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清暖洋洋,夢剛醒已未償。心有意時不耐,終美好成迴憶。”


    嵐嵐抬頭望著天空,太陽還沒有冒出來。一朵朵雲彩,遮住了半邊天。接著一聲吟道。笑容滿麵的樣子,走了進去。一走進局裏,看見都在忙活得不亦樂乎。對著大家一聲喊道。


    “早上好!”


    “嵐嵐,成了。”洛洛看著她笑開懷的樣子。走到她麵前喊了一聲。


    “胡言亂語。”嵐嵐推開洛洛在一旁,一臉生氣的樣子。撇開他,走到一旁坐下。抬頭就看見封度走了進來,緊接著走進他麵前。輕聲地喊道。“風。”湊到他的耳朵邊,小心翼翼的樣子。“我有事對你說。”


    封度假裝沒有聽見的樣子,當著沒發生一樣。尷尬地一聲喊道,便走開了。


    “早上好!”


    “頭。狸子被害這一事件,我已經準備好文件了。”升文緊忙走來,也當作沒有看見。拿起一份文件,遞了過來。緊接著轉手交給了封度。突然聽見嘟嘟的聲響。


    “喂,你好!”成兮即刻去接到電話。拿起電話就問道。


    “是的。這裏就是。”封度接過升文手裏的文件。聽見成兮嗯嗯幾聲迴答。


    “什麽?遇害。”洛洛連忙拉開升文在一旁。瞧著嵐嵐一臉嫌棄的樣子。聽著成兮接著迴答道。頓時驚訝起來,很焦急的樣子。“好的,馬上趕到。”立刻掛斷電話,轉身走到封度麵前。“不好了。淩厲在家裏死了。”


    “死了。怎麽可能?”洛洛頓時聽到這話,驚駭起來。


    “剛剛處理完狸子的事件。”升文一臉好奇,不明思意。


    “不就是狸子的好朋友嗎?”嵐嵐驚恐起來,想不通的樣子。


    “不管那麽多!去看看再說。”封度收起文件,一揮手。看著大家點頭,連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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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匆匆而過去,太陽已經在東邊升起。露珠已經消散,晨曦已經遠去。封度等人開著車,趕到淩厲家樓下。望著整棟樓十層高,居家閣樓。直接來到淩厲家,走進了房間裏。一進房間裏,看見死者就倒在牆壁上。後腦勺靠在牆壁上,還有一塊血跡。從後腦勺向上有一米高有一條長長的血跡。地下也有血跡。房間中間有一堆摔碎的花瓶瓷片,散落在地。茶幾上放著兩杯茶水,茶水已經冰涼。一杯一點也沒有動過,一杯已經喝了一半。接著工作人員走進來,將死者抬出了房間。成兮將現場做好了標記,規律有序。


    “死者,男,叫淩厲。死亡原因是胸口有一處傷痕。後腦勺有傷口。初步斷定,是地上的摔碎花瓶砸傷的。又撞到牆壁嚴重受傷,引起腦震蕩、又由於流血過多衰亡。死亡時間是二十小時左右。”洛洛拿著本子走來,對著封度開始報告起來。


    “現在是十點。那麽死者死於昨天兩點左右。”升文看了看手表,懷疑起來。猜測地推斷道


    “是誰報了案?”封度瞄了一眼他,深信不疑的樣子又問道。


    “這是他的弟弟淩瘋。是他報了案。”成兮帶著一個走過來,直指著身邊男子迴答道。


    “我叫淩瘋,我是淩厲的弟弟。”淩瘋上前一步,低垂頭說道。


    “你是怎麽進來的?”封度看著他這樣子,不免懷疑起來又問道。


    “我沒有害人。我哥哥以前給我的密鑰打開的。然後我一進門就看見我哥哥倒在地上一地鮮血。然後我就報了案。”淩瘋一時害怕起來,畏畏縮縮的樣子。


    封度走出房間看著樓道。一條通道兩邊共有五間房間。房間門沒有對門對戶。樓道盡頭有一個出口。出口旁有一個電梯。樓道裏也沒有監控頭。又走進房間望著破碎的瓷片。茶幾上有一道很淺的圓圓的痕跡。應是花瓶放在茶幾上的這個位置。又看著兩個杯子。一杯滿滿茶水,一杯隻有一半。又望著破碎的瓷片,抬頭望著死者。又走到死者身旁,在死者身上摸了摸。接著問道。


    “升文。你在死者身上有沒有發現密鑰?”


    “沒有。”升文搖著頭,放下手裏的事情。


    “風。在杯子上發現死者的指紋。半杯茶水是死者的。滿滿茶水的杯子沒有任何發現。”嵐嵐走來,拿出一個鑒定文書。


    “摔碎的花瓶的瓷片。沒有發現線索,也沒有任何痕跡。”洛洛收集起瓷片,走了過來。然後走到茶幾前,直指著上麵留下的淺淺的圓形痕跡,“花瓶應該是在茶幾上這裏的。”收起手,將東西放在一旁。開始推斷道。“就在這個地方。是那個人拿起花瓶從死者的背後襲擊了死者。”


    “在死者的身上發現。在死者的胸口發現腳印。不能確定尺碼。”升文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便理直氣壯地開始推斷起來。“可以說。那個人用花瓶砸傷死者之後,然後用腳踢了死者。把死者一腳踹飛,撞在牆壁上而死。”


    封度接連走下樓去,緊急的樣子。


    “你去哪?”


    嵐嵐一時好奇,跟了上去。看著封度走出房間,進了出入口。在裏麵沒有一個人,又直到樓下。看著樓下很多人走進電梯,進進出出急急忙忙。又走進一間房間,看見管理人員在裏麵。


    “你好,我是警,官。”


    “出入口沒有人走嗎?”嵐嵐拿出某證,走了進來。聽著封度一聲問道。


    “現在的人很現實。人人都坐電梯上樓。十層樓高樓梯誰爬?”管理人員皺了一下眉頭,甩手不打緊的樣子。


    “死者報告已經做好了。”


    封度聽完他的話,轉身就迴到了死者的房間。忽然一個同事走進來。封度看著他遞過來一個文件,接過手看了一遍。一揮手交給了嵐嵐,什麽也沒說。一時想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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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洛洛銬住燕燕,攙扶起身。


    燕燕迴頭望著淩厲目不轉睛。走出房間雙手緊握著。


    封度瞧著燕燕的神情,坐在椅子上低頭未語。


    “風。你在想什麽呢?”嵐嵐好奇地問道。


    封度又望著淩厲、弊裏、甲米仨人。甲米臉頰憂傷,臉色憂鬱。弊裏搖著頭唉聲歎氣。淩厲一言不發,露出傷心的表情。封度頓時臉色更加沉重起來,鐵青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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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度急急忙忙的樣子、見著嵐嵐緊跟其後迴到了局裏。吩咐洛洛將燕燕帶進審訊室,封度和嵐嵐已經等候多時,看著她坐了下來。封度坐在椅子上望著燕燕,嵐嵐坐在一旁。


    “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再審訊你嗎?”嵐嵐手握著筆,轉了一圈。


    燕燕搖著頭,低頭什麽也沒說。


    “淩厲死了。”嵐嵐繼續說道。


    “不。”燕燕抬頭直盯著嵐嵐,驚訝的樣子。


    “他是被人謀害的。至於那個人還沒有線索。”嵐嵐翻開一頁本子,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他麵前。


    “你們還有什麽想問嗎?”燕燕盯著他們倆,臉色蒼白。看著封度沒有迴答。


    “勞師動眾來見我不會是就想告訴我這件事吧!”嵐嵐拿著筆,放在本子上。繼續寫了一下,又停下筆。“你與他是什麽關係?”


    “朋友。”她低著頭輕聲輕語的樣子。


    “你不想找到那個人嗎?”


    嵐嵐看著封度仔細地聽著,並沒有開口直接詢問她。自己繼續記錄了筆記,繼續又問道。


    “以前我一心想複仇。精心策劃,秘密部署。等待時機,伺機行動。到了現在,我的仇也報了。我的母親卻沒有迴來。天天守著不見天日的獄裏。迴頭想想,我卻什麽也沒做。卻青春沒了,時間也沒了。孤孤單單一個人。前路渺茫,退無後路。”


    燕燕一臉無表情,語氣低落。愧疚地說道。停頓了一下,沉默了許久。眼眶也已經濕了,不經落下了淚水反問道。


    “人都死了,找到那個人又如何了?”


    “話雖如此。俗話說害人償命,這也是律法。這也與你有關。我猜測,那個人是因你而害人。”封度聽了她這樣的話語,不經憐憫起來。沉重地說道。


    “我與狸子是情侶。誰會因我而害人?”燕燕望著封度頓時就蒙住了。不明所以。又反問道。


    “狸子,淩厲,甲米,弊裏與你是朋友。狸子與你是情侶。因狸子開車在校園門前將你母親害了。而你間接害死了狸子。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封度站起身走到燕燕麵前,眼神犀利的樣子盯著她一會兒。接著退後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狸子為什麽搬家?為什麽會住進那間屋子?你將格子書架送與狸子,為什麽淩厲會將花瓶在書架上擺設成那個樣子?你又怎麽知道淩厲會這樣擺設?因六級大風吹進房間,從而害死狸子。”


    然後坐迴椅子上。見著燕燕歎了一口氣,低頭望著手指倒騰著。


    嵐嵐停下筆看著她,遞給她一杯水。


    “狸子被害事件都是你與淩厲策劃好的。主謀是淩厲,而你是那個人。狸子搬家是你要求他的。那間屋子是淩厲挑選的。書架是你送的。淩厲將花瓶擺設成那個樣子。就是為了等待大風將狸子害死。沒想到這件事來的很快。那天晚上因六級大風襲擊狸子的新家。你們就將計就計在晚上打電話給狸子。間接害死狸子。本想天衣無縫,沒想到被我看穿了。”


    燕燕喝了一口水,接著放下杯子。一臉無奈臉色,失神的眼神。還是一口氣地將實情脫口而出。


    “三年前我考進了這裏。因我與狸子、甲米、弊裏、淩厲五人以優越的成績成為好朋友。一年前,我母親來學校看望,不料被車撞死。幾經波折未能找到那個人。事過了一個月,我在淩厲的嘴裏發現。害死我母親的兇手是狸子。因沒有證據無法告於他。所以淩厲為我出謀劃策。從書中學的,經過許多次試驗。得到了害死狸子方法。就在那天晚上,狸子與他們仨去酒吧。淩厲打電話告知於我。九點至十點左右,我打電話給狸子。我就跟他說。‘狸子,請你打開窗戶。’我又聽到狸子將窗子打開之後。意識到房間裏的花瓶摔碎了。就叫他去撿。對著他說道。‘你家東西摔碎了,還不快去撿。’他聽了我的話,便迴去撿。我看著他關上窗戶,聽見在電話裏聽見他慘叫。淩厲本想這次案件天衣無縫,無人能察覺,對我說。‘一點事也沒有。’沒想到被你一眼看破。”


    “淩厲被人用花瓶從背後砸傷。然後一腳將淩厲踢飛。倒在牆上死去。淩厲因何而死?你比我們更清楚。你為何不能道出緣由呢?”


    嵐嵐再一次停下筆,將本子給封度。見著封度仔細地看了一遍記錄,點頭示意他。繼續對著她詢問起來。也見著燕燕低頭不言一句不吭。


    燕燕落下眼淚,遮遮掩掩的樣子。又傷心又難過起來。一口氣道出當時的實情,和自己所計劃的陰,謀。


    “我一學期成績在班級裏位列前三位。狸子與淩厲位列其一。我排名其二,弊裏與甲米位列其三。就這樣我們成為朋友。時過進遷,每日在一起日久生情。甲米與弊裏對我表白,被我拒絕之後,我母親出了事故,得知兇手是誰?我向他們宣布,我喜歡的人是狸子。決定嫁給狸子。為了實現與淩厲策劃好的計劃。就這樣在此實施。本想將狸子害死之後。我便嫁與淩厲結為夫妻。沒想到被你一眼看破。在獄裏淩厲來探望我,他告訴我。對我說道。‘我一直都喜歡你,燕燕。那一次見到弊裏與甲米被你拒絕之後。我便放棄與你表白。沒想到你母親被害,沒能找到那個人。我無意發現狸子就是那個人。我卻沒有證據指證。’我記得那天他對我說出來了這件事。淩厲提議與我策劃,找到了害死狸子的辦法。但淩厲有一個要求,便要我嫁給他做妻子。我答應了。事情正如我們策劃一樣,狸子出了意外。還是被你發覺,淩厲看著我進了獄裏。一切的夢就此破滅,躲在了家裏。”


    嵐嵐將紙巾遞給她,已經淚水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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