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豪雨下個不停,這時在瀝瀝雨絲之中穿行著一位年輕公子,藏青色的衣衫上,一條金色絲帶索在腰間,顯得穩重又有些飄逸,還帶有些富貴之氣,臉容俊秀,妥妥地一位翩翩佳公子,一把紅色羅傘自動地撐在頭頂處。


    一人一傘在雨中穿梭著,很快在大山中的一個莊園處落了下來。


    上官玨坐在一個很大的亭子中,呆呆地看著綿綿不絕的雨絲,心中有著別樣心情。


    自幾天前來到此地,她與方秀兩人這次倒老實許多。也擔心慕容家的人還在尋找她們。更擔心趙宇究竟跑往何處,還好神魂中的神魂契一直好好的,這也算一種安慰。


    這時,上官玨看了看站一邊的右護法,開口道:“右護法,夫君現在到底去了何處?你知道否?”


    右護法這些天自然一直關心事態發展,不過聽說烈焰宮主被殺,慕容家的人也好像離開了。他心中安定不少,他基本確定烈焰宮主就是折在主人手中。這時他聽到上官玨問話便答道:“迴主母,主上現在應該安全。”


    “那他去哪兒了,怎麽還不過來?”上官玨又問道。


    “不來,不來,那家夥定是又看到什麽美女,追美女去了。”一邊的方秀突然氣鼓鼓地插話道。


    這句話讓右護法一時言塞,上官玨轉頭一看氣鼓鼓方秀,一臉詫異。


    就在這時,上官玨突然看見前方一人向她們走來,馬上立身而起,一下瘋了似地不顧外麵的風雨衝了過去。


    上官玨一下子撲到來人懷中,嚎哭之聲頓時響起,淚水無法抑製地流個不住。滿臉的水漬現在也不知雨水還是淚水。


    上官玨的舉動自然驚醒了亭中所有的人,右護法一看,果然是趙宇迴來了。他本來想上前行禮打個招唿請個安,一看這情景,也隻能苦笑一下,對於上官玨的狂野他以前自然領教過。便對亭子中其他幾位侍女招招手,一行人趕快轉身而去。


    趙宇看著陣陣大雨,趕忙抱著上官玨衝迴亭子中。這時上官玨仍然不依不饒地開始啃咬著趙宇的嘴唇。並一個生撲,把趙宇撲倒在地。


    一旁的方秀看著瘋狂的上官玨,嘟囔一聲道:“蕩婦。”然後也不離開,隻是鄙夷地轉過了頭。


    趙宇可知道上官玨這方麵的狂野,趕快祭出飛雲毯把兩人卷到一偏僻之地。


    這兩個多月的分離,以前的那些惆悵,憂慮,擔心,委屈,恐慌等這一下全部奔湧而來。好在她是天生麗質,臉上沒有任何的塗脂抹粉,不然一定是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這次她怎麽可能輕鬆放過趙宇,這等瘋狂論誰也擋不住。


    ……


    這種反複纏綿的結束也是兩天以後了,還是在趙宇因為有急事需要處理。上官玨才咬著嘴唇算是放過了趙宇。


    兩人鑽出飛雲毯,天色早已大晴,卻看到方秀仰著臉躺在不遠處。這下把一向大膽的上官玨弄得一陣陣地臉紅,她擔心自己的胡言亂語,大聲叫喊是不是給方秀聽到了。


    上官玨有些虛心地來到方秀身邊,用腳碰了碰方秀開口道:“秀秀,你躺在這兒幹嗎?”


    方秀嘴架著腿,嘴裏還咬著一根草,現在活脫脫地像個小混混,她白了上官玨道:“怎麽我就不能在這裏?我問你還報不報仇了,就知道自己快活,呸!”


    上官玨一見趙宇,把這些事情一概忘卻,現在被一頓埋怨,剛才剛有點不好意思馬上一掃而空,迴懟道:“你這娘們那麽脾氣大幹嘛?誰惹到你了?看你叉著個腿,連屁股都快露光了。”


    “露就露,這裏又沒人看怕什麽,再說了,誰知道有個那麽小氣的主人,連個衣服都沒有。”方秀又是一頓搶白。


    趙宇本想過來與方秀打個招唿,一看兩女鬥嘴開始,忙閃身而去。還是好好地先洗個澡,這麽多天來就沒洗過澡。


    過了好一會,上官玨和方秀才過來。方秀白了趙宇一眼,一聲不吭。趙宇心中一頓,心想這妞怎麽的就和自己過不去似的,說到底自己才是主人,對方不過是個侍女而已。現在怎麽身份顛倒了?


    再一想,算了!自己和一個女子置什麽氣。又看了看方秀那開口到大腿根部的寶衣,一陣無語,你就沒有其他衣服了,非要穿這衣服晃來晃去的?


    好在這裏男人極少,右護法就是看見,也會閃開眼睛的。想一想又看靈戒中拿出一件寶衣向方秀遞了過去。


    方秀遲疑地一下,拿過寶衣,又毫不掩飾地趙宇麵前換起了衣服。


    方秀換好寶衣,突然一陣淚水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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