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是說還有半個時辰嗎?”宋執梳歪頭,不解地看著楚夭,結果卻被泄憤一般地把她扔進了那車裏。


    [宿主,你再這樣玩下去,不怕他一刀抹了你脖子嗎?]


    宋執梳笑笑:“怕?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是笑話!”


    他媽的怎麽可能不怕。


    別看楚夭表麵上和和氣氣,就像一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可是一個隻有帥氣的毛頭小子,顯然並沒有那個能耐去做反派。


    楚夭隻是沒有一個契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使命地契機。


    原文裏,一開始洛歌言的猜忌,逃避,都沒能改變這個男子的桀驁不馴。


    但是最後,她逃了


    在楚夭費勁千辛萬苦,隻為了找一個人來教她跳舞的時候,她逃了。


    如果是楚夭去打獵,或者和以往一樣去攔路搶劫的時候她逃跑,楚夭都可以坦誠相待,因為他知道,是自己給了她這樣子的機會。


    但是偏偏就是楚夭舍得暫時放棄自己的兄弟和熱愛的大山,去他一向不喜的奢靡又如同牢圈的京城為她尋得一個師傅的時候。


    所以楚夭很自然的可以黑化。


    到那時,他也就自然而然發現了自己的不同。


    比如,他是異於常人的無情。


    除了洛歌言,他甚至提不起一點的心力去憐憫關心其他的人。


    這也就使得他對洛歌言的愛更為偏執。


    宋執梳支著頭,看著楚夭勞累的側顏。


    顯然,當他欠揍又迷人的笑容消失了之後,他就會更加讓人浮想聯翩。


    她現在一點也不困,所以可以很自然地盯著他的臉。


    楚夭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馬車夫,大晚上的,還盡職盡責地開著馬車,且一路平緩,宋執梳並不會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現在的她異常興奮,終於逃脫了那牢籠,現在又成功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反派大佬的身後,宋執梳覺得,這應該算是一個很好很好的開端。


    她高興極了,嘴裏都不自覺地哼起了調子。


    可楚夭不這麽覺得呀。


    在剛才把宋執梳扔到馬車裏的一瞬間,楚夭就後悔了。


    就在剛剛,在他眼裏已然是平常慣事的輕功,都能惹來宋執梳那麽大的反應,那麽如果把她帶到山上………


    楚夭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但是洛歌言那天和她說她想學跳舞的神色他至今銘記於心,是從未對他展露的期待和希望。


    楚夭從來都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但是為了和洛歌言再進一步,哪怕隻是讓她能夠對他消除那麽一點隔閡,他都會不顧一切地自找麻煩。


    宋執梳:為什麽,為什麽把人家形容的這麽像一個累贅嚶嚶嚶。


    他好不容易想通了,欣然閉上了眸。


    一路奔波,楚夭已經來不及再和宋執梳解釋什麽,相反,他惡意地想讓宋執梳在惶恐不安裏麵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


    “……………”


    但是,當那赤裸又火熱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臉上許久時間後,楚夭突然明白


    讓她不安,簡直是難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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