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一會,詳細的我救了眼鏡之後再和你解釋。”莫離看了一眼鍾離春胸口位置的傷口,在確定鍾離春沒啥事之後便站起身朝著魏登科走了過去。


    此時的魏登科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魏登科的臉色透出一股死灰色,要不是還有唿吸邵明空甚至懷疑魏登科已經死了。


    嚐試性的拍了拍魏登科的臉頰,莫離想要將魏登科喚醒,可是拍了好幾下魏登科卻毫無反應,無奈之下莫離也隻能在魏登科昏迷的前提下將其身上的油燈拔下來了。


    在拔出胸口上插著的油燈時,魏登科竟然毫無反應,就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這讓莫離有種十分不好的感覺,畢竟一個人隻要是還活著,哪怕陷入深度昏迷也應該會對疼痛產生反應的,他之前救了那麽多


    人,可沒有一個在拔出油燈的時候沒有反應,這就意味著魏登科的狀況十分的不妙。


    隨手將油燈扔在地上,莫離再一次拍打魏登科的臉頰,並唿喚道:“眼鏡,你醒一醒啊!”


    這一次魏登科終於是有了反應,隻見其雙眼輕微的顫動了幾下,隨後費力的睜開,而當莫離看到魏登科的雙眼後整個人都愣住了,此時的魏登科雙目無神,瞳孔是放大狀態的,莫離抬起手在魏登科眼前晃了晃,並


    焦急的問道:“眼鏡你感覺怎麽樣?”


    “莫離?你在哪?這裏怎麽這麽黑啊?”魏登科聽到莫離的聲音後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後轉動著腦袋就好像是在尋找莫離,可是此時莫離就站在魏登科眼前啊!


    “眼鏡,你什麽都看不到了?”看著眼前魏登科表現出來的一切,莫離冷汗都下來了,並再一次抬起手在魏登科的眼前晃了晃,而魏登科對於莫離的手卻視而不見。


    “我什麽也看不到,莫離,為什麽這裏這麽黑啊?我到底在哪?”魏登科貌似也是意識到了什麽,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顯然是有些慌張了。


    “...這裏應該是在荒狐祠內部,你...你...沒事,這裏太暗了,我先把你放下來,之後咱們再聊。”莫離看著魏登科驚慌失措的樣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將魏登科失明的事情告訴對方。


    魏登科也不傻,聽出了莫離語氣有些不對勁,於是焦急的開口問道:“莫離你實話告訴我我到底怎麽了?這裏真的很暗嗎?還是說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我想你應該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眼球供血不足暫時性失明,你別慌,我先救你下來,沒準緩一會就好了,你忍著點,會很疼。”莫離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魏登科,隻能隨便找了個理由,然後伸出雙手抓住了魏


    登科的肩膀,準備將其從牆上拽下來。


    而在聽完莫離的話後,魏登科陷入了沉默,他不是傻子,相反的他很聰明,很多事情就算莫離不明說他也能猜到,至於莫離給他的理由倒是也有可能,隻不過是否能真的恢複那可就不好說了。


    看到魏登科不說話了,莫離再一次囑咐了一聲讓其忍著點,隨後抓著對方肩膀的雙手就開始用力向外拽,和其他人一樣,魏登科的後背和牆壁緊緊貼在一起,而起到粘合作用的黑色發絲可是完全鑲入了魏登科的後


    背皮膚,在莫離大力的拉扯下,那些發絲被一根根的拽出皮肉,而那痛苦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魏登科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身體更是因為疼痛開始劇烈的顫抖、


    別看魏登科是個男人,但是其忍耐力還真不如鍾離春,在慘叫了幾聲之後,魏登科頭一歪就再一次昏迷了過去,而看到魏登科再一次昏了過去,莫離皺起了眉頭,隨後一咬牙直接將魏登科從牆上拽了下來。


    抱著昏迷中的魏登科,莫離來到了鍾離春旁邊,而此時鍾離春已經從之前的痛苦中緩和了過來,並靠著自己的力氣坐了起來,一看到莫離抱著魏登科迴來了,鍾離春有些焦急的問道:“莫離,眼鏡沒事吧?”


    莫離將魏登科平放在地上,隨後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眼鏡貌似是看不到東西了。”


    “看不到東西?怎麽會這樣?”聽到莫離的迴答,鍾離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的表情,隨後焦急的追問道。


    “我也不確定,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也有可能是中了什麽毒素之類的,總之等他醒了我們再看吧。”莫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了嗎?”鍾離春沉默了一陣,之後突然抬起頭看著莫離問道。


    “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聽到鍾離春的問題莫離反倒是愣住了,從之前荒狐祠外的腳印和魏登科留下的金屬球判斷,他們應該是被抓進來的,而且被抓的時候意識應該是清醒的,他們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是


    什麽地方?


    “我和眼鏡給你處理完傷口後就準備等你清醒過來,誰知道突然有幾個外形很怪異的石像士兵出現攻擊我們,我在和石像戰鬥的過程中被打暈了,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我再醒來的時候你就在眼前了。”


    聽到鍾離春的解釋,莫離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後整理了一下思路後才將自己所經曆的事情告訴了鍾離春。


    聽完莫離的講述,鍾離春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隨後沉聲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咱們所經曆的一切其實都是對你的試煉,那戴著狐狸麵具的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婆,我有一個猜測,我懷疑那戴麵具的女人就是荒狐神本尊。”莫離抬起手摸了摸鼻子,之後突然說出這麽一句。


    “啊?你說什麽?那戴麵具的女人就是荒狐神本尊?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是一隻狐狸?”鍾離春聽到莫離的猜測後瞪大了眼睛,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你也不要太驚訝,我的猜測是有根據的,首先我們假設這裏真的是荒狐祠,那麽能隨意控製這裏機關的人你說除了這裏的主人還能有誰?其次,我之前也和你說了在前一個房間我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妲己的女人


    ,妲己是誰你應該知道吧?那可是導致商朝覆滅的罪魁禍首,而神話故事中妲己就是被九尾狐附體後才變的禍國殃民,如果,我是說如果啊!荒狐神就是當年附身在妲己身上的那隻九尾狐的話,這一切是不是就能說得


    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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