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跟著潘雨煙迴到民宿三樓的一個大房間裏。


    當他踏進房間的瞬間,一股小女生的氣息迎麵撲來。


    整個房間的色調十分可愛,淡粉的hellokitty裝飾了每一個角落,無論是家具還是生活用品,全是那種圖案,看得葉凡渾身不自在。


    “雨煙小姐,這不會是你女兒的房間吧?”


    葉凡走了一圈,嘖嘖稱奇,“比我女兒還花哨,孩子的眼睛受得了麽?


    我聽說過一個實驗案例,在封閉式的紅色房間裏,沒有人能正正常常的在裏麵待上一天,即便堅持下來的,精神也會出問題。


    我看你這裏挺像的,是不是你對這方麵頗有研究?”


    “葉凡,你要是再用這種方式跟我開玩笑,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隻有‘葵花寶典’能練!”


    潘雨煙氣得腦袋冒煙,雙目通紅,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母老虎。


    葉凡訕訕的撓了撓頭,“雨煙小姐,氣氛太尷尬了,開個玩笑,我也是好心啊!”


    潘雨煙很不喜歡葉凡,一個原因是他的身份太可疑了,以潘雨煙的性格,很難同無法取得她信任的人共事。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潘雲海強烈要求葉凡和她,以夫妻的身份執行這次任務。


    這使得原本就對葉凡抱有意見的潘雨煙,更加痛惡葉凡。


    葉凡不是白癡,在剛才就想明白為什麽潘雨煙到處挑他的刺。


    隻不過他的心氣也很高,你丫的不待見我,我還瞧不起你呢!


    故此,葉凡跟潘雨煙針鋒相對,反正他不信這女人還真敢把他怎麽樣!


    “哎呀,這個床好像很軟耶!”


    葉凡一天下來風塵仆仆,衣服也沒換,徑直躺到潘雨煙柔軟的床上,故意滾來扭去,看得潘雨煙七竅生煙。


    “葉凡,你給我下來!”


    “拜托,現在我是你丈夫,難道不能睡一下你的床?”


    葉凡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開始在潘雨煙麵前寬衣解帶,大大方方的穿了一條大短褲,靠在她的床頭。


    “你!”


    潘雨煙被葉凡的厚臉皮驚得麵目圓瞪,隨即咬牙切齒的轉過身去,不再搭理他。


    葉凡見潘雨煙不作聲了,索性抱著後腦勺睡了過去。


    潘雨煙也沒閑著,一邊咒罵葉凡,一邊對溫習這次行動的注意方針。


    “唿……唿……”


    不一會兒,葉凡開始打唿,潘雨煙原本就心浮氣躁,此時就更加不耐,把手中書卷丟到沙發上,拿了一套換洗的衣褲去浴室衝涼。


    等到她迴到房間的時候,葉凡忽然改變了睡姿。


    隻見他腳後跟微微翹起,兩隻手肘撐在床上,胸膛高高聳立,整個人和床形成了小幅度的三角斜麵。


    可是,他的鼾聲依舊如故,隻是唿吸沉緩有力,帶有一種特別的節奏感。


    一開始,潘雨煙還以為葉凡在故意搞怪,誰知她在邊上看了一個多小時,葉凡居然全程保持這種姿勢。


    並且,他唿出的氣息愈發的濃重,幾乎帶有隱隱約約的半透明質感。


    潘雨煙從沒見過這種睡覺唿吸的情況。


    她敢肯定,這絕對不是詭鷹特組內部的煉氣法門!


    “難道,他還會其他某種高深的煉氣?”


    潘雨煙皺了皺眉,一邊研究計劃,一邊暗中觀察葉凡。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的飯點到了。


    房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周雄的唿喊:“潘副,葉哥,吃飯啦!”


    “唿……”


    床上的葉凡忽然身體一滯,兩條胳膊收起,可是身體和穿依舊保持著斜角度。


    潘雨煙眸中驚異連連,目瞪口呆的看著葉凡隻憑借兩個後腳跟和床麵的接觸,一點一點的躺迴床上。


    “唔!”


    幾秒過後,葉凡打了個哈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晃著腦袋,對坐在沙發上的潘雨煙笑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人喊我啊?”


    “吃……吃飯了。”潘雨煙娥眉攢簇,沉聲問道:“葉凡,你剛才的睡姿是怎麽迴事?”


    “睡姿?”葉凡不明就裏,連忙扭頭看床,發現上麵並不淩亂,不由得怪道:“我又怎麽了?”


    潘雨煙狐疑的盯著他,“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上麵啊……靠!”葉凡忽然愣住,不掩驚喜的站了起來,低聲喝問:“潘雨煙,你是說我做到懸離睡夢了?”


    “那個叫懸離睡夢麽?”潘雨煙滿頭霧水,“那是一種煉氣法門?”


    “差不多吧。”葉凡連連點頭,臉上盡是興奮之色,“雨煙小姐,你快說說看,我到什麽程度了?”


    “和床麵有十幾度角吧,睡姿很古怪,唿吸也很特別。”潘雨煙抿著嘴唇,“葉凡,你練的不是詭鷹特組的練氣法門嗎?什麽時候學會這種招式了?”


    “……”葉凡搖頭不語,坐到潘雨煙對麵,低頭陷入沉思,隻是臉上一如既往是欣喜的笑意。


    潘雨煙見葉凡有難言之隱,便不再追問。


    “好了,別個這兒坐著,快去吃飯,待會兒就準備出發,前往昆侖古山!”


    “嗯。”


    葉凡握了握拳頭,跟著潘雨煙前後走出房間。


    “再過不久,我的實力應該就能恢複巔峰狀態了……”


    “葉凡,你在後麵嘀嘀咕咕什麽?”潘雨煙忽然一扭頭,冷眼相視:“是不是又在說我的壞話?”


    “沒有,沒有。”葉凡心情大好,笑嗬嗬的迴道:“這次能與雨煙小姐共事,是我莫大的榮幸。雨煙小姐,之前我多有得罪,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嗯?”


    潘雨煙沒想到葉凡主動道歉,頓時有些詫異。


    “你不是又有什麽壞水憋在肚子裏吧?”潘雨煙愈發的懷疑葉凡了。


    葉凡笑了笑,“我坦坦蕩蕩有什麽壞水,聽說過《君子說》嗎?那就是以我的模板寫出來的。”


    潘雨煙眼睛一眯,“《君子說》是兩千多年前的古著……”


    “是嗎?啊哈哈,我說的是現代版。”葉凡想了想,上前拉住潘雨煙的小手,“走吧,早點吃早點走,我好久沒去八古武會的昆侖古跡了,這一次就當旅遊!”


    “這一次?”潘雨煙頓時驚到:“葉凡,你參加過上一屆八古武會?”


    “嗯。”葉凡沒有隱瞞,兀自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用著急,我們相處的時間很長,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好,這是你說的!”潘雨煙伸出小拇指,“我們拉鉤!”


    葉凡滿頭黑線,“拉鉤?雨煙小姐,你還真是小女孩心性啊!唉,這麽少女範兒的事情,我一個大老爺們做不合適,要不算了吧?”


    “不行!”


    “得,怕你了。”


    葉凡無奈,與潘雨煙拉鉤立誓。


    忽然,潘雨煙神情一冷,抬起另外一隻手:“你什麽時候牽我的?快放手,讓其他人看到算什麽樣子?”


    “咱們現在是夫妻。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點感覺,你別把我整出戲了!”葉凡抵住潘雨煙的掙紮,大步走到飯廳。


    一張大圓桌橫在中間,十幾個人圍在飯桌前,大口大口的扒拉著碗裏的飯菜。


    潘雲海見葉凡和女兒攜手前來,頓時露出笑容。


    預備隊其他人員紛紛側目,發出一陣鬼哭狼嚎。


    潘雨煙又羞又氣,可是葉凡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掙脫不了。


    “葉指揮,您和潘副這邊坐。”


    周雄和王東根讓出位置,笑嗬嗬的把他們迎到飯桌前。


    葉凡這時候才鬆開潘雨煙,跟大家打個招唿,客氣了幾句,便開始大快朵頤。


    一桌全是習武之人,飯量沒一個小的,就連三個女孩,也能幹下去兩個正常成年男人的飯量。


    一頓飯吃完,硬是掃幹淨滿滿兩大鍋撈飯,這要是擱在快餐店,足夠賣百八十個食客。


    之後,潘雨煙帶著三個收拾碗筷,其他人幫忙提行李。


    院子裏有一輛三十七座的中巴,大家把行囊全搬了上去,收拾妥當。


    熟悉各種駕駛技巧,是特組隊員的基本素質,更有甚者,還得精通主要幾種空中打擊的航空工具。


    一行十五個人,全都是駕車好手,中巴自然手到擒來。


    中午一點半,中巴啟動,目標直指昆侖山。


    昆侖山對夏國的意義不僅僅是幾大省的分界線,還是整個民族的象征。


    同時,在這裏誕生了無數神話傳說。


    古人尊昆侖山為“萬山之宗”、“龍脈之祖”,因而有“國山之母”的美稱。


    莽莽昆侖,氣勢磅礴,四季寒冬,銀裝素裹,群山連綿,萬仞雲霄。


    登臨山口,巍巍昆侖的千峰萬壑如同披著銀灰色鎧甲的群群奔馬,隨著風起雲湧,滾滾向前!


    昆侖之名神秘而偉大,武族師門,便是從這裏發源而起的。


    武族師門位於昆侖山脈中段穀地,周圍是連綿起伏的雪頂山麓,極為雄偉。


    這一片山麓穀地幅闊萬畝,針林密布,潮濕溫熱,四季如春。


    在穀地中段,一座高聳的孤峰十分突兀。


    可是,山峰隻有半截,山腰部分猶如被橫麵切開一般,光滑平整。


    這塊平緩的峰地足足有三十餘畝,相當於三個足球場一般。


    山上有一大片古築遺址,隻是損壞頗為嚴重,不過依舊可以看出當年的繁盛。


    在古築遺址的中心部位,是一塊青石鋪成的武鬥擂台。


    雖然年代久遠,青石曆經了歲月的洗禮。但是,表麵依舊平整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青墨色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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