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荔被他看著,下意識目光也隨著他的靠近而移動。


    明忱如今二十有一,正是最好的時候。


    身上少了一份少年氣,更多了成熟和淺淺的人夫感。因為在家裏歇息,他隻穿了一件單薄寬鬆的白色中衣。


    窗外照進來的光太透徹,竟然仿佛要把中衣穿透,看見裏麵緊實有力的肌理。


    時荔對天發誓,自己絕沒有故意非分之想,但明忱走過來不說話,她實在是忍不住臉紅。


    成親三年有餘,分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隨著生辰臨近,明忱與她獨處時經常露出的變化,也實在讓她不得不多想。


    光天化日,雖然沒有丫鬟外人在屋裏,但時荔也會很不好意思。


    “荔荔,我好看嗎?”明忱卻還如以前一般無二的離經叛道,完全不在意其他,俯下身靠近時荔,濃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目光像是有了實質,在時荔白淨的臉上迅遊,最後帶著深深暗示地落在她的唇上。


    時荔:……


    這什麽問題,怎麽迴答?


    【雖然但是,明明手指頭都沒碰到,我為什麽想捂眼睛啊啊啊!】


    【不是啊,欲是一種感覺,明忱越來越絕色了啊啊啊!】


    【首先,我瞪大了眼睛;其次,紙巾已經準備好了……】


    【樓上???】


    【想什麽呢?我是預備要擦鼻血啊!!!】


    彈幕的喧囂,根本吸引不了時荔半點兒注意力,眼前的人更加難以招架。


    明明沒有肌膚之親,卻讓她心髒狂跳,感覺喉嚨像著了火一般,完全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嗬……”


    幾乎聽不見的一聲輕笑傳來,下一刻完全沒有反應,她就被不輕不重地抱在懷中,然後一同滾到了床榻深處。


    明忱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騰空落下了外頭的幔帳,頓時擋在外麵的陽光,周圍變得昏暗曖昧。


    他懸在上方,自上而下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荔荔。”他喊著她的名字,親吻如雨點般密集地落下,眉畔、眼尾、鼻翼、臉頰,落到唇上輾轉反側。


    終日習武而結了薄繭的手掌摩挲,習慣握筆的修長手指帶著羽毛般的輕盈,一切都是陌生又熟悉的。


    時荔安撫不了自己的心跳,連眼睛都情不自禁地合攏,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


    成親之後,她真的越發像鹹魚,有明忱事事周全,什麽都不必她操心。可唯獨麵對他,根本招架不住。


    偏偏都這樣了,明忱卻還非要一遍一遍喊著她的名字。


    “荔荔、荔荔……”


    被他纏得沒辦法,時荔睜開眼睛,眼底一片霧蒙蒙的水光。


    對上明忱濃黑得好像隨時能把她吸進去的眼睛。


    他再次吻過來,嗓音不複清明,反而像含著沙粒似的沙沙的。


    “荔荔……雖然你的生辰還沒過,但隻差幾日了,也不要緊吧。”他的手指不輕不重,配合著這句話。


    時荔整個人都快要像一把火似的燒起來了,恨得開口想咬他,可換來的隻是加深的吻。


    他是怎麽好意思問出來的啊啊啊!


    她氣得想罵人,可是馬上就無暇顧及了。


    而同樣無暇身畔明忱的,還有一如既往被黑屏處理的彈幕。


    【……】


    【………………】


    【我真的是,係統!!!我f你!!!】


    係統消息:檢測到用戶【】發言違規,禁言個小時。


    一條違規提醒,壓住了所有想一身是膽的彈幕。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個狗係統了。


    萬一真因為一時痛快被永久剝奪了發言資格,才叫冤枉。


    眾人偃旗息鼓。


    反正啊……後來是怎麽迴事,大家都知道了。


    他們才不、想、看、呢!!!


    因為提前有了質的變化,本來成親三年的老夫老妻,又好像迴到了新婚的時候。


    不管是每日清晨出門之前,還是每日迴府之後,明忱的第一句話永遠是——


    “荔荔呢?”


    他也不管問的人是誰,開口就喊“荔荔”。


    府裏一眾的下人從一開始的驚訝到逐漸習慣,再到時荔生辰前,看見明忱壓根不必他開口,便會會心一笑,直接告訴他時荔在什麽地方做什麽。


    這麽懂事的下人,便時不時就能收到明忱的賞錢。


    不過這一日又有些不同,明忱收到了聖上的旨意。


    臨著他們所在地方的南邊,有一片海域,近日不知從哪裏來了不少帶著西洋大炮的海匪,滋擾海邊百姓漁民。


    聖上權衡一番,最終下旨調撥明忱去剿滅他們。


    聽聞此事,時荔心髒重重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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