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電光火石中人們驚醒過來時,看到的情景卻是相反。方瑤安然無恙,而宇文揚的右手及前臂鮮血淋漓,整個手掌支離破碎,前臂同樣皮開肉綻。


    剛才雄家人在慌亂中,想到的隻是方瑤可能會受傷害,都想伸手解救方瑤,人還未到,結果已經確定。過來的幾人都定在原地,包括雄老閣主。


    現在他們才想起,原來方瑤穿著趙宇給的寶甲,可寶甲最強也沒有反擊功能啊?


    原來剛才方瑤和趙宇分開時,趙宇給了方瑤好些符,有護身的,閃遁的等。護身的有純防護的,也有攻守兩用的,方瑤也不怎麽太懂,把一張攻護兩用的符當耍寶似貼在身上。


    而宇文揚這個倒黴蛋在惱羞成怒之下,一掌拍向方瑤,人沒拿住,自己的手掌卻被這道符炸得支離破碎。


    看到兒子受傷,宇文族長一步飛到,看到兒子支離破碎的手掌咬著牙道:“雄總閣主,這就是你雄家的報恩之法,待客之道?”


    這一話一出,雄大不幹了,道:“宇文族長此言大錯,場中所有人都看到,自我侄女到來,你兒子沒大沒小,不顧雙方長輩在場,喧賓奪主。對我侄女又叫又罵,我侄女嫁到你家了嗎?是你宇文家的人了?最後還不顧規矩強行出手。才遭此重傷,到底是誰不講理了?”


    “這,這……”聽到雄大責問,宇文族長一時無言以對,稍一會道:“那也不能下此毒手啊!”


    “下此毒手?我侄女年紀尚輕,修為尚淺,身上有些防護之物難道不是很正常,是宇文公子胡亂出手才有此結果,還怪我雄家,怪我侄女?天下有這等道理?”


    宇文族長此時理屈詞窮,先抱起宇文揚放到一旁,進行療傷,作為武帝強者,宇文揚內元轉了幾圈,又擦上療傷丹藥,血馬上止住了,而且傷勢也在恢複中。


    作為雄家當家人,雄老閣主現在很是尷尬。他也想不到事情會鬧成這樣。這種結果和那個宇文揚有著莫大關係,所以他對此人越來越厭惡,不過宇文家有一份大恩情在,他也無法絕情絕義。


    看到兒子的傷勢好多了,宇文族長也準備離開了,這時宇文揚拉住他的衣角,輕輕地說著什麽。


    一會兒,突然間方滿拍案而去,虎著臉開口道:“方瑤是我女兒,我決不同意與宇文家結親,若老祖定要結下此親,我方滿一家脫離雄家,脫離器閣。”


    方滿之言,令當場所有人大驚!包括方瑤母女倆也同樣如此。自方滿成了雄家上門女婿,雖器道超群,又足智多謀,自然成了雄家一根頂梁柱。可脾氣一向極好,今日老祖在場發這頓脾氣為何?


    原來他聽到宇文揚與他父親間的談話,他們之間說的與中洲這邊的話是完全不同的,宇文父子覺得話音又輕,語言又不同,所以沒有太在意。


    作為器道方麵的天才,方滿也經常出去尋找一些天材地寶。人們常言,尋靈藥去東和南,找寶材(即煉器的)則去西與北。所以西北之地是煉器師的首選之地。


    由於經常去西北,加上天資聰穎,許多西北的偏僻之言方滿能明白個七七八八。而剛才宇文揚說的其中一句話是:“父親,這次不能鬆口,一定要讓雄家把方瑤嫁給宇文家,然後過段時間後,以方瑤不守婦道為由,把她休退,以報今日之恥等等。”


    方滿看著這個宇文揚,這人不但驕蠻、自大、粗魯,想不到還如此歹毒。作為親生父親,他如何容忍別人如此算計自己的女兒!


    這時,雄老四橫了方滿一眼道:“方滿,我雄家從沒怠慢你吧,今日還敢威脅父親,未免太不知所謂了吧。我覺得為了家族信譽及利益,方瑤嫁與宇文公子很好。”


    雄老三一聽四弟之言,馬上跳著道:“老四,家裏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在此大言不慚。”


    這時變成雄家內部爭吵了。


    雄老四正還想往下說,被雄老閣主呤哼一聲打斷了,雄老閣主看了看方滿,他覺得方滿今日如此反常必有原因,便向方滿招了招手,方滿便向他靠近幾步。用傳音把剛才宇文揚說的那些話告訴了雄老閣主。


    雄老閣主聞言,勃然大怒!可宇文家是有大恩之人,此時也不便翻臉,不然難免落人口實。而且現在責問宇文父子,他們必定否認。


    他緩了口氣道,對雄府總管道:“雄總管,先帶宇文族長等貴客去休息吧,好生招待,什麽事以後再議,送客!”


    聽到雄老家送客,宇文家自然再厚著臉皮留下來,便悻悻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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