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咚”的一聲開了。小露被工作人員押進了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封度和嵐嵐坐在桌前,正等著自己的到來。小露並沒有太大的驚訝,而是一見到他們就很反感。麵無表情還很厭煩地坐在他們麵前。還沒有等他們開口說話,自己搶先一步嗬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毫無波動的表情。


    “你們又想做什麽?”


    封度“嗯嗯”幾聲解了這尷尬的局麵。解了小露的情緒矛盾,也說明自己開始向她問話。然後拿起嵐嵐手裏的記錄仔細地看了一遍。冷靜地審訊她。


    “mosaisi集團財務資金被人挪用去了哪裏?”


    小露一聲哀聲歎氣表現的很無奈。搖著頭並不知情的樣子。直接一句話迴絕,滿囗否認。


    “我不知道。”


    嵐嵐又見她又空口說白話,而且不知悔改。滿嘴胡言亂語滿口謊話,前不搭嘴後不搭尾。拿出她提出的口供,直接辯駁於她。


    “你之前口供裏承認。你知道它的去向。”


    小露一臉未驚的樣子,假裝沒看見也沒聽見。反而不承認輕鬆的一句話搪塞。事不關己一臉無所謂。


    “就當我沒說。”


    看她說的非常輕鬆,沒有一點責任。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過錯,和自己說過的話。在這時候,真是分文不值。誰見了都會來氣?更何況嵐嵐這種性情之人。怎麽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當然對她氣急敗壞,疑心重重。一心現在就想把她揪住,出出這口氣。


    封度見著嵐嵐更加來氣,順手將記錄遞給她。示意她冷靜下來,不要衝動。接著轉頭麵向小露,沉穩地說了一句話裏有話的言外之意。


    “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會讓你自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小露聽著這句話就來氣,這分明是在威脅自己。一邊說感謝的話語,一邊暗示自己。一時怒氣衝衝倔強起來。神氣十足正麵交鋒的語氣迴答。


    “是嗎?我等著。”


    就在這個時候。封度隻是點頭迴應,並沒有迴答任何的話。順手從嵐嵐手裏接過一塊‘鷹’牌,禮貌地擺正放在她麵前。


    “你認識嗎?”


    封度望著她頓時震驚起來。又拚命地掩飾著自己,露出一張牌子臉。此時心裏有了眉目,麵無表情又不驚不慢地說道。


    “這是從你家裏搜到的。你應該認識吧。”


    小露頓時驚慌失措的樣子。手忙腳亂地搜著自己的口袋。一時沉不住氣驚駭一聲驚吼。


    “你撒謊。”


    怒指著封度一臉陰鷙的臉,嵐嵐露出淡淡的笑臉。一時情急之下立即站起身。立馬被身邊的工作人員扣押,坐到了椅子上,隨口說出。


    “這是總經理的‘鷹’牌。”


    封度露出一副牌子臉。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顯而易見地緊接著追問下去。沒有絲毫的怠慢和急於心切。


    “那你的呢?”


    小露頓時緩過神來。這才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剛才的問話本就是一個坑。就是為了套出“鷹”牌下落。而他們倆就是在逢場作戲故弄玄虛。壓抑自己鼓著雙眼驚住了神。雙手緊緊握住拳頭。緊繃著臉,臉色鐵青難看的樣子。望著他們倆圓睜睜地盯著,有話說不出來。見著嵐嵐停下筆,封度喝著水。一臉看似得意的樣子,一時啞口無言低垂了頭。這正是不打自招送貨上門。


    封度見著她沒有迴答,又低垂著頭。這分明是默認了這一切,已經承認。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


    “你是什麽時候加入這個組織的?你擔任神馬職務?與誰聯係?你與你的總經理有那種關係之外,還是什麽關係?”


    見著小露依舊搖著頭不肯說話。封度依舊窮追不舍地接著問道。“mosaisi集團財務資金,你交給了誰?”看著她低著頭一句也沒有迴答。封度依舊不屈不饒地說道。“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你應該也為贇想一想。難道你願意讓他,等到你頭發蒼白古稀之年嗎?”


    小露一抬頭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一時怨氣衝天兇巴巴地嗬斥他。已經氣急敗壞麵紅耳赤。


    “你不要在我麵前花言巧語。難道你就沒有讓你身邊的人難過嗎?”


    封度立馬閉上了嘴,隱約在心裏刺了一下。一時有所隱瞞起來。瞄了一眼嵐嵐頓時也啞口無言。一時露出一絲絲善意的笑容,展露在嵐嵐的眼前。


    嵐嵐揮之一笑,並未在意。反而對著小露抱有偏見和懷疑。但心裏隱約察覺到了什麽,又說不上來。撇開心裏一切疑問直麵而說。


    “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妨告訴你。據我了解,你與贇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就算你這樣隱瞞下去,遲早也會紙包不住火的。”


    小露一臉兇惡的樣子,兇狠狠地嗬斥。還未察覺到什麽,接下來該迴答的問題。依舊咬口不言,還很厭煩。


    “我與贇的事情是光明正大的,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請你不要用那種事情來嚇唬我。”


    嵐嵐接著冷笑起來。開始直言快語說出當時的事實。並沒有否定她的話和辯駁。而是一連串追問和提問。


    “是嗎?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麽利用我為你去作證?然後又害了你的總經理。然後封度審訊你的時候。為什麽你直接就說出mosaisi集團財務資金。被人私自挪用不知去向?還有你為什麽五年不肯見贇?當年是怎麽與贇分手的?為什麽時隔五年突然又想起來見贇的了?贇明知道你就住在那裏?他為什麽沒有直接去找你?一直卻在那棵樹下等你歸來。為什麽又在這段時間裏選擇搬家了?這一切都是什麽原因讓你這麽做?請你仔細地解釋一下好嗎?”


    小露已經不耐煩,兇巴巴的樣子。直接迴絕嵐嵐的話,沒留絲毫的顧忌。反而自認自己有理光明正大。


    “這是我的私事。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關你們什麽事?”


    嵐嵐開始譏笑起來,滿臉的不快。感覺自己被愚弄,成了那個人。一時壓抑不住自己的想法,和不快的情緒。直言不諱當麵拆穿。一時間一連串的話語直麵而她。


    “當時你碰巧撞上我的時候。就是你故意的。這樣才讓你引起我的注意。接著你就邀請我去你家做客,故意說出你與贇的情侶關係。然後假借那首詩引起我的好奇,與我談起了你的事情。受到我的同情,就這樣假借詩謎。將你與贇的故事層層剝開。讓我覺得這樣一段淒美的故事。就在這個時候,你在我背後做了兩個事情。其一件事情就是謀害了你的總經理,其二件事情就是轉移了那筆資金。還有在這件事情上。你明知道贇一直在那棵樹下等你,故意讓我告訴你的答案。讓大家都認為你神馬都不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其一為了讓我做你的證人,其二為了讓自己逃脫罪責。將你所做的一切天衣無縫地瞞天過海一樣,成為一件無頭事件。其二你與贇的事情,我也了解過。當年你與贇分手的原因。是你提出來的,是你拒絕了他。所以這樣你才不肯見他,也就這樣贇也沒有當麵去見你。正如現在他一直在那棵樹下等你迴心轉意。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你為什麽要這樣謀害你的總經理?為什麽要在這一刻要見贇?到底資金去了哪裏?”


    小露嘲笑起來,滿臉的淡定。開始承認自己,並沒有透露任何的話語。反而嘲諷他們倆,顯得很刻意。


    “既然你們都知道,為什麽還要問我?你們可以自己去找啊。”


    封度在一旁見著她已經承認自己,但就是閉嘴不言。反而嘲諷自己起來,一時間覺得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索性什麽也不談,接著迴到原來的話題。


    “那你說說,你持有的‘鷹’牌在哪裏?”


    “我沒有‘鷹’牌。”


    封度見她直接迴答,沒有絲毫的怠慢。而是非常的直接,沒有顧及任何東西。絲毫沒有停頓,而且非常的爽快。看著她這樣,反而心裏有數。撇開這個話題,轉向另一個問題。側麵來套出相關的線索,從而達到目的。


    “那麽你是怎麽知道你的總經理有‘鷹’牌的?你為什麽要這樣要害他?”


    小露一臉哀傷不願提及。好似心裏隱隱作痛難以啟齒。一時心情堪憂,又想哭出來。不願迴想不願說出來。


    “他身上的‘鷹’牌,當然是我與他在一起的時候發現的。因為他叛了我,我一氣之下,想到了這個辦法。謀害了他。至於那筆資金,我已經轉出去了。我隻知道是一個叫袋鼠的人拿走那些錢。我現在還模模糊糊,記得他當時的樣子。”


    接著哀哀一聲長歎,滿臉傷感。一時後悔悔不當初。責怪自己有眼無珠,悔恨交加。


    “也許是我一時輕信了他。被他的花言巧語打動,不得已謀害了他。才讓這件事情發現。”


    接著深唿吸一口氣哀腸寸斷。頓時淚水流了出來,傷心難過起來。捂著臉止也止不住。也哭邊懺悔。悔恨自己責備自己。


    “沒想到我神馬也沒有得到。當時來的是貧苦,如今現在還是空空如也。我到底在做什麽?活這麽辛苦,這麽累。”


    哀哀地歎氣,一時愁眉苦臉。淚流滿麵的樣子,十分後悔的表情。對此耿耿於懷後悔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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