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一時迴過神來偷看著嵐嵐帶著人立即離開了酒吧。偷瞄著油哥一幹人等也匆匆離開。封度立即尾隨了上去。走出了酒吧,在一個轉角的地方。看見他們直接走進了電梯裏。封度緊跟上去看了一眼。接著走進另一間電梯裏。突然手機響了,看了看手機。發現是嵐嵐發來了手機導航信息。將油哥的行蹤定位了下來。瞧著定位信息,封度很快地做出判斷。按了一下電梯裏的樓層按鈕,電梯門接著就開了。跟著定位信息,很快找了油哥的所處之地。一走進樓層裏。看見油哥帶著人站在一間房間的門口。他先走了進去,後麵的人也緊跟了進去。封度立即跑了過去,貼著門想聽見神馬。突然封度急忙推開小善,趴在一邊。“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連響。稍微停了一下,迴頭看見門上。頓時被彈打穿了好多的孔。接著又聽見門裏發出啪啪地連響。嗆聲不斷,彈從門裏飛了出來。一片嗆聲之後,看見地上。門縫隙的地方,流出了一灘鮮血。封度焦急起來,立即去撞門。咚咚幾聲,門還未開了。立即從身上拿出嗆。對著門鎖開了幾嗆,啪啪地響起。緊接著撞開門,一踏進房間裏。看見油哥帶著所有的人全都倒在房間。一個個鮮血直流遍地成河,房間裏亂成一片。然後找了一下裏麵,看著房間裏空無一人。封度望了一下四周,直走了上去。推開一扇門,看見門外又一個出口。看見地上留下一列血腳印。封度緊追了過去,來到了上一層樓裏。望著裏麵暗暗無光,一片漆黑的樣子。在屋子裏的中間,亮了一盞燈。燈光下洛洛綁在十字架的木樁上。看著他那樣子,奄奄一息遍體鱗傷。渾身血跡斑斑,低垂頭好像昏睡了過去。


    “就是他。”


    小善從背後跑來,看著這一切,驚訝地喊道。揮手直指他,欲想著跑過去救他。


    “別過去。”


    一下被封度攔了下來,一聲喝止。嚇得小善小心翼翼地探望著裏麵。一片漆黑的樣子,像似空無一人的樣子。一片靜悄悄的,望著封度一步踏了進去。突然屋子裏的一盞又一盞亮了起來。瞧著屋子裏,大群人從後麵走了出來。站成兩排,並列在在一旁。突然聽見一聲喊道。


    “風度神探。別來無恙。”


    封度抬頭望去,看見那人走了出來。驚訝地一聲喊出口。這時候已經膽戰心驚,害怕了起來。退後一步差一點跌倒。


    “田舞萊,原來是你。”


    田舞萊哈哈一聲大笑起來。得意得忘乎所以。自信滿滿囂張跋扈。還不停地說著風涼話,來諷刺於他。


    “沒想到你還沒忘了我。”


    封度一臉詫異又好奇起來。怎麽也沒想到田舞萊會在這裏。心裏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總覺得哪裏出了錯誤?眼下也沒時間去思考這樣的問題。盲目地地便向他問道。


    “你怎麽會在這裏?”


    田舞萊得意起來,顯得十分自信。對此也是高傲自大,在封度麵前耍起了小心思。話裏有話地說著摸不著邊的話。


    “這還用說嗎?”


    封度瞄了一眼洛洛。見他那樣子心裏也是非常難過。為什麽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一時間讓自己都顧及不過來。怎麽也想不通?洛洛怎麽會被抓?小勍用了什麽手段?為什麽田舞萊會知道自己的行蹤?這一切分明已經暴露無疑。


    “你為什麽這樣做?”


    “封度。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田舞萊從身上拿出一把嗆。揮手對著洛洛,正扣動著板機。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開始威脅封度。見著封度害怕地退後。自己又開始得意洋洋起來。


    “你是走不掉的。”


    封度打量四周,見著他們一個個卻圍攏了過來。這硬是要自己往死裏逼。驚得額頭上都冒出一頭汗水。一時緊張起來,也開始慌張起來。為了不讓自己陷入絕境。依舊露出一副一成不變的臉色。揮手怒指著他嗬斥起來。


    “快把洛洛放了。我不會放過你。”


    田舞萊依然一副假笑的樣子。這明顯是譏笑於他。臉色一轉,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突然扣動了板機,“啪”的一聲響起。嚇得在場的所有人一跳。個個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個個都護著頭掩護起來。


    也嚇得封度直接掩護自己。直盯著彈打在了洛洛的腳邊。看著洛洛紋絲未動。見著田舞萊已經陷入了瘋狂。橫眉豎眼的樣子。


    田舞萊緊握著嗆,依舊威脅著他。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直逼著他。冷言冷語話裏有話地說出了鄙視的話。


    “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種心虛的話來。”


    然後假裝恭維封度。棉裏藏針地笑起來。表麵是誇獎,實際是貶低的話來嘲諷他。格外得讓人不高興。


    “我真是佩服佩服。”


    封度開始心虛和害怕起來。一時不知所措,開始妥協於他。希望讓他冷靜下來,並拖延時間。在此尋找機會,救出洛洛。


    “你想怎麽樣?”


    田舞萊又露出一副兇惡的樣子。顯得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直逼著封度,咬著牙大大咧咧地說道。


    “該殺的殺。該死的死。”


    封度頓時從身上拔出槍對著他。突然發現不對勁,臉色頓時突變。一迴頭驚訝地發現小善已經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背。這時反應過來,失望地說道。


    “你……。”


    “舉起手來。”


    小善陰笑地奪取封度手裏的嗆。讓封度乖乖地舉起雙手。怒睜著雙眼的樣子,推著他往前走去。站在田舞萊的麵前。一臉肆意的笑容,突然一腳踢去。接著將封度踢倒在地上,兇巴巴地說道。


    “封度,你也有今天。”


    接著橫眉豎眼的樣子拿嗆對著封度。讓封度爬起身擦幹臉上的血跡。嚇得緩緩往後退。拿著槍對著他說道。


    “這不怪我。”


    封度一步步往後爬,眼盯著他一副猙獰的樣子。望著所有人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像似在看著洋把戲的東西一樣。緩緩地爬著,看著他正要開嗆。


    “不要……。”


    見著他的手已經扣住了扳機,突然一聲撕心裂肺地一聲喊叫。從背麵傳來,響徹整個房間。迴頭望去,在那盞暗暗的燈光下……。


    \/\/


    突然一聲雷鳴,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雨快要落下,風在窗外肆掠。封度抬頭看見那盞微弱的燈光下。望著洛洛滿臉鮮血,滿目蒼痍的樣子。橫眉怒眼地睜著雙眼,抬頭直盯著所有人。奄奄一息地再一次,用盡所有力氣地一聲喊道。


    “不……要……。”


    田舞萊見著洛洛喊完直接就暈了過去。這時迴過頭來,發現封度已經站起了身。一副雄赳赳的樣子,緊握著拳頭。自己一下緊張起來,驚訝的樣子。眼睜睜地看著他。也發現小善被他打到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猥瑣地抱團癱倒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度撲到了自己麵前。慌張地扣動扳機,一聲嗆聲響起。眼看著嗆冒出煙霧,閃出火花。一顆彈從嗆口裏飛出,正要擊到他的身上。突然間發覺自己的手不聽使喚,嗆指向了天花板。眼望著他已經抓住自己的手。眼看著彈飛向天花板“砰”的一聲響起。瞬間冒出一個窟窿,自己的手已經被他掐住。感覺到一陣疼痛。也發覺自己的手已經被他扣在了背後。順勢奪過了嗆,對準著自己的腦袋。一聲聲吼著。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田舞萊跟著他一步步退後,順著他的意思。也感覺到他一時緊張起來,慌慌張張的樣子。見著兄弟們正以蓄勢待發的架勢,正朝著自己嚴陣以待。一時的壓,迫感,讓他害怕起來。心慌慌的樣子,直接一聲吼道。


    “不要動……。”


    “快把嗆放下。”


    田舞萊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沒有一點緊張感,就好像是過家家一樣。接著輕輕鬆鬆地大喊一聲。讓兄弟們情不自願地放下手裏的槍。撇開所有人接著冷靜地對著封度聊了起來。


    “封度警,官。幹嘛怎麽焦急?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封度一邊掐住他,一邊將槍對準著他們。對此也是不屑一顧,根本不願理睬他。麵對著這樣的情形,哪還有心思跟他調侃。直接訓斥著他。


    “有什麽好聊的。”


    田舞萊還是那麽的自信,一副狂傲的樣子。自以為是地質問他。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那一副樣子難以啟齒,分明是在嘲諷他。


    “你覺得你能離開這裏嗎?”


    見著他依舊沒有鬆懈。更加的戒備起來。也沒有動搖,反而更加的冷靜。接著嗬嗬一聲大笑起來。還是那麽的不可一世,說著狂妄的話。


    “我已經在這裏布下天羅地網。就連一隻蚊子也休想離開這裏。”


    封度轉手對著他,將嗆壓在他的頭上。咬牙切齒也地在他耳邊嗬斥著他。絲毫沒有有畏懼之心,反而更加的淡定。


    “休想唬我。”


    田舞萊依舊得意忘形。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設計的計劃是天衣無縫。根本沒有想到那一句話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你可以試試。”


    封度見勢接著拖著他退後到窗戶邊。望著窗外的雨越來越大。雨中夾雜著一道閃電光芒四射。屋子裏的燈開始亮了起來。抬頭看見所有人都拿起了手裏的嗆。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側臉瞧見梯子上又湧上了人,已經堵住了樓梯口。個個也拿著嗆對著自己。見著他依舊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一聲喊道。


    “封度警,官。今天就在這裏留下你的墓誌銘。”


    封度“嗯嗯”的一聲冷笑起來。在耳邊咬著牙真真切切地說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架勢。狠狠地放出這麽一句話來。


    “我死了。你也要跟著陪葬。”


    “是嗎?”


    田舞萊“切”的一聲,對他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在意他說的,也沒有理會他所做所為。而且反過來一聲質問,一點也沒有驚訝。反而更加戒備起來,蓄勢待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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