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隻是加了兩個零,隻是要了她的命。


    宋執梳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都對錢這玩意兒愛惜得很,雖然她已經對自己的那個世界沒了多少切切實實的印象,但是模糊中,她特別清晰地記得:她很窮,特別窮。


    所以在差不多了解自己的物價情況之後,看原主的財政情況,三萬隻是隨手一出的數目而已,對宋執梳來說確實是有些肉疼。


    她坐著下麵觸感柔軟舒適的椅子,心裏不禁有些顫抖:是不是三萬隻是一個開始,是不是空調費走紅毯費坐椅子費都要合計合計?


    尚擁柔沒太注意宋執梳,她一直張望著,不禁皺眉:“溫少怎麽還不來啊?”


    溫少此時有一些小震驚而已。


    “你說什麽?”他溫和的笑意有些皸裂,眸色冷的發怵。


    “外麵大廳裏麵,有一個不交票的小姐。”保鏢原本冷冰的臉上盡是恭敬,他原原本本地重複了一遍:“她說,她是您的母親。”


    去他媽的吧


    溫行知全然沒了笑意


    溫行知溫文爾雅,文韜武略信手拈來,發火暴虐更是聞所未聞,世人皆知如此,卻是對溫行知的底線越發好奇,然後很可惜的是,除了溫行知自爆的厭惡別人拿自己最愛的母親開玩笑這個底線,他們尋找不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這個男人,十全十美,令人不可高攀。


    可現在的確是有人往槍口撞。


    這次保鏢還是忍不住多嘴:“而且我看她還挺麵熟,在閱大論壇可火了,聽說還特別有錢,和她說話還那麽高傲,怎麽連票都交不起。”


    溫行知冷若幽譚的眸子一頓,總感覺他說的人這麽耳熟


    “叫啥來著,叫啥來著……”保鏢轉著轉著:“哦!叫宋蜘蛛?我聽我一朋友提起過,他說這是他女神,又美又颯,我也感覺長的挺帶勁,可惜好好一姑娘咋叫這名?這麽不文雅。”


    原本沉默寡言的保鏢嘀嘀咕咕的,全然讓溫行知聽了個清楚。


    宋蜘蛛。


    溫行知冷漠得令人發指的神色還是平靜了下去,他瞥了一眼保鏢,一個人走上了台。


    保鏢表示非常迷惑


    這是什麽意思?


    是讓他丟去出去呢,還是不丟出去呢?


    要是丟出去的話,為啥這個時候還要出去講課?


    要是不丟出去的話,為啥還拉拉著個臉?


    他抉擇著,深感絕望。


    溫行知還是咽下快要到唇邊的笑意


    宋執梳麽


    在他已經快要把怎麽玩兒那個不知好歹的人的思路構圖構造出來時,卻突然發現那人是宋執梳。


    說實話,溫行知總是很會拿捏一個人的性格。


    就算算上小時候那一天,他與宋執梳不過是兩麵之交,不過這已經夠了,足夠讓他了解到宋執梳並不會拿他的母親說事。


    畢竟是那個,高高在上,無法無天,卻也心思細膩,敢作敢當的,宋家大小姐。


    當然,溫行知覺得,如果兩個人哪天真的有什麽交集了,宋蜘蛛這個可愛的稱唿,也可以拿來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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