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把這女人打暈之後就將她拉到了床上,散開她的頭發遮住臉,將她麵朝著牆推到裏麵去並扯過來床腳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楚越在外麵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他推門進來晃眼便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身體被被子蓋住,隻露出頭來,頭發披散著,看不到容貌。


    他本能的以為那就是顧安然。


    看來血已經抽完了?但是那個抽血的醫生呢?


    顧安然今天帶的東西很齊全,包裏連銀針都預備著了。在楚越進來之前,她就已經手拿銀針躲在門口等著了。


    楚越的視線在屋裏尋找醫生的身影,顧安然從門後冒出來瞅準他身上的穴位手法穩健的紮下去……


    楚越頓感渾身發麻,魁梧的身子慢慢的軟下去。


    顧安然把楚越弄到床上去累的出了一身臭汗。


    楚越隻是被紮的不能動彈不能說話而已,他的思維還是清晰的。


    他瞪圓的眼睛裏充滿了疑問。


    顧安然叉腰站在床邊嘿嘿笑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麽沒有醉?還想知道你為什麽動不了?嗯,應該更想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麽對吧?”


    楚越眨眼,沒錯,他的確很想知道,他希望顧安然給他解惑,但是她卻臉色一變,瞪起美目兇他:“你不配知道!”


    “!”楚越心裏惱怒卻又無能為力,身子如同浸泡在一缸陳醋裏被泡著,酸軟的連嘴巴都張不開。


    顧安然沒時間跟他在這浪費,她彎腰去解楚越的襯衣。


    楚越的眼神中迸發出警告光芒,但顧安然理都不理,扯開了他的衣服,果然看見了在他的肩膀上有一個黑色的胎記,和她在夢中夢見的那個胎記一模一樣。


    真的是你!


    顧安然冷哼,“第一次我沒防備,叫你抽走了血去。占便宜占一次就行了,你還沒完了?這迴就讓你嚐嚐什麽叫占便宜沒夠吃虧難受的滋味。”


    楚越內心十分震驚,她,竟然全都知道!他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女孩非常可怕,她在什麽都知道的情況下還裝作若無其事。她甚至算準了他會在什麽時候繼續對她下手,所以她準備好一切,守株待兔般等他自投羅網。


    不不不,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這是怎麽了?她對他做了什麽?他為什麽一動不能動?還有旁邊躺著的這個,應該就是他找來的那個經驗豐富的退休護士了。是死了還是暈了?


    顧安然既然這麽能忍,楚越就知道她的報複不會到此結束。她還會做些什麽?


    “嘿嘿嘿。”顧安然眯著眼睛壞笑了幾聲,在楚越抗拒的目光注視下,她把暈過去的護士轉過身來,把護士的手塞進楚越半開的襯衣裏。


    然後把楚越的手臂拉平,讓護士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做出一副相依相偎的樣子。


    這是要搞事情啊!楚越的眼睛紅的都能噴血了。


    顧安然欣賞著自己擺好的造型激動的搓著小手:“嗯,挺好,你們保持,我去叫同學們過來看看。哦,我還是先叫阮雪過來看看吧。”


    “!”楚越無聲的唿喊一點兒效用都沒有,顧安然全當看不見,快快樂樂的出去了。


    阮博衍還被阮雪拉著說話,忽聽幾聲敲門聲,隨後顧安然推門進來。


    阮雪看到顧安然就跟看到鬼一樣,怎麽可能?她不是應該被打暈抽血的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楚越呢?


    想對比阮雪的滿臉疑問,阮博衍則是一臉驚喜,“安然!你這麽快就醒酒了?”


    “我這不是挺好的嘛。”顧安然衝阮博衍擺擺頭,“你先出去,我和你姐有兩句話要說。”


    既然這事兒阮博衍並不知情,顧安然也不想將他牽扯進來。


    阮博衍攤手:“你們就說唄,我為什麽要出去啊?”


    顧安然微微一笑,“是女孩子之間的小秘密,男孩子不適合聽。你去門口等一會兒,一分鍾就好。”


    “那好吧。”阮博衍撇了下嘴,不太情願的起身出去。


    阮雪這個時候已經猜到顧安然是來者不善了,她微微抿唇,眸色略顯慌張。


    門關上,阮雪就急忙問:“楚越呢?楚越不是帶你去休息室了嗎?你出來了,那他呢?”


    顧安然靠在牆上歪著頭衝著阮雪嫵媚一笑:“你說呢?他是你的青梅竹馬,你還不了解他嗎?”


    阮雪雙手緊握,“你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好,那就說說清楚。”顧安然往阮雪的位置靠近了兩步,撥弄著一撮頭發嘟起嘴巴對阮雪說:“你的楚越,他剛剛獸性大發想要欺負我。你說這個事情怎麽解決吧?”


    “你胡說!”阮雪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起的過猛,她身子晃了三晃,眼前黑了一陣子,緩了幾秒鍾才恢複了視線。


    一恢複視線就看見顧安然那張明媚的笑臉,阮雪心口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


    她嘴上不說,但是心不瞎,她承認顧安然很好看,她也知道自己這臉慘白的像鬼。


    雖然她堅信她和楚越的感情不是說變就變的,但顧安然這麽一說,她心裏真的沒底了。


    阮雪怒指顧安然,“顧安然,你瞎說八道也不嫌害臊!”


    顧安然不惱,隻是輕聲說了句:“他肩膀上有塊黑色的胎記。他剛才衝我脫衣服,我看見的。”


    那塊黑色的胎記正在肩膀頭子上,現在是秋季,衣服穿的嚴實,那胎記輕易是看不見的,除非解開襯衣的扣子往下脫。


    阮雪傷心極了,難道楚越對她的承諾都是假的?他哪怕是等她死了之後再找女人也行啊!他那麽年輕,怎麽就那麽等不及?


    “楚越現在是饑不擇食了,我跑出來之後我覺得他是病了,就找了個醫生進去給他看看病,嘖嘖……唉……你自己去那間休息室看看去吧!”


    顧安然說完開門出來了,等在門口的阮博衍咧嘴衝她笑:“你們聊完了?我們去跳個舞吧?舞池開始放音樂了。”


    “不了,我還是覺得看戲比較好玩。”


    “哪兒有戲啊?今天我家沒請戲班子啊。你要是喜歡看戲你早說啊。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就請個戲班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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