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智力潛力最多也就是翻兩翻，你個麒麟，師兄，讓我靜一靜好不好？”
善娥最終還是忍不住，哇哇哭了起來。
自己為什麽要選擇這個九號，其他八個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名門之後，各個溫文儒雅，隨和謙遜，哪像善惟師兄，不是在氣她，就是在氣她的路上，自己簡直就是找不自在呀。
另外，解釋一下，在神龍界，麒麟是麒獸和麟獸雜交產生的物種，也是罵龍的一個詞，具體含義可以自行體會。
哄，就要有針對地哄，善惟發現自己沒有哄到點上，於是立即改變策略，安慰善娥。
雖然她不會做飯，但是長得漂亮啊，是一條靚龍。
雖然她平時不用功不努力，但是家底豐厚，從小錦衣玉食，是一條富貴龍啊。
雖然她平時和門內絕大多數處理不好關係，且總是捉弄師兄，但是她願意付龍幣解決。
師兄還是喜愛小師妹的，願意在寒冷試煉中做她的暖寶寶，願意為她鋪床疊被、暖床禦寒的。
最後，善惟再拿出一道“焦香肉爛峰土兔腿兒”。
善娥也就不再哭泣，化悲憤為食欲，一口氣吃了五隻兔子腿兒。
嗯，在長身體，絕對不是貪吃。
吃過一天之中的第二餐，善惟開始了算子認證之前的準備工作。
算子認證，並不是算神門自己對弟子的認證。
而是所有選擇龍算師這個職業的宗門製定的一個考核標準，也就是龍算師的行業準入標準。隻有達到了這個標準，才算通過算子認證。
這一部分，需要上雲算師在一旁指導。
不過，很少會有門徒在算子認證中一次通過，故而有了一次經驗之後，覺得自己準備充足的弟子就會自己去進行算子認證。
“載姐，你怎麽來了？”
善惟剛收拾完殘羹冷炙，正在準備跟著師父去挑選自己的一套工具：四方布、四方盤、四方木、四方殼、四方幣、四方鼎。
“聞著味就來了，不過聽說你要進行算子認證，正好也瞧瞧。”
善載眼睛四處搜索，很快就找到了留給她的那些峰土兔碎肉。
畢竟這些兔子都是她抓來了，自己吃上一些不過分。
上雲算師對善載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實際上，這個大兇丫頭幾乎每到飯點，總能準時出現。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善惟為了安慰小師妹，提前開飯，否則她還是踏著飯點來的。
“善載，你帶著善惟去選一套算具，我去調試一下那個古老的操作台。”
上雲算師說完，門主石房就有兩個小石房緩慢打開，左手邊的那個小石房是存放算具的地方，另外一邊是進行算子認證的地方。
善娥兩邊都想去看看，最終還是跟著師兄的腳步，去了左手邊的小石房。
“善惟，你已經學完了算子的入門所有課程，那麽你對算具，也就是輔助卜卦計算的工具，有什麽要求麽？”
善載一邊趁著細嚼慢咽的間隙詢問善惟，一邊帶著他前往算具室。
“對於算具的選擇，我看到課程中所言，是越古老越好。”
善惟稍稍迴憶一下，說道。
“嘿，還跟我拽這種說法？要說古老，我們算神門這些算具都非常古老，最新的也有上萬世，長的估計有幾萬世，甚至是十幾萬世。至於最終你選定的算具是什麽，能給你多大的輔助，這就是你自己該麵對的問題了。但是，那畢竟是算具，隻有不斷提高自己的心算算力，這些工具早晚都會成為雞肋的。”
善載嚴肅地告誡道。
固然，此時弟子們算力不夠，需要算具的輔助，但是，這就像是拐棍，可以支撐行走，但要想跑起來，就必須丟掉拐棍。
“謹記載姐教誨。”
善惟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後行禮。
“師姐，為什麽古老的算具對計算有幫助呢？”一旁跟著東張西望的善娥不解，詢問道。
“這麽簡單的問題，善惟，你來迴答吧。”善載非常不喜歡善娥，總覺得她心機過重，不是好相與的母龍。
而且，觀其容貌，長大了必然是一條傾國傾城的靚龍。
對於靚龍，大兇善載都沒好印象。
“越是古老的算具，其使用的運算規則越是基礎，自然對優化計算，減少計算時間有著很大的裨益了。”
善惟轉頭對近在咫尺的小師妹，低聲解釋道。
在畢業大考中，就有一道計算題，善惟就用了權方和不等式，很快算出了最小值。
善娥吐吐舌頭，表示受教了。
於是鬼頭鬼腦，進了稍有些昏暗的算具室後，看著分門別類的六個區域，一眼望到頭，也就沒了興趣。
第一個區域，放著一摞摞的布塊，因為經常打掃的緣故，反而沒什麽灰塵。
仔細辨認的話，就能看出來其上繪有古龍文。
而且看這些布塊厚薄不一，很顯然材質也是各有不同。
善惟跟著善載的腳步，來到小山一般的四方布區域，開始挑選。
“這裏的四方布，要麽是某一代弟子外出尋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物種，將其外皮剝下來，然後按照特定的方法製成四方布，要麽就是某一代大能用過的四方布，等到到了龍算師後期，用不上這些東西，也就送還迴來了。”
善載介紹這些四方布的來源。
“等你成長起來，以後也至少要交迴來十張四方布。想當初，我為了完成這個任務，那可是風餐露宿、嚐盡苦楚啊。”
善載補充感歎道。
隻是，她的話沒有說全，在善惟沒有達到蛟龍級別之前，他暫時不會有外出的任務。
善惟上前，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於是他上前翻找一番，沒有一塊布是看上眼的。
善惟搖了搖頭，朝著四方布區域更深處走去，直到他走到盡頭。
看到了一塊由多種材質拚接而成的四方布，其上的古龍文幾乎淡不可見，但是善惟一眼就看上了這塊四方布。
善惟從四方布區域走出來，善載看到善惟手上拿著的那塊四方布，詢問編號，善惟翻過來一看，哦，果然是有編號的。
“號。”
善惟仔細辨認之後，報上了這塊四方布的編號。
“厄運萬分一？”
善載立即脫口而出。
“什麽叫厄運萬分之一？”
善惟問道，一旁沒了興致的善娥也被勾起了興趣。
“這些工具，有一些平平無奇，有些則非常出名，於是也就有了各自的專屬稱謂。而你選擇的這個厄運萬分之一就是其中之一。其輔助計算的結果非常準，但是，如果計算出來的結果是萬分之一的話，那你所計算的這件事就必然會出現厄運。”
善載迴想著師父的話語，解釋道。
不過，她卻沒有勸善惟換別的四方布，因為當善惟選定這塊四方布的時候，兩者已經糾纏在一起了，分不開了。
“哦，還有這種特殊技能，那我就要它了。不過厄運萬分之一名字不好聽，就叫萬一，這也好提醒我自己以防萬一。”
善惟高興道，開心地將之收起來，準備將之放到小熊儲物空間之中。
善載趕緊阻止，解釋道：
“算具隻能放在布褡褳之中，哦，對了，你連一個褡褳都沒有，這些經驗之談也不會在入門課程中講到。”
善載從自己的儲物龍器中翻找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小布褡褳給善惟，掛在了他的左肩上。
善惟再次道謝。
接下來，則是選擇剩下的算具。
所謂四方盤，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中間放了一個類似於指北針的東西，這是正方位使用的。
方位不正，那麽計算的地點可能就相差千萬。
善惟選擇的四方盤是一個看起來好像剛剛出廠的新盤，甚至感覺油漆都沒有幹透的那種。
善惟取名新漆。
所謂四方木，就是刻著青龍圖、朱雀圖、白虎圖、玄武圖的四塊醒木，入手還挺沉，鎮住四方所用。
善惟稱了稱重量，選了四塊重量一致的四方木。
善惟取名醒木。
所謂四方殼，就是一種小型烏龜的外殼，不過，也有使用巨大龜類的外殼煉製成龍器後變小的存在，善惟選擇的就是這一類型。
善惟取名玄龜。
所謂四方幣，其實就是古老的龍幣。
以善載為例，她使用的是曆史上一種名叫“文錢”的古龍幣，她目前隻能駕馭三枚這樣的古龍幣，故而一卦就是三文錢。
師兄善德也差不多，不過師兄隻要突破角龍，就應該可以駕馭四文錢了。
“一卦的極限是九文錢，問生死，問貧富，問職業，問姻緣，問前途，問前世，問事業，問社交，問所求。一文錢代表一個所問，而當文錢落地的正反麵則代表著其結果。”
善載用心解釋道，這些內容，在善惟成為算子之後、學成算師之前就會學習到。
善惟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善惟按照載姐的指引，選擇了九個龍幣，隻是，他並沒有選一批龍幣，而是選擇了不同時代的九個龍幣。
善惟突發奇想，自己製作的龍幣能不能作為四方幣呢？
詢問載姐，載姐迴應，不行。
隻有經曆至少百萬龍族以上使用過的龍幣才能作為四方幣，就看其磨損和包漿程度，也就知道經手的龍幣能不能做四方幣了。
當然，越是古老的龍幣，自然是作為四方幣的最佳選擇了。
善惟為四方幣取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最後一項是四方鼎，額，就是一個小小的香鼎，善惟曾在善德算子卜卦的時候看到過。
輪到自己選擇，善惟挑了一隻掉了一個耳朵、斷了一條腿、肚子破了一個洞的破爛香鼎。
善惟為四方鼎取名為破鼎。
“既然選好了，那我們去另外一邊吧，到時候有一個儀式還要用到這些東西呢，否則啊，都是成為算子之後才開始挑選這些的。”
善載解釋了一下善惟的一個疑惑，為什麽在課程之中，介紹的是成為算子之後才能獲得這些算具，而不是現在。
畫麵一轉，來到上雲算師這邊，她已經將那古老的石台調整完畢。
善娥最終還是忍不住，哇哇哭了起來。
自己為什麽要選擇這個九號，其他八個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名門之後，各個溫文儒雅，隨和謙遜，哪像善惟師兄，不是在氣她，就是在氣她的路上，自己簡直就是找不自在呀。
另外，解釋一下，在神龍界，麒麟是麒獸和麟獸雜交產生的物種，也是罵龍的一個詞，具體含義可以自行體會。
哄，就要有針對地哄，善惟發現自己沒有哄到點上，於是立即改變策略，安慰善娥。
雖然她不會做飯，但是長得漂亮啊，是一條靚龍。
雖然她平時不用功不努力，但是家底豐厚，從小錦衣玉食，是一條富貴龍啊。
雖然她平時和門內絕大多數處理不好關係，且總是捉弄師兄，但是她願意付龍幣解決。
師兄還是喜愛小師妹的，願意在寒冷試煉中做她的暖寶寶，願意為她鋪床疊被、暖床禦寒的。
最後，善惟再拿出一道“焦香肉爛峰土兔腿兒”。
善娥也就不再哭泣，化悲憤為食欲，一口氣吃了五隻兔子腿兒。
嗯，在長身體，絕對不是貪吃。
吃過一天之中的第二餐，善惟開始了算子認證之前的準備工作。
算子認證，並不是算神門自己對弟子的認證。
而是所有選擇龍算師這個職業的宗門製定的一個考核標準，也就是龍算師的行業準入標準。隻有達到了這個標準，才算通過算子認證。
這一部分，需要上雲算師在一旁指導。
不過，很少會有門徒在算子認證中一次通過，故而有了一次經驗之後，覺得自己準備充足的弟子就會自己去進行算子認證。
“載姐，你怎麽來了？”
善惟剛收拾完殘羹冷炙，正在準備跟著師父去挑選自己的一套工具：四方布、四方盤、四方木、四方殼、四方幣、四方鼎。
“聞著味就來了，不過聽說你要進行算子認證，正好也瞧瞧。”
善載眼睛四處搜索，很快就找到了留給她的那些峰土兔碎肉。
畢竟這些兔子都是她抓來了，自己吃上一些不過分。
上雲算師對善載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實際上，這個大兇丫頭幾乎每到飯點，總能準時出現。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善惟為了安慰小師妹，提前開飯，否則她還是踏著飯點來的。
“善載，你帶著善惟去選一套算具，我去調試一下那個古老的操作台。”
上雲算師說完，門主石房就有兩個小石房緩慢打開，左手邊的那個小石房是存放算具的地方，另外一邊是進行算子認證的地方。
善娥兩邊都想去看看，最終還是跟著師兄的腳步，去了左手邊的小石房。
“善惟，你已經學完了算子的入門所有課程，那麽你對算具，也就是輔助卜卦計算的工具，有什麽要求麽？”
善載一邊趁著細嚼慢咽的間隙詢問善惟，一邊帶著他前往算具室。
“對於算具的選擇，我看到課程中所言，是越古老越好。”
善惟稍稍迴憶一下，說道。
“嘿，還跟我拽這種說法？要說古老，我們算神門這些算具都非常古老，最新的也有上萬世，長的估計有幾萬世，甚至是十幾萬世。至於最終你選定的算具是什麽，能給你多大的輔助，這就是你自己該麵對的問題了。但是，那畢竟是算具，隻有不斷提高自己的心算算力，這些工具早晚都會成為雞肋的。”
善載嚴肅地告誡道。
固然，此時弟子們算力不夠，需要算具的輔助，但是，這就像是拐棍，可以支撐行走，但要想跑起來，就必須丟掉拐棍。
“謹記載姐教誨。”
善惟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後行禮。
“師姐，為什麽古老的算具對計算有幫助呢？”一旁跟著東張西望的善娥不解，詢問道。
“這麽簡單的問題，善惟，你來迴答吧。”善載非常不喜歡善娥，總覺得她心機過重，不是好相與的母龍。
而且，觀其容貌，長大了必然是一條傾國傾城的靚龍。
對於靚龍，大兇善載都沒好印象。
“越是古老的算具，其使用的運算規則越是基礎，自然對優化計算，減少計算時間有著很大的裨益了。”
善惟轉頭對近在咫尺的小師妹，低聲解釋道。
在畢業大考中，就有一道計算題，善惟就用了權方和不等式，很快算出了最小值。
善娥吐吐舌頭，表示受教了。
於是鬼頭鬼腦，進了稍有些昏暗的算具室後，看著分門別類的六個區域，一眼望到頭，也就沒了興趣。
第一個區域，放著一摞摞的布塊，因為經常打掃的緣故，反而沒什麽灰塵。
仔細辨認的話，就能看出來其上繪有古龍文。
而且看這些布塊厚薄不一，很顯然材質也是各有不同。
善惟跟著善載的腳步，來到小山一般的四方布區域，開始挑選。
“這裏的四方布，要麽是某一代弟子外出尋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物種，將其外皮剝下來，然後按照特定的方法製成四方布，要麽就是某一代大能用過的四方布，等到到了龍算師後期，用不上這些東西，也就送還迴來了。”
善載介紹這些四方布的來源。
“等你成長起來，以後也至少要交迴來十張四方布。想當初，我為了完成這個任務，那可是風餐露宿、嚐盡苦楚啊。”
善載補充感歎道。
隻是，她的話沒有說全，在善惟沒有達到蛟龍級別之前，他暫時不會有外出的任務。
善惟上前，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於是他上前翻找一番，沒有一塊布是看上眼的。
善惟搖了搖頭，朝著四方布區域更深處走去，直到他走到盡頭。
看到了一塊由多種材質拚接而成的四方布，其上的古龍文幾乎淡不可見，但是善惟一眼就看上了這塊四方布。
善惟從四方布區域走出來，善載看到善惟手上拿著的那塊四方布，詢問編號，善惟翻過來一看，哦，果然是有編號的。
“號。”
善惟仔細辨認之後，報上了這塊四方布的編號。
“厄運萬分一？”
善載立即脫口而出。
“什麽叫厄運萬分之一？”
善惟問道，一旁沒了興致的善娥也被勾起了興趣。
“這些工具，有一些平平無奇，有些則非常出名，於是也就有了各自的專屬稱謂。而你選擇的這個厄運萬分之一就是其中之一。其輔助計算的結果非常準，但是，如果計算出來的結果是萬分之一的話，那你所計算的這件事就必然會出現厄運。”
善載迴想著師父的話語，解釋道。
不過，她卻沒有勸善惟換別的四方布，因為當善惟選定這塊四方布的時候，兩者已經糾纏在一起了，分不開了。
“哦，還有這種特殊技能，那我就要它了。不過厄運萬分之一名字不好聽，就叫萬一，這也好提醒我自己以防萬一。”
善惟高興道，開心地將之收起來，準備將之放到小熊儲物空間之中。
善載趕緊阻止，解釋道：
“算具隻能放在布褡褳之中，哦，對了，你連一個褡褳都沒有，這些經驗之談也不會在入門課程中講到。”
善載從自己的儲物龍器中翻找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小布褡褳給善惟，掛在了他的左肩上。
善惟再次道謝。
接下來，則是選擇剩下的算具。
所謂四方盤，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中間放了一個類似於指北針的東西，這是正方位使用的。
方位不正，那麽計算的地點可能就相差千萬。
善惟選擇的四方盤是一個看起來好像剛剛出廠的新盤，甚至感覺油漆都沒有幹透的那種。
善惟取名新漆。
所謂四方木，就是刻著青龍圖、朱雀圖、白虎圖、玄武圖的四塊醒木，入手還挺沉，鎮住四方所用。
善惟稱了稱重量，選了四塊重量一致的四方木。
善惟取名醒木。
所謂四方殼，就是一種小型烏龜的外殼，不過，也有使用巨大龜類的外殼煉製成龍器後變小的存在，善惟選擇的就是這一類型。
善惟取名玄龜。
所謂四方幣，其實就是古老的龍幣。
以善載為例，她使用的是曆史上一種名叫“文錢”的古龍幣，她目前隻能駕馭三枚這樣的古龍幣，故而一卦就是三文錢。
師兄善德也差不多，不過師兄隻要突破角龍，就應該可以駕馭四文錢了。
“一卦的極限是九文錢，問生死，問貧富，問職業，問姻緣，問前途，問前世，問事業，問社交，問所求。一文錢代表一個所問，而當文錢落地的正反麵則代表著其結果。”
善載用心解釋道，這些內容，在善惟成為算子之後、學成算師之前就會學習到。
善惟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善惟按照載姐的指引，選擇了九個龍幣，隻是，他並沒有選一批龍幣，而是選擇了不同時代的九個龍幣。
善惟突發奇想，自己製作的龍幣能不能作為四方幣呢？
詢問載姐，載姐迴應，不行。
隻有經曆至少百萬龍族以上使用過的龍幣才能作為四方幣，就看其磨損和包漿程度，也就知道經手的龍幣能不能做四方幣了。
當然，越是古老的龍幣，自然是作為四方幣的最佳選擇了。
善惟為四方幣取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最後一項是四方鼎，額，就是一個小小的香鼎，善惟曾在善德算子卜卦的時候看到過。
輪到自己選擇，善惟挑了一隻掉了一個耳朵、斷了一條腿、肚子破了一個洞的破爛香鼎。
善惟為四方鼎取名為破鼎。
“既然選好了，那我們去另外一邊吧，到時候有一個儀式還要用到這些東西呢，否則啊，都是成為算子之後才開始挑選這些的。”
善載解釋了一下善惟的一個疑惑，為什麽在課程之中，介紹的是成為算子之後才能獲得這些算具，而不是現在。
畫麵一轉，來到上雲算師這邊，她已經將那古老的石台調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