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半邊身子被艾力格遮住,隻有她的聲音傳出來,“警告你,以後不許欺負這裏任何一個人。”


    她說完就鬆手,手上的木頭掉在地上,艾力格忽然轉身把木頭踢開,她輕蔑的看著丁依依,“總是要有人代為受過,你問問這裏的人,如果不是那個女人離開,那麽今天就有另外一個女人要被帶走,你問問他們誰願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黯淡下去,在自保麵前,對別人的同情都顯得那麽虛情假意,如果再發生一次,他們還是會選擇把那個女人推出去。


    丁依依擦掉自己嘴角的血,她頭皮很疼,估計有好多頭發都被硬生生扯掉了,兆桃過來扶她,兩人坐到了另外一個角落裏。


    船頂的鐵門縫隙透進來的光亮逐漸的發白,夜晚逐漸褪去,而天逐漸亮起來了,蜷縮在角落的女人們,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我不會放棄離開。”這是丁依依迷迷糊糊睡過去後最後一個想法。


    迪拜酒店


    一桶水潑在了宿醉的男人頭上,他被人從熱鬧的酒吧裏抓了出來五花大綁的送到酒店。


    “你應該很熟悉這個地方,路傑斯先生。”葉念墨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放著一部手機,他陰沉的臉即便是最暖的豔陽也無法消融。


    路傑斯看了看四周的擺設,眼睛裏滿是迷茫,顯然還在狀況外,隻是下意識的防備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


    “你似乎不記得了,把我貴重的寶貝偷走這件事。”葉念墨冷笑。


    路傑斯大聲叫冤,“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麽,你一定是弄錯了,我沒有偷你的寶貝。”


    “我很生氣啊。”葉念墨輕聲念了一句,誰都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麽,但是離他最近的路傑斯聽清了,他臉色瞬間蒼白。


    葉念墨又輕輕念了一次,這次語調更重了一點,路傑斯頭上冒著冷汗,他往四周看了一圈,發現除了沙發上的男人外,房間裏隻剩下另外一個一米九高的男人。


    如果想跑,還是能夠跑的吧,隻要讓那個兇神惡煞的保鏢去保護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他就可以跑走了。


    這樣想著,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好的好的,就算我偷走了您的寶貝,那麽我還給您好了,絕對原封不動的還給您。”


    他話剛說完,瞅準了空隙,被反綁的手從後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然後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扔去。


    到底扔中了沒有他沒去看,隻是一個勁的朝門口跑,而在逃跑過程中,繩子鬆開了,他喜出望外,伸手去拉門。


    一把刀子劃破空氣,準確無誤的紮在路傑斯準備開門的手上,牢牢的釘在門板上。


    路傑斯嚎叫的聲音淒厲得讓人起雞皮疙瘩,鮮血順著手背滴到地麵上。


    “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可以幫你迴憶。”葉念墨走到他麵前,伸手把刀子拔下來,一字一句,“一次機會一根手指頭。”


    路傑斯的手背已經血肉模糊,掌心中間有一個圓圓的洞口,恐怕這手是要廢了,葉博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


    “我真的不知道這裏是哪裏。”路傑斯哭得涕淚連連,下腿劇烈的抖動著,不一會騷臭味就在空中彌漫開來,時不時還有“水珠子”順著他的牛仔褲滑落在地上。


    “我知道了!”他像想起什麽似得大喊大叫,“這是那個女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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