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與嵐嵐、小白與升文一起來到心裏諮詢診所。走進房間依舊是那位工作人員迎接。帶著他們走進了餘大夫的辦公室。


    餘零瞧見封度等人走進來,立馬走到門口迎接。因為上次見過麵自然熟悉。上前打招唿。


    “各位,怎麽來了?薇晗自縊的事件已經抓到了真兇了。”


    話音剛落工作人員依舊端著茶水走進房間。將杯子放置在封度等人的麵前。


    餘零能看大家麵表情,一語不吭。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既然如此,不知各位到此何事?”


    “你知道薇晗為何自縊?”封度穩穩地坐在椅子上。


    “我怎麽知道?”


    餘零拿起辦公桌上一杯水,喝了起來。搖著頭說道。隨便猜測起來,簡單推斷。


    “也許是她的幻想症又發作了。”


    “你能不能想出點別的理由?”


    小白看著他這樣子,和和氣的語氣。站起身生氣起來,怒不可止。


    “難道你們在懷疑我?”


    餘零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小白,這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假裝笑臉兮兮的樣子。順手放下杯子,非常穩的樣子。冷靜地指責他們。


    “這幾天你們幾位幾乎都在我這裏好幾次。向我詢問與了解薇晗身邊的情況。”


    拿出一份報紙,放在他們麵前。


    “我也從中得知。薇晗在我居住的‘前景’大樓的樓頂自縊了。在樓頂上發現了死者的腳印與手掌印。還在鐵門上留下一位安保的指紋。如果是那位安保害了薇晗。從真兇的角度看,那位安保不是真兇。”


    “你怎麽這麽肯定淩夾不是真兇?”升文放下筆記,一時聽的就來精神。又懷疑他,質疑他。


    “那位保安叫淩夾對吧?”


    餘零雙手相握放在桌上,沉穩起來。見著升文點著頭,肯定的樣子。鬆開手直指著升文,認真起來。


    “從真兇的角度來看。如果你就是那個人。你會留下一個這麽明顯的證據嗎?”


    升文這時瞪著雙眼,說不出話來。


    大家聽著他這樣說也很驚訝。沒想到他會這樣問。


    升文仔細摸索了一會兒,一時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即就反駁於他。


    “一個周密的計劃真兇早已經計劃好了。如果真兇是淩夾。他怎麽可能會在鐵門上留下指紋呢?他也不會一五一十將實情告訴你們。所謂做賊心虛一定會有所隱瞞。可是他沒有。”


    餘零接著望著升文打量了一番。看著大家樣子,自認為自己的推斷讓他們都相信了。


    “在現場淩夾是因為什麽走上樓的?”


    “當時淩夾是在檢查設施的時候。聽見了鐵門咣當的聲音,所以就走上樓去關門。”嵐嵐翻開記錄,看了一眼。


    餘零看著她認真地迴答。心想著這一定沒有錯。便就跟著她的話,順水推舟。


    “淩夾走上樓。是因為他聽見了鐵門咣當的關門聲。為什麽隻有他一個人聽見?整棟樓裏有那麽住戶,難道他們聽不見嗎?由此可以推斷出淩夾沒有聽見鐵門咣當一聲響。門本來就是那樣關著的。”


    嵐嵐聽著這話,根本行不通。又開始懷疑起來。


    “怎麽可能?”


    事實就擺在那裏,親眼所見。鐵證如山,不可能就這麽敷衍了事。


    “鐵門上的指紋可就是淩夾的,這怎麽解釋?”


    餘零一臉笑容,沉著冷靜。抓住嵐嵐這一情緒,借花獻佛。


    “因為鐵門本是關著的,沒有咣當一聲響。淩夾不是在檢查設施嗎?他隻是順便也檢查了一下樓頂的設施。所以才走上了樓頂。下樓的時候才關上門上好了鐵栓。所以留下了他的指紋。”


    小白也開始懷疑他的話,這也想的太簡單。如果按照他這樣推斷,這不是妥妥的自縊事件。


    “那麽薇晗為什麽會在‘前景’大樓裏自縊?他可是住在‘漢羽’大樓裏。在‘漢羽’大樓自縊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麽要跑那麽遠?而且在選在這棟樓的樓頂。”


    “很簡單。”


    餘零站起身很自信,蔭笑的樣子。頓時皺眉頭無法接受,很不情願。睜開雙眼圓瞪著大家。橫眉怒眼,怒氣衝天氣急敗壞。


    “她想用自縊來報複我。因為自己家人的關係。還有我和她的關係。”


    大家聽到這話,也是語出驚人。想都沒有他就說了出來。大家也很驚訝,很怪異。


    他還是振振有詞地說了出來。直言不諱向大家繼續解釋。


    “因為一年前我與她是一對。因為蔫蔫的原因,我卻拋棄她。又因一年前她出了事情。一家人都離世了,隻剩下她一個人。導致她得了幻想症。因為放不下,想不開。所以她懷恨在心,無法釋懷。剛好在我這裏療養,一時想不開就在這棟樓自縊.....。”


    封度放下杯子,打斷了他的話。輕輕地將杯子推在桌子一邊。


    “薇晗在這棟樓裏自縊就是想告訴我們.....。”


    側臉望著大家一眼,已經被他的話相信了。但還是直接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樣我們就不會懷疑你了嗎?”


    輕敲著桌子,慢慢抬起頭怒眼盯著餘零。


    “你就是真兇。還在這裏大言不慚。”


    餘零高興地笑了起來。顯得封度的指責是無稽之談。揮手指著封度針鋒相對。


    “不愧是‘風度’神探。這樣也可以。”


    一掌打在桌上,咚的一聲響起。


    “封度警,官,你懷疑是不是有點過了。”


    嚇得餘零身邊的工作人員膽戰心驚,瑟瑟發抖。


    也驚得大家迴過神來,細想了一下。


    “薇晗。她雖然得了幻想症。你們覺得他怎麽可能會想到這一點?”


    餘零接著口吐唾沫,狂噴起來。表情誇張,臉色一陣轉變。臉色鐵青,狂怒不已。


    “她雖然得了幻想症,不是24小時都這樣。也有清醒的時候。我是大夫這一點我可以肯定。但是她什麽時候清醒?我就不知道了。”


    升文順著他的說法和推斷。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但經過多方麵的詢問,他說的事情都是事實。順著他的意思說道。


    “按照你這樣說。她自縊的時候,正好是清醒的時候。”


    嵐嵐聽到這話也是很在理。再怎麽說事實總歸事實。接著補一句說道。


    “這樣說確實就可以解釋薇晗就是自縊。”


    封度冷嗯一聲,圓瞪著他們。一時憤怒不平,氣憤不已。聽到大家這樣說,一時搖著頭。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接著從嵐嵐手裏拿出所有的文件,擺在大家麵前。


    “這樣事件就這樣解決了。被他一個所謂的心裏大夫解決了一樁自縊事件。”


    升文與小白,還有嵐嵐,一時無語。


    封度頓時無法眼視他們,看不下去。皺著眉頭,不敢相信。怎麽也沒想到會這樣。立馬站起身,看著他們仨雙眼互瞪著,好像不名思意。靜靜地冷靜下來,坐了下來。


    “餘零餘大夫。你的推理真是天衣無縫。他們仨人都被你說的服服帖帖啊。”


    餘零冷笑著很自信,很得意。開始謙虛起來,又帶著嘲笑。話裏有話地說道。


    “你這是什麽話?警,官。”


    封度張口咧嘴,嘲諷他。


    “我也是受害者不是嗎?”餘零又露出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難過地問道。


    封度聽到這句話,開始嘲笑自己。啞口無言無言以對。怎麽想到他僅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掩飾著自己的表情,不露聲色。


    “沒錯。你就是一個受害者。”


    封度接著又橫眉怒眼地盯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


    “是一個害人的受害者吧?”


    餘零甩手將桌上的杯子,一掃在地上。


    霹靂巴拉地響起,驚得大家害怕起來。


    身邊的工作人員趕緊跑出房間,躲了起來。


    餘零頓時火冒三丈。直指著封度,兇巴巴的樣子。


    “你說我是真兇,你有什麽證據?”


    用力敲著桌子,怒不可止。咚咚地響起震懾封度,嚇唬著大家。


    “分明是薇晗誣陷我。”


    然後向封度打量了一番,觀察了一番。


    “你到底是薇晗的什麽人?與她有什麽關係?”


    伸手直指著他衣服上的章子。怒敲著幾下,大發脾氣。惡狠狠地說道。


    “你身為警,官誣陷好人。”


    緊緊握住拳頭杵在桌上。麵紅耳赤兇惡的樣子。


    “你這是在陷害無辜之人,你知道嗎?”


    大家望著他們針鋒相對地辯駁,一時也搭不上話。隻好坐在一旁旁聽,仔細地觀察。


    餘零看著大家坐下來,也開始冷靜下來。也坐了下來,直視著封度。咬住牙問道。


    “你到底有幾個意思?”


    封度將雙手擺在桌上,收斂住情緒。麵無表情,不動聲色。冷靜地迴答。


    “我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抬頭盯著餘零,露出一身正氣。鏗鏘有力渾身正氣。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身為警,官。我知道我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抓真兇是我身為警,官的職責。”


    咬牙切齒麵目猙獰地視著他。告誡他。


    “但是我不會誣陷一好人,而放走一個真兇。”


    伸出手直指著他,指定著他。


    “餘零餘大夫。你就是害死薇晗的真兇。這一點你無法抵賴。”


    接著將桌上的文件推到他麵前。


    “你想要的證據都在這裏。”


    接著站起身勇武有力,挺拔有方。再一次告誡他。


    “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接著微微一笑,笑裏藏針。一下對著餘零問道。


    “你不介意我在房間走來走動啊。”


    瞧著餘零點著頭,願意聽著接下來說的話。揮手示意著肯定的樣子。


    封度開始推斷起來。


    “接下來,我開始我的推理。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從死者離世到淩夾出現在現場。被一致隻認為是真兇。經過餘零餘大夫的一番推理之後,證明了死者是自縊。”


    餘零瞟了一眼,還露出得意的笑容。


    封度心裏想著他還能笑出來。真是有多麽的自信。又哪來的自信。


    “那麽我想問死者為什麽自縊?為什麽要誣陷你餘零?”


    餘零雙手相握住放在桌上。穩如泰山沉著冷靜。


    “我聽蔫蔫說過。有一次薇晗拿起菜刀自割手腕自縊,被蔫蔫發現攔了下來。還從蔫蔫的嘴裏說起,微晗自縊之時。口裏念道‘對不起!我來了。’這樣的話語。經過精神科診斷為幻想症。但經過一段療養,病情也沒有好轉。自那以後就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但也出現新情況。就是每天在晚上能夠看見鬼。就是她的一家人,出現了既視感。病因確實因為死者一家人離世,心裏承受不了打擊。導致出現了幻想症,也就說死者在晚上如同做噩夢一般看見了鬼。導致身體疲憊精神失常。就可以推斷死者自縊沒有可行性,也就說自縊不可能。”


    接著敞開雙手,氣質非凡。


    “那麽死者為什麽會跑上‘前景’大樓樓頂上自縊了?”


    大家一時無話可接。


    封度一臉不屑一顧,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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