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禦想去找皇帝收迴讓南宮卿兒去北方的話,但是皇帝一早身體抱恙,不見任何人。


    南宮禦猜這身體抱恙多數是假的,就是他老人家心虛了。


    昨夜應該是被六妹妹磨的稀裏糊塗的答應了,今早一思,心虛,不想見人。


    賑災要緊。


    南宮禦查看了一下隨行的馬車,確定無誤便出發。


    這次出行沒有大張旗鼓的,反而靜悄悄的離開皇城。


    出了皇城,南宮禦騎馬來到了南宮卿兒的馬車外,輕輕敲窗,箐裳掀開了窗簾子,看見他立刻低頭行禮:“太子殿下。”


    嬤嬤年邁不適合冬日遠行,所以這次南卿帶的心腹就是箐裳,還有幾個宮女侍衛。


    南宮禦:“六妹妹醒著嗎?”


    不等箐裳迴話,裏麵就傳來了軟綿綿的聲音:“太子哥哥?”


    南宮禦提高了聲音:“六妹,我可能上馬車?”


    “能,你上來吧。”


    馬車停下,南宮禦把馬兒交給了侍衛牽著走,他上了馬車,一上來就是一股暖風,這馬車裏比外麵不知道暖了多少。


    他知道貴妃生南宮卿兒的時候被人害了,生了許久才生下來,從小也落下了一點病根,那便是身體不好,冬日怕冷的很。


    就這樣還要跟著去賑災,太胡鬧了。


    可是都已經出了皇城了,而且這還是父皇發的話,南宮禦也沒辦法。


    他來這也不是為了訓南宮卿兒,是來說些話的。


    南卿坐在軟椅上,身下還蓋著軟被子,打扮倒是很隨意,沒有穿華麗的衣裳,長發也是簡單的發髻,沒有帶什麽首飾。


    南宮禦覺得自己一身寒氣,便沒有靠太近,他遠遠的坐下,箐裳倒了一杯熱茶給他。


    南宮禦喝口茶,說:“六妹,我是不想你跟來的,賑災不是遊玩,此行一定會比較艱辛,我在沿途城中有處宅子,六妹你……”


    “父皇已發話,不去就是違抗聖旨。”


    “……”


    南卿掀開被子,坐過去了一些:“太子哥哥覺得我會添亂,是個累贅,會讓你分心是嗎?”


    “不是,我……”


    南宮禦就是這麽覺得,但是他不想說出來,這多讓女孩子傷心啊。


    南卿拿過了箐裳手裏的茶壺,給南宮禦倒茶,南宮禦趕緊扶住茶杯。


    六妹妹向來傲慢不親他,現在又是坐近又是倒茶,是為何?


    南卿放下茶壺,正色的說:“太子哥哥還記得我的夢嗎?那夢裏的場景真實無比,今年這雪也下的懷疑,這讓我心裏很難受,我想親眼去看看,盡點微薄之力,我帶了許多首飾寶物,打算沿途換了銀子買糧食,讓災民能吃飽一些,我不是貪圖玩樂,這有什麽可玩樂的?天寒地凍,那裏有皇宮舒坦,我又不是傻的,太子哥哥,我不會給你添麻煩,你說什麽,我也聽什麽,但是不讓我跟去這一點是不行的,我求了父皇半夜,不是假就為了去你的莊子上待著的。”


    這必須跟南宮禦說清楚,他可是世界男主,不是表麵上這麽謙謙君子的人。


    說不定給她下點藥,連夜把她送暖和的莊子上關著了。


    必須說通南宮禦。


    這番話下來南宮禦都愣住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不了解這個六妹妹。


    記憶裏軟乎可愛的六妹已經長大了。


    會因為自己的一個噩夢開始憂國憂民,甚至願意冬日遠行去賑災。


    南宮禦有些感動,同時也收起了要把她送到莊子上的心思,跟著吧,也不妨礙什麽,更何況六妹妹那麽聽話懂事。


    二二:“這個眼神啊,妹控濾鏡。”


    “好,你能有如此想法很好,若你是男兒身,以後也能替為兄一同分憂。”南宮禦高興的隨口一說。


    南卿故作不樂意了:“女兒身也可啊,男女並無什麽不同,都長一個腦子兩隻手兩條腿。”


    “為兄失言,為兄失言。”


    後麵兄妹二人相聊甚歡,似乎不是一母所出的隔閡都沒了,南宮禦笑著下了馬車。


    而南卿讓箐裳研磨。


    “殿下,是準備作畫嗎?”


    殿下不喜寫大字,一般主動讓人研磨,多數是要作畫了。


    “不,本宮要寫賑災的法子。”


    怎麽安置災民,怎麽發放賑災之物,她都一一寫下,到時候給南宮禦用。


    至於廖閆嘛,全程盯著他,讓他跟她一樣,當個隨行小廢物。


    箐裳看著南卿寫下的法子,麵露震驚,震驚到無法言語,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殿下是怎麽會這些的,殿下到底怎麽想出來的這些法子啊。


    寫好後,南卿讓箐裳親自去送給南宮禦。


    然後又讓人去把廖閆請過來。


    廖閆上了馬車,立刻把帶著雪的外袍脫了,放置在馬車門口掛著,免帶的寒氣冷到了車裏的嬌嬌兒。


    “公主殿下叫咱家來所謂何事?”廖閆麵上帶笑,那雙充滿了犯上神色的眼睛盯著她看。


    他還故意露出了虎口出的疤痕,她那時候咬的深,即使傷好了,也必然會留下疤痕。


    南卿橫了他一眼:“裝都不打算裝了,你這個……”


    “咱家這個什麽?殿下想罵什麽?”


    “哼,閹人,你也做不了如何。”她仰著下巴說。


    廖閆走近,突然壓下身子,南卿嚇的身體僵住了。


    “殿下,閹人沒有那東西,但是隻要有長.物在手就可以,殿下看看咱家的手如何?長嗎?”


    禦花園那時,如果沒有話語上捅破,但是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她的心思他倒是需要試探試探。


    小公主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被羞的,臉色很難看,伸手推開他:“惡心。”


    推了好幾下都推不開廖閆,但是廖閆似乎也沒有壓下來的意思,就是身體蓋著她挨得近。


    “殿下,男女.之事本來就惡心,不然怎麽會說是淫.亂呢,但是往往這種事情越是叫人沉淪愉悅,無法自拔。”


    “本宮不聽你這些汙言穢語,出去。”


    “嬤嬤教了您嗎?沒教,咱家來教。”


    “滾!”


    南卿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廖閆直接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倒在了她腳邊,還對著她笑。


    廖閆這張臉長的好看,唯一缺點就是很少笑容,特別是這樣真心實意的笑開的模樣,一身錦衣,唇紅齒白,真像個公子哥。


    南卿看愣了一瞬。


    廖閆問:“咱家這臉殿下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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