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可以了！”
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心疼，王新菲趕緊讓多明停下來。
“你若是再能堅持一分鍾，我就免了你的路費！”
船黑司感覺自己發現寶藏了，而且還是一個大寶藏。
“那他堅持兩分鍾，能不能也免了我的路費？”
王新菲立即湊了過來，一臉諂媚，詢問道。
“你要是能勸他聽從指揮，那我就免了你的路費。”
船黑司嘴角勾起冷笑。
朋友而已，又不是夫妻，又不是母子，又不是姐弟。
多明這個沉默寡言的中職驅獸師，肯定不會聽王新菲這個言而無信的家夥的話的。
“我試一試吧！”
王新菲咬了咬紅唇，鄭重道。
“今晚，我就不去你的房間了，我得說服他。”
王新菲神情複雜，表情自然毫無做作。
將一個將要出賣身體、唯利是圖的精明母龍形象演繹得躍然紙上。
到底是“說服”，還是“睡服”，看看大家你懂我懂的笑意，就知道是後者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多明是按照兩分鍾來執行的。
“昏過去，兩分鍾後，直接昏過去，知道麽？”
王新菲腦傳，提醒多明接下來該怎麽做。
多明腦傳應是，便繼續自己的表演。
汗水已經流幹了，他的麵目猙獰，他的身體在晃動，他的筋肉在抽搐，一副即將支撐不住的樣子。
恍若枯寒季到來，飄零的樹葉一般，搖搖晃晃，即將倒下去。
兩分鍾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多明又多堅持了三秒鍾，撲通一聲，他直挺挺地朝著前麵倒了下去。
王新菲早已準備好，隨時接著倒下來的愛徒。
然而，有一條黑色母龍比她速度更快，動若脫兔，行如閃電，那就是船黑司。
昏厥之前，多明感覺自己撞到了某條母龍的懷裏，至於為什麽肯定是母龍，就不用深究了。
至於為什麽肯定不是師父，師父的懷抱不是這個觸感。
王新菲明明可以更快，沒必要。
她從船黑司手裏接過多明，背著他去了7號房間。
這邊剛安頓好多明，外麵就出現了拉著警報追來的巡邏船。
“怎麽迴事？超速10倍，後麵是有高危水類麽？”
一位職工登上緩緩降速的船車，詢問道。
他身後還有兩位職工，在打量著這艘有點破舊的船車。
船車超速，在外城區域，這種事情很少發生。
出了城，別說超速10倍，就是超速100倍，都不會有誰來管。
船黑司沒有說實話，道出多明的情況。
而是說船車失修，出毛病了。
“司佳麗，對吧？”
職工繼續問道。
船車的名字，一般就是船主的名字。
“你這船車還有五世就強製報廢了，是需要經常檢修一下，去駕駛室看一看。”
職工查看腕幕，很快就找到了與之相關的信息。
除此之外，他還讓另外兩位職工轉一轉。
來到駕駛室，光幕上是一串報錯，職工看了一眼，甚至沒有詳細追究那些報錯是什麽具體含義，就開了罰單。
超速是必然要處罰的，不同原因的處罰，那也是不同標準。
類似於這種失修而造成的超速，罰款十萬龍幣了事。
而且船黑司也很懂事，每位職工都遞上了一袋龍幣，數量不多，也就是一萬龍幣的樣子。
這樣一來，超速罰單就從十萬龍幣變成了最低檔的兩萬龍幣。
這兩萬龍幣進不了職工的口袋，可那一萬龍幣是實打實進了自己的口袋的。
船黑司知道超速會罰款，也知道離開了九華城後，飆到100倍速度也不會有誰來管。
她還是選擇立即證實自己的想法，為此需要付出的代價，她承擔得起。
來到駕駛室，坐在船主的位置上，老舊的船車又報了一個錯，滴滴滴響個不停。
她在思考事情，不想被這個聲音打擾，於是用力敲了一下台麵，滴滴聲隨之消失。
指望王新菲來說服多明，她不看好，也希望能解決。
能用龍幣解決的事情，在她看來，都不是大事情。
用龍幣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才是要命的事情。
而多明的作用，就是來應對這樣的危機。
如果王新菲做不成事情，那她就需要考慮使用其他方法，讓多明供她驅使。
使用什麽辦法，船黑司暫時沒想好，主要是她對多明了解匱乏。
喜歡美色的龍族，那就挑姿色出眾的母龍咯，實在不行，自己出手也可以。
喜歡龍幣的龍族，那就用龍幣去砸，終歸是能把對方砸得暈頭轉向。
喜歡權力的龍族，那就讓他占據高位，讓他迷失在權力的遊戲之中。
從船黑司和多明短暫地接觸來看，他幾乎沒什麽短板，這就有點難以下手了。
船黑司這邊思考著如何拉攏多明一段時間，多明此時正躺在狹窄的床上，愜意地喝著冰釀。
“師父，這一路是不是非常危險？”
多明腦傳詢問。
“有些地方非常危險，有些地方則相對安全，至少這第一段，乾坤大平原是挺安全的。”
王新菲坐在床邊，混圓的屁股貼著多明的大腿。
這裏空間狹小，能有一個單間就不錯了，她也不介意這種相對親密的接觸。
“看到那個小堡了麽，我們已經離開市區，到了堡區了。”
王新菲望向窗外，舷窗之外，就是高高聳立的華氏小堡。
從這個狹小的角度看過去，平時習以為常的華氏小堡，竟然如此高大威武。
“師父，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多明詢問道。
“我肯定不能一次就把你說服了，縱然我出的是雇主的價格，那個黑心黑麵的船黑司，她給我安排的是隊員床鋪。”
王新菲腦傳道。
對於這樣的安排，她並無多少怨言，因為王新菲就是這樣一條龍，在合作過的船主眼中，言而無信。
“沒事，我可以去隊員床鋪睡，你在這裏休息就好。”
多明腦傳迴應道。
“你的意思是，你假扮成我的樣子，我假扮成你的樣子？”
王新菲看透了多明的心思，也看出了他的努力。
即便表麵上，多明是王新菲的朋友，他骨子裏，多明還是把王新菲當做師父來看待的。
“我現在已經是蟠龍了，母扮公，也是漏洞百出。至於你，那就更不行了。”
王新菲盯著多明好一會兒，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這裏水麵寬闊，離開九華城後，河道上幾乎就沒有什麽光照了，你可以試著去修行你的幻型。”
王新菲腦傳道。
多明點了點頭，認可了師父的提議。
龍極的光芒，透過舷窗，打在牆壁上。
它緩緩移動，不僅僅是司佳麗號船車在前進，也是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師徒倆似乎沒有話說，實際上，他們一直在聊天，直到王新菲感覺到了頭暈，這是精神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多明趕緊爬起來，把狹窄的床鋪讓給王新菲，兩者之間是毫不尷尬的沉默。
船車在河道中悠悠前進，兩岸的飛快後退，凹凸有致的樓房也逐漸變矮。
突然之間，高樓大廈消失不見，是一段距離為一千米的低矮草坪。
那是野獸警戒區，當發生大規模獸潮的時候，這裏就是第一道防線。
順著算神河，車船繼續前行，龍極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之下，它照耀了一個建築群。
“看，那是乾坤派的原住址，我們已經離開九華城的警戒區，到了乾坤大平原範圍了。”
王新菲歪著頭，恢複了一會兒，繼續腦傳道。
至此，他們也就真正進入了旅程的第一段：九華城至乾坤站段，簡稱九乾段。
超過那個建築群後，所有的船似乎遵循著某種默契，紛紛提速。
而從遠方而來的船，也似乎是收到了某種信號，紛紛減速。
船黑司暫時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打開手腕上的光幕，來控製船車的速度和航向。
九乾段，她跑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在這裏就沒有遇到過危險。
可以這樣說，在五等危險等級中，這裏是最安全的一等航段。
這裏水流平穩，寬闊無比，無數細小的支流就像毛細血管一樣深入乾坤大平原，滋潤著這片難得的農業土地。
這裏土地肥沃，擠一擠就是奶，刨一刨就是糧，產出了供給九華城的所有糧食和肉製品。
“船主，該換班了！”
唐於打著哈欠從駕駛室下方的隊員房間走了上來，說道。
“龍極轉黑，是該換班了。”
船黑司喃喃自語，卻沒有動作，從船主的座位上站起來。
唐於不是第一次搭乘船黑司的混裝小型船了，他熟練地來到總開關處，晚上航行，不開燈，還能借助自主航行來前進。
而不開加熱器，一夜寒冷，會讓船內的許多龍器受損的。
它們嬌貴得很，溫度太低了罷工，溫度太高了也罷工。
打開加熱開關後，隨手拿起旁邊的信體，貼近腦門，開始記錄交接情況。
表格之中，一路打鉤過去，即便有問題，那又怎麽樣，不還是繼續帶病在航道上劈波斬浪？
做完這些，唐於來到茶水吧台，本來就睡眼惺忪，再喝兩杯釀水，那就直接睡過去了。
選了兩杯濃茶，唐於灌了一大杯後，一會兒，精神頭就來了一點點。
唐於估計，估計兩大杯濃茶，今晚也就熬過去了。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沒睡醒，唐於好像看到了有龍族落水。
他頂著外麵淩冽的夜風，寒冷的刺激，一下子讓他清醒。
河麵除了來往船隻劃出的波浪，哪有什麽落水？
而且如果真的有龍族落水，那肯定會有求救聲的，他也沒有求救聲。
估計是看花眼了，隊員床鋪睡著，就是一點也不舒服。
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心疼，王新菲趕緊讓多明停下來。
“你若是再能堅持一分鍾，我就免了你的路費！”
船黑司感覺自己發現寶藏了，而且還是一個大寶藏。
“那他堅持兩分鍾，能不能也免了我的路費？”
王新菲立即湊了過來，一臉諂媚，詢問道。
“你要是能勸他聽從指揮，那我就免了你的路費。”
船黑司嘴角勾起冷笑。
朋友而已，又不是夫妻，又不是母子，又不是姐弟。
多明這個沉默寡言的中職驅獸師，肯定不會聽王新菲這個言而無信的家夥的話的。
“我試一試吧！”
王新菲咬了咬紅唇，鄭重道。
“今晚，我就不去你的房間了，我得說服他。”
王新菲神情複雜，表情自然毫無做作。
將一個將要出賣身體、唯利是圖的精明母龍形象演繹得躍然紙上。
到底是“說服”，還是“睡服”，看看大家你懂我懂的笑意，就知道是後者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多明是按照兩分鍾來執行的。
“昏過去，兩分鍾後，直接昏過去，知道麽？”
王新菲腦傳，提醒多明接下來該怎麽做。
多明腦傳應是，便繼續自己的表演。
汗水已經流幹了，他的麵目猙獰，他的身體在晃動，他的筋肉在抽搐，一副即將支撐不住的樣子。
恍若枯寒季到來，飄零的樹葉一般，搖搖晃晃，即將倒下去。
兩分鍾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多明又多堅持了三秒鍾，撲通一聲，他直挺挺地朝著前麵倒了下去。
王新菲早已準備好，隨時接著倒下來的愛徒。
然而，有一條黑色母龍比她速度更快，動若脫兔，行如閃電，那就是船黑司。
昏厥之前，多明感覺自己撞到了某條母龍的懷裏，至於為什麽肯定是母龍，就不用深究了。
至於為什麽肯定不是師父，師父的懷抱不是這個觸感。
王新菲明明可以更快，沒必要。
她從船黑司手裏接過多明，背著他去了7號房間。
這邊剛安頓好多明，外麵就出現了拉著警報追來的巡邏船。
“怎麽迴事？超速10倍，後麵是有高危水類麽？”
一位職工登上緩緩降速的船車，詢問道。
他身後還有兩位職工，在打量著這艘有點破舊的船車。
船車超速，在外城區域，這種事情很少發生。
出了城，別說超速10倍，就是超速100倍，都不會有誰來管。
船黑司沒有說實話，道出多明的情況。
而是說船車失修，出毛病了。
“司佳麗，對吧？”
職工繼續問道。
船車的名字，一般就是船主的名字。
“你這船車還有五世就強製報廢了，是需要經常檢修一下，去駕駛室看一看。”
職工查看腕幕，很快就找到了與之相關的信息。
除此之外，他還讓另外兩位職工轉一轉。
來到駕駛室，光幕上是一串報錯，職工看了一眼，甚至沒有詳細追究那些報錯是什麽具體含義，就開了罰單。
超速是必然要處罰的，不同原因的處罰，那也是不同標準。
類似於這種失修而造成的超速，罰款十萬龍幣了事。
而且船黑司也很懂事，每位職工都遞上了一袋龍幣，數量不多，也就是一萬龍幣的樣子。
這樣一來，超速罰單就從十萬龍幣變成了最低檔的兩萬龍幣。
這兩萬龍幣進不了職工的口袋，可那一萬龍幣是實打實進了自己的口袋的。
船黑司知道超速會罰款，也知道離開了九華城後，飆到100倍速度也不會有誰來管。
她還是選擇立即證實自己的想法，為此需要付出的代價，她承擔得起。
來到駕駛室，坐在船主的位置上，老舊的船車又報了一個錯，滴滴滴響個不停。
她在思考事情，不想被這個聲音打擾，於是用力敲了一下台麵，滴滴聲隨之消失。
指望王新菲來說服多明，她不看好，也希望能解決。
能用龍幣解決的事情，在她看來，都不是大事情。
用龍幣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才是要命的事情。
而多明的作用，就是來應對這樣的危機。
如果王新菲做不成事情，那她就需要考慮使用其他方法，讓多明供她驅使。
使用什麽辦法，船黑司暫時沒想好，主要是她對多明了解匱乏。
喜歡美色的龍族，那就挑姿色出眾的母龍咯，實在不行，自己出手也可以。
喜歡龍幣的龍族，那就用龍幣去砸，終歸是能把對方砸得暈頭轉向。
喜歡權力的龍族，那就讓他占據高位，讓他迷失在權力的遊戲之中。
從船黑司和多明短暫地接觸來看，他幾乎沒什麽短板，這就有點難以下手了。
船黑司這邊思考著如何拉攏多明一段時間，多明此時正躺在狹窄的床上，愜意地喝著冰釀。
“師父，這一路是不是非常危險？”
多明腦傳詢問。
“有些地方非常危險，有些地方則相對安全，至少這第一段，乾坤大平原是挺安全的。”
王新菲坐在床邊，混圓的屁股貼著多明的大腿。
這裏空間狹小，能有一個單間就不錯了，她也不介意這種相對親密的接觸。
“看到那個小堡了麽，我們已經離開市區，到了堡區了。”
王新菲望向窗外，舷窗之外，就是高高聳立的華氏小堡。
從這個狹小的角度看過去，平時習以為常的華氏小堡，竟然如此高大威武。
“師父，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多明詢問道。
“我肯定不能一次就把你說服了，縱然我出的是雇主的價格，那個黑心黑麵的船黑司，她給我安排的是隊員床鋪。”
王新菲腦傳道。
對於這樣的安排，她並無多少怨言，因為王新菲就是這樣一條龍，在合作過的船主眼中，言而無信。
“沒事，我可以去隊員床鋪睡，你在這裏休息就好。”
多明腦傳迴應道。
“你的意思是，你假扮成我的樣子，我假扮成你的樣子？”
王新菲看透了多明的心思，也看出了他的努力。
即便表麵上，多明是王新菲的朋友，他骨子裏，多明還是把王新菲當做師父來看待的。
“我現在已經是蟠龍了，母扮公，也是漏洞百出。至於你，那就更不行了。”
王新菲盯著多明好一會兒，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這裏水麵寬闊，離開九華城後，河道上幾乎就沒有什麽光照了，你可以試著去修行你的幻型。”
王新菲腦傳道。
多明點了點頭，認可了師父的提議。
龍極的光芒，透過舷窗，打在牆壁上。
它緩緩移動，不僅僅是司佳麗號船車在前進，也是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師徒倆似乎沒有話說，實際上，他們一直在聊天，直到王新菲感覺到了頭暈，這是精神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多明趕緊爬起來，把狹窄的床鋪讓給王新菲，兩者之間是毫不尷尬的沉默。
船車在河道中悠悠前進，兩岸的飛快後退，凹凸有致的樓房也逐漸變矮。
突然之間，高樓大廈消失不見，是一段距離為一千米的低矮草坪。
那是野獸警戒區，當發生大規模獸潮的時候，這裏就是第一道防線。
順著算神河，車船繼續前行，龍極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之下，它照耀了一個建築群。
“看，那是乾坤派的原住址，我們已經離開九華城的警戒區，到了乾坤大平原範圍了。”
王新菲歪著頭，恢複了一會兒，繼續腦傳道。
至此，他們也就真正進入了旅程的第一段：九華城至乾坤站段，簡稱九乾段。
超過那個建築群後，所有的船似乎遵循著某種默契，紛紛提速。
而從遠方而來的船，也似乎是收到了某種信號，紛紛減速。
船黑司暫時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打開手腕上的光幕，來控製船車的速度和航向。
九乾段，她跑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在這裏就沒有遇到過危險。
可以這樣說，在五等危險等級中，這裏是最安全的一等航段。
這裏水流平穩，寬闊無比，無數細小的支流就像毛細血管一樣深入乾坤大平原，滋潤著這片難得的農業土地。
這裏土地肥沃，擠一擠就是奶，刨一刨就是糧，產出了供給九華城的所有糧食和肉製品。
“船主，該換班了！”
唐於打著哈欠從駕駛室下方的隊員房間走了上來，說道。
“龍極轉黑，是該換班了。”
船黑司喃喃自語，卻沒有動作，從船主的座位上站起來。
唐於不是第一次搭乘船黑司的混裝小型船了，他熟練地來到總開關處，晚上航行，不開燈，還能借助自主航行來前進。
而不開加熱器，一夜寒冷，會讓船內的許多龍器受損的。
它們嬌貴得很，溫度太低了罷工，溫度太高了也罷工。
打開加熱開關後，隨手拿起旁邊的信體，貼近腦門，開始記錄交接情況。
表格之中，一路打鉤過去，即便有問題，那又怎麽樣，不還是繼續帶病在航道上劈波斬浪？
做完這些，唐於來到茶水吧台，本來就睡眼惺忪，再喝兩杯釀水，那就直接睡過去了。
選了兩杯濃茶，唐於灌了一大杯後，一會兒，精神頭就來了一點點。
唐於估計，估計兩大杯濃茶，今晚也就熬過去了。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沒睡醒，唐於好像看到了有龍族落水。
他頂著外麵淩冽的夜風，寒冷的刺激，一下子讓他清醒。
河麵除了來往船隻劃出的波浪，哪有什麽落水？
而且如果真的有龍族落水，那肯定會有求救聲的，他也沒有求救聲。
估計是看花眼了，隊員床鋪睡著，就是一點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