錢的念頭都沒有過。


    為了顧及趙中海的臉麵,她不好意思當著他麵對王坤開口。現在趙中海和 ** 都不在家,她決心要嚐試一番。


    “王坤,我家很久沒有吃到好東西了,我現在也沒錢。你能借些肉給我們吃嗎?放心,等我買到肉一定會還給你。”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把兩個小女孩推到了前麵,希望王坤能看在她們可憐的樣子上動惻隱之心。


    王坤當然注意到了兩位怯懦的小女孩,緊緊地躲藏在慧琳身後。兩個小孩吃不了多少,但這真的是為了兩個孩子嗎?她的眼神透出狡黠的光芒,顯然打算利用孩子們博取同情。


    “慧琳,你就別演這套了!我早就說過,隻要你不來招惹我,我不管你們的閑事。如果真來煩我,休怪我無情。”


    不待她再糾纏,王坤徑直關上了門。


    慧琳注視著關閉的大門,舉起手又放下。趙中海不在家,沒人會挺身而出幫她,院子裏的人都冷眼旁觀。


    田有福的家中,他攔住了正要前往王坤家的小偉:“小偉,今天我們就在家裏吃。”


    他的妻子抱怨道:“慧琳就不能老實幾天嗎?她這才安生不久,又開始搞事。他們家明明不缺錢,為什麽要總是想著占別人的便宜?”


    田有福讓小偉坐下:“占便宜成了她的習慣,老實反倒成了怪事。聽說這個月她的工資被扣了十幾塊。”


    “為什麽會被扣這麽多?”


    “難道沒發現最近老大爺和慧琳都是提前到崗了嗎?老大爺雖然是八級工,但廠長楊總並不信任他,在車間裏的地位不高,誰還會慣著他們?”


    田有福的妻子遲疑了一下,說道:“你覺得王坤和婁曉娥……”


    李明擋住了她的話頭:“他們出了什麽事?不過鄰裏互相幫忙而已嘛。劉大力自己都毫不在意,你要那麽多事幹嘛?這些天就讓萌萌住在老王家好了!”


    院子的居民們總也閑不下來。每當劉大力出門放電影,唐曉娜都會迴娘家探望。看到她沒迴去,大家都紛紛議論起來。


    李明的老婆也隻是想跟李明交代一下,請他提醒老王,多注意院子裏的形象罷了。


    但想起劉大力迴院子後依舊常常待在老王家,她也不再多言。


    孫家看透了陳淮如在老王家折騰的一幕,一家人躲在屋裏看熱鬧,一個也不出來。


    孫傑對妹妹孫迪說:“迪迪,別傻傻地待在家,空時帶著小雪和萌萌一起玩,說不定你也可以去老王家嚐到美食呢。”


    孫迪抬頭看了看哥哥,“三哥,我和小雪一起玩,真的能去她家吃到好吃的嗎?”


    孫成附和道:“可以呀,你看陳淮如,還派自家的女兒出麵。你去嚐試一下又不虧。”


    孫迪點點頭,決定明天就試試。每天看著小雪手裏的好吃的,她早已經饞得很了。可小雪隻跟萌萌玩,偶爾也照顧一下小亮。其他孩子則很難撈到好處。


    孫父在一旁默默觀察,也不多說什麽,心裏想著自家的孩子也可以試一試。


    陳淮如拉著小芳和小紅迴家,不出所料被賈張氏訓斥了一頓。


    “淮如,這事容易說啊。你看咱們院子誰能占到老王的便宜?三大爺天天守在門口,都沒占到便宜。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陳淮如麵對老王,總有一股無力感。她怎麽也想不通,自己沒變,為什麽老王就是看不上她。老王隻是腿受傷了,並沒受其他傷。別的好男人都巴不得把她攬入懷,唯獨老王對她不屑一顧。


    賈張氏歎了口氣:“淮如,要不然去找找周海洋,讓他給我們家捐些錢吧。這樣下去,咱們家怎麽過日子?我倒是無所謂,但小明受不了。你看看最近這段時間,小明都被餓得什麽樣子了。”


    陳淮如猛然想起前幾天周海洋說家裏丟錢了,懷疑是小明幹的,但沒敢張揚。


    “小明,我問你,前兩天你是不是去大爺爺家拿錢了?”


    賈張氏瞪了陳淮如一眼:“你瞎說什麽呢?小明是那麽好的孩子,怎麽可能去周海洋家偷錢。”


    “媽,前兩天大爺爺又丟了幾百塊。”


    聽到周海洋失竊了四百多塊,賈張氏也不再袒護小明了。“小明,乖孫子,如果你把錢拿出來,奶奶給你買好吃的。”


    小明委屈地哭了:“我真的沒拿!”


    婆媳倆根本不相信小明的話,輪番審問了半個多小時,最後確定並非小明所為。


    “陳淮如,你去告訴那個無賴,我們家的小明沒有拿他的錢,不要誣陷我們!”


    小明不敢對賈張氏和陳淮如下手,隻好將怨氣轉向周海洋。“媽,你去跟他說,我可不稀罕他們家的東西!”


    陳淮如臉色鐵青:“小明,你這是跟誰學的這些話?”


    小明湊近賈張氏:“我在學校學的。”


    賈張氏並不認為這話有何不當,護著小明,不讓陳淮如指責他。


    陳淮如心疼兒子,隻能告誡他不要盲目學習別人。其實她是不想讓小明跟著賈張氏學習。如今家中已無人待見他們,這一切都是因為賈張氏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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